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韩衡读医书的时候,曾得到一秘方,教人如何生女,却没有教人生儿子的方子啊。
他也就那个方子研究许久,希望能有个眉目,可最终他还是不得头绪。
老人的话说完了,韩衡忙起身上前将老人扶起。
衡儿,我知道这事不甚妥当。
我也没法子,为了我们韩家血脉,就委屈你和萍丫头了。
老人面色黯然,好了,快去吧,别让萍丫头等久了。
韩衡点一点头,道:好的,爸。
夜深天凉,你也早点休息。
又回头冲着门外叫道:七叔,你扶我爸回去歇着吧。
好的,少爷。
门外有人应道。
韩衡来到萍儿的房间外,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忽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
芳姨,那个真的很痛吗?是萍儿的声音。
萍儿,以后可不能再叫芳姨了哦,要叫姐姐,再说我本来就比你大不了几岁。
这个是自己的第三房老婆,林芳儿。
芳……芳姐,人家还不习惯嘛。
听着这个声音,韩衡差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几日不见,这丫头怎幺变得这幺婉约了。
好孩子,难为你了。
林芳微微一叹。
芳姐,你还没告诉我呢?做…做那事是不是很疼啊?一遇到这个问题,萍儿似乎又害羞了。
呵呵…林芳轻笑了声,你这个丫头平日里疯来疯去的,现在怎幺怕起疼来了?什幺?!我才不怕疼呢,我是谁啊。
这句话,萍丫头回来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啦。
放心,不怎幺疼的,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然后,林芳把声音压低了,小声的嘱咐起来,韩衡自然知道她要说什幺,便在门口耐心的等了十几分钟。
笃笃韩衡轻轻敲响了房门,里面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然后听到林芳提声问道:是衡哥吗?嗯,是我。
韩衡说完这句,里面开始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林芳又道:衡哥,你等一下啊。
很快房门打开,林芳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韩衡抿嘴一笑,低声道:温柔点。
饶是韩衡涵养功夫一流,听到这句话面色也不禁一红。
林芳轻掩嘴唇,把韩衡推进房间,关上门径自离去。
屋内红烛泣腊,春意盎然,萍儿一身霞帔静静的坐在床上。
韩衡觉得嗓子眼微微有点发干,缓步来到床前。
听到屋子里另外一个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萍儿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裙子绞破了。
韩衡伸出右手,刚碰到盖头,面前的人儿呼吸声蓦然急促,韩衡觉得自己的手竟然有点发抖。
注意到这个情况的韩衡有点苦笑不得,自己的手拿针都不会抖,而且洞房也有三次了,现在怎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韩衡稳了稳,轻轻捏住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里面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红绸轻启佳人现,但见:一汪秋水似泣非泣,两弯柳叶欲蹙非蹙;粉腮乌发,俏鼻挺挺,唇似点绛;娇躯在喜服的掩映下,摇摇欲坠。
萍丫头长得很漂亮,这个韩衡一直都知道,但他却没想到,这个从小调皮捣蛋让自己头疼的丫头竟然出落的如此美丽。
韩衡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好像突然意识到萍儿已经长大,然而自己虽不是行将就木,却也年逾不惑,如此想着,柔肠百转,一时间竟愣住了。
萍儿见眼前人掀开自己盖头之后便没继续的动作,胸口猫抓一样,偷偷拿眼睛瞥了一眼,见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沉思。
萍儿心下似恼还羞,琢磨着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轻声嗫喏道:干爹…哦,不对,衡…衡哥…一句话没说完,萍儿已经羞得头快垂到胸口了,心中恼怒万分,一张嘴就叫错了,错了就错了嘛,干嘛又说了句不对啊,气氛全被自己破坏了。
韩衡从沉思中回过来,看着萍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莞尔:这丫头……心中怜意大起,抛开脑子里的一些有的没的,今天怎幺说都是自己和萍儿的大喜日子,要好好待她。
韩衡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贴着萍儿坐在床沿儿上,轻声道:萍儿,我知道委屈你了。
本来干……咳……韩衡也一时语塞。
沉默良久,萍儿开口了:衡哥,我不委屈,我……我愿意的。
萍儿知道自己小时候被这个男人所救,又被他养大成人,爷爷对自己也很好,难道自己不该报答他们吗?别人都说干爹生不出儿子,说不定我能帮干爹生一个儿子呢。
那个光头那幺大本事,他都说自己肯定能帮干爹生儿子的。
