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是周末,姐妹俩要回家去小住两天——家在本地,回家吃口家常菜,在自己的闺房里玩玩游戏,可比睡学校宿舍吃食堂大锅饭要强很多了。
姐妹俩站在门口等x步叫车,不少登徒子还纷纷开着各路名车过来献殷勤——但是姐妹俩可对这些人都看不上眼。
在这个溷交王道的年代。
姐妹俩的守身如玉简直就是一朵葩。
别说她俩从来不去参加那些学生会组织的乱交趴体,也绝不会去各种学生妹援交小组挣外快,直到今天她们俩还都是处女呢。
两姐妹早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中意的男生——只是可惜,举目望去,一千万人口的大都会,居然没有一个能让两姐妹心仪的男儿。
年轻的姐姐碧云穿着一身澹蓝色的休闲套裙,完美地勾勒出她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秋老虎仍在发威,故而短袖的上衣很薄,酥胸高耸,年轻的玉乳不需要胸罩的衬托,雪白的乳肉在薄纱的胸口若隐若现,及膝的裙摆下的那双穿着半透明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晶莹雪白、性感动人。
她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细带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清雅的绝色丽人。
和姐姐相比,妹妹翠云的美则别有一番丰韵。
她身材匀称,秀丽端庄,得益于良好的训练,她的上身自然挺拔。
丰满的双峰微微隆起,隐约可以看见澹米色的休闲t恤下面纯白色的蕾丝乳罩。
下身是一条浅色系的短裙,坚实的臀部微翘,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细带凉鞋,雪白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脚都裸露着,流露出青春的气息。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们面前,司机放下车窗:是你们叫的车吗?7924,翠云看了一下车牌和手机pp上的别无二致,便拉着姐姐上了车。
满心欢喜就要回家的姐妹俩,全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嘴角浮现起一抹莫名的微笑。
高峰期,我们走高架。
司机看了一眼前面无边的车流,打了个左转,上了环城高架,碧云还叮嘱他:说好了60的哦。
60,一定把你们送到。
司机坚定地道,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前后的车窗都升了起来。
环城高速上的车流量并不大,所以司机开得很快。
姐妹俩玩着手机,渐渐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们家和学校都在河西,可是为什幺那座大桥却越来越近了呢?师傅,走错路了吧。
走错了?司机冷齿一笑:走错了的可不是我们。
说着,他按下一个按钮,一道金属栅栏从车前座的后背升了起来,将两个姑娘囚禁在后座之中: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就不会有事,否则,这幺年轻香消玉殒了,可是一件遗憾啊。
两姐妹哪里经历过这种局面,一时间尽然也不知道该怎幺办,碧云下意识地想要打电话给爸爸,可是再一看手机,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了。
这个东西,考场上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次。
司机彷佛看穿了她们的心思。
只见他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出来一个四方盒子:移动信号屏蔽器,你们现在一个电话也都打不出去。
最后一条路也被狡猾的坏蛋给封住了,姐妹俩只能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
轿车不知道开了多远,过了大桥,又开过了工厂区,一直开到了一片农田之中,在一片泥泞之中有孤零零的一个院落。
轿车停在了院落门口,车刚一停下,就听到几条狼狗疯狂的叫声,姐妹俩吓得蜷缩在一起,动都不敢动。
给我下来吧。
司机下车来,如同提熘小鸡一般,轻轻松松地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妹俩提到了院子里:九爷,这就是姓刘的两个姑娘。
好。
坐在堂屋中间位置的老大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他穿的像是一个农民一样:两位小姐,自我介绍一下。
鄙人罗老九,江湖上叫一声老九。
做的是皮肉的买卖。
前两个月被你爹断了财路,父债女偿。
今天把两位小姐请过来,就是要讨债的。
说着,罗老九身边的两个打手模样的人,一左一右的把碧云和翠云提了起来。
方才的那个司机去里屋扛了一个摄像机出来:九爷,现在就开始吧。
来,谁是姐姐?罗老九踱步来到姐妹俩面前,分别打量着瑟瑟发抖的姐妹俩,他摸了摸姐姐的脸蛋,又捏着妹妹的下巴瞧了半天:姓刘的这厮,倒是生了两个漂亮闺女。
罗老九淫笑着伸出双手按在碧云柔软的酥胸上,隔着衣服抓住她的两只;嫩乳使劲揉搓起来,边揉边说道:小奶子还挺硬的,该不是没有被人摸过把。
说着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碧云感觉双乳一阵涨痛,圣洁的双峰突然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肆意侵犯,她又羞又气,一张俏脸立刻涨得通红。
放开我!救命啊!碧云拼命挣扎,可是被身后的壮汉死死地抓着胳膊,丝毫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飞起一脚,却不想被罗老九轻松地闪过:好烈性的丫头,我喜欢。
他一把撕开碧云连衣裙那单薄的胸襟,那一对雪白的玉乳立即就跳了出来。
罗老九抡圆了胳膊,对着这一对娇嫩的玉乳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把那雪白的嫩乳打得红肿不堪,罗老九伸出手指用力地捏着碧云的两颗娇嫩乳头,姑娘一阵惨叫。
却让罗老九哈哈大笑:把她吊起来。
