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觉有人踹我,忙睁眼一看,四下漆黑,只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轻声冲我说:三姨,别出声儿,随我来。
听出是丁启的声音,我忙翻身坐起穿上绣花鞋轻手轻脚随他下床,刚站定,突觉一只大手猛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下就按!我惊慌失措又不敢叫,急忙顺势低头、弯腰、撅腚踉跄着被丁启拿到外面。
此时正值深夜,东跨院儿寂静无声,正空明月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面看得分明。
我被丁启按着头一直来到院子里,院中央有一方石桌,四周有石凳,来到石凳前丁启站住,我急忙侧脸用眼角一瞟,只见他全身赤裸两腿间的大鸡巴高高挺起!三姨,撅!丁启冲我低声喝斥。
我急忙双手撑住石桌同时右腿抬绣花小脚儿稳稳当当蹬在石凳上,大白屁股往后高高撅起,这姿势取名『金鸡独立』姿势刚摆好,丁启硬棒滚烫的大鸡巴便捅了进来,这下有点儿愣,操得我翻了个白眼儿。
这一切虽来得迅速,但他知情我会意,配合得天衣无缝。
月光下,院当中,我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干到一处,好不冾意。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越哼越起劲儿,声音也越来越大。
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大腿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
噗嗤。
噗嗤。
噗嗤……这下他可撒欢儿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这股子爽劲儿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抽都深入到鸡巴根儿,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到屁眼儿来回戏弄。
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儿?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抽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儿上,同时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前后用力唆了。
嗯。
三姨。
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操。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大大张口任由鸡巴来回抽插。
这一顿足足操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住心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儿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
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放慢了动作,随着抽插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儿淫水儿充足,足以润滑肛道,抽操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
射了吧……求。
求您了……我回头央求。
啊!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
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抽出鸡巴,我则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
老爷见了我问:三儿,昨儿晚上他俩可欢喜?我抿嘴儿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大半夜里把我拉到院中玩儿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
这可是天大喜事儿,尤其是大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
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儿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了过来。
过了几日。
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
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大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
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