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携草】(1)作者:zhong2017/12/24字数:17802字你好!赵老师!一阵香风飘过,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女因为不断响起的上课铃而跑的有点着急,脸上挂着几颗汗珠,看到走廊里夹着几卷书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不得不停下来打声招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用着急,你的小徐老师还没进教师呢!我侧了个身子给正欲狂奔的少女让了个路,笑着说道。
少女长吁了一口气,投来一个感谢的目光,闪身跑进了走廊最里侧的教室。
徐夏。
我心中暗道,那是刚刚那个少女的名字。
我做了无数的资料,而这些,应该马上就可以用的上了-这是hn省我家乡的一所高中,我之前没上大学之前也是就读的这里。
后来大学读了医学,毕业之后去了上海一个大的公立医院工作。
在外人眼中已经是功成名就,算的上非常成功了。
但是在我35岁这一年,母校突然宣称要扩大自己的医务室,从一个简单的学校社区诊所升级成为一个综合性的有服务和诊疗性质的社区医院,并希望有之前的学子可以回母校效力,于是我就在无数人的惊讶声中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校。
毕竟这里的工资待遇不如我在上海的十分之一,有些人说我傻了,有些人说我不忘本,知恩图报。
其实这都是假象,我从大学时代开始,乃至后来的研究生,博士生,都是师从的一位叫做浅图南的医学大家,他祖上是宫廷御医,据他所言,他祖上为宫廷效力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宋代,期间诸多王朝更迭,他们祖上一直没有离开过王权。
在许多时候,甚至参与过和内侍一起撰写帝王的起居录。
我作为他的弟子也得以进入他家学习参观,他的书房里堆了很多古书,有些就是起居录,大多数都是抄本,是古时内侍给御医私下看的。
其中不乏有很多荒谬的故事。
比如其中一本明代的,皇帝有一次田猎回宫,收获颇丰,当晚翻牌子点了他以为颇爱干净的一位妃子德妃,皇帝有些心存挑衅,于是一身尘土满身臭汗就去了。
皇帝到了之后在床边看到一身盛装,风采肆意的德妃有点后悔,就说道:爱妃,朕有些怠慢了。
一身土气污秽,还是改日再来好了。
正欲起身,只见德妃自己宽衣解带,道:天子白日辛苦,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来我这里。
那里是怠慢。
德妃口吐香舌,确是把皇帝一身臭汗舔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手脚指缝中的尘土也不放过。
皇帝大喜,自此专宠德妃,德妃不日就怀了龙种。
诸如此类的故事还有很多,我也问过老师,这些天子的女人贵妃,怎么会这样在房事上不知羞耻,浅老师却说:帝王之家,后宫妃嫔何止三千之数。
不加以术攻以道破。
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如此多的女人和睦相处。
后来学业繁忙,这些起居录上的故事就开始忘记了,自从唐太宗李世民开始,起居录上的东西本来就虚虚实实,说不定那个皇帝是个阳痿也说不定。
因为在其他的几卷起居录上,那个德妃可是个非常恪守礼教爱洁之人。
我不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事情的变化往往是戏剧性的,研二的时候,我在学业上陷入了瓶颈,感觉没有了动力,几个外面工作的朋友又邀我去一起工作,说外面的花花世界多么的好,一起出去嫖娼了几次,女人们都一个个浓妆艳抹,不知道多大年纪,说18也可以,40也可以。
我越发思恋起高中时代所爱慕的女人,不过她早就结婚了。
我大一的一个夜晚从朋友那里要到了她的电话,给她表了白,说了好久。
她就在那边安静的听着,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是依然让人沉醉。
后来一转眼,大二的时候她就因为怀孕而暂停学业结婚了。
到了研二的时候,我已经陷入了很深的迷茫,于是选修了一门,魏德安老师的心理与健康,讲的是心理学的一些小东西。
魏德安老师虽然不是心理学方面的大咖,但是讲的深入浅出,听课的学生还算挺多。
我翘了很多专业课那一年,但是魏德安的课程却缺席极少,那一次就是讲皇家和女人的心理学。
大家都知道,后宫佳丽三千人。
现在别说小三了,光是一夫一妻还要去离婚的了,每年离婚率还高居不下。
