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冯镇玉一怔,怒道:“他明明是坐你的船离开的!”
“当时的确是坐了我的船,可是人家后来走了啊。”宁恒笑道:“人家又没杀我的鸡,我总不能拦着不让人走吧?”
“你!”
冯镇玉指着宁恒,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眼瞅着再吵下去就快打起来了,双方都妥协了一步,冯镇玉气冲冲的下了山去,宁恒被宁远山拉到了书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实也没多大事……”宁恒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宁远山皱起了眉头。
“虽说我们丹霞宗一直跟灵云派不对付,但是这件事情你做的多了。”
“不多。”宁恒对宁远山道:“爹,你难道忘了当年些事了吗?”
“当年?”
“十七年前。”
“你是说……”宁远山深思不语。
“我也不确定,但是很有可能。”宁恒道:“当年玉京那件案子,可是轰动了整个大周,不过两日时间便传到了咱们青洲,之后又足足折腾了半年的时间才渐渐消停下去。”
“那人不是下落不明吗?”
“爹,你忘了九年前,灵云派忽然派出一半的上峰弟子去了离州?灵云派跟玉京林家这些年走的有多近,您也知道。”
“原来如此。”宁远山看向了宁恒,道:“既然你有你的考量,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你接下来该闭关了吧?”
“嗯。”
“早日去闭关,尽早跨入九品道台,修为才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知道。”
接下来,宁恒硬是拖了灵云派一旬时光,直到灵云派气的快要摆出阵仗与丹霞宗开战,这才放开人手让他们自己去查。
灵云派这么兴师动众,更是宁恒隐约的确定了一些事情,只不过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又是三日过去,灵云派在九洲发出了追杀令,更是派出了一队上峰弟子亲自前往了中洲,看样子不把沈毅带回去,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
时间一晃便是五日。
这五日里,沈毅整日窝在房间里不出去,早中晚三餐都会有侍女专门儿送饭上来,他虽然不饿,却也能解个嘴瘾。
每日除了修炼之外,他如今还多了一项娱乐项目,就是研究符道。
符道一途,可谓是博大精深,每一张符,都相当于一个一次性的法术。
补天功的符道篇,里面详细记载了各种各样的符箓,例如那五行术法的符箓,御风御剑的符箓,只要想,什么法术都可以化作符箓去刻画记录下来。
只不过,这些刻画下来的符箓有施法者本人几成的威力,就全靠画符人的本事了。
沈毅一直都难以忘记宁恒当初在武库登山路上,那疯狂撒钱的豪情壮举,他虽没有那么多钱去买,但是自己画总是可以的。
想想以后打架,伸手掏出上千张符来往外一丢,甭管有没有用,气势上肯定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