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蹲着纯靠双股劲道起起落落,这样动作别说是她,就是唐昕也难给南宫星套
出精来。
此刻她大腿酸软无力,蒙着脸目不见物又保持不住平衡,呜咽一声,双脚向
前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胯上。
得亏她媚肉丰腴长了一口白馒头般的好阴户,耻丘隆起垫在下面,蜜唇张开
垫在中间,屄缝里水津津的褶子垫在上头,重重缓冲,才没让那条长抢一股脑挑
了她的底。
饶是如此,火热龟头依然将她胎宫都顶得微微内陷,蕊芯被煮蛋似的尖儿硬
邦邦抵着,酸甜麻痒还微微刺痛,她本就是块水乡丰田,里头充沛如涝,这狠狠
一扎,软软的肚子一缩,便狠泄了一通。
唐昕见她不动,伸手抱住她几乎能陷入指头的丰臀,准备依样画葫芦再帮南
宫星套弄。
可这时唐醉晚忽然娇鸣一声,昂头后仰,双手扶着南宫星的腿,雪白屁股一
拱一拱,嗓音恍如琵琶轮指,珠落玉盘,尾颤不断,“别……别动我……星哥哥
……他、他出了……唔……呀啊啊——”
那怒涨阳具斜挑在嫣红蜜缝之中,猛地跳了几下,挑得阴核都被掀动。
唐醉晚本就身子敏感,阳精一冲,酥麻灌顶,双腿一蹬直接往后直挺挺躺了
出去,嫩红屄肉里一股汁水涌出,裹着浓精便洒开在床上。
南宫星闷哼一声,臀部上抬,显然还没出完。
霍瑶瑶一见那龟头朝向不对,急忙伸手挡在马眼上,当即握了满把黏糊。
唐昕被唐醉晚结结实实靠着,低头就能看到白里透红的硕圆双乳随着娇喘起
伏,压下心中燥热,扶着唐醉晚把她放倒在旁,过去拎来已经不热的水,洗条帕
子,为南宫星清洗起来。
霍瑶瑶一边擦手一边道:“是比上次好些,上次主子发狂的时候真跟变了禽
兽一样,我看这回才出了一次,就平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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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昕点头道:“上次他要勉强保持理智,你不也说那样反而不利消解,才出
了这个主意么。既然管用,那便再好不过。小星最重视就是身边这些姑娘,要是
他直接让其中某个出了事,那可糟糕至极。你们两个也赶紧洗洗,我看下一次…
…”
她刚说到这儿,帕子下那条棒儿,就已经颤巍巍翘了起来。
霍瑶瑶扑哧一笑,道:“呐,下一次了。我俩屁股都还没洗呢,您请吧。”
唐昕瞄一眼唐醉晚,看她媚眼如丝侧躺在那儿,一双玉峰缓缓起伏,堆挤出
一条深深沟壑,凤目微眯,拉过半条被子往她身上一盖,起身宽衣解带,道:
“我本来就正等着呢。”
活春宫演了两场,唐昕怎么可能心如止水,肚子里沸沸扬扬顺流而下,亵裤
一褪,就看到裆底湿漉漉一块印子,赶忙从脚踝扯掉,揉成一团丢进床里。
这里就数她高挑矫健,身段修长紧致,比另外两个看着就干练许多。既然之
前发号施令,这会儿可不能丢了面子,她跨过南宫星,垂手扶稳,想着要以身作
则,趁汁水润滑,跪稳一坐,便将阳物吞进去了大半截。
她耻丘并不丰腴,臀肉也是紧凑内收的瘦削模样,但双股肌理充满韧性,弹
力十足,半悬在空中稳如磐石,尽管那股饱胀酥痒也让她禁不住哼了一声,下体
却不受半点影响,会阴一缩,牢牢裹住肉菇,上下起落。
毕竟是在千金楼里请教过花魁的,唐昕下腹紧收,提臀缩阴,嘬着棒儿吞吐
几下,便沉腰坐低,鱼儿似的前扭后摇,吮吸几口,再双手撑住,更低寸许,用
嫩牝含着宝杵画圈,硬梆梆的龟头便在最深处搅拌,绕着花芯磨弄,一起舒泰。
三种动法交替,配合玉体倾斜调换角度,当真是把那条鸡巴上下左右周遭伺
候的毫无遗漏。
唐醉晚侧躺在旁,霍瑶瑶坐在床边,两双妙目一起瞪得溜圆,看唐昕纤腰之
下百般变化,大开眼界。
深深浅浅,前前后后,唐昕靠着习武打下的好
底子,不惜运上内功死撑,硬
是香汗淋漓在那条活龙上骑了小半个时辰,生生嘬出了第二股阳精,尽数收进体
内。
她存着别的心思,不比那两人暂且没有打算,一感觉到热呼呼的浆液喷射进
来,便急忙夹紧,在大腿根都微微抽搐的快活中挪腰离开,垂手一捂,翻身就躺
到了唐醉晚里面,拉过竹枕头搁到臀下垫高,娇喘吁吁道:“我可是自己……自
己弄出来了一次,下一回……看你们俩了。”
唐醉晚恢复过来,挪下床替南宫星擦洗下头。霍瑶瑶给他擦洗着上头,看向
唐昕道:“你这是……急着给他生娃儿么?”