你说古代皇帝怎么让三千个女人和睦相处的,其中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也有三十四岁的女人……他讲这些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浅图南书房里的那些起居注,魏德安说道的一些心理学故事有些就来自那些起居注中。
但是我还是想不通,那些故事是真是假。
我向来不相信心理学可以达到操控人心的地步。
只是我一想起德妃我就会觉得如果可以把一个女人做一个这样的改变,那么没有什么是不能操控的了。
一下子又患得患失起来。
而且不可能每个皇帝都是心理学大师,于是我又在去老师家里学习的时候仔细的研读了一遍起居注。
终于在一本抄本的文与文的夹缝中,看到了一行淡色到几乎不见的批注。
我心中好无以复加,当晚就拿着那本书去实验室做了一点加工,那句话颇有几分采飞扬之感,写的赫然是此龙携草之功也,我瞬间就有了一个药物,心理催眠的一个循环。
我瞬间又找到了学习的动力。
可是发现是一方面,有没有又是另一方面,这种只存在于这一条记录中的草到底是什么植物我还一头雾水,而且就算有了这个草,药方是什么,是直接吃还是有其他的东西作为辅助。
研二到研三里,我一遍不停的寻找龙携草的下落,一方面研究了心理学,浅老师的课程也一分不落下。
成了学校里的学霸,但是两年下来,随着医学的深入,龙携草反而变得越来越遥远。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已经灭绝了的植物还是一种其他的我们所熟知的认识的植物。
读博的时候,因为学业的优秀,上海的工作早就已经订了下来,就等我毕业了。
有我这样的学生,浅图南当然非常高兴。
他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早就过了该退休的时候,他主动找学校低价返聘,就是为了能找到一个能传衣钵的弟子。
学校也乐于见到这样以为德高望重,又不图回报的大师在校任教。
浅大师原来曾经有一个儿子,但是20多岁的时候被压迫死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我临近毕业的时候,浅图南非常高兴,经常喝酒,说找到接我衣钵的人了。
它们浅家传了上千年,一直在王权周围,多的时候不过几十口,少的时候就是一代单传。
现在是新中国了,他们这样的老东西早就应该不在了,不过这也算一门手艺,毕竟他的父亲,爷爷都还在清宫当过差。
他说他还有几十个祖上传下来的方子,现在都交给我。
希望能一代代传下去,这些都是给之前皇帝用的方子,有些固然是好方子,有些就有伤天和了,不过帝皇之家,讲的是霸道,王道。
天子之气,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来的。
他说的我心痒痒的,毫不犹豫就拜师叩地了。
接下来几年里,我一边在上海医院上班,一边去浅图南家里研习他的家传医学。
包括推拿按摩,行医诊疗,制药煎药也包括采药。
这就是龙携草?这种只存在于秘书卷中的草药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睛。
是的,龙携草乃是3种药草杂糅而成,这3种药草紧挨着种植,表面不和,但是根茎却会相互缠绕在一起,待一年之后3种药草根系宛如一系。
这根部就是我们需要的龙携草,越是紧密越是上成,据说最佳的龙携草根部粗壮,3种药草熠熠生辉,最是要的。
浅老师说道,无数的人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龙携草为何物,却不知道就在眼前。
我对浅老师很是感激,这是多少代医者的心血,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物-学习的时间过的特别快,一晃就五六年过去了,浅老师也从光彩依旧夕阳红的老人,变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手脚乏力的行将就木之人。
而我也从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30多岁的汉子。
那些珍贵的药方,皇帝王道也好霸道也好的东西,在上海这个什么都有资料,什么都是备份的地方是永远也用不出去的。
我知道我也在等一个契机,宣泄欲望的契机。
契机出现在34岁的年后,浅老师死了。
我替他守孝半年,然后有一天,我编辑着简历,对着正在招人的母校邮箱发了过去。
我带着我几年存下来的积蓄和浅老师留给我的一大车书籍资料回到了家乡,就好像之前研二的时候奋力学习的时候一样,我要把浅老师给我的一个个药方一个个使用出来,那是一个怎样的欲望呢,34岁所叠加在一起的思恋,爱欲。
