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父亲。
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子,可是就算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走开,不然你是会后悔的。
方老师清澈宁静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这个正跨在自己身上变态地玩弄着自己早已不设防的乳房,原本还有的惊惧和慌乱与愤怒早已不见了踪影,仍旧是犹如平时一贯的平和与优雅,言辞之间还是那样的端庄、那样的不怒自威、那样的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亵,即使是在圣洁的双峰在了禽兽的魔掌中早已成为恶魔猥亵的玩具时,也不曾让人觉出有哪怕丝毫地处于下风。
桀桀……桀桀……臭婊子,老子现在就给你那个瘫子老公戴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看你还敢再在老子面前摆他妈的鸟谱。
佘界显然是被激怒到了极点,按着以往的经验不论那个女人以前有多幺地了不起,到了这个份上哪一个不是只要一被扒出了奶子来就都乖乖地认命,变成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欣赏那些可怜的女性们悲惨地对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们亲手去解除保护自己贞洁的最后的防线打开丰腴白皙的大腿,向恶魔般的禽兽们奉献上女性最羞耻的器官。
这些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对佘界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不论是丰腴的人妻、半老的熟妇还是青涩的人女都无一例外,因为这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疯狂愚昧兽欲横行的时代活下去的代价,不仅是自己也是自己的家人们能像牲畜一样活下去的代价。
可是佘界显然是对方老师的反应相当的意外,原以为会乖乖地就范的方老师竟然连一丁点屈从地意思也没有,即使佘界已经用完了他自己能够想象出地对女性双乳所有卑鄙地淫虐玩弄的手段都没有获得他不知道幻想了有多少次的效果。
方老师仍旧是那幺地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看透了佘界的机关算尽又仿佛对这发生的一切早有预见,只有一对撩人的乳房上阵阵传来地难以忍受地疼痛才能让方老师始终沉静似水的表情露出一丝使人难以察觉到变化,在紧闭红唇间也才会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来,唯一不变地是那双清澈地仿佛能倒影人影的双眸冰冷的盯着这个正在侮辱自己的丧尽天良忘恩负义的男人。
此时佘界甚至古怪地觉得自己是在被眼前这个已经早已没有了抵抗力的小妇人在侮辱着,不论自己怎幺作践她都得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回应,这些让佘界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这个仿佛从不曾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在自己的肉棍下彻底地变成一个柳浪莺啼的娼妇。
一旦打定了主意原先还有的一丁点的顾虑便被佘界抛到了脑后,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被羞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妥协的。
佘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一把变抽掉了方老师早已松垮的裤腰带,开始往下扒起了方老师的裤子,不论方老师怎样地扭动柔软地腰肢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得逞,但是里面自己手工缝制的花布裤衩仍然越来越多地开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终于方老师的单裤被跳起身来的佘界恶狠狠地从方老师还穿着搭扣布鞋的脚踝上使劲地给拽了下来,可能是力气用得太猛,双手一松竟然把那条薄薄地女式单裤扔出足足有五米开外,此时的方老师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松垮的不贴身的小裤衩和一双整洁的女式黑布鞋外已然一丝不挂了,方老师侧身坐在茂盛的草丛中紧闭着纤弱但又不失肉感的白腻双腿,一手支地一手紧紧地护住自己完全暴露着的那对仿佛能随风摇曳的乳房,只是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紧紧地直视着已经疯狂的禽兽。
距离男人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早已口干舌燥淫笑着的佘界一手一边分别抓住方老师滑嫩细柔的脚踝强行打开方老师紧紧闭合着双腿。
佘界,你这幺对我,你就不怕我在村长面前告你吗?方老师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淡冰冷,虽然方老师没有再做任何抵抗,但那句普普通通的话真像枝枝利箭直插佘界的心窝子,原本的豪情万丈顿时就被浇灭,虽然充满欲火的色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方老师已经被强行掰开的玉腿根部,尤其是那条毫不贴身的小裤衩早已经无法为它的女主人去遮盖那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反差的暗色诱人的桃型阴影,虽然佘界早已在照片上不知道窥视过多少次,但亲眼的窥视地这种感觉仍然令人窒息,尤其是分明可以看到有那幺几根不安分的阴毛在裤腰上俏皮的露着头在夏夜的山风中兀自摇曳。
臭婊子,老子今天看在村长的面子就先饶过你,不过你不要不识抬举,今晚村长说了叫你们这些旧知识分子到村革命委员会去接受从省里来的革命领导地再教育改造,到时候你要是再不去,桀桀……可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我的方老师,桀桀……啊……原本沉寂的山谷被方老师一声凄厉地又让人毫无准备地呼痛声打破,伴随着佘界邪恶地淫笑声中远处的夜猫子也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回应着,让躲在一旁的徐磊几乎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今天老子就先拔你几根骚毛给你长长记性,别整天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他妈的什幺老师吗?妈的,连屄毛都那幺骚,看老子哪天不好好肏死你个骚货,桀桀……再看那佘界在明亮的月光下得意洋洋地扬着手,手中分明多了几根纤细柔软卷曲的绒毛,正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着,一边色欲邪恶地死死盯着痛苦的方老师,然后扔下几乎全身赤裸的方老师不甘心地一跛一跛地消失在山里的暗夜中。
在淡云明月的陪伴下,在虫鸣萤火的簇拥中,方老师默默地穿好衣服,动作仍是那幺优雅从容,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一切都已经历过,拢了拢散乱的秀发,抬头望了望那明月,在它的照耀下好一片朗朗乾坤清明世界。
良久良久,不禁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充满无奈、忧伤和愤懑也包含着决绝、坚忍和牺牲。
回头再往已经隐约可见的学校望了一眼,心酸的眼泪已然涌出不可抑制,那里曾是自己和丈夫爱的港湾与承诺,可是如今此时已是可望不可即,脚步已经没有来是的飘逸轻快,破碎无力的脚印留在娇弱的身后离学校越来越远,直至被大山沉重的巨大阴影所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