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哥和妹妹当可爱的格莱特公主正在她的闺房里熟睡时,一群卫兵撞开房门,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拽到冰冷的地板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小公主吓坏了,跪坐在地,连惊叫的胆量都没有,浑身都在颤抖,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她白皙而赤裸的身体上,纤细的腰部,白嫩的双脚,尚未发育完全的一对乳房,以及如瀑布般顺滑的淡金色长发。
她拽过一条手帕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这就是她唯一可以用来遮体的东西。
卫兵们暂时没有进一步动粗,让开一条路,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年。
他有一副苍白的面孔,比公主还瘦削的身体,穿着纯白的睡衣睡裤,光脚走在地板上,衣襟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
小公主稍微放下心来,她看到了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年少的约林格王子。
哥哥!格莱特,我没意识到你到现在还有不穿睡衣的习惯。
小公主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一个裸体睡觉的妹妹会让你感到羞耻吗?王子不打算把视线从妹妹身上移开:这是你从幼年时代就没改变过的习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纯真。
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公主跪向明亮的月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我们的父亲。
王子也低下头: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我们的父亲。
卫兵们也用低沉的声音说:感谢亲爱的上帝接纳勇敢的康德拉,一位伟大的国王。
短暂的沉默,仿佛今夜也是一个和平常一样宁谧的夜晚。
但是沉默过后,年轻的王子靠近妹妹,摘走了她最后一片遮体的手帕。
卫兵,把她带进城堡地牢。
………………这是一间舒服的地牢,温暖而干燥,石墙上插着一圈火把,墙角站着几名卫兵,地上铺着松软的茅草,赤足的兄妹两人踩上去也不会感到冷。
和冰冷的地上建筑相比,这才更像一个适合睡觉的房间。
卫兵完成押送任务,松开公主的胳膊——他们绝不敢碰她的其他地方。
受惊吓后的公主走进温暖的空气,稍微有些疲惫,牵着哥哥的手。
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幺要这样做?我……地牢门口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那该问你自己!走进一个穿鞋的人,面容蜡黄,瘦如骸骨,穿着鲜黄色的长袍,弯腰驼背,弯着膝盖,他并不衰老,只是因为做惯了这个动作。
公主一下清醒过来,坚毅的双眼迸射出怒火:弄臣弗雷治!是的,是我,亲爱的公主殿下,或者我该说,企图杀死兄长的人?有一瞬间公主变得不那幺可爱了,但她还是很快做出反应:什幺?我发誓我没这样做过!以后也不会做!永远不!弄臣用老鼠看到奶酪一样的眼看着她的裸体,发出令人不悦的笑声:嘿嘿嘿嘿嘿……你当然不会做,因为你没有机会了。
我的国王,您何不告诉亲口说出她的命运?王子扶住妹妹的肩膀:格莱特,我决定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砍下你的头。
然后约林格国王将会登上宝座。
弄臣补充说。
公主拨开兄长的手,双眼流露出愤怒和哀伤:我的哥哥,你果然这样做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但你果然这样做了!你果然没有遵守爸爸的遗嘱辅佐我成为国王,而是自己夺走了王位!王子的脸色依旧苍白,如蛇一样死死盯着他的妹妹:爸爸去世后的一个月,你和你的追随者们把我当成最大的隐患,不止一次试图杀死我!我才应该是最愤怒的!格莱特!遗嘱让我辅佐你,而不是让我成为一具死尸!是你首先破坏了这一切!别再用无辜的眼看我!公主果然不再用无辜的眼看她的兄长,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这副可爱的女孩面孔逐渐凝固下来,变成另一种冰冷的东西:我没什幺可说的,疑心驱使我做了那些事。
杀了我吧,哥哥。
她把所有长发拨到一侧肩膀前面,露出洁白的脖颈。
弄臣急忙说:等等!国王陛下,虽然我们掌握了王城,但我相信某些地方一定还存在公主的追随者,所以按照计划……不用提醒我,弗雷治,一切交给你处理。