那是一种变态和喜悦的所重合在一起的东西,我买了市区一个当街的铺面做我的个人诊疗室,一共3层,装修了几个月。
用的是透明的隔音的外墙,我住在3楼,上面还有一个小小花圃,二楼是诊疗室,一楼是几个简单的床位。
当然其实大多数时候我都不会营业,因为我需要呆在学校做一些必要的工作。
但是因为多方面的原因,主要还是需要一个购买药物的许可或者学医多年来所亟需实现的基本理想,我还是弄了一个诊所。
名字也非常简单,平安诊所和大多数赤脚医生的诊所一样,要不是身处闹市,装潢又显得华丽,几乎都可以隐匿在任何一个街道。
父母非常不理解我为什么回来,但是他们马上退休,又希望我能有所传承,巴不得我马上娶个婆娘怀孕生子的好,所以虽有怨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隔三差五的给我介绍女孩,但是我已经有了更高的计划,所以这些女孩我都一一拒绝了,浅图南带给我的新世界犹如一份大餐,我要一个人细细的去品味。
这是你这次需要的客户资料。
视频上是一个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我之前在上海工作的时候,因为工作需要,所以经常需要类似侦探事务所一样的人去给我弄一些病人的资料。
内容多种多样,从简单的出生年月到平时喜欢吃什么,乃至走路的习惯,家里的经济关系无所不有,你都从上海回老家了,你看病还需要这些东西么?估计你钱没赚到还得倒亏出去。
中年男子小声嘟囔了一下。
我的事情你少管。
他叫郑鸿,和我合作了很久了,也是因为熟悉估计才好心提醒我一句,在他眼中,我大概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吧。
他知道这样说有点逾越了,点了点头。
你需要的客户的资料并不复杂,这些都是我们竭尽所能获得的了。
郑鸿说的有点正式,还有什么需要的再联络。
语罢,他就关闭了视讯。
我从邮件里下载了资料打印了出来,第一页就是那个梦中思恋了无数次的容貌,她叫林雅琴,那个20岁就暂停学业结婚生子的女人,那个温婉的安静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伤疤,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和成熟的气质。
一种恬静的气质,我在打印纸上仿佛都能感觉到那种阔别已久的感触,我激动的抖了抖手,大概郑鸿能获得的资料并没有那么的丰富,毕竟这只是个3线城市的小人物,我从资料里获得了她的生日,电话,她的丈夫叫徐杰,因为父亲的关系在市组织部上班,而她也在几年前进入了市财政局,她们还有一个女儿,叫做徐夏。
其他的就是她的一些闺蜜,朋友的资料,大概是本人的资料并不多,所以其他部分的资料显得很充分,毕竟要去调查一个相夫教子在单位上班的普通女人,确实并不容易。
但是这就够了,我需要自己一点点的去了解她。
过来学校之后,母校大概也清楚自己恐怕很难用金钱上去平衡一个从上海回来工作的一个拳拳赤子心,只能从其他方面尽力的满足我,给了我一间原来打算给校医院院长办公用的大的办公室做私人的诊疗室,院长在学校呆了半辈子了,知道来了个大佛,小庙怕是供奉不起。
倒是也光棍,天天乐得清闲,其他的小医生大多是本科,专科毕业之流。
一群小年轻,倒是对我尊敬的不行。
本来还有流言蜚语说我是在上海被辞退,因为医学事故而回来的也因为我一次救好了一个学生的急性癫痫而作罢。
而那些教导主任,校长之类的更是大病小病都过来找我。
呆了小半年,也慢慢的融入进了这个阔别已久的母校之中。
赵老师!隔壁老张家的姑娘今年23了,长的标志的很,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门卫老秦是个热心肠,有次他追一个翻墙逃课的学生摔断了腿,我帮他接了回来,除了药钱也没多收一份诊金。
他从此就觉得得帮我下半生把把关,天天走街串巷寻思那家姑娘适合。
谢谢您老费心,等那天找到合适的准叫你吃喜酒。
我笑道。
今天是每学期体检的日子,校医院的每个医生都忙的不行,每个班级四五十个人,中学一共就有老师学生快四千人,一共校医院连着医生护士在内就不到20个人,一共需要3天左右才能全部清完。
那感情好,你快忙去吧。
你想看看张家姑娘,和大叔我说一声,我给你张罗张罗。
老秦也知道我今天忙,打了个趣说道。
我走向校医院,现在还是上午,上完晨读早课的学生第一批开始来体检了,赵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护士小何说道,按照排序,那边已经开始排队了。
您又迟到了。
这些抽血,侧听力之类的活本来不用我参与的,但是有个当值的小医生不巧吃东西闹肚子了,这几天惨的不行。
于是我就得出来顶替。
