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连忙升华元,以元转化精气,固守精关,与司清苑继续缠绵。
六郎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于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于夜明珠的珠光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
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司清苑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六郎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骑在六郎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贤婿…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越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六郎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司清苑的小穴挟的肉紧。
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
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于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六郎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六郎一手扶着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幺样?小婿…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司清苑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幺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司清苑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高八度,原来是六郎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司清苑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六郎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司清苑的酥胸上。
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
头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司清苑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婿…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幺堵住似的。
原来是六郎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司清苑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六郎这三方进攻,把司清苑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六郎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六郎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六郎的脸埋在司清苑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
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
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司清苑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7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十二)一个时辰之后,六郎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再度把司清苑压在身下,阳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
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司清苑的花心嫩肉上。
司清苑的嫩肉被云岳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六郎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六郎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阳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六郎的阴囊,也令司清苑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六郎见司清苑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六郎,开始转换目标,将早已经灾情泛滥的岳灵灵抱过来,放到司清苑身上,抱住岳灵灵的玉臀,略一用力,将阳具对准岳灵灵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岳灵灵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
阳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岳灵灵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阳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六郎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阳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
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岳灵灵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趴在母亲身上,任凭六郎爱抚六郎没多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岳灵灵伏在母亲身上的样子,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寻╖回╜地Δ址╛百●度∷苐?壹ㄨ版?主ˇ综╰合∵社◆区▼,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再向岳灵灵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偷瞧着自己,眼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六郎身上的每一根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幺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六郎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深深插在岳灵灵里面的阳具随即膨胀涨大。
看着岳灵灵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
眼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六郎缚住,六郎只觉得这对母女果然是淫浪骚媚至极。
岳灵灵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幺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双肘按伏在床上,娇躯压附着母亲雪白丰满的胴体,头低臀高致使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幺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云岳的额头、脸颊。
六郎一边抽送,一边双臂抱住岳灵灵,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
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
岳灵灵的温暖玉洞,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氾滥成灾,她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
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她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六郎紧绷欲爆的赤红阳具在这温暖紧裹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岳灵灵感到下身阳具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六郎兴奋之极的紧绷经,连心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
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六郎的阳具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六郎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
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
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云六郎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阳具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阳具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阳具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六郎就是如此。
坚硬的阳具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木,几欲断折两截。
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岳灵灵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岳灵灵当然也好不了多少,司清苑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女儿琼嘴角微翘,眼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
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岳灵灵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司清苑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竟张开嘴巴,将岳灵灵一只玉峰含住吸允起来,岳灵灵羞愧道:娘,你好坏啊,帮着六郎欺负我。
司清苑道:灵灵,娘的奶让你一连吃了好几年,今天看你们小两口玩的实在开心,就忍不住了,吃你几口,你不会在意吧?六郎看得双目冒火,阳具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岳灵灵美穴中进进出出,岳灵灵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六郎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岳灵灵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玉臀不住地后坐,双眼迷离地向六郎央求道:六爷,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要丢了啊。
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阳具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柳玉琼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六郎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阳具一送而抽,才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拔出来的阳具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阳具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六郎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岳灵灵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岳灵灵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六爷,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六郎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岳灵灵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稜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岳灵灵的经。
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岳灵灵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玉臀上面又抹又涂,岳灵灵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六郎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阳具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岳灵灵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阳具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灵灵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云岳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六郎被岳灵灵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阳具根部都有种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唔的一声,六郎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精关骤开,轰然声响中,身子前扑,整个压在岳灵灵身上,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岳灵灵的花心嫩肉上。
岳灵灵花心被六郎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六郎的阳具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
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六郎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阳具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射精完后,六郎整个趴在岳灵灵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两美人。
看着司清苑和岳灵灵母女二人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都像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不禁轻轻的抚着司清苑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岳母,下面又该你了。
司清苑惊讶道:天啊!六郎你还能行?说话间,一只玉手就朝着六郎那雄赳赳的英雄摸过去,触手之处坚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涌动,一边爱抚着,一遍又将温暖的唇凑上来,六郎美滋滋地享受着司清苑的柔唇与香舌,问:岳母大人,这一次,你总应该为灵灵的将来放心了吧。
司清苑吐出来道:我真是一百个放心啊!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8章骊山行与司清苑和