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哦。”
男人嗓音微凉,手臂圈着她的细腰,令她卡在自己跟墙壁之间,不能动弹。
他摸到了女人黑裙子的拉链,低哑危险的嗓音伏在她耳边说:“来都来了,玩会儿再走吧。”
李浣浣又气又急。
玩……什么?
玩酒吧,还是玩……她。
“我不!”李浣浣蹬着腿,企图用自己从跆拳道老师那里学到的技巧挣脱,上次她就是这么脱离顾擎赫的钳制。
但今天她明白了,前两次都是他让着她,他要是想制伏一个人,她挣扎的大汗淋漓都没用。
鱼儿被放在展板上,任人宰割是什么心情,她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把鱼儿的鳞片刮掉了一些,手指摸了摸鱼儿最脆弱的地方,似乎是想确定这里的肉是不是最鲜美,半死不活的鱼儿想要挣扎,换来主人更用力的蹂躏。
李浣浣仰着脖子,瞪着小腿,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小声呜咽。她娇嫩的皮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若有若无的体香被彻底激发出来,夹杂着一丝媚欲,窜入男人的口鼻。
顾擎赫眼底赤红,他圈着女人小腿的手掌微微用力,半是惩罚半是克制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再勾我,附近就有酒店。”
拍拍屁股算什么,李浣浣还想控诉他更过分的事情。
“你敢!我咬舌自尽!”
“哦。你死了,有人花你的钱,睡你的男人,揍你的孩子。”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三爷,周辉来了。”保镖站在距离卡座一米外的地方,整个二楼已经被全部清空了。
“不见。”男人餍足慵懒的嗓音响起。
“是!”
他整个人欺压笼罩女人,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她眼角染着欲气的红痕,脸上的薄汗黏着一缕发丝,微肿的红唇微微嘟起,像是一朵被人揉捻玩坏的花。
她垂着头,神情很丧。
长了这么一副脸,一副身子,还没有强悍的自保能力,今天顾擎赫那她当禁宠,那明天他腻了,是不是会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顾擎赫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低落情绪,如果依着他的性子,折腾到天亮才能消火。
他给女人整理好衣服,低哑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没有给宋鸢鸢金卡,还有,你送我的皮带很好。”
黑曜石色,很衬女人的皮肤。
周辉一手握着帕子擦汗,一手扶着栏杆,生怕自己腿软跪下去。
听着耳边隆隆作响的声音,他只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想立马让这家酒吧关门。
他问冷脸保镖:“三爷他忙完了吗?”
“不知道。”
“……”周辉不敢走,也不敢上去。
他咬着牙,心中大骂王少爷,王八羔子惹谁不好,惹上这尊活阎王。
王家怕是要倒大霉了。
李浣浣瞧男人没有了动作,开口道:“我想走,不想待在这里。”
顾擎赫:“以后还敢来吗?”
李浣浣:“……不敢了。”
他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至于以后来不来酒吧,他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