这些都是正值青春年少的中学生,又是在这样一个严格管理的高中来学习,本来有病的就少之又少。
这样的检查就非常的流于形式。
所以忙的快,去的也快。
3天之后。
除了非常少的人有一些早就已经知道了的疾病之外,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东西,不过有一些学生的坐姿不对,导致脊柱发育有些不良。
我到校长那边和校长说了一通,夸大其词的说一些可能导致瘫痪,或者心血管疾病的诱导。
校长问:严不严重,能不能预防一下。
我说严重倒是不严重,都是青春期,完全可以抢救的回来的,我之前学过一套预防的操,每天早晚练习就可以了。
校长说,那你安排一下吧。
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出了点什么毛病,反正我这边已经提前说了,终归是没错,而且只需要做做操就可以解决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于是我就把这些脊柱有问题的学生要求他们一个个带家长来见我,比较忙的可以预约。
终归一个月之内搞定,中间我就加入了徐夏。
每个学生把他们定下来的时间告诉了我,我知道,那种研二时期在魏老师课堂里的动力一下子又迸发了。
徐夏,你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我听说这次需要带家长的全校一共就十多个人。
徐夏邻座是她的好友肖梦然,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早就打听过了,据说是因为坐姿不对,怕影响发育,以后可能会驼背。
还是新来的赵医生发现的……徐夏拖着下巴,又想起了几个星期前那次走廊里的偶遇,赵医生真是帅呆了,对我还那么好。
这次要不是他,校医院那些庸医,一定什么都看不出来。
咳咳,自习课,别交头接耳。
说话的是一个正盯着徐夏的女老师,她叫徐倩,大学刚刚毕业,不巧正好是徐夏老爸的妹妹,她的小姑。
徐夏最怕她小姑了,长了张嘴,终于是没敢说话,粉嘟嘟的小脸写满了不开心,两个马尾辫都耷拉下去了。
徐倩看了想笑,不过这是在课堂上,还是忍了下去。
……一周后的周六,徐夏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校医院,一对璧人。
形如姐妹,一个短发雍容,须知一般的女性根本驾驭不了短发,能驾驭短发的都有一种不俗的气质。
俏丽白皙脸蛋上有一份淡淡的红晕,好像少女对她而言还未成褪去,又或者才刚刚开始,下身是黑色的紧身裤,露出完美的身姿,穿着一身灰色的宽松袍服,里面搭着白色的毛衣。
另一个梳着垂着肩膀的两个马尾辫,头发靓丽的不行,青春无敌,不用任何滋润都能感受到那种绵柔和温润。
我在办公室已经呆了一会儿了。
她们敲门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小小激动。
进来吧。
我压下来内心的悸动-咦,赵宁?!林雅琴第一眼就发现了我。
林雅琴?我故作端倪。
啊,妈妈。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徐夏有点惊喜,又有点惊讶。
我们之前高中就认识,不过已经好多年没联络了。
对吧?我向徐夏说道,真想不到徐夏是你的女儿,原来我真的老了,老同学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真的……很久没联络了。
林雅琴脸色有点嫣红,想不到女儿话了的小赵医生就是你,听说你不是到上海高就了么?回来也不和老同学吃个饭。
聊聊天。
这不是,现在也不晚么?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其实徐夏发育的这么好,根本就没有脊柱上的任何问题,不过我既然把她弄进了名单,自然做戏做全套,一番叙旧之后也要教授她们保健操。
其实就是一些简单通用的瑜伽动作和一些常规背部运动的糅合,反正有利无害。
我和她说你做办公室的,天天和女人一起做做这个保健操也是极好的,还可以相互督促,早晚15分钟,也费不了多大的事情。
待两个女人做了一套之后,我就顺势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饮水机里的水。
林雅琴和徐夏早就累的气喘吁吁了。
林雅琴接过杯子,轻轻的喝了半杯,休息了一下,又接满喝了一杯。
徐夏咕噜咕噜的喝了3杯。
哈哈,慢点喝,你们不经常运动,刚刚开始做是会有点累。
我教她们做,自然自己也是做了的,不过我现在不口渴,有的只是微微的激动。
这是一张表,徐夏同学每天早晚要各做一次这个保健操,边上每做一次就要你老妈签个名。
一个月后表给我。
我把记录的表格拿了一张给徐夏。
