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情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抬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
软软的大奶子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程有一种非常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让他心荡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