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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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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超h,幼女开苞,肮脏交易呕。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梅儿喉咙收缩发出干呕声,喉咙四周的软肉随之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美妙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小嘴这么会吸,吸过多少男人的大家伙,嗯?男人眼中冒邪火。

没……没有,今天是梅儿第一次。

梅儿小脸涨红得吓人,却并不挣扎,这种乖巧服从的态度,直接取悦了男人。

暂且信你。

男人忍住想直接插进梅儿喉管里的冲动,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拿出来对着梅儿下体,却无论梅儿怎么拽就是不肯动。

男人欣赏梅儿装出的媚态,这时的梅儿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雏形,男人眼睛都挪不开,还假装无动于衷:求人的时候腿张开点,再骚一点,贱一点。

梅儿眼睛殷切的望着男人,一手叼在嘴里,舌头伸出舔着手指,嗲叫:主君,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主君的手指给梅儿搔搔痒。

梅儿抓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因为她自己相当配合,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到指头根部。

这么紧。

男人可以清楚感觉到,不止紧,又酥又烫,小穴里的嫩肉嫩得水一样轻轻裹着指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简直妙不可言,假如现在插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巨大的龙根,这种绝妙滋味一定让他魂与天授。

男人欣喜的用手指在梅儿的幼女穴里抽插,一边四处在阴道壁抠挖,凶她:喜欢不喜欢被手指这样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儿嗯嗯啊啊:梅儿喜欢被主君插穴,主君插得梅儿好舒服。

男人将小穴托到鼻子底下细看,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极限绷紧,他小心的将手指退出去,梅儿私处白白净净连绒毛也没有,散发着诱人香气,小穴缝隙在他手指退出的瞬间就恢复原状,男人鬼使差,伸舌进去,又吸又舔又啃,将两片肥肥嫩嫩的贝壳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儿尿尿的地方。

梅儿被男人举到头,她年纪太幼小,可以模仿却体验不到真实情欲的滋味,这时并不如何有感觉,只是拼命忍受男人粗粝的舌头扫过敏感的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样贪心的舔着梅儿下体,平日尿尿的地方被男人又软又热的舌头舔都是水光,梅儿有些害羞的夹紧主君的头,那舌尖找来找去,寻到小穴入口的缝隙,将唾液推进去大量。

分开梅儿两条细嫩小腿,让她蹲着,男人一边舔弄梅儿两颗米粒大的小奶头,一边扶正红彤彤的龙根对准梅儿下体,龟头摩擦半响,终于顶到小穴口。

要大肉棒插你,求我给你开苞!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儿屁股上:说。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儿。

梅儿毕竟只是七岁大的女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前戏该做的都做足了,男人挤入龟头,挺身而入。

处女膜随即破裂,处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润滑作用,但梅儿依旧哭叫挣扎不止。

你这欠干的骚货,贱骨头,七岁就求男人破处,老子成全你,哭什么?喔——好紧,爽。

一插进幼女穴,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阳具,男人头皮都麻了,翻身就将梅儿摁住往死里操,也不管梅儿刚开苞,疯狂的冲撞起来。

啊……唔唔唔……啊啊……痛……呜呜,要坏掉了……主君……梅儿大声哭叫不停,只不过男人这时自顾自插穴,根本不会理会她。

幼女的哭叫只不过将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男人激烈猛干,喉咙低吼满脸痛苦:原来插幼女穴这么爽,啊啊——啊。

梅儿的声音已经喊哑,张嘴也发不出声音,下体完全麻木,气息奄奄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将龙根送进仅仅七岁的梅儿的下体,幼女粉色的贝肉像吸饱血,变成艳红色,整个外花阴都肿起来。

这一场单方面只有男人享受到的交娈,持续差不多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腰眼发酸,知道精关守不住,循着本能加速发狠的往死里操,将精液全部射进穴里,刚破开的处女洞经过一个小时操练,周边肌肉早已经僵硬失去弹性,这时再也闭不拢。

