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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争的阴云之下,就连范慧妃等人都比平常显得谨慎了许多。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你们这是怎么啦?”朱由校好地问道。
“皇上心优国事,妾等不敢惊扰皇上。”定嫔轻声说道。
“朕胜券在握,只等明日击溃林丹汗的先锋军。朕便亲自会会这个林丹汗,让他知道朕的厉害。”朱由校微笑着说道。
“皇上乃天帝转世,自是在这世间绝无对手的。”范慧妃微笑着说道。
“哈哈,这是自然。不过今日朕得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朕将亲上城楼为大军助威。”朱由校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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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杜牧的《泊秦淮》
朱由校正在大同府抵抗林丹汗的入侵之时,江南此时正是一片歌舞升平。江南的富商们正在秦淮河畔设宴款待从国丈太康伯张国纪,而陪同的人员包括魏国公徐弘基,总兵俞咨皂等人。
张国纪得到朱由校的密旨之后,就立刻赶往了江南。江南一地现在都在苦盼皇上能允许水师出海。
自从魏忠贤和客氏被朱由校处置之后,张嫣的皇后地位愈发稳固,太康伯张国纪虽然现在只保留了爵位,但实际上他的地位却是随着张嫣水涨船高,无论南京城的守备太监还是魏国公轻易都不敢得罪张国纪。
“在陛下出京西巡之时,我从陛下处讨得密旨,陛下仁慈,特许我等租借福建水师的战船和兵马护送我等前去金山寻宝。”张国纪对着京师方向拱手行礼说道。
“只是不知陛下有何要求?”有人问道。
“既然是租借,就要负责租借水师的粮饷以及船只的费用,如果与海盗交锋产生伤亡的,我等还必须负责伤亡士兵的抚恤。”张国纪说道。
“只是这船只租借费用该如何计算?”有人问道。
“当然是全额的购买战船所花费的费用。”张国纪说道。
“这费用是不是太高了?我们只是租借战船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的。此次金山路途遥远,一来一往足有数年的时间,战船的损耗的极大,一艘新船开过去,来回都要修补好几次,你一件新衣服缝补几次你还要吗?这是陛下仁慈才允许你等租借水师,你们不理解陛下的苦心,居然还嫌弃费用太高。”张国纪冷声说道。
“国丈,小人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租借水师的钱该从哪里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肯定是大家一起凑钱,只有出了钱的才允许跟随一起前往金山。而且我听说海商利润高达数倍之多,这其中巨额的利润足够填补其中的开销了。”张国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