唐昕懒洋洋点点头,手搭在唐醉晚腰后,轻声道:“小星练的内功会让体内
阴阳失衡,得子极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绸缪,真等将来膝下无人,空空
落落,岂不难受?”
说着,她轻轻捏了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胯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经流到口的残精稀液又
往深处推了推。
霍瑶瑶不以为意,撇撇嘴道:“生娃养娃,这是你们夫人的事儿,我一个找
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们争。那今晚上的你们俩分吧,我还没在江湖玩够呢,可
不这么早就惦记着当娘。”
唐醉晚擦过南宫星落满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这都两次了,星哥哥还
是清醒不过来么?”
霍瑶瑶叹了口气,“不知道啊,上次他没迷糊成这样,中间还跟我搭话来着。
不过你瞧他的脸,绷得死紧,眉毛都快拧一起了,跟要咬人似的。咱们仨如花似
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着还这德性,准是心魔还在发作呢。赶紧定吧,你还是我?”
唐醉晚偏头略一沉吟,小声道:“我这么蹲着坚持不到最后,瑶瑶,要不你
先……还跟刚才一样,他快出来时候你再让给我。”
“行啊,那你盯着点她,不许她再来捧着我动了。那样来得太猛,最后差点
让我尿一床。”霍瑶瑶嘟囔着弯腰在龟头上擦了擦,眼珠一转,这次索性背对着
南宫星的脸,扶着膝盖坐下去,笑吟吟道,“我自己这么慢慢来,能弄出一次,
放心,快出来了,我让给你。”
唐昕换了一头,仍垫高腰臀,伸手抚摸着南宫星的面颊,柔声道:“小星,
小星,你还是难受得很么?”
南宫星咬牙不语,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她气哼哼道:“文曲……你可别落在我手里。”
霍瑶瑶笑道:“人落在你手里的时候,你也没看出来啊。”
唐昕在她小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这是你的专长,你都没看破。还敢说…
…再说一会儿看我不把你往下按着坐到底。”
霍瑶瑶忙告饶道:“可别,主子这大小,硬压还不得戳进我五脏六腑里啊。”
她骑在上面学着唐昕的样子摇摆旋转,不知不觉就咂摸出了味儿,找到自己
最爽利的那个角度,哼哼唉唉再顾不上说话。
比起唐醉晚,霍瑶瑶的体力还是好出不少,找准了痒处,身上快活动得也起
劲儿,不知不觉,坚持到泄了三、四遭,腰酸腿软,才拉着唐醉晚胳膊换了个位。
唐醉晚换成比较好动的姿势试了几下,南宫星呻吟一声,微微睁开双目,轻
声道:“辛苦……你们了。”
她羞低了头,轻声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
唐昕忙问:“好些了么?”
南宫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伤后血气不足,交欢阳气又带走一些,
头上虚得不行,先前昏昏沉沉,好似睡了一觉。”
霍瑶瑶一边擦汗,一边笑道:“主人这觉可睡得香艳,三个大姑娘在你身上
累得跟磨盘边的驴似的,你就只管竖个鸟儿,让我们搁这儿套桩子。”
南宫星闭上眼睛,缓缓道:“你们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伤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瑶瑶一眼,侧脸贴在南宫星胸口,
听心脉颇为安稳,只是快速许多,松了口气,道,“你只管躺着,当你的顶梁柱
就好。”
霍瑶瑶笑道:“是是是,顶梁柱,那咱们几个就是梁呗。”
这时唐醉晚气力不继,娇吟一声,淫蜜垂流,泄乏了身子。
霍瑶瑶也不客气,再换上去,纤腰狂舞,便是一阵倒吮通天塔,一边快活,
一边还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来了……嗯嗯……就……就说一
声,这……这泡精,讲好了……让给醉晚……可别害我说话不算话。”
唐醉晚面红耳赤,小声道:“我没非要你让……”
话虽这么说,等南宫星呻吟一声,轻声示意要出来时,霍瑶瑶让出地方,唐
醉晚还是急匆匆过去坐下,咬牙卖力扭动几十下,饱饱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边养“精”蓄锐,南宫星的思绪清明了许多,但她们不准他动,
他只好凝运功,趁着心魔渐消,将阴阳隔心诀引发的燥意逼出。
这次硬起之后,唐昕知道单靠蜜壶无论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将阳物仔细洗净,
俯身含进口中,唇舌抚慰,先为他做比较省力的撩拨刺激。
等到头颈酸痛面颊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瑶瑶有了精,投桃报李,从背后抄过唐昕腋下,笑嘻嘻拨弄起她的双乳。
唐醉晚说不清是心里渴望,还是想帮忙让南宫星更快出精,也挪着身子凑到
他身边,与他唇舌纠缠,湿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见状,一拍霍瑶瑶的手,道:“让小星快点出来才是要紧事儿,别帮着
我了,跟醉晚一起帮他。”
霍瑶瑶意犹未尽,扭脸往她乳头上亲了一口,才趴过去找到南宫星没被绷带
裹着的半边健硕胸膛,伏低亲吻。
“嗯嗯……”南宫星酣畅无比,双脚蹬床,情不自禁逆势上顶,结果乐极生
悲,没动两下,就疼得闷哼一声。
唐醉晚和霍瑶瑶赶忙检查绷带,果不其然,一片殷红。
“不打紧,阿昕,你继续。瑶瑶,醉晚,你们也继续。”南宫星缓缓道,
“现在重要的不是伤口。”
唐昕点点头,提一口气,腰臀耸动,蜜壶夹吸,使尽浑身解数,总算又套出
了一腔阳精。
到此时,三女配合已经颇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孙种,霍瑶瑶
