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玄关一窍，位于体外虚空，其无限大，又无限小。如果没秘法感应，任你在这寸尺大的虚空中如何寻找也，找不到玄窍所在。

因为玄关一窍位于体外虚空，所以，想要将其炼化，就必须拥有精神干涉虚空的能力，所以，后天境界的最后一个层次，叫做化神圆满，精神外涉。

鹿清笃回到重阳宫，本就有借助全真派的资源寻求突破先天之法的意思，现在自然没有必要隐瞒。

他轻轻颔首，道：“正要向掌教师祖请教这玄关之密！”

马钰摇头道：‘玄关一窍，又名玄牝之门，位于虚空中不可捉摸，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鹿清笃皱眉，“昔日重阳祖师夺得天下第一，竟不是先天境界？”

“重阳祖师的确是先天境界没错，可其突破先天的时间是在祖师夺得天下第一之后，所以，祖师夺得天下第一，与祖师是不是先天没有什么关系。”

“昔日，为了抵抗金兵，祖师练功时一味的摧伐身体，以至于伤到了本源，导致寿元大损。所以在其寿元将近时闭了死关，恍惚中进入了非生非死之境，而后元灵跳动，玄关显现，借助当时特殊的状态，祖师这才得以突破先天。”

鹿清笃眼中的期望消失，说道：“重阳祖师突破先天时的情景竟然是这样!”然后又问道：“就没有留下什么典籍，以供后人参阅吗？”

马钰依旧摇头，将鹿清笃的期望给打碎，说道：“华山论剑之后，祖师不仅夺得天下第一的称号，还将九阴真经给赢了回来。”

“当时，五绝之一的欧阳锋并不服气，一直在寻机会抢夺九阴真经。祖师在寿元将近之时冒险突破先天，虽然最后成功了，却对祖师寿元损耗情况有丝毫缓解，就假死诱敌，趁机将欧阳锋一身的功力给废了。”

“怎么会？突破先天不是应该寿元大增的吗？怎么会对重阳祖师的情况没有缓解呢！”

马钰对鹿清笃说道：“你先不要急，且细细听我道来。”

“重阳祖师早年学文，因为受不了朝廷的官场倾扎，后中年学道。和开创九阴真经的黄裳真人一样，都因为年龄太大，学武太晚，注定没有太大的成就。”

“不过，祖师天赋异禀，人到中年体内还有纯阳之气，所以继承吕祖道统，修炼了全真镇派功法，先天功。此功奥妙无比，修人体先天之气，让修出的内力更加精纯，凭借此功，祖师就可以打破身体限制，进军武道更高境界。”

“可时逢金兵扣关，祖师为报效祖国，练功时违背了清修自然的规则，一味地压榨身体，最终导致身体本源亏所严重，落得个英年早逝。”

听完重阳祖师早逝的前因后果，不仅为祖师的拳拳报国之心感到震撼。鹿清笃修行的纯阳无极功本就脱胎于先天功，他深知此功在修行之初，应该吞吐紫气，培厚根基，让身体精气圆满自生内气。

而如果在修行之时，不以上诉所说，按照寻常炼精化气的方式修行，以功法的霸道，会将人体本源破坏的千疮百孔。不久于人世。按理来说，重阳祖师也该如此的，为什么他还能突破先天境界？

鹿清笃皱眉，继而想到了金关锁玉诀，才将自身疑问解答，“我就说吗，修为到了绝顶层次，就可以用内力专门修复自身暗伤了，祖师怎么会因为抗击金兵，为受到不可痊愈的暗伤呢？原来是为了练武导致的。”

听完祖师的故事，鹿清笃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秘法，于是提议道，“此处依然烧毁，不如一道会重阳宫吧！”

因为几座茅屋彼此间的距离不远，被山风一吹，飘起的火星就将其余几座茅屋也都点燃了，马钰，没了住处就点头同意了。

自此，鹿清笃波澜壮阔的一夜，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