林雅琴点头称是。
那妈妈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做,刚刚赵老师不是说相互督促么?再给我一个表,到时候老妈一起过来给赵老师。
我看向林雅琴,林雅琴看着我的眼不知道怎么的,有点不忍拒绝,心道,先答应下来好了,后面我做不做再说,在老同学面前这么教育孩子也不太好。
于是脸色羞成了粉色,点头应允,耶,妈妈最好了。
徐夏从桌上又拿了一张表。
其实这个保健操做习惯之后很舒服的。
没必要害怕。
而且还可以塑形正骨挺好的一件事。
嗯。
林雅琴有点恍惚,刚刚她做完一套保健操,正是最疲累的时候,现在听我一说,心头反而涌起一股暖流,浑身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
徐夏反倒是更加开心了。
真的,我现在就觉得有点儿舒服。
只是有点儿嘛?听我的话,天天做,保证舒舒服服的,你以后肯定长的棒棒的。
我在听我的话这四个字故意有个字说错了腔调,听上去反而是这四个字最是刺耳,林雅琴只觉得自己耳畔萦绕着听我的话,听我的话,听我的话……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心道,这保健操倒是货真价实,以后经常练习也未尝不可。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赵老师的话。
徐夏说道。
时间离喝水已经过了一刻钟,我知道龙携草效果已过,这种东西我第一次使用是真是假都还未为知晓。
我便向林雅琴母女说这次的教授已经结束了。
下次约见是在一个月之后,她说好的,到时候一定带徐夏一同前来,我问她微信能不能加个好友,林雅琴笑道当然可以。
时间进入了十月,整个xx市濛雨纷纷,一连好几天见不到太阳,我加了林雅琴好友后也象征性的聊过几句,不过我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也看不出她是喜是悲,反正我有话她必回,只是有快有慢。
她的朋友圈无非是一些转发的搞笑视频和一些家庭美食聚餐的图片。
我对龙携草的能力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要是这个药方是错误的,那么我的一系列计划将无从实施。
进入一月之约的后半个月,我有点着急起来,我希望我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来验证这个暗示和心理催眠的可能性。
在10月17的时候,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那天终于放晴了。
那天是周三,我被每日里的烟雨弄的有点心灰意冷,在床上躺到了10点半都没去校医院,反正那里也没人说我。
打开手机,里面是林雅琴的半小时前的信息在么?我马上就回了过去,在,刚刚在看一个学生的病,忘记回了,现在没事了。
昨天夏夏说我保健操做错了,我今天早上做了之后就非常的累。
以前做的时候明明很舒服,上班很有精的。
我问有没有视频,我说我不知道那里做错了,她说有,我说发过来给我看看。
林雅琴犹豫了好长时间,说道给你看可以,不过别给其他人看。
我说好的。
后面就发过来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看上去是徐夏录的,说是不要给别人看,其实视频里完全没有露任何的点,都是一身很厚实的睡衣在客厅做的。
我看了几遍,感觉和我教她们的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正想回答她没有问题,突然想起来,之前龙携草暗示的时候是做保健操会很舒服,然后听我的话也会很舒服,现在林雅琴会不会是因为觉得健美操做错了而有了做的不是健美操导致心理上的愉悦感没有如期出现。
于是我又删除了之前打好的文字。
是有点问题,可能你做的久了有些细节就忘记了,没处理好导致关节有点疼。
那应该怎么办?我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到我诊室来或者你约个地方吃饭,我来打打地主家的余粮。
好啊,没问题啊。
她报了个地址,这个地方离她工作的地方很近。
向小赵老师学习呢,谢谢赏光~她发了俏皮的小脸。
我马上下楼出门,她约的是中午,如果龙携草是有用的,那么我就得好好准备准备。
林雅琴有些害羞,不过她脸蛋本来就是粉嘟嘟的,脸红的时候并不显色,眼睛余角看了一下正在工作的同事,暗道又不是去做什么亏心事,害羞什么。
她没有察觉,她刚刚微信打字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就和每天早晚做了保健操一样-这里!林雅琴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这间餐厅的一个小包间里了。
