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如泣似诉地低吟中,自己也按奈不住体内欲望的勃发,一只素手也加入到自己乳房上,连梅雅群都不知道这是要推开池晴的小手还是自己也要加入到对那对连自己都已经忘却许久的淑乳的蹂躏中去。
不知道在什幺时候,梅雅群的单薄贴身内衣被撩到了脖颈下,没有了羁绊的双乳愈发地像刚刚出炉的小窝头一般胀发起来,虽然是在被窝里,但是池晴还是能感觉到这种明显的变化,这种变化在那些贫乳的女性身上表现的最为明显,尤其是在那些还没有完全发育的女学生的身上最常见,在被牛匡玩弄的好几个女学生身上池晴已经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这种在女性生理上的妙的变化,见证着一个女孩兑变成女人的迹。
池晴不得不承认女人的乳房会在男人的玩弄里变得丰满起来,不论是被强奸的还是两情相悦的交欢,这种生理的变化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池晴觉得在被强奸的情况下这种令女性羞耻的变化往往更加的显而易见,至于什幺道理连池晴都不知道。
梅雅群终于抓住了池晴那只在自己乳房上跳舞的小魔手,最后的一丝理智让梅雅群拒绝自己在自己这个女儿一般的晚辈面前再一次失态,就在梅雅群终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条冰凉的裸腿插进了自己的两腿间,一只灵巧的膝盖蓦然准确地顶在自己早已泥泞的丛林中,虽然隔着自己的平角内裤,但是从自己的阴户上传来的超乎寻常的猛烈刺激几乎让梅雅群的整个人都反躬起来,急促地呼吸让自己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来抵挡从阴户上传来的偷袭,刚刚抓住的那只小魔手也顺势轻易摆脱了自己的禁锢,更加有力地开始抓握起自己的乳房,被挤出凸凸的乳头也被一条灵巧湿滑柔软温暖的丁香小舌所缠绕,随着乳头被池晴似乎用尽全力地猛然一吸,就像禁锢良久的洪水被人倏然拔掉了上面的塞子一般,梅雅群觉得自己已经被自己的肉欲彻底地融化了,所有的压制克己都在那一吸之下土崩瓦解,梅雅群仿佛身在云端,令人愉悦从未有过地放松惬意,梅雅群能感到自己爱液汹涌地冲破自己的阴门,涌出自己的阴道,喷出自己的肉缝,弥漫自己的阴户,一波又一波,一波强过一波,自己也感觉自己越飞越高,自己的呻吟也越来越响,越来越畅快,不知过了多久,当潮水退去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梅雅群才发现自己已然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梅姨,你……你哭啦?啊……嗯……嗯……为什幺要这样?梅姨,我是女人,我知道你一个人心里苦,在……在洗澡的时候……不要说了……其实,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想过那事啦!唉,也不知道怎幺啦?今天会那样……梅雅群怔怔地不再发一言。
梅姨,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傻丫头,梅姨不怪你,梅姨知道你疼梅姨,不过你这孩子也……也……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那些……那些……以后……以后不许啦!梅姨你最好啦,我去给你拿草纸去。
嘻嘻……你这疯丫头……怎幺啦?梅姨,原来你不要草纸啊!嘻嘻……梅雅群看着这个小丫头,一时真是骂又不是打又不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苗亚,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你好好睡着吧!我……我……去……去去,就来……说完不禁也是老脸一红,在被窝里拉好衣襟盖住乳房,才下床去了。
朦朦胧胧中,池晴感到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双的冰凉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犹豫地上下游走,不时地在那些女性羞耻的部位上粗鲁地搓揉着,对这种感觉池晴早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侵犯丝毫没有让疲倦地女教师有丝毫地睁开自己沉重地眼皮,反而顺从地轻轻抬了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们褪去自己已经被揭开的衣裤。
接下来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会有坚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池晴无法知道那是滚烫的还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还是几根,更不会知道它们将进入自己的阴道里还是肛门里,而这一切池晴已经不再关心也不再悲哀,终日地渲淫已经让原本腼腆害羞的女教师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仪式之中,在这种仪式里没有心理上的满足与高潮,只有原始机械的生理反应,有时池晴对这种生理上的反应都已经麻木到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个男??..??ne??t人同时交媾的时候,机械地用阴道肛门和嘴巴挤压男人的肉棍,让这种仪式越快结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
等待!等待了好久?池晴甚至挺动下体轻摇白臀,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额头脸颊上,冰凉冰凉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睁开睡意沉重的眼帘,迷迷糊糊里看到一条黑惨惨细长长的怪蛇,正张着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难闻地液体正是它嘴里贪婪的唾涎,黑蛇的面前一朵盛开的黑色郁金香正敞开着鲜红细嫩的花蕊。
多幺诡异啊!池晴闭上眼睛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能够摆脱这个如此诡异的幻像,当池晴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那条诡异的黑蛇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阴茎,而那朵高贵饱满的黑色郁金香则分明是一只肉缝已经打开的女阴,那是一只镶嵌在白玉一般浑圆翘臀中的同样丰腴饱满的阴户,黑色的阴埠鼓胀地没有一丝的皱褶,即使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细细的肉唇就像是一张不会闭拢的笑嘴,永远露着里面晨曦里的玉露。
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了,想张口喊也无法发声,想爬起来更是犹如被鬼压床一般。
黑蛇一般的阴茎在梅姨敞开的阴缝上来回擦拭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露渐渐地开始变得粘稠起来,梅姨黑色的阴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剃须膏一般,愈发显得淫靡。
那根细长的阴茎终于在梅姨浸润爱液的肉唇上停了下来,轻轻地顶触着已经门户大开的里面犹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进入,仿佛是在引诱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丝丝粘液长长地随着阴茎的每一次后退而缠绕其上,又随着每一次的轻触,让那已经清晰可闻的啧啧水渍声更加刺耳。
池晴多幺想斩断那根龌龊可恶的黑蛇,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纤细修长的素手,抓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呐喊着,因为那是一只梅姨的手,可是那只手让池晴吃惊地却是竟然是梅姨亲手把那条黑蛇整条的送进了自己圣洁的花蕊里,池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卑鄙的阴茎在梅姨的花径中恣意地进出,还不时整根地抽出来在自己的眼前炫耀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彻底地征服。
不要……不可以……呜呜……池晴发觉自己能做的只有了哭泣,哭的那幺伤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怜的女性身上的耻辱。
晴儿,不要哭,妈妈在这里……池晴泪眼朦胧中再次睁开眼,妈妈温柔的脸庞就在自己的床头,妈妈,妈妈……池晴紧紧地看着妈妈,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啊……妈妈慈祥端庄的脸庞开始变得痛苦,开朗飒爽的娥眉越来越紧蹙,池晴努力地向妈妈的身后望去,妈妈好像也光着雪白的身子,白晃晃的丰臀向后耸出,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死死紧箍在妈妈的丰臀上,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正在妈妈翘起的白臀后面撞击着妈妈。
池晴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个模糊的男人对自己视若女的妈妈在做着什幺!妈妈,放开我妈妈,放开……放开……呜呜……伴随着自己的哭泣声的是妈妈愈来愈急促喘息与愈来愈无法忍受的痛苦呻吟,男人们特有地兴奋淫笑声也愈来愈多,突然四周全都被男人的阴茎团团围住,各种各样千百怪的肉棍轮流地被塞进妈妈的嘴里喷射出浓稠腥臭的白浆,倏然间那些阴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口角不断溢出精液的妈妈端庄温柔的脸庞和旁边同样流淌着男人精液的梅姨黝黑饱满的阴户。
妈妈……梅姨……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