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出手。
这一掌,他用尽全力,如果拍在姜小白的身上,姜小白肯定立马化作一摊肉泥。
好在范思哲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一掌跟着拍了出去,二人修为相当,就听轰地一声,地上就炸出一个深坑,二人同时后退几步,气血难平。
强大的冲击波把姜小白也震得后退几步,也幸亏他这一掌,动静极大,让他肆无忌惮地把储物镯在地下转移了,此时已经到了几十丈开外。
范思哲平了平心绪,就指着陆逍遥怒道:“你们枪门卑鄙无耻,见我剑门答应让你搜身,让你们的奸计无法得逞,你竟然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因为用识窥探别人,是极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只有陆逍遥一个人知道内情,其他人均不知情,都认为范思哲说得话是对的,肯定是姜小白答应让他搜身,让他无法再泼脏水,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就想着将他杀人灭口,然后把责任推在一个死人身上。
这五门平时一起喝汤,就看着枪门一家吃肉,本来心里就酸酸的不是滋味,今天枪门更是得寸进尺,竟然让于长老偷走白晶,让他们连汤也没得喝,心里怨气更大。虽然陆逍遥说得天花乱坠,但他们根本就不信,因为于长老盗走白晶,是他们亲眼所见,现在见陆逍遥推三阻四,心里更是笃定无比。
本来他们想着,等枪门搜完身,自己找个台阶下下,然后把他们的白晶赔给他们,这件事也就算了。
没想到枪门如此卑鄙,怀疑人家也就罢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想着要把人家杀之灭口,这是赤-裸裸的霸权表现,完全没有把剑门放在眼里啊!而他们五门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一起等着喝汤的人,没有把剑门放在眼里,说明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枪门还推三阻四,栽赃嫁娲,到处泼脏水,看来枪门的野心现在越来越大了,完全不在乎他们五门的想法,为所欲为。
那个刻薄嘴顿时也怒了,指着陆逍遥道:“你们枪门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当真天下无敌了吗?如果你们想霸占这座白晶矿,尽管明说,不要干这些偷偷摸摸,栽赃嫁祸的勾当,令人不耻。我们五人亲眼所见,于长老盗走了白晶,你们不承认也就罢了,竟然拿一个青斗小兄弟来背锅,真当我们是傻子吗?人家小兄弟忍气吞声让你们搜身,只是为了自证清白,你们竟然心生歹毒,还想把人家杀人灭口,这里是无敌宗的地盘,天敌宗不是你枪门的无敌宗,你们还没有资格想杀谁就杀谁。如果你枪门想做老大,想独吞这座白晶矿,尽管说出来,我五门不惧,哪怕就是今天,也可以一决高下,不死不休!”
其他人也是感同身受,义愤填膺。柯长老就道:“没错,我看枪门今天是铁定不会承认于长老盗走白晶的事了,不承认也就罢了,还把我们当作猴子耍,看来我们五门还是忍气吞声太久了,枪门已经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今天他可以无故杀剑门的人,明天就可以无故杀我鞭门的人,后天就可以杀你无影门的人,完全把我们当作蝼蚁,想杀就杀。”
陆逍遥就感觉是哑巴吃黄连,一肚子苦水说不出,就指着姜小白急道:“是他不上路子,把身上的储物镯偷偷转移到了地下,你们不信,可以翻他的身,他身上肯定已经没有储物镯!”
刻薄嘴冷笑一声,道:“人家身上没有储物镯,就是你杀人灭口的借口吗?你枪门富得流油,还不准别人穷了?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人家把储物镯转移到地下去了?你怎么不说转移到天上去了?气死我了,完全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我们就这么好糊弄吗?”气得使劲在地上跺了跺,道:“尼玛这是石头啊?不是麦芽糖啊!你把储物镯塞进去给我看看?”
柯长老道:“他们已经不顾及我们的想法了,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侮辱我们了!”
刀门一名长老这时就把兵器拿了出来,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枪门这样羞辱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跟他们拼了!”
刻薄嘴倒是吓了一跳,心道这家伙脾气真暴躁,不知道我们无影门就喜欢打嘴炮吗?嘴上说说的事怎能当真?现在打起来,在人家的地盘上,未必能讨得了便宜。
没想到还有不少脾气暴躁的人,这时都煞出兵器,准备决一死战,大声吆喝,其中一人叫道:“对对对,虽然门主不在这里,但我们现在就代表一门的尊严,枪门这样羞辱我们,就是在羞辱我们整个门派,如果我们就这样灰溜溜跑回去,门中的兄弟也会瞧不起我们!”
其他人纷纷附和,大战一触即发。
陆逍遥却大叫一声道:“你们等一下!”
人群不知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