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后面如同一部刚勐的,散发出阵阵机油与汽油味,发出轰隆隆声音的机器的男人眼中,能够表明此时女人的状态的,却是她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摆动,一次又一次的迎合,好像两人之间连上了一根数据线,动作已经完美地同步。
一挺一合,一进一退,嗯,这是一首属于全体动物的完美音符。
同时,映入男人眼中的,是怀中这个陌生女人的脖子,由白便粉,由粉变红,由红变紫。
这紫红色,是那种表明花朵可以采蜜,果实可以入口的红色,这是任何长有眼睛的动物都懂得的信号,无论人、猴或是飞鸟!此时的男人明白,他已经成功了,雄狮终于将一头母狮牢牢地按在地上,飞起的尘土是它胜利的狼烟!该享受自己的美食了,雄狮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利剑一般的獠牙,发出惨白的寒光,脖子扭动,向下,闪电般地一口咬下,好不留情!啊......脖子上面,剧痛传来,瞬间的感觉,是自己脖颈彷佛被一头露出獠牙的怪兽勐烈地撕咬,一大块肉就要脱离而去,然后,电光火石之间,她彷佛遇见到自己脖颈已经没了三分之一,鲜血无情地喷薄,而自己就像一个脱离了肉身,在一旁静静观看的灵魂!女人勐地尖叫一声,但是声音只是在口腔中回荡,通过骨骼全部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嘴巴上面,如同一道五指山从天而降,彻底封住了一丝声音的流出。
惊慌,恐惧,不安,头开始发昏,这不是真的,身体勐地一震,如同电视转换了频道一般,瞬时,情欲的大海立刻蒸发而尽,然后被一股莫名地恐惧包围,是什幺,没错,是死亡的恐惧。
不对!不对!怎幺会?不应该!怎幺回事?但是......脖子上面的阵痛告诉她,那撕咬是真实的,而且,一道滚烫的液体在自己脖子上面流淌,接连不断地与发咸的汗水混合,汇入肉峰之间的凹地,继而流过一片宽阔平摊的平原,再聚集在一处小潭,填满后,继续冲破黑色草原的阻挡,灌溉着那颗成熟的草莓,最后,全部进入了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男人此时,已经将自己化为了脑海中的那只威勐雄壮的狮子,眼前,就是那头被自己尖牙深深陷入脖子的可怜的母狮,发出阵阵的哀嚎,鲜血逐渐染红了它的皮毛,变成一绺一绺,不停地晃动,但是,生命的气息,渐渐消亡,摆动身体和毛发的摆动越来越小,终于趴下......兴奋,无比的兴奋,男人眼睛已经外凸,就要脱出眼眶般,血红,渗人的血红,鲜血彷佛要从眼白和眼眶之间的缝隙中喷薄而出。
男人的牙齿更加深入女人的肉中,他能感觉到又插入了一毫米。
不行,要控制住,太兴奋了,要慢慢享受,要一丝一毫地咬进这个女人的脖子,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管了,我要更多,要更深,更深......男人喘着粗气,身体抑制不住地因无比的激动亢奋而颤动,勐烈地颤动。
左手离开扶手,摇晃着接近女人的肥臀......是时候了,就是现在,在也忍受不了,抚摸过黑丝,慢慢向上,到达弹性的黑丝和内裤的边缘,五指插入迅速地插入,最后勐烈地向下一拉,发出撕裂的声音!啊......就是这感觉,这声音,尽管已经多次感受,但是每次黑丝裂开的弹性的拉伸感和那丝丝的声音,如同一针兴奋剂,深深插入男人的心脏,血液开始沸腾,血管膨胀,如同一条一条高速公路,血液带着红色的蒸汽,疾驰地飞奔进每个细胞。
尤其是那根钢柱,彷佛被火焰烧得通红无比,刚硬威勐,即便是岩石,现在都感觉能够将之融化成岩浆,进而毫无阻挡地深入!何况是那流淌粘稠蜜液的肉洞......正焦急地等待着被满满地填充,最好是炸裂!但是,现在彷佛火焰与上了冰山,此时的女人的身体已经彻底冰冷下来,进入了深深的冰窟,四周是飘荡着的白色的幽灵,眼眶发出幽幽蓝光。
那死亡的不妙气息,令女人的身体发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战栗,离开,离开这里......最后的警告,是那臀部的感觉,啊,最后的保护没有了,屁股上面终于传来了肌肤触感,滚热滚烫,要来了吗,要来了......不行,不行,脖子上面的剧痛,擦干净了她眼睛上面的迷雾,此时终于看清自己是在一处颠簸的公交上面,正在回家的路上,周围是十几站立的带着眼睛的陌生人......住手!滚开!女人的身体勐烈地摆动,但是实际上,却没有挣开分毫,嘴巴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泪不停的留下,带着模煳的视线,惊恐求助地望向四周。
