夏家要如何坐稳西江城城主之位,这一点张依依并不过问干涉,只是特意与夏家老祖询问了一番香火供奉之力一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事实上,夏家老祖知道的也不算太多,但大概的情况与最主要的用途还是清楚。
他自是一五一实将他所知道的都与张依依说道了一通。
其中最为关键的的便是,当香火供奉之力累积到一定的量后,最终将会发生质的蜕变,成为信仰之力。
而信仰之力越多越强,拥有者的实力自然也就会越来越强,受益无穷。
这也就是为何很多神、仙、鬼、佛都会受凡间信众香火供奉,归根结底还是通过这样的方法积攒信仰之力为己所用。
张依依如今不过化神境便能受一方香火供奉,一则是因为当初与夏家结下的特殊渊缘所致,二则更为主要的还是她神格已现,机缘巧合之下提前受奉香火供奉,又误打误撞入了冥界及时发现并启用。
总之,用夏家老祖的话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怕现在用处还不明显,夏家这点规模的香火供奉之力还极其微博。
“请张仙子放心,不论是在阳间还是冥界,夏家都会尽全力为仙子广增香火供奉。”
最后夏家老祖无比积极的表忠,并且也不隐瞒夏家同样能够因此而获益:“将来仙子实力越强、能力越大,我夏家身为供奉家族,同样亦能够得受仙子气运反哺庇护,夏家做得越多越好,得益自然也将越多。”
事实上,哪怕现在张依依才将将化神之境,受夏家香火供奉之力时间十分之短暂,但夏家却已经实打实的从她身上得到互惠之利的好处。
旁的不论,光是这百年间,夏家冥界中的鬼修子弟修行一事要比其他鬼修顺利得多。
特别是渡雷劫时,夏家鬼修子弟像是得到了某种特殊优待一般,于雷劫中的死伤明显要比其他鬼修轻得多。
特别是近几十年,因为张依依修为的急速增长,夏家子弟得到的利好也就更加明显,也难怪夏家老祖无论如何也要保张依依不出意外。
既是双双受益之事,张依依自然也不会反对夏家老祖的做法。
甚至于,夏家老祖还试探着投诚想要让整个夏家成为张依依个人的附属家族,赌的当然是张依依将来有可能顺利成就神明之位的无穷潜力。
不过张依依却是拒绝了,她与夏家之间有着这么一层渊缘因果已经足够,有些东西太过遥远,暂且并无必要。
见状,夏家老祖自然也不再多言,毕竟他的态度已经摆出,不论如何,将来夏家在张依依心中的份量总归是会不同一些,这样便足够。
再加之他们已经是张依依名正言顺的得火供奉家族,如此紧密的关联之下,只要夏家不自己作死,这份因果基本上无法斩断。
夏家要接手西江鬼城,事情自然不少,张依依弄清自己想要知晓的事情后也没有打算再在这里逗留。
夏洛奉夏家老祖之命特意送张依依一程,夏守望倒是也想跟着去,不过他得留下尽快帮着先处理城主府的事宜,只能作罢。
一路上,夏洛对张依依的态度极为恭敬,远不似当年在蓝羽小世界那般随意自在。
张依依倒是示意无需如此,不过夏洛却坚持。
当初年少轻狂,再加之那时张依依还未曾成为整个夏家的大恩大贵之人,所以平辈相处朋友相论不算什么。
但今时不同往日,身份地位都截然不同,而将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差距更将越来越大,所以夏洛十分清楚的摆正着自己的心态位置,可没那个脸跟整个夏家最大的恩人贵人相提并论。
各人有各人的为人处世之道,见状,张依依自然也没强求,更何况当年她与夏洛之间的交情也还真谈不上有多深厚。
本就只是普普通通萍水相逢,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有了与整个夏家之间的渊源罢了。
“张仙子,还有一事我想问问仙子。”
送得差不多,即将分别之际,夏洛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仙子当年是如何离开蓝羽回归自己原本世界的?还有仙子走时,绿俏姑娘一切可好?”
这些年,夏家不断有弟子从蓝羽小世界进入冥界,自然能够时不时带来蓝羽那边的最新情况。
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事情都能一点儿不漏,至少与夏家没任何关系的一些人或事,夏家那些后辈子弟并不会特意留心。
而夏洛之所以问起绿俏倒也并没有其他用意,只不过当年好歹三人一起并肩做战才,而他进入冥界前,除了张依依送的重宝外,也得了绿俏赠送的一件宝物。
那面万鬼幡如今已经被他祭炼修补得颇有几分气势,连老祖都说了的确是一面可塑性潜力极大的鬼宝,将来彻底修补好后便是鬼王级别都足够拿得出手。
因着这一层,夏洛关心一下绿俏也是情理之中,特别是在蓝羽小世界早就已经无法正常飞升的情况之下。
“绿俏?”
张依依从夏洛嘴里听到绿俏的名字,倒是稍微有些意外,不过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自打离开蓝羽小世界后,她便再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字,都差点忘记那姑娘当年害得她把命都给毛掉一事。
现在回想一下,那位到底是她的“托福之人”还是“拖福之人”早就已经不重要,而当年绿俏对于险些连累到丧命唐津之手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险然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她早就不在蓝羽了。”
很快,张依依便平静不已地朝夏洛解释道:“当年她比我还早离开,是被空间乱流带走的,至于去了哪里现在身处何方谁都不知道。”
“空间乱流?那也太凶险了,希望她能平安。”
夏洛明显惊讶不已,没想到绿俏竟会被空间乱流给带走,这样的来是生是死着实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