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
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十板子轰出去呢!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儿?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儿了一会儿,耀宗冲我说:三儿,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
耀宗边尿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儿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儿晚上是丁启的好日子,只是儿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儿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
我和大奶奶商量过了,三儿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大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大娘,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
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儿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儿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
今儿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大劲儿?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儿敢取笑?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儿,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儿我要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事儿,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大好时光!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乐』?看他那坏相儿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我任您随意玩弄。
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儿油亮清晰。
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儿若隐若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大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看得眼睛发亮。
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插进我屁眼儿里直插到根儿。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儿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插入继续抠挖……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儿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
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啷着一根儿肉嘟嘟的鸡巴,或是刚才那节,鸡巴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鸡巴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
就这样,他坐旁等候。
我走到床边。
这时软床上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