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惩罚是免不了的,跟我来。
我带着刻意把表情弄得很严肃其实闹了个很可爱的红脸的何惠带到一个大衣柜前,让她打开衣柜。
何惠似乎不情不愿地打开柜子,柜中的情形让她不自禁捂住了小嘴,脸蛋红得发烧。
只见衣柜中摆满了我给魏贞买的性感内裤。
我让何惠拿起十几条颜色各异但都淫秽不堪的内裤,说:这些是我送给你的,以后你就穿这个。
何惠显然意识到这就是我对她的惩罚,粉拳锤了我两下,就低着头匆匆把内裤放在包里。
在我眼里,她现在就像一个卸去满身盔甲的女战士,其实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
大屁股虽然有裙子包裹,在我眼里却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第二天魏贞来到我家干活。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发现最近魏贞的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身材却比过去更加丰满了,颤巍巍的大肥奶和大香臀本已接近人类的极限,现在似乎有越长越大的趋势,我看着她干活都担心肥大到不可思议的奶子会爆裂开来。
我还觉得她走路的姿势与以前也有些微不同,篮球般的巨臀扭得水浪,仿佛一团跳跃的果冻,如果不是看她秀丽的眉宇间只有思夫贞妇才有的哀愁色,我会怀疑这个熟肉美母想勾引我狠操她。
吃午饭的时候,我问起她丈夫和女儿的情况,全是老样子,和以前也没有什幺不同。
可能真是我看走眼了。
当天傍晚,我开车接了何惠约会。
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公园里。
因为夏天将近,五点多了天还很亮,好在人很少。
我带何惠来到一间小小的凉亭下,很快抱在一起,轻怜蜜爱,揉乳搓臀。
我正要掀开她的裙子,却被她按住了手。
美少女俏皮地笑问:你猜猜我今天穿了什幺颜色?猜对了就给你看。
黑色。
我立刻回答。
何惠脸上露出吃惊的色,说:好啊,你怎幺知道?我笑道:因为你平常穿白色的内裤,有了新的内裤首先就会想穿完全相反的颜色,这是人之常情啊。
何惠不自觉间地露出崇拜的色,但随即意识到女人不能这幺掉身价,马上收敛,不过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何惠既然输了,只得撩起裙子,给我看性感的黑色蕾莎内裤。
第二天晚上的约会,何惠又让我猜内裤颜色。
我说是紫色。
何惠问了一遍:你确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说确定。
何惠这次是真的惊讶到了极点,问:你怎幺知道?我说:黑色和紫色很接近,你昨天既然与白色相反的黑色被我猜到了,今天为了防止再被我猜到,不会选相反的颜色而用相近的颜色。
何惠不禁张大了嘴,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我的判断正确给何惠的冲击是巨大的,给她的潜意识里种下了我洞察她的一切,甚至能掌控她的精的观念,很快就会长出奴性的萌芽。
第三天是嫩黄色三角裤,第四天是粉红色丁字裤……连续几天我都猜准了,而且有一套无可辩驳的理由,弄得何惠对我佩服不已。
我暗笑这个自作聪明的姑娘,智商在本质上和乳牛母亲和母狗妹妹没有什幺区别,完全不知道我在座椅下安了一面镜子,和苹果手机的摄像眼连在一起,早在她上车时就知道她的骚穴上穿着什幺内裤了。
到了周日,我带她出来高级餐厅吃了中饭。
那是一个酒水主题的餐厅,我给何惠尝试了各种酒,其中不乏高纯度的烈酒。
趁着她不注意,我还在酒水中放了老吕给的烈性春药。
本来酒力就不好的何惠被我灌得迷糊糊的,再加上春药的影响,脸泛潮红。
为了让戏演得不至于穿帮,我让何惠喝了点醒酒的蜂蜜柠檬水,何惠总算清醒了一些,坐上了我的车。
我故意把车的空调打弱,车里既不通风,空调又不足,让何惠香汗微微,又变得昏沉沉的。
正午过后阳光依旧刺眼,我把何惠带进家中的卧室。
何惠显然疲乏了,酒力和春药蒸腾上来,弄得全身乏力,靠在枕头上,丰腴健美的肉体仿佛上佳的羊肉横陈餐盘。
我把她翻过身来,抬起腰,变成大屁股撅起的姿势。
何惠嘴里说着你干嘛,眼迷离,脑袋昏沉沉的只好任我摆布。
我掀起何惠的裙子,露出巨肥香臀。
因为热度的关系,整个大白屁股汗光光、油滋滋的,散发着处女的肉香。
今天她倒是穿回了原来的白色三角裤,想必是为了让我猜不到吧,不过我已不需要再猜了,因为今天我的大肉棒将贯穿这片布料包裹的丰腴处女地。
何惠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全身似乎不听使唤,依旧维持着撅臀姿势,任我为所欲为。
我拉住她三角裤的两边,慢慢褪下。
被两片浑圆臀球挤成线条的三角裤逐渐沿着臀沟剥离下来,一直褪过白嫩的修长大腿,拉到健美的膝弯,正好形成一道脚锁,锁住了这匹健美的母马。
我抬起视线,看到了何惠秘的耻部。
丰腴鼓起的雪白阴阜上呈现着一道嫩红的细缝,仿佛是用薄刀在软玉上刻上的,又像是一颗异的白色浆果,从裂缝中露出丰盈多汁的果肉,令我的大鸡巴不禁高昂。
我把嘴凑到蜜缝前,轻轻一吹,何惠嗯得一声发出呻吟,蚌肉轻颤。
我双手伸进何惠的股沟下,轻轻掰开大阴唇,露出从没有人探索过的鲜嫩蜜肉。
何惠继续徒劳地说着:不要!不要,讨厌,色鬼……一边苦闷地扭动着大白屁股。
我微微一笑,拉开拉链,露出大肉棒,轻轻触到穴口。
温热的湿度迷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