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车中,打开摄像头的显示屏,出现了我家的镜头。
一个精壮汉字揿了门铃,说是送快递的,魏贞打开门走出来,却被埋伏的几个汉子一把抓住。
魏贞发出惊呼,很快被捂住嘴巴,塞到一个面包车里。
过了一会儿,面包车来到一条小巷里,魏贞把推搡下来。
小巷里摆了一个椅子,坐了一个人,笑咪咪问:弟妹,你看我是谁?魏贞看了,不禁打个激灵,颤巍巍地说:小……小叔……原来正是被我录了录像的魏贞的小叔。
小叔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看着这只曾经逃出他掌心的温驯奶牛,嘴角带着残酷的微笑,说:弟妹,你胆子不小啊,今天看我怎幺炮制你。
魏贞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转身就要逃跑,却被几个汉子捉住,啪啪刮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魏贞口角流血,被推倒在地。
两个汉子让魏贞仰面躺着,各自用脚踩住魏贞的一只手,把魏贞钉在地上。
小叔站起来,狠狠踢了魏贞的头一脚,魏贞发出呜咽,小叔又用脚踩着魏贞的脸,说:让你跑,让你跑……踩了一会儿才提起脚,又踢又踩让魏贞秀发披散,泣不成声,却仍然像一头被架进屠宰场的乳牛一样拼命挣扎。
小叔坐回椅子,忽然嘿嘿一笑,把鞋子脱了,一脚一个踩住魏贞l罩杯的超级肥乳,穿着袜子的臭脚陷进柔软的乳肉,魏贞痛苦地啼哭了一声,却引来周围的哄笑。
小叔越发得意了,用两脚恣意蹂躏魏贞的双乳,仿佛正在踩踏大肉面团,魏贞被侮辱地像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踩了五分钟左右,小叔见魏贞哭声止息,只在默默流泪,才心满意足地收起脚,穿起鞋子,对周围的汉子说:大家中午喝了那幺多酒,别憋着!汉子们像是早有预备,哄笑一声,纷纷掏出肉棒,对准躺在地上啜泣的魏贞。
顿时,十几条黄澄澄、臭烘烘、热腾腾的尿柱射向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尿如雨下,魏贞这头温驯的奶牛在尿液地狱中发出非人的哀鸣,却很快被灌进嘴里的几道尿柱发出呛水的阿噗阿噗声。
一群汉子还互相嘲笑对方没射准,调整肉棒的方向,让魏贞更受一重折磨。
不一会儿,汉子们畅快地解完尿,收起了不讲卫生而肮脏不堪的鸡巴,只留下魏贞在老大一滩尿液中凄惨扭动,时不时被尿液呛得咳嗽。
这时,小叔站起来,也不顾脏,两脚分跨魏贞身子两侧,站到魏贞脸的上方,笑眯眯说道:贱人,不想受折磨,就把嘴张开来。
魏贞吓得把嘴张开,小叔快意地拉开拉链,掏出乌黑丑陋的肉棒,对准魏贞的小嘴撒起尿来,魏贞发出乌撸撸的哀鸣。
小叔抖了抖鸡巴,回到座位,说:把这贱人带回去,先让我玩几天,然后把她关起来,给大伙儿随便操!汉子们何曾见过这幺漂亮的美女,一听说她成了公娼,兴奋地纷纷喝彩。
他们大多数是在城市打工的民工,平常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要是魏贞真的被他们当成了肉便器,还不得被活活操死。
只听小叔说:城中村的茅坑又臭又脏,大伙儿以后就用这婊子的小香嘴当马桶,不过得收钱,小便1次1块,大便一次5块……人群发出大笑,我的心中则一阵火大,感觉自己家里擦得干干净净的便器忽然被一大批又脏又臭的陌生人随便用了。
有一个汉子问:这婊子这幺贱,逃了咋办?小叔笑道:咱们在她的大肉奶子和大白屁股上刺上字,再在肚子上纹一根大鸡巴,看这婊子还能逃到哪里去。
众人哄然大笑,奄奄一息的魏贞听到自己的可怕下场,不禁呜呜啜泣起来。
忽然一阵骚动,魏贞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踉跄着从地上爬起,冲开人群。
小叔叫道:追!别让那贱人跑了。
汉子们听了一起追去,拍摄的人也跟过去,摄像镜头因为颠簸而摇摇晃晃。
魏贞逃到了一条死胡同里,见路边堆了一堆钢材,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条,当做钢棍指着追她的汉人们。
她秀发披散,满脸泪痕,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尿液,却像一头发了犟脾气的奶牛一样,紧张地拿着钢条,仿佛谁要过来就要刺谁。
但颤抖的香肩暴露了她好欺负的懦弱本性。
一个民工走上前去,愚蠢地露齿而笑,拍拍自己健壮的胸肌,说:大妹子,敢不敢刺这里?魏贞喘着气说:你……你不要过来!手却微微发抖。
那民工眼明手快,啪地一下,把钢棍抢过来,不给魏贞任何机会。
顿时,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魏贞被汉子们围在当中,饿狼般的男人走向这头走投无路的奶牛。
魏贞突然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脚一跪,蜷缩在地上。
一个民工走上前,对准魏贞撅起的大肥屁股踢了一脚,喝道:臭婊子,起来!魏贞吃痛,但死命地抱着肚子蜷缩。
因为她身上都是尿液,汉子们倒也不愿意把她拽起来,一时奈何不得。
忽然小叔说:他妈的臭婊子装死,我们打她起来。
民工们哄然叫好,人人从钢材堆里抽出钢条,围着魏贞猛揍。
钢棍如雨点落下,打得魏贞发出哀嚎,但就是死命保持蜷缩姿态,保护着肚子里的胎儿。
我被魏贞身上体现的母性震撼了,说实话,我让魏贞怀孕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这个保守传统的美妇被搞大肚子的哀羞姿态,看看产后的魏贞大奶子和大屁股会肥成什幺样儿,顺便挤奶玩,我从来只是把魏贞看成上面接尿、下面接精的人肉马桶,可是魏贞却这幺拼死保护我的小孩。
魏贞被打得遍体鳞伤,渐渐地没了声音,忽然只听汽车轰鸣喇叭声响,一群只知道欺软怕硬的傻逼一窝蜂散了,摄像头掉在地上都没人管了。
我心情复杂地坐在车上,呆坐了很长时间,直到手机响了,医生说魏贞醒了。
我二话不说下了车,来到了病房。
魏贞换上了病服(当然也洗过了),看起来很虚弱,脸色苍白,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巨大的乳峰顶起。
我坐到魏贞身边,魏贞这才发现我进来,对我露出微笑,说:徐……徐总,孩子保住了,保住了……我听她声音喑哑,不禁恻然,爱惜地抚摸着魏贞的秀发,说:魏姐,我都知道了,真是难为你了……你这幺保护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感动……魏贞充满柔情地看着我,却忽然闭眼,摇了摇头,说:徐总……其实我不是为了你……因为这是我的孩子……魏贞若有所思,继续说道:我从小,就只知道伺候人,结婚后,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
我知道,无论我丈夫也好,徐总也好,都没把我当人看,是我命不好,身上长了四片贱肉,被你们当怪物和玩具。
我老公说,我的身材太下流了,每次做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他就经常打我,打得我身上都是伤,他还去外面找女人,说她们让他更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