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罗羚刚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几句,脑海中就响起了女儿唐灵儿一声声的密语疾呼。
罗羚一个激灵,勐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见捆在自己身上的缚仙索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伤疤男邪修的怀里,而那邪修的一只大手正钻入她的红色肚兜里,右边的高耸玉乳正被他一只大手肆意捏揉把玩着……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边脸颊亲昵亲吻着自己。
罗羚粉脸一红,连忙伸手去拽伤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里的禄山之爪。
一边红着脸去拽,一边密语传音一旁的唐灵儿问道:「灵儿,我刚才这是怎么了?」「娘亲,您刚才吸了两口那燃香后就昏睡过去了。
然后就被这畜生……您没事吧?」「我没事。
」「真没事?可是刚才那个畜生问您好几个问题您都如实告诉他了,而且还跟他……」唐灵儿显然还是有些担忧娘亲深受那焚香的影响迷失了心智。
「是吗?这……」罗羚对刚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时的问话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为记忆犹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当时迷迷煳煳地把自己的实情全部如实告诉了这个该死的邪修,而且还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随意施为,应该是受了那所谓的‘燃情香’的影响,导致自己欲望缠身心失守。
看来那‘燃情香’不仅仅让自己提不起半点儿灵力来,更会让自己产生滔天欲念,此刻她尽量去压制心头的欲望,尽最大努力去保持心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愿,由于罗羚手脚无力,她根本就拽不动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内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这一拽反而让伤疤邪修发现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邪修就在罗羚耳边说话了,同时手上揉搓罗羚雪乳的动作更加大了。
「你……你快放开我。
」罗羚强忍着乳峰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你要主动跟我欢好给你女儿示范的吗?怎么后悔了?也好,不打紧,那我就先玩你女儿好了。
」这邪修说着竟真的把大手从罗羚肚兜里抽了出来,并且作势要离开罗羚向唐灵儿扑去。
「别别!道友别生气嘛,有话好说嘛。
」看着邪修竟真的舍了自己向女儿扑去,罗羚大慌,连忙服软,伸手就去拽住了伤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了罗羚的七寸,立刻扭头玩味地看向罗羚邪笑道:「怎么?小娘子,这么快就想开了?不过这次你可要真的主动哦,不然我可真是没耐心等你了。
你可别忘了旁边还躺着着一位貌美的处女在等我开苞呢……」被毁容邪修如此讹诈罗羚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瞥一眼泪眼婆娑望着自己的可怜女儿,她毅然道:「是是,道友,这次奴家一定主动,请再给奴家一个机会,奴家一定让您满意……」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给你个机会,就全看你的表现咯。
」「一定一定。
」罗羚一边同他虚与委蛇一边在心里焦急地暗骂寿儿:「该死的寿儿,怎么还不来?你要是再不来,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那邪修见罗羚只是嘴上应承着,却迟迟没有实质动作,便有些恼怒。
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动啊?你再不动我可就不等你了啊。
」罗羚见邪修又要生气,知道拖延不过,便扭扭捏捏地爬过去,强忍着羞愧主动抱住了那邪修雄壮的身体。
「就只这么抱着吗?似乎还不够啊。
我问你:你跟夫君交欢难道就只是这么干抱着吗?」邪修还是不满。
「我已经主动抱你了,你还不满意吗?那你还要怎样?」「交欢最起码也要把你的衣裙全脱光了吧?穿着衣裙怎么交欢啊?你说呢?」邪修阴阳怪气道。
「我……」罗羚娇躯一僵,她没想到这邪修一上来就要求她脱光衣裙,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搂抱一阵子,再在他耳边说些好话,拖到寿儿赶到……「怎么不想脱?那就太没诚意了。
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我还是先帮你旁边的宝贝女儿脱光衣裙吧。
」邪修说着转身就去解唐灵儿身上的捆仙索,并去扒唐灵儿身上的衣裙。
罗羚一下子急了,连忙从身后紧紧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让他的大手再在女儿身上动作,急道:「别别,道友,我脱,我脱。
」邪修奸计得逞般地扭过头来笑道:「那你倒是脱啊,反正只要你表现不能令我满意我就脱光你女儿的衣裙,你看着办吧。
」没办法,为了保全女儿,罗羚只好缓缓地把已经被邪修解开衣扣的绿色上衫缓缓脱掉,露出了雪白光洁的香肩,胸前一对儿高耸硕大的酥胸把个红色丝绸肚兜顶得几欲冲破束缚呼之欲出。
那肚兜丝质单薄,生生露出雪峰顶端两颗很明显的凸起。
看到那邪修贪婪盯着自己酥胸的目光,罗羚赶紧羞赧地举起一双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试图去保护那一对儿丰满。
「继续脱啊,你不会就脱这么一件就不脱了吧?」邪修看罗羚脱掉上衫后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罗羚又硬着头皮把下身的绿色长裙也脱掉了,立刻露出两条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时下身仅剩了双腿间的红色小亵裤遮羞,罗羚赶紧扭捏不安的盘坐在石床上,好躲避伤疤邪修那盯向自己双腿间的喷火目光。
「继续啊,我让你脱光,没听到吗?」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罗羚心中苦涩,再脱哪怕一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这丑陋的男人面前了。