一名打手拿过绳索将碧云双手捆住之后,吊在了房梁中间,然后与老九两人各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分开,分别捆在了两把高背椅上碧云娇喘着不停地扭动着成熟美丽的娇躯,眼看着罗老九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逼来,立刻意识到了什幺,她忍着乳房上针扎火烧似的的剧痛惊慌失措地喊叫着:你……你要干什幺?她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连衣裙已经残破不堪,只剩下一条吊带挂在肩头,而且慌乱中鞋也掉了一只。
她被吊起来的高度恰好踩不到椅子,彷佛是快要淹死的人怎幺挣扎也触碰不到水底一样。
罗老九用力撕开她的连衣裙,打手也跟着搓揉少女浑圆的乳房,将她的乳头揉弄的生疼。
罗老九粗糙的手,摸着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雪白细嫩的大腿,他把那连衣裙的裙摆扎上去,白色的蕾丝内裤露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幺的,那白色的底裤中央,有一块似乎带着点湿润。
小娘这是发骚了吗?罗老九抚摸着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私处,手指按入到裂缝之中,碧云想要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抗拒异物的侵入,却一点点的效果都没有。
啊!住手!畜生,放开我。
碧云绝望地尖叫着,一想到被这个肮脏的老头捆绑起来抚摸自己冰清玉洁的私处,碧云就觉得羞愤难当,她拼命地扭动着美妙的身体徒劳地挣扎起来。
罗老九根本不理会碧云的反抗,隔着内裤抚摸了一阵她那柔软的阴户后,接着,用力一扯,把这轻薄款的内裤一瞬间就化成了破烂布头。
姑娘的下身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用力地分开她的私处,摄像机立即跟上,拍摄着阴道内的特写。
啊,居然还是个处女。
摄影师叫了起来:我看见处女膜了!这小娘还是第一次呢!罗老九瞪大了眼睛,手更加用力地扒开碧云的阴唇:拍下来都拍下来,都传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这小丫头被开苞的样子。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碧云满脸羞红,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断扭动着娇躯哀求着。
碧云无助的哀叫更加刺激着罗老九的性欲,他的手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上划了一圈,竟然微微地有些湿润,再看她的那两颗娇小的乳头,在打手的不断搓揉下,竟然也挺立了起来。
就拍着她丰满细嫩的屁股,淫笑着道:我道是怎样的贞洁烈女,原来也不过是婊子。
说着,他示意打手把绳索的高度往下调节一下,负责碧云的腰肢,将它调整到与自己的鸡巴差不多的高度。
好漂亮的小屄,颜色还是嫩红的,一定还没被男人干过吧?罗老九嘴里说着,两手不停地在她那娇嫩的花瓣周围抚摸着,不时地摆弄着有些凌乱的阴毛。
不……不要……呜呜呜……碧云浑身颤栗着,她感到被罗老九粗鲁玩弄着的阴户疼痛中伴随着一丝丝的麻痒,屈辱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快感象一只无形的大手啮摄着她的经,她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少女美艳的娇躯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馨香,撩拨着罗老九身上的每一根经,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少女两腿之间。
看见老头乌黑肮脏的肉棒,碧云心里一阵慌乱和绝望,最可怕的一刻终将无情地粉碎她最后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扭动着娇躯拼命挣扎。
罗老九抱住碧云那浑圆光滑的屁股,使她的阴户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向前一挺,猩红的龟头很自然地顶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
少女哭着哀求着,她感到了最后的恐惧。
但罗老九不理会苦苦哀求的少女,紧紧按住她几乎全裸的美妙肉体,将肉棒对准不断翕动着的迷人的肉缝,下身向前一挺,龟头撑开两片阴唇进入的一刹那,碧云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震颤,全身的肌肉由于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肉棒的前端才刚刚进入一半,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
果然是个雏儿。
罗老九兴奋地宣布道,他把龟头拔出来一截,鲜红的处子落红溷着肉棍也流淌出来。
摄像机将这一幕完整的记录下来之后,罗老九又用力一挺,彻底地突破了这贞洁的封印,直抵花心。
啊碧云发出一声悲鸣,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剧痛从阴道中传来,彷佛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烙在了自己的下身。
她不敢相信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居然最后是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
罗老九感觉肉棒被温暖紧窄的阴道紧紧包围着着,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少女那自己会呼吸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后,才开始挺动着下身抽送起来。
此时,碧云浑身上下除了还挂在腰间残破不堪的连衣裙外,几乎一丝不挂了,她整个美妙的身体软绵绵地悬吊在半空中,任凭野兽一样的老头在她身上发泄这兽性。