男人清气爽的起身,将被子兜头盖住梅儿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准备洗澡水。

男人眼中兽光凌冽,四下找,终于在放冬装的立柜里找到吓成一团的鲜儿。

鲜儿抖抖索索团成一小团,见到男人跟见到鬼一样:鲜儿怕……呜呜……不要打鲜儿。

家奴闻到房中有男女交欢过后的气味,眼不敢斜视:主君,热水已经备好了。

正对着床的屏风后放着泡浴用的大木桶,桶里装好八分满,温度适当的热水。

走咯,今天鲜儿陪我洗澡,你说好不好?男人将鲜儿抱起来,心情很好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家奴不自觉的又看向那张大床,床上被褥鼓鼓的一团。

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

滚快点。

男人声音还没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儿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男人正在给怀里的鲜儿脱衣服。

男人将光溜溜的鲜儿骑在脖子上,脸埋在才5岁大的女童腿间。

呜呜,……呜呜……鲜儿两腿无助的乱瞪,却说不出话,嘴蒙着一块布条,因为挣扎太激烈,双手也被捆起来。

男人有过一次操弄幼女的经验,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还是用手指先试了试深浅,发现鲜儿的小穴仅仅能容纳半根尾指而已,脸上欣喜若狂,而且鲜儿挣扎起来那半根手指就被夹住紧得不行。

屏风上,映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赤裸健壮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女童,那女童还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的腿一样粗,他高高举起女童,残忍的把凶器插入小女童两条腿中间,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长出一条腿。

小女童浑身痉挛,头歪到一边,昏死过去,男人恶狠狠的将凶器余下的部分,正丧心病狂的一寸一寸的钉进昏死的女童体内。

梅儿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着脚发疯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个僻静处,梅儿哇的一声吐出来,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双鞋。

梅儿连忙扑向来人,刚才还了无生气,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爷,梅儿今天可想您了。

脸蛋像是故意又像无知,刚好贴在五爷胯间蹭来蹭去。

五爷解开裤腰带,肉棒直直弹出来,梅儿低头含在嘴里熟稔舔弄,深深的顶到喉咙,利用干呕收缩的喉咙口软肉将肉棒照顾得服服帖帖。

你早这么听话多好,你娘就不用受这么多罪。

五爷长得精壮如牛,黑手伸进梅儿衣服里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你娘『勾搭野男人''』逃跑『』伤人『,我说主君怎么那么好心,不但不重罚还给你娘送补汤,原来是你这小贱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给破了,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知道吗,你乖乖的,你娘那里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梅儿点点头,将裤子脱掉,两腿叉开扶着墙,学母狗摇尾乞怜,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五爷狠狠的干梅儿吧,求五爷用大肉棒把梅儿的小骚穴捣烂。

天色黑下来,庄院角落处。

你今天伺候得不错,你娘也不必锁着,你有时间带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丢下话就走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下体糊满浊白连阴户都看不到内宅争斗无止无休,不知不觉深陷泥泞,哪朝哪代,隐藏在高墙大院中的肮脏都罄竹难书。

第22章、主君: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的院落,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

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宫』自居,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的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是给鸟叫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的是上好的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的鸭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动,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的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小穴口无法闭合,穴里精液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穴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骚穴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爷的也给你,都给你。

精壮的龙根毫无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穴,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穴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无法思考。

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

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的男人,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的银钱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

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

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鲜儿觉得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