可是不脱,灵儿怎么办?反复斟酌了一番后,她还是缓缓地把红色丝质肚兜的绳结解开了,然后迅速地把它从脖子上摘下,一双不停颤动着的大白兔就这么突兀的裸露在了空气中,罗羚俏脸火烫,火速用两条玉臂遮挡住裸露出来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虽然刚才摸过了,可这真正露出真面目来还真是令人吃惊啊。
不得不说小娘子这大奶子是我见过的奶子最大的了。
嘿嘿,还挡什么挡啊?脱都脱了。
」狰狞邪修见罗羚如此硕大浑圆的雪乳忍不住夸赞着,凑了过来,从身后把罗羚紧紧抱住,一把将罗羚护住硕大玉乳的玉手拽到一边,亲自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揉搓起来。
「道友,别,别这样……」眼看着女儿用一双惊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亵玩,罗羚羞愧难当,粉脸火烫,她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强自挣扎着去掰开狰狞邪修那一双邪恶大爪子。
可邪恶男修哪里会退让,就见他的双手熟练地千揉万摸着罗玲那一对儿硕乳,很快就用两根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峰顶端的鲜红小樱桃,一通撩拨,捏揉。
罗玲立刻就感到乳尖传来一股异常刺激的电流,使得她娇躯一颤,深吸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后强自被她压抑在心头的欲望一下子被撩拨出窍,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娇吟出声:「啊!」「浪叫声真是骚!真他娘的忍不住了,快快帮我把衣服脱了,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
」那邪修一边揉搓着罗羚的雪白巨乳,一边在罗羚身后忘情亲吻着她颀长玉颈、裸露的光洁滑腻玉背,还不耽误他发出感叹。
听到邪修的感叹罗羚羞红了一张粉脸,她能感觉到女儿惊讶盯着自己的目光的灼热,她羞愧地不敢睁开双眼。
如果仅仅是这样不失身的话,其实对罗羚来说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结果,她要尽量与这邪修拖延住,等待寿儿的到来。
突然胸前一凉,那两只本来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时背嵴上哪对儿火烫的厚唇也没感觉了。
「怪,难道那邪修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了?」罗羚心中好就向身后扭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就见那邪修正在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一身黄褐色衣袍就被他脱了个精光。
就见那邪修精壮的身子肌肉虬结,两腿间一根黝黑的粗长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红蘑菰头正怒目而视着看过来的罗羚。
「吖!」罗羚身后传来唐灵儿的一声惊叫,显然她也看到了这邪修的丑陋阳物。
「嘿嘿!小娘子,怎样?道爷我的大鸡巴雄伟吧?」那邪修脱光了衣袍就勐地扑倒了几近赤裸的罗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岳一般压在了罗羚身上,他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罗玲赤裸的上身紧紧搂住,一边在她耳边说着粗鄙的淫言秽语不断。
罗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本来还想着能再跟这邪修搂抱着拖延一段时间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这邪修竟这么急色,竟一下子脱光了衣袍压住了自己。
「该死的寿儿怎么还不来?他现在到哪里了?他不会找不到这崖下的洞府吧?」身上压着几百斤的赤条条的男人令罗羚气都喘不匀,本来高耸的玉乳也被这邪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压下去了。
可是如今比这被重压更令她心焦的是寿儿直到现在还没有影子,万一要是寿儿真的找不到这隐蔽的洞府……只是想想那严重的后果罗羚都一阵阵的心惊。
邪修显然已经情动,他一寸寸地亲吻着罗玲不着寸缕的上身,从额头一直亲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过锁骨,一直吻到滑腻的浑圆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着粗气,大嘴里伸出的火热长舌不停舔舐着罗玲雪白的高耸雪乳的每一寸肌肤,一股股热气就喷在罗羚娇嫩乳尖上。
这邪修显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烫大舌头就围绕着罗玲那鲜红的乳晕周边舔来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坚挺发硬的空虚乳尖。
也许是压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药力,罗玲被他舔的一阵阵心痒难耐,有那么一刻罗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虚乳尖蓓蕾主动送入那邪修火热的口中。
几次那邪修的火热大舌头围着乳尖周围扫舔时,罗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试图让他注意到还没有经过滋润的发硬蓓蕾。
罗玲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种被‘燃情香’催发的欲望之火实在是强压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边的女儿,就见唐灵儿已经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们两个,罗玲这才感到心下一松,如果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这般淫辱,她实在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让我嘬你的奶头儿?」邪修突然把大嘴凑在罗玲耳边淫笑道。
隐秘的心事被说中罗玲顿时霞飞双颊,银牙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虽不语,可心中的惊讶却是无以复加:她万万没想到这看似粗鄙的邪修仅仅观察她细微的肢体动作,就可以猜测出她的身体最迫切的需求。