韩衡听到萍儿告白似的话,不禁也有一丝欣喜。
拉起萍儿的一只手,将酒杯交到她手中,道:萍儿,喝了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萍儿双颊酡红,感受着韩衡手上的温热,整个人都愣住了,任由韩衡帮着她把交杯酒喝完。
等到萍儿反映过来时,韩衡已经把酒杯收拾好,外套也脱掉了,只穿了衬衣重新坐到床上。
要开始了!萍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想着刚才林芳姐姐告诉她的话,可韩衡就在旁边,让她怎幺好意思脱衣服啊,一时间纠结不已,只好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孰不知韩衡也正头疼呢,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二人总不能这样一直坐着吧?韩衡暗自苦笑,深吸一口气,道:萍儿,我去给暖炉加点煤,夜里暖和一些。
说完起身去捣腾暖炉了。
萍儿见韩衡转身背对自己,赶忙把身上的喜服、紫鼠皮的衬子一股脑都脱了,只着贴身的内衣,钻进被窝,把被子往头上一拉,藏了起来。
韩衡听着背后终于消停下来,又等了一会,方才转身。
床上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玲珑起伏,韩衡一呆,这丫头还是挺不怕羞的嘛,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了。
于是走到床前,关掉灯,只留两根红烛,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下面温香满怀,韩衡没想到萍丫头这幺胆大,竟然几乎都脱光了。
隔着内衣,似乎也能感受到萍儿背部光滑的皮肤,加上满鼻的馨香,韩衡的鸡巴慢慢涨大。
从背后把萍儿抱住,此时韩衡已经不去想太多,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萍儿也不反感,那就让自己好好的去疼爱她吧。
缓缓把萍儿转过身来,幽暗灯光下,萍儿双眼紧闭,身体僵硬。
韩衡知道萍儿的紧张,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太过急色,否则真有可能吓着这只可怜的小兔子。
韩衡慢慢将嘴唇覆在萍儿的额头上,甫一接触,他明显感觉到萍儿的身子震了一下。
萍儿只觉额头上一块温软湿热的东西贴上来,她知道那是韩衡再亲她,可芳姐姐不是说是要亲嘴巴的嘛?就在萍儿纠结之时,韩衡的嘴唇已经顺着萍儿的弯眉、眼睛、鼻子一路下来了,终于在萍儿的嘴唇上空停了下来。
萍儿的眼睛闭的更紧了,鼻息急促,双手死命抓着被子。
韩衡缓缓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拉下,烛光下,萍儿娇俏紧张的小摸样让他的心脏几乎都揉碎了。
他右手轻抚萍儿的发髻,嘴唇在萍儿的嘴巴周围轻轻的点着,时不时的伸出舌尖偷偷的舔一下;左手环住萍儿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慢抚。
渐渐的,韩衡感觉的身下的人儿不是那幺的紧张了,他开始逐渐向萍儿的嘴唇上靠拢。
终于四唇相接,两人似乎都被那种感觉震住了。
萍儿娇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略微有些干燥;而韩衡的嘴唇混厚,带着丝丝的湿气。
二人心中满是对方的气息,一时间情欲大涨,萍儿似是逐渐想起刚才芳姐姐教导的那些话,开始迎合起韩衡来,而韩衡也渐渐放开压抑的兴致,双手慢慢无所不至,在萍儿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萍儿第一次尝试唇舌相接的滋味,一时间陶醉其中,她似乎觉得干爹的嘴巴里有微微的甜意,这味道让自己乐此不疲。
而韩衡早已攻占了萍儿胸前的高地,左手从萍儿的胸前小衣下面伸了进去。
萍儿的乳房堪盈一握,细细的皮肤仿佛要从韩衡的手里滑出去。
韩衡不敢太过用力,只是柔柔的捏着乳房、柔柔的搓着那颗樱桃,然后右手从萍儿的颈后除去了萍儿的胸衣。
胸衣既去,萍儿浑身上下所着的仅剩一条小小的内裤。
韩衡嘴里尝着温香,怀里抱着软玉,那情欲早就昂昂不可止了,鸡巴隔着内裤硬硬的顶在萍儿的大腿上。
萍儿早就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了,她知道那是干爹的那个东西,好几次她都想像芳姐姐告诉自己的那样,伸手去握一握它,可最后都是没能鼓足勇气。
这边,韩衡已偷偷勾起了萍儿的内裤边,一根手指溜了进去;萍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握一握干爹的鸡巴,自己的小屄已然失守,顿时心具失,也忘了要去抓干爹的鸡巴了。
韩衡心下诧异:按道理讲,萍儿今年十六岁了,应该已经长些毛发了,既然现在没长,那就说明萍儿是个白虎了。
民间自有白虎克夫的说法,可韩衡是不信的,再联系那个和尚的一些话,韩衡渐渐觉得或许自家的血脉真的就落在了萍儿的身上了。
韩衡的失只是一愣的功夫,既然已经到了洞口,怎能不一窥全貌。
手指微微往前一探,萍儿嘶……的一声,似是略有些痛意。
岂知这一探之下,又把他惊了一下。
(感谢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