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姦淫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姦淫。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
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乳房,还蕩
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我
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闆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
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
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
我手机。」正在姦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
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
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
……是我前男友打来的。」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
:「 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
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
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一
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
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
电话吧,没事。」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
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我当然不能让叶子
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蹤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
,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叶子咬着牙「
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姦污了?」叶
子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我赶紧问:「他干了
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
干你?」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
。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
弄疼了我。」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么会这样?今晚不是你
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叶子呻
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
郎睡……啊,你怎么了?」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
精了。」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
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
」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姦污我,每个
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叶子
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姦淫我的这
个男人想换个姿势。」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
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
,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
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才想起孙老闆
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作出现了问题,孙老闆说
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深圳。」叶子娇喘着说:「好。等
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準备深圳。」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
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
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我急忙
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
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
,想尽一切办法来迎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极了。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
潮洩了身子。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就在这
时,我也马眼一鬆,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
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
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 多人频频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
慕嫉妒恨的心思。为了迎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
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
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
们直接返程。」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歎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
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捨不得
晓桦呢。」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
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
你 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妹之间
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係,天日可表。」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係了,身
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
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朱
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
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我咂吧
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
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
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
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
,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顿时把那小子
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
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 州官放火,不许姓点灯,哥哥苦
啊……」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家
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
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
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
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
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我听得
心头一蕩,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
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td/t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