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遇到了我,所有美梦成空,只能带上马具,成为我马厩里的一条漂亮的母马,兴之所至,我会用马鞭狠抽她的超大号香臀,悲惨的人形母马徒劳地摇摆鞭痕密布的大白屁股,嘴巴因为被辔头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有时我也会把她牵出来,看到她四肢着地行走的同时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狠狠地用靴子上的马刺踢踢她充满奶水的巨大乳房。
何惠见我看着她,羞得睫毛低垂,双颊绯红,嘴里小声嗫嚅着:干吗?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我的脑海里给她设计的残忍未来。
我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香唇,在舌头搅动的当儿,两手抚上何惠夸张无比的招牌大屁股,我的大手好一会儿才把这两片大得离谱的臀球擦了个遍,接着像两只蜘蛛一样慢慢爬到两座臀山之间深邃无比的峡谷处,粗大的手指捉住肥滑弹润的臀肉,把何惠的臀沟扒了开来,让她的处女屁眼恬不知耻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被我拥吻的何惠浑身一抖,我的手指却乘胜直进,慢慢进入被打开的臀缝,沿着臀沟一路前进。
敏感的何惠一阵激灵,香肩摇摆着要挣脱我,带起丰硕的g罩杯香乳噗、噗地击打在我壮实的胸膛上。
我的手指终于像一支军队发现了深藏在峡谷中的敌营,轻轻刮过美少女的屁眼,敏感的何惠发出呜呜声,两手直推我,可是哪里敌得我铁壁般的防御?只能任我用手指狎玩屁眼,以清理的名义挑逗这朵粉嫩的菊花。
细嫩的肛菊第一次被我的手指戳入,敏感的何惠浑身乱抖。
性经验越少的女人越敏感,何惠、何蕊都是被我开的苞,紧窄的少女蜜穴没干几下就会变成水帘洞,何惠是运动健将,所以控制力还好些,像何蕊被我操几下就会爽得两眼翻白,眼泪口水齐流,不争气地泄了身子。
不过何惠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何惠被操到高潮时极为狂野,所以作为情场老手,我能够轻易地用大鸡巴控制她们的高潮到来。
再说魏贞,这个生育过两次的熟肉美母,因为嫁了个废物老公,所以守了几年活寡,骚穴不但极紧,而且敏感到令人惊讶。
肥熟无比的巨无霸奶子被我摸两下,居然会像少女一样声音颤抖、蜜穴生汁,更不用说两片比奶子还夸张的世界级巨臀,被我揉弄就会哭泣着泄身。
我铁一般的大肉棒每次都能轻易地把她操哭,温热的蜜汁狂浇在我的凶器上,那种感觉真是棒极。
我可以看得出,每次操弄后,魏贞都是极度满足的,虽然心理上的愧疚让她纠结,但粉嫩的脸蛋上健康的绯红、两只凤眼中的光芒出卖了她本能的愉悦。
正是因为这种极度的爱欲,使她对我产生了依赖,我可以看出,无论她给我喝尿、舔肛、舔脚,还是被我双手反铐用自来水把肚子灌成水球、被我用巨掌恣意拍打爆乳巨臀留下无数掌印,虽然是这幺痛苦和羞耻,但始终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给了她的肉体一生不曾有过的幸福。
里里外外洗好了何惠的大屁股,我才放过这头小母马。
当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香唇时,何惠好像刚从深水里出来一般松了一口气,气咻咻地看着我,再挤了一团香波,抹在我的大鸡巴上。
何惠一开始粗暴地撸动了几下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些许疼感,接着却相当认真地清理起我的大肉棒来,纤纤玉手深入每一个污秽的部位,仔细地擦干抹净,再用莲蓬头冲洗,舒爽得我肉棒怒勃。
何惠弄好后,没好气地拍了拍我的大龟头。
我微笑地伸手拍了拍她下流的大屁股以作回应,清脆的肉响感觉很好。
我们擦干净身子来到床边,我坐在床上。
何惠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套粉色的体操服穿上。
这是我上次吩咐她的。
作为曾经的学生体操冠军,这身体操服对何惠相当合适,很好地揭露了她的淫畜本质:巨大的g罩杯奶子把体操服下摆抬得很高,v字形的尽头紧勒出少女嫩穴的形状。
何惠把手提包放到床头,这个动作导致她转过身来,露出光熘熘的极肥巨臀,肉光荡漾,毫无瑕疵。
何惠再转过身,看到我的大肉棒已经怒涨到了极点,笑着说:瞧你。
说着双腿一岔,整个身子矮了下去,原来这骚货竟然做出了经典的体操动作一字马。
很快,何惠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完全贴在了地面上,不愧是拿过体操奖的优等生,身体柔软到了这个程度。
何惠抬起俏脸,正好面对我的大鸡巴,忽然伸手捉住,用娇俏的鼻子闻了闻,见没有异味,便张开小嘴,把整个龟头纳入嘴中。
我爽得真是要爆炸了,从我的角度看去,何惠小山一样的臀球巍然耸立,两条名模级的长腿任性地形成一条直线,真是诱人极了。
我看着前后摆动、专心给我口交的美少女的小脑袋,忍住视觉和触觉带来的极度快感,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俯下身直戳何惠被体操服遮掩的屁眼。
何惠猝然受到袭击,正要吐出我的大肉棒,却被另一手捉住小脑袋,只好任我按住头被强迫口交。
何惠拼命挣扎,惹得我一阵火起,戳屁眼的手张开,对着地平线上的两座雪白肉山扇过去。
只听啪啪肉响,两片大屁股抖起海啸般的臀浪,何惠发出悲惨的鼻音哀鸣。
我一不做二不休,不等臀浪退潮,巨掌迅捷无伦地又是两击,何惠疼得用手推我的腿,却换来雨点般的掌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狂拍的臀波都因快速涌动形成了幻影。
大概玩了四五分钟,淫虐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按住何惠的脑袋,在美少女的喉咙深处爆射而出。
大肉棒律动七八次,每一次都让何惠浑身一抖,我这才抽出满足了的肉棒,何惠赶紧跑到厕所里,扭动的大屁股上满是掌印,很快传来干呕和咳嗽的声音。
过了两分钟何惠才从厕所出来,眼睛红彤彤的。
我向她道歉,何惠却出人意料地没向我发脾气,被我拉到床上。
我坐在床边,何惠大屁股上掌印密布,所以跪在床上,我把何惠搂到怀里,说着只有女孩才会信的甜言蜜语。
何惠终于展露笑颜,却见我的大肉棒又翘起来了,骂道:瞧你这出息。
又问:这两天你到哪儿去了?我当然不能说我在操你的妹子,撒谎道:去外地出差呢。
何惠斜着眼看了我一眼,鄙视道:不会去玩女人了吧?我赔笑道:我怎幺敢啊。
何惠忽然格格一笑,钻进我的怀里,说:你觉得我妹妹怎幺样?我心里一震,莫非被她看出来了?嘴上含煳说:你妹妹啊,很可爱。
何惠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肉棒,若无其事地说:色狼!想不想干她啊?我顿时猜透了何惠的意思。
她怀孕了,所以不能再用肉体伺候我,又怕我被其他女人抢走,所以想到用妹妹的肉体代替自己,好解决我的欲望。
居然连亲妹妹都要出卖,真是一头下贱没伦理的母畜啊。
我收起了最后一丝怜悯,暗暗发誓要把最淫虐的酷刑施加在这头贱畜身上。
我彷佛已经看到了何惠在地牢的刑床上宛转哀嚎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