下床搬来箱子给南宫星解开绷带重新上药,唐醉晚拎来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这一夜,三个精赤条条的姑娘轮流上阵,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不知何时,才终
于看到南宫星胯下那条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蛰伏下来。
她们早已倦极,简单收拾一下,便纷纷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缩入睡。
结果,都忘了给南宫星解开牛皮索……
次日,四公子武瑾启程,南宫星拖着伤躯由两位剑奴搀扶,一路下山送到码
头,留下两个,在门
外看护床上睡眼朦胧给他解开绳子就又躺下的三个女子。
武瑾没再提起山上至此发生的诸多事情,只和南宫星并肩而立,望着滔滔江
水,随口聊了些感怀。
他虽是王孙公子,却并不认为,江湖距离庙堂有多远。
朝廷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纷争,有纷争,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过是视角不同,所见不同罢了。
南宫星并不认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风波,便是草莽纷争,承托起江
山的并非江湖,而是载舟之水,万民百姓。
无垠四海,辽阔天下,所谓江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农家耕作,渔民撒网,猎户巡山,樵夫入林,小贩行走市井,商贾遍游天下,
书生修圣贤之道,兵将护一方安宁……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才是如画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贵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龙天子,也不过是其中
一小部分。
这是他师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说给了武瑾。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对知己。
然而南宫星知道,他们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并非是因为一个在庙堂,一个在江湖。
而是因为他们眼中看到的江山,并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为谋。
“州同,再不发船,要耽搁晚上住宿了。”轻罗抬脚在船舷一踏,凌波仙子
般飘然而来,落在武瑾身边。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希望将来有
缘,你我能在安静斗室,小酌一杯,再畅谈一番天下之事。”
南宫星回礼道:“四公子不嫌弃在下草莽谬论,那他日定当去王府拜访。”
武瑾笑容微敛,淡淡道:“我若顺利接出母亲,想必就不会再在王府久留。
我看,还是我往如意楼去寻你吧。”
南宫星笑道:“就是为了与四公子之约,我也必定要好好活着,在楼中恭候。”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后会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江湖气的话。轻罗,走吧。”
轻罗早已不耐,略一颔首,将他一搀,拧腰纵身而起,带着武瑾鹅毛般飘到
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宫星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随
着仍等在后面的唐门、王府诸人,回去山上。
虽说运功的反噬已经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将南宫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
泄,直到彻底消失。因此从这晚起,她们三个女子就没再离开过,每日白昼轮流
照料,为他看护伤口,养精蓄锐,入夜便沐浴擦身,闩门上阵。
霍瑶瑶来了月事,都没能告假偷懒,不得不围着汗巾挡住癸水,洗净谷道抹
油用后窍替班。
见唐昕为了轻松也偶尔用后庭上阵,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时候忍不住用
手指戳了戳,结果大皱眉头,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养伤五日,南宫星隐隐确定,心魔已经被搓磨到极限,却并
没有如他们所愿彻底消失。
那令他兽性勃发的邪念,仿佛成了一条淡淡的影子,游魂般躲藏在他内心深
处,已经不能再让他失去理智,但当情欲亢奋至极时,便会附在他耳边,低声呢
喃,唤起他一股股饿狼般的凶性。
也许,所谓心魔,其实是被文曲的异术所唤醒的本心?
一番休养,恍若隔世,一能行动,南宫星就急忙赶去唐远书那儿,打听玉若
嫣如今的状况。
不料,却听到了一个极其意外的消息,其影响,不亚于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驶到次日,尚未离开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轰然炸裂。
根据王府探子赶去调查回报的结果,那条船的舱壁被做了夹层,其中空隙,
竟藏满了霹雳震天雷。
在江面最阔,江水最急之处,船上死士舍身点火,将整条船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