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之所需,我给你之所需,公平交易。
九音再也忍不住皱眉,他的手一直都没有停止来挑逗她,从裤子里出来,又再次去了上面,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回抚摸她的身体。
强压抑着自已的冲动,淡淡的笑了笑,四哥很公平,不过我却不想攀附四哥这样的高枝。
田思意依旧是面不改色的,也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动怒,只是略带了一些戏谑的挑了挑眉,哦?九音有更好的?九音摇了摇头,谢谢四哥的美意,我这样很好。
田思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扭过头来看着她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你倒是安于现状。
九音将头低下来,不去看他那嘲弄的色,哥哥们不是一直叫我本分一些么。
我这样不是正好遵循了哥哥们的吩咐?—田思意的笑意更浓,几时这样乖了?九音也抬起头来对他笑了笑,四哥让我乖多久,我就乖多久。
田思意眼波流转,看了一眼那些高谈论阔的亲支们,再次回过头来变得更加轻佻,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九音疑惑的看着他,这男人的思维还真的不好猜测,她不太喜欢和这样看似糊涂,其实精明的人打交道,但是田家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这样,所以她每时每刻都觉得心力交瘁,田思意说她虚伪,她也确实虚伪,谁又不是带着面具来过日子。
你若是真的赤裸裸的,人家还要当怪物一样的看着你。
田思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的眸子闪亮着,洁白的牙齿露出来,我突然有了跟陆晓一样的想法,把你赶出去!你觉得,我这想法好不好?—九音明显的一惊,心里已经开始敲锣打鼓,田陆晓那阵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作久,可她还是历历在目的,她总以为田思意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来,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九音想明白,就在这喧嚣的客厅里,听到了啪啪两声,源自于她的内衣扣子的声音,她惊愕的看向了田思意,内衣宽松挂在身上极其的不舒服,并且她穿的是没有肩带的,这一会儿站起来,不是很快就会掉出来?她似乎明白了,田思意就是想要看她出丑,就是看不得她过得安稳,非要给她这平静的生活,掀起一些波澜。
待会儿这内衣要是真的掉下来了,她丢脸倒是没什么,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田娆的面子怎么过得去,自己是田娆的人,自己出了丑,田娆肯定也是要遭人议论的。
九音愤愤的看着田思意,你是故意的!田思意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耸了耸肩,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抿了一口,冷了,果然是没什么耐性呢!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过着如此精致的生活,可似乎茶就是茶,不会因为这周边的好环境,而变成浓香的酒。
才这么一会儿就冷了,以后可还有的受呢!他似乎是在说那杯茶,可是言下之意就是在暗指九音,九音不傻听的出来,心里的怒气,又多了一分,她就算是熬不住,死在这里,又关他何事?—田思意看着她那张冰冷的脸总算是有了表情的波动,心里竟然欣喜起来,笑嘻嘻的喊了一声,午伊你怎么才回来啊?九妹可等你很久了!九音转过头去,果然是田午伊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微笑着,四哥。
田思意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了就好,马上吃饭呢,你陪九妹坐会儿,娆娆那丫头,让我帮着照顾九音,可我哪里坐得住啊,那边还叫我打牌呢。
午伊正好你来了,九音我可交给你了啊!田午伊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事想跟九音说呢,四哥你去忙吧。
田思意颇有深意的笑了,无意中瞥了一眼九音,那丫头长长地松了口气,看样子,方才紧张的要命的,紧张就好,他还就喜欢看她担惊受怕的样子。
他有无奈的摇了摇头,颇为惋惜的,田家这么多人,哪个不比这田午伊强?野丫头果然是野丫头,非要找一个不受重视的私生子来依靠。
—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每次跟田午伊在一起的时候,九音都会觉得舒服,明明也没见几次,可偏偏像是老友一样。
说起来,上次见面,是医院那一次了,之后田午伊一直消失,大概是去比赛了吧,他确实是个忙人。
尽管如此,这一次见面,九音也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直觉告诉九音,田午伊也是一样,他们之间可以不言而喻。
九音想了许久,他们之间的这种感觉,才应该是兄妹吧?她是把田午伊当成真正的哥哥了,会为她挺身而出的哥哥。
与栖墨的感觉还不相同,看见栖墨的时候,总是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可往往都是糟糕的一面,这让她很懊恼。
午伊瞥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是方才田思意喝过的,唇边似乎有一抹嘲笑,白白糟蹋了好茶,功夫茶也能用这么大的杯喝。
莫不是当成了女儿红?九音也忍不住抿着唇笑了,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雅不起来。
田午伊不去看那茶杯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九音的手里,压岁钱。
九音呆愣住,看着手里的红包,心里一阵暖意,这是她有记忆一来收到的第一份压岁钱,竟然是田午伊给的,她脸上的浅浅笑意,渐渐地激烈起来,她眸子里有了雾气。
田午伊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冒傻气呢?—九音握着手里的红包,再看了看田午伊,毅然决然的还给了田午伊。
田午伊明显一愣,眉头皱了起来。
九音急忙解释道:五哥,我在田家很好,他们对我很好的,我不需要钱。
五哥留着吧。
田午伊轻笑了起来,你的好是个什么概念?九音想一直留在这里?九音怔了怔,坚定的摇头。
田午伊有些赞许,想离开,没钱行吗?你傻瓜的!你以为你一个人离开了,就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