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

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

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

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

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

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

男人低声喝止,拿眼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头细细舔着龟头,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广众h,长女梅儿心机过人厅内众人纷吵繁杂,最重要的莫过于银子,主君不在管谁要吃喝?一双双眼睛盯着主位上的男人。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红血丝来,声音听起来甚至是抖着的:府里采买同往……常一样即可,凡百两以上金额,需向老五报备,账房那里支取银钱……必须得到几位管事……梅儿更深的含进去,用喉咙口的软肉刺激男人的龟头,『嗯』男人紧紧按住梅儿的头,精液喷薄而出直接灌入梅儿食道,足足射入六次,梅儿被呛得眼翻白,无比温顺的全部接纳,小手不忘将残余在输精管中的精液挤出来,还意犹未尽的继续拿舌尖在尿道口里刮。

男人低低喘气,他妈的,这是享受还是受罪啊,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饭桶,这点小事也需要问过我,府里养着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

男人大发雷霆,他往常总是耐心十足,今日着实反常。

梅儿得意的将裙子撩起来,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扭来扭曲,鼓鼓的花苞娇艳欲滴,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红肿,摆明赤裸裸的勾搭。

梅儿两腿搓搓,笑得又羞涩又无辜:主君你怎么这样看着梅儿?男人慌忙看一眼厅内,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主位上这淫乱的一幕。

男人脸都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胆子太大了,把裤子穿回去!大家伙儿一看主君隐忍怒气,连忙假装在那商议。

『哎哟我这吓得,家事不都习惯有主君管着嘛。

』『据说三爷贪墨不少银子,在花楼包了个花魁娘子,千真万确。

』『没赶出咱们朱家,罚多少鞭子,都算轻的。

』『主君毕竟掌家嘛,罚重了可不叫大家寒心,谁身上不是憋着把火呢?』『咱们大家伙起码时不时的能去花楼开开荤打打牙祭,主君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不过主君要做一府表率,堂而皇之跑去妓院是不成的,要我说啊,主君也是憋屈久了,火气大正常啊正常。

』主君也不容易啊,大家深以为然,意见空前一致,看向主君的目光不自觉都带着怜悯。

梅儿奋力往男人腿上爬,光秃秃的屁股正好坐在男人欲棒上。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若是叫人看见你这番模样,呃……男人呼吸却逐渐加重。

梅儿两腿分开,抬起小屁股,将男人龙根扶稳坐上去,小穴内药泥湿滑,又才开垦不久,不甚费力的纳入圆润的龟头。

主君不说,梅儿不说,叔叔们怎么会知道呢?梅儿知道,叔叔们若是想打梅儿的主意,梅儿肯定会被折磨至死。

梅儿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男人,朱软玉是如何被男人亵玩,梅儿亲眼所见。

你现在才知道怕,下去!男人手握成拳,硬生生忍耐。

仆从们将桌案上一叠叠没怎么动过的糕点豆浆都撤下去,例行将托盘内新鲜的水果一碟一碟放上桌案,再倒上新茶,这每日家务事才刚刚开始,府内大小事务汇报,各个店面总管,远处的庄院农庄内的管事都会陆续到来。

一名仆从正在摆果盘,见大小姐贪玩,坐在主君身上动来动去,想拿桌上果盘里的青提子,小手够不着,又坐回去,一会又不甘心,伸小手去够,她人都被桌上高高叠起的果盘挡住,身子叫桌幔遮着,难怪没叫人注意到。

主君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几个靠得近的仆从都看见,具都菊花一紧,梅儿小姐懵懂天真,不知道男人命根子脆,他们都替主君觉得疼,便悄悄同好脾气的七爷说。

七爷有心替主君解围,上前将梅儿抱起半截:大小姐莫耽误主君办正事,七爷带你去别处玩。

梅儿不依:不嘛不嘛,梅儿要陪主君解闷儿。

小身子重重跌回去,呜呜哭起来。

『嘶——』不必管她。

主君忍着痛:老五那里这月有十多件死当,你一会派人去取,价值多少,提取给老五多少银子,转手卖出多少银子,我上京以后你自和老五商量,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

七爷轻笑,一派风轻云淡:多谢主君信任。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嗯?主君低头,单手将梅儿环住,制着不给她扭来扭去。