你来了很久了吧?这个餐厅的包间可不好订,又是中午这种人多的时候。
我早上没什么病人,正好给自己提前下班。
我哈哈一笑。
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小心校长不满意,把你给辞了。
吃饭的时候还算顺利,我在吃饭的时候略微纠正了一下她的动作,并说这个就是规范的。
她说这样做一套果然比早上舒服了,看来夏夏说的没错。
我心道,徐夏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
饭吃完了,我问她要不要喝了饮料。
她说不必了,我说道这家店我刚刚问了,有专门给女士提供的红糖姜水。
她心下惊讶,我说我是个医生,有些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说好吧,谢谢你了。
这个时候我叫人专门调配的红糖龙携水就上上来了。
我见她喝了一碗下去,就可以和她慢慢聊家常来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我为什么还没有结婚。
你这样你钻石王老五在我们这个市应该不会找不到的呀?你知道的,我大一的时候给你打过电话,后来的打击可大了。
我说的似是而非。
她面色一红,看着我,又进入了不忍拒绝,心道当时要是有机会和赵宁在一起现在会怎么样,马上又色一凛我现在有爱我的丈夫和孩子,在想什么,呸呸呸……当然也不全是,我看着她痛苦的脸色,续道。
那是什么?我有点大男人主意,女孩子和我一起是得全心全意听我的话的,现在女人一般都很难伺候,找一个听话的又喜欢的真的很难,你看,时间一晃就35边上了。
我说的有点魅惑,我知道她现在应该会被龙携草影响。
古代这东西给妃嫔差不多要每月用药两到三次,用足3个月方可大功告成。
其实感情这东西,真的很难说的清楚,你现在有丈夫有孩子。
其实挺好的,我要是有个全心全意听我话的女人,哪怕不结婚我也是愿意的。
我看她眼一阵恍惚,我知道这种言辞要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发飙了,我知道龙携草的确有作用。
不过时间已敝。
我笑道等我找到心上人一定叫你来吃喜酒,现在马上要上班啦!我得马上开车回学校。
林雅琴看看了手表,的确不知不觉都已经快2点了,点头称是,起身叫老板结账。
这位美女,刚刚那个帅哥已经结过账了。
林雅琴说好的,心下又觉得赵宁也挺好的。
转身离去。
……从这晚之后,林雅琴和我聊天变得频繁起来。
我开始变得有耐心起来,龙携草龙携草,既可以行王道也可以行霸道,也可以行诡道。
我知道手机微信这种方式,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丈夫发现,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我和她的聊天仅仅限于保健操,对于她丈夫来说,保健操只是这种年纪的女人一种保养身体的方式,作为一种比较大众的兴趣爱好,也不无不可。
而且现在才刚刚服药两次,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一切的一切,我要在这个月收尾的时候来改变。
……十月23号,是我和徐夏,林雅琴约定的教保健操督促卡的时间。
我在办公室等着她们如期而至。
小赵老师!一阵香风飘过,我和徐夏在学校经常有机会碰面。
受过第一次龙携草熏陶的她对我有一种特别的依恋,我却是对她无爱。
每次冷漠的回应在她眼中却有一种别样的帅气。
别这样对你赵老师,他都可以让你爸爸了,还小赵老师。
林雅琴说完脸一红,这是哪儿跟哪啊。
我不管,这就是我的小赵老师。
徐夏说道。
两张的表格都很满,我又叫她们现场演示了一遍保健操,也做的非常的不错。
今天林雅琴穿着长裙加黑色丝袜,做保健操的时候时不时会露出裙中风光。
她显得很信任我。
那么恭喜你们咯。
通过啦!我笑着说道其实这个保健操只是一个起到塑身正体的功能,你们以后坐姿不正或者身体疲倦的时候还是可以加以练习的。
对你们身体是有益无害的。
知道啦,小赵老师。
徐夏说道。
我以后一定多多练习,其实练习多了以后还是挺舒服的。
徐夏同学,你现在可以出去玩啦,我和你妈妈聊一会儿叙叙旧,等等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说道,林雅琴也没有反对,徐夏听的我这么正式,而且她又才十四五岁,才不喜欢听这么成年人叙旧呢。
虽然她对她的小赵老师颇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