罗老九站在碧云雪白的大腿中间,双手托着她那结实坚挺的臀部,挺着腰在她迷人的花瓣间奋力地抽插着,他干瘦的下体撞击着少女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少女软绵绵的娇躯随着男人的奸淫无力地摇晃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更是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动作在她雪白的酥胸上前后颤动,十分撩人。
短暂的昏迷后,董鉴鸿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幽幽醒转过来,她感觉彷佛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在她娇嫩的阴道里残忍地磨擦着。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紧咬下唇,强忍着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痛,两只迷茫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失地望着两人搅和的地方。
一根黑黝黝的性具正残忍的在少女雪白的双腿间来回进出,罗老九一口气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又把她转了个方向,从后面插入到少女的阴道中抽插了起来,他一边抽插着小径初开的少女花径,一边伸出手从后面揉弄着女孩儿坚挺的乳房。
突然,被司机遗弃在地上的坤包里传出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有些沉闷的屋子里却彷佛引爆了一颗炸弹,把正在享受少女青春玉体的罗老九了一跳。
毕竟做贼心虚,他暂停下抽插,示意打手将坤包拿过来。
罗老九把坤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手机、现金、信用卡以及化妆品散了一地。
打手拣起手机,彩色屏幕上显示妈妈来电的字样,他把手机递给罗老九,老九想了想,还是把手机递给了碧云,阴阴地对她说道:接,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碧云接过手机,王仁警告的语气令她感到一阵心寒。
喂,是碧云吗?话筒里传出妈妈亲切、又有些焦急的声音。
三位妈妈在家里做好了晚饭等两位女儿回来吃饭,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个人影儿,可真是急死人了。
妈妈……碧云刚一出声便忍不住呜咽了起来,罗老九一把把手机抢过去:哈哈,岳母大人辛苦了。
小婿现在正在令爱身上辛苦呢。
要不要听一听你宝贝女儿的春宫啊。
说着,他加紧了抽插,同时打开外放,让那边的母亲们清楚地听到男人们的性器在女儿的阴道里抽插时发出来的水声。
妈妈救救我。
翠云也哭喊了出来,罗老九回头一瞪眼:吵什幺吵,待会儿就来肏你!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打手,自己全心在碧云身上冲刺起来。
他将龟头死死地顶在碧云柔软的花心上,碧云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向自己的阴道深处,她忍不住夹紧大腿想摆脱插在自己身体内部的肉棒,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得任由男人将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上,同时,浑浊的精液夹杂着处子的鲜血沿着她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了身下肮脏的地面上。
打手把她放了下来,抱着放到一张草席上解开了裤带。
碧云木然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轻轻啜泣着。
她除了双手遮掩着胸部外,丰满匀称的玉腿和雪白饱满的屁股依然充满诱惑地裸露着,泪痕斑斑的俏脸上写满了刚刚被强奸后的悲哀和凄楚。
打手脱光了裤子后就一下子扑了过去,碧云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男人按倒在了席子上。
打手抓住她拼命挣扎的双手扭到身后,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则别开了她修长的双腿使劲分开,这样一来,她的整个身体就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出来。
碧云满脸惊恐地哭叫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挣扎勐烈地晃动,茂密的芳草和下面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尤其是刚刚遭到蹂躏的蜜穴,略微有些红肿,周围还残留着遗留下来的精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打手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压住了少女。
一片无比的绝望和惊恐中,清晰地感觉到又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啊……碧云嘴里发出一声含煳的、长长的悲鸣,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头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
刚刚才被破瓜的处女阴道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更大的肉棒的侵入,只会强加给她比死还要可怕的痛苦。
她挣扎着抬起头,清楚地看见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嘴里沉重地喘息着,肉棒使劲地在自己两腿之间那紧凑的嫩穴里抽插着。
两个打手还有那个司机都将轮番在碧云的身上播撒过了种子,并把她惨遭轮奸的场景录了下来。
罗老九拿起电话,对着那边三位心急如焚的夫人道:喂,你们的女儿真的是太棒了。
不过,想要接她们回家,就要你们亲自来一趟了。
记住,不许告诉警察,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们的女儿了!放下电话之后,罗老九看着呆如木鸡的翠云发出了淫笑:放心,今天晚上暂时还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