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肉缝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乱抓乱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屄芯子酥麻酸痒,就连屁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女人搓脚的动作极具母性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姨,我摸着你奶头了……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幺理由不认命呢?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人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地方……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啥水儿?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女人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儿哩……哦,我知道了,这是怂!宋家湾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就在走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不过却是w??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女人娇嗔着:你乖乖儿听话,姨给你弄……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青涩火热的龟头儿,终于对准了的成熟火热的屄眼儿……**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