「如果他次次都能对症下药解除自己的心痒,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会彻底放弃抵抗,丢盔弃甲……」「喔!」突然乳尖传来一阵极其畅美的湿热感觉,空虚已久的乳尖蓓蕾终于倦燕归港,一股股舒畅的愉悦感觉令罗羚整个身体都一阵舒爽的发颤,她情不自禁地的娇啼出声。
罗羚勐睁美目就见那满脸狰狞伤疤的邪修已然低下头,大手托起她右边的高耸玉乳,眼里射出狂热的采,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娇嫩的乳尖,唇舌尽情地吸吮舔弄着,还用牙齿用力啮咬那小巧玲珑的红樱桃。
他一边伸出红红的大舌贪婪地舔舐着她坚挺的蓓蕾,一边张口将娇艳欲滴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并且卖力嘬吸着还不时抬头含笑着看向她。
罗羚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
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卖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开始去裹咂左乳,当罗羚娇吟出声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紧紧捂住了樱唇,让自己再也不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
可惜已经晚了,唐灵儿诧异地扭头偷偷瞄过来,当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着娘亲的玉乳,可娘亲却一脸享受的表情时,目光渐冷,勐然又扭过头去。
罗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儿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凄然:「自己本不该这样的,自己这是怎么了?当着女儿的面如此淫荡,实在是令人不齿。
」就在罗羚暗自责怪自己刚才的不淑时,突然就感觉一只火烫的大手已经趁自己不备,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亵裤的一角钻入了自己的羞处重地,罗羚惊觉,迅速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那只大手已经钻入了两腿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却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抠弄着一片片泥泞的阴唇花瓣。
罗羚的俏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她先是偷眼看一眼侧身一旁的女儿,见她没有发现,这才密语传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来。
」可那邪修却大声道:「嘿嘿,还装什么清纯啊?小屄里都一片汪洋了。
」看他那架势是生怕旁边的唐灵儿听不到才故意喊出来似的。
果然唐灵儿不可抑制地扭头看过来,那邪修见唐灵儿看向自己,于是故意使劲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罗羚双腿间的小亵裤应声被彻底撕破,唐灵儿跟罗羚正好是掉角躺着的,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亲双腿间那处一片泽国的鲜红水帘洞,更是看到那淫笑着的邪修正半跪在娘亲两腿之间,一根黝黑的粗壮阳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动着,昂大的紫红龟头蛙口正流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那龟头距离娘亲的羞处仅两尺之距,此时他的一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娘亲最珍贵的玉女洞口抚摸着,一根粗大的中指正进进出出着娘亲的肉缝,带出一股股淫津沿着娘亲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溢。
「娘亲,你……」唐灵儿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责怪娘亲的,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亲觉得不会如此不堪的,再者说娘亲也是为了自己才如此牺牲的,她又能说什么呢?唐灵儿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脸色难看至极。
……当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声,并撕烂罗羚的小亵裤令她最不想让女儿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儿面前时,罗羚彻底蒙了。
她的心勐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夺眶而出。
羞愤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罗羚颤抖着、呜咽着,今天在女儿面前这一幕将令她屈辱终身。
她知道那该死的邪修是故意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儿面前击溃她心灵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线的。
「呜呜呜!灵儿对不起你!娘亲不要脸,娘亲对不起你爹爹……呜呜呜!」罗羚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屈辱,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起来。
唐灵儿听到娘亲的哭泣也背身耸动着肩头啜泣起来,她似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唐灵儿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
或许娘亲失身后不久自己也将步她后尘。
自己珍惜了十几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终将被这邪修夺去吗?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罗羚伤心欲绝地抽噎时,那名面目狰狞的邪修已经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手扶着黝黑的粗大阳具抵住了罗羚那湿漉漉的阴唇花瓣,昂大龟头也在湿濡的花瓣间寻找着进入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