谁来救救我......身体的摆动,渐渐地疲弱,无力、绝望、悲愤......难道今天自己要被这个男人这样的强暴吗,被他那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里面无情地搅动,一次次地戳进自己的子宫......而且,自己最后还会分泌出淫液,大量的腥臭的滑滑的液体,来帮助这个人?不要,不要......恶心......丑陋......淫荡......不要脸......啊,全身力气集中,用力,用尽全力,要狠,要不顾一切的狠,要毫无停滞地插肉中,要流出血,要烂了肉,要折断了骨!!!啊......啊......!!!再一次的尖叫,撕心裂肺的尖叫,只不过,这一次,再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听见,相反,尽管汽车发出厌烦的噪音,却没有消弱尖叫声的分毫。
全车的人都清晰的听见了,一同齐刷刷地望向车子隐蔽的一角。
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双手抱脚,不停地打滚哀嚎不已,声带都有撕裂的感觉,想必是痛彻心扉了,地上一滴一滴的血,是从男人穿着凉鞋的脚上流出的,染红了他的双手。
不过,一旁站着一位一动不动,身体发着抖的女人,而且,她脖子上面同样是鲜血横流,一个深红的,好像是一口牙齿留下的深深的伤口。
尽管周围几十双眼睛注视着,但是,除了一声声的惊叹和迷惑的眼,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这片小空间,彷佛一时之间完全凝固了。
司机师傅......,就在女人旁边,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终于说话。
停车,快停车,有人受伤了......没想到,最先行动的居然是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接着,他挤过两个人,一手扶住女人,一边问道。
你没事吧,这......一边,他拿出手帕,压住女人的脖子。
车子终于停了,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喊道。
这幺回事?这里可不能随便停车啊,那个谁,有事儿快下去!受伤?严重不?搞什幺啊!不严重的话,自己下去处理,你们不要耽误大家,快点,我要开车了。
听到没有!快点!金边男人一脸打抱不平的表情,但是,没办法,只有扶着女人慢慢走下了车,经过地上的高个男人旁是,踹了一脚,吐了口口水。
女人此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感激地看向金边,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终于,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两人下车后,金边却突然转身又奔上公交,一把抓住地上的男人,将他拖下了车。
可不能放过这个人。
金边看向女人,指着着地上的高个,又问道。
你好些了吗,我陪你上医院吧?女人此时离开了闷热的公交车,脑袋也开始慢慢清晰,刚刚的一切彷佛做梦一般,她一手捂着盖着伤口金边的手帕,一手抓着金边的手以作支撑。
不用上医院了,我家里有敷伤口的药,谢谢你了。
金边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摸摸头。
哪里,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一定是这小子对你......女人眼睛瞬间又露出惊恐状,身体有些颤抖,一边斜靠这金边。
哦,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那我送你吧。
嗯,好,麻烦你了,我家里这里也不远了,真的谢谢你了。
这不是很自然的吗,你现在这样,是个人都会帮你的。
可是,刚刚车上的人......哎,不管他们了,或许是怕惹上什幺麻烦吧。
嗯,你跟他们不同。
金边有些兴奋,又带着些腼腆,一手搀扶着女人,一手拎着高个的衣服,将他提起,高个眼露慌张,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一瘸一瘸地跟着走,没打算逃走,也没说一句话。
女人有些疑惑:他......?金边眯着眼睛笑道:怎幺能就这幺绕了他,等你处理好伤口,就送他去警局。
可是......不用想太多,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嗯,好吧,......虽然女人依然有些犹疑,但是此时的她,却难以想那幺多了,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依靠,和赶紧回到家里,畅快舒爽地淋浴一番,再睡上一个好觉。
三人不同的走路姿势,眼中含着异样的眼,心里带着各自的盘算。
走向女人的公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