梅儿嘴嘟得老高,不开心的哭:都怪七爷,梅儿那里好疼。

男人将果盘里那串青提子拿给梅儿,望着梅儿,没好气:你还有脸告状?自己把嘴堵上,不许发出声来。

他抱梅儿才用多大力?七爷摇摇头:主君先忙,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去了。

七爷走时见五爷探头探脑在厅下虎视眈眈,将五爷拉出去。

梅儿眼中含泪,腿儿无力跨开在男人两腿外,下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七爷松手时,梅儿几乎已经全部将男人欲棒吞下去,抽抽噎噎的摘下提子一粒一粒塞进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用腿将梅儿两腿架开,几乎叉开成一字形,再忍耐不住握住梅儿屁股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这头五爷色有异,心不在焉,七爷心细如发:老五,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平日你戏弄大小姐还算有度,我只当不见,你也不想想,大小姐是长女,性情不比朱软玉好糊弄,他日立府封君,有朱府当后盾,郎君怎会是等闲之辈,你若不知收敛,她府中郎君岂能轻饶你?五爷悔不当初:旧日是看主君贤明,想着府中主母定是万中无一的女子,哪成想朱软玉光知哭啼闹腾做不得一点主,你我入朱府数载何曾碰过那女人?老子宁愿学老三长卧花楼醉生梦死。

七爷摇摇纸扇,叹道:一入朱门深似海,主君那等龙章、凤姿都能耐得住,你我命该如此何须抱怨,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全在你。

作势要走。

五爷拉住七爷,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你当我为何缠着大小姐,主君与那没长开的小娘皮早超伦常。

七爷对主君向来敬服,闻之大惊:尽是一派胡言,告辞。

五爷采斐然,朝着七爷离去的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你不信,这府里怕是要变天,你且看着吧,还不知道往后是谁当家做主呢!这老五越来越嘴碎,七爷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一样,差点没把耳朵捂起来。

几日后,朱府浩浩荡荡一队车马整顿完毕,朝繁华京都进发,刚出滨州地区,还发生点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儿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底下跌落。

被带进主君车厢时,梅儿浑身被汗水浸湿,体力不支,软软跌倒,人都快昏过去了还不忘问:主君说过只要梅儿能出滨州,就带梅儿一起去京城,是不是真的?她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份心性与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账。

护卫询问:主君,这……属下马上派人将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儿挪动去抱男人的脚,语气坚决:我不回去,你答应过带我去京城玩,你明明说……还没碰到男人的鞋面,就已经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的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满目震惊。

半晌,将梅儿抱起,全然没嫌弃梅儿浑身泥土:带没带伤药。

护卫连忙掏出药瓶:属下这就替……男人手一伸拿过伤药,发话:你下去。

车马再度启程,众随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贪玩,却也不想想,她小小年纪能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等心性与毅力,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任性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夏子焱回来时,刚进门,苏香香光着脚就跑出来,黑发如云扬起,步态轻盈,衣衫像一朵绽放在薄薄晨光中绝美的金莲。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云纹中长白衣一尘不染,金丝银靴,头顶镂空玉冠,同色暗纹长裤,大腿外侧捆两柄匕首,标准江湖人的装扮,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人的杀伐果断。

林牧遥难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见的夏子焱,这样一个气势凌云,矫捷如雪豹的男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的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开怀抱等着她。

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的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不管了?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

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淫水,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不住泄了……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的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和他的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的淫液,粗粝的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那致命脆弱的软肉里,只在贝肉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

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的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的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下体按苏香香花穴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

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的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的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流泪,穴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阴茎,花水疯狂的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的时候,穴肉绞得死紧,怒涨的欲棒并不攻入,搔刮穴口处软肉,翘起的龟头对准苏香香穴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龟头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的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龟头进攻她花穴深处那张贪心的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的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苏香香被阴茎填满时,无法同时被兼顾的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的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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