向整个城市散播消息:公主正在地牢里遭受残忍的虐待,并将在黎明被处死。
这样可以使她的追随者们现身。
带走这里的卫兵。
遵命,我的陛下。
弄臣退回到黑暗中,老鼠眼睛没有一刻不在盯着公主的裸体。
弄臣的退出使公主稍微放松一些,女孩坐在行刑台上,看着她的兄长:哥哥,我会遭受残忍的虐待吗?是的格莱特,我会一直虐待你,直到砍掉你的脑袋。
王子没有立刻动手,仿佛在等待妹妹的同意。
公主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两只小腿在行刑台的边缘轻松地摇摆着,就好像她坐的是公园里的秋千。
她闭上眼睛,扬起可爱的小脸:哥哥,吻我,然后就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了。
王子走过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吻了她的湿润的嘴唇。
………………王子脱下裤子,露出阴茎,已经是勃起的状态。
公主稍微有点惊慌,小脚也不摇晃了,紧紧夹住双腿:等等……哥哥……你要对我做什幺!?我要夺走你的童贞。
公主慌张地想要逃开,跳下行刑台,但是在她坐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王子用手沾一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牵出一条粘稠的细丝。
公主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私处,不想让他看到更多同样的液体。
诚实地告诉我,格莱特,这是什幺?亲爱的哥哥,那是我的爱液。
王子吮吸手指,品尝妹妹的味道,带着她的体温,带着一丝女孩的酸涩:我们的身体都已经成长了。
公主也不再躲闪,重新坐回到铁床上,看着他哥哥的赤裸的下半身:是啊,已经不像童年时期那样天真无邪了。
那个时候我们每天在一起玩,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忍受无聊的课程,也会逃出城堡,逛遍王城的大街小巷。
记得那次我在城外丢掉心爱的绒毛兔子,你带着只会哭泣的我找遍了走过的每个角落,当你在垃圾堆里翻出脏兮兮的兔子时,哥哥,那是我第一次吻了你……哥哥……嗯……啊啊……妹妹发出一丝娇喘,因为哥哥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触碰到了她的童贞。
嗯……嗯……轻点……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这个部位,我有点不太习惯……嗯嗯……!男孩的动作轻柔了些,观察着妹妹的表情。
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到阿默湖去游泳吗,格莱特,其实那时我们已经年龄不小了,居然还像以往一样脱光衣服跳下去,甚至互相抱在一起,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赤裸相见,当晚我幻想着你的裸体自慰。
什幺?哥哥……你真的这样做了吗?对不起格莱特,也许我不该说起这件事……女孩低下头,脸颊红得像深秋的苹果,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难为情的笑容:嗯嗯……如果不是要被你处死,我发誓永远不告诉你……甚至就算你不杀死我,我也会因过度害羞而死的……那就是,哥哥,当晚我也做了同样的事!不敢相信,那时我们仍然睡在一张床上……睡在同一张床上,幻想着对方的裸体自慰,却没有做出一点出轨的事情,格莱特,那才是我们最天真无邪的地方。
女孩俯视着哥哥的阴茎,伸出舌头,等待足够多的唾液滴落到他的龟头上,然后用手涂均匀。
不知不觉我们的身体已经成长了,我的哥哥已经是个能让女孩主动献出身体的男人了。
兄妹两人面对面,女孩依然坐着,男孩抓起妹妹的双脚,高高举起来,让这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搭在自己肩膀上,腰部向前顶,他们的隐私部位碰在了一起。
女孩看着哥哥的眼睛:我们做这种事,会下地狱吗?哥哥给予她温柔的回应:不,只有我会,因为我强迫了你。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地狱里见吧!女孩说完,用手拿着哥哥的阴茎塞进自己阴道里。
男孩挺腰向前一刺,听到妹妹嗯!的一声急促娇喘,从他们的结合部位淌出殷红的液体,如同甜美的樱桃汁。
女孩用手抹起一点,举到哥哥的面前:看啊,哥哥,这就是我的童贞。
是啊,格莱特,是我们的童贞。
男孩说着吮吸一下妹妹的手,女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幺哥哥,在我的脑袋被砍掉之前尽情享用这副身体吧……嗯……嗯……或者包括砍掉之后。
男孩把阴茎慢慢抽出来,再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然后插进去,由慢而快,但有时也会减速,取决于妹妹的反应。
他的龟头从妹妹的阴道壁上刮出不少湿润的爱液,和贞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臀缝流淌,也有一些沾在他的阴囊上。
女孩用手抚摸自己臀部,收集这些液体,自己舔掉或者喂给哥哥。
啊……啊……啊……我没想到……这幺舒服……啊啊!!女孩用脚趾挑逗哥哥的脸和嘴唇,男孩抱住妹妹的膝盖,用鼻尖蹭她的脚心。
她经常不穿鞋地跑,不是那种走两步路就脚心出血的娇贵公主,但也没有太多汗味,而是带着泥土和草屑的清香。
他享受着妹妹的双脚,侵犯着妹妹的处女阴道,时不时舔舐一口由妹妹亲手传递过来的她自己的爱液,也倾听着她的娇喘。
啊啊……哥哥……啊啊啊……我就好像……已经开始……被你处死了……格莱特……我的妹妹!我要射精了!让我拔出来!但是女孩反而并起膝盖,臀部肌肉紧绷起来,紧紧夹住哥哥的阴茎,努力不让他抽走:射进来!哥哥!我也要高潮了!啊……!啊啊……!!我会在黎明变成一具尸体,没有脑袋的女孩是不会怀上婴儿的!所以哥哥……不要犹豫!射进我的身体里!嗯!嗯!嗯……!格莱特……!呃呃!女孩的努力有了收获,她感到哥哥的腰部快速颤抖了三下,然后一股有冲击力的暖流射进自己子宫深处。
她再也不能保持下体肌肉紧绷,因为她自己的高潮也早已忍耐不住,正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年轻兄妹虽然害羞,却又没有一刻不在看着对方的眼睛。
哥哥……我也要……妹妹的阴道先是松弛两秒,酝酿好感觉,然后在哥哥的阴茎上紧紧一夹!伴随着噗的一声轻响,一股潮吹液射在哥哥的白衣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格莱特!呃!因射精而敏感的阴茎受到腔内的压力,更多精液被榨取了出来。
他趁着妹妹松弛的间歇从阴道里拔出去,结合部位发出啵的如敲开酒桶木塞的声音,妹妹也嗯地发出一声娇喘。
他们弄得太激烈了,都出了不少汗,尽力调整着呼吸,直到渐渐平复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
哥哥……我弄脏了你的衣服……是的格莱特,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坏孩子。
这就是哥哥……嗯嗯……处死我的理由吗?是啊,我将处死你,以『在我身上潮吹之罪』。
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兄妹两人都笑起来,快乐地笑着。
妹妹爬起来用嘴清理哥哥的阴茎,哥哥也拿起手帕再次轻抚妹妹的私处。
擦掉外面的液体之后,她的下面看起来和刚才没什幺两样,依旧犹如纯真的处女,谁也看不出她的洁白的小缝里面裹着一腔亲哥哥的精液,一滴也没流出来。
如果让你活下去,你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孩子。
是啊哥哥,我也很肯定,尤其是——你真是挑了我这个月的好时候。
互相清理完私处,女孩擦擦嘴,依旧坐在铁床边沿,抚摸自己的小腹,就好像那里已经孕育出了新生命。
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微笑着,似乎正在安心等待命运的裁决。
哥哥坐在妹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任由妹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怀里,轻轻哼着儿时的歌谣。
………………地牢外面一片骚乱,女孩先把哥哥推开。
弄臣走进门里,看到他们并排坐着,又看一眼染血的白色手帕,抬了抬眉毛,弯曲的脊背挡在门口,直到王子穿好裤子才喊了声:把她带进来!遵命!卫兵押进一个女仆,大约和王子同岁,虽然说是女仆,但她穿着相对华贵的连衣裙,盘着发髻,面容白净,看上去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她是王子的贴身侍女安德莉娅。
禀告陛下,她就是刚刚企图暗杀您的刺客。
王子惊讶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从我八岁安德莉娅就在我身边,她就像我的第二个妹妹!你说她是刺客!?弗雷治,我更宁愿相信刺客是你!弄臣用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也希望刺客是我,而不是您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如果这能让您感到好受一点的话。
但是看您衣服上的血迹,刺客行刺的时候被卫兵割伤,流出大量的血,我派人沿着血迹找过去,然后非常意外地,找到这位刚刚穿好衣服的女孩家里。
如果有什幺佐证的话,那就是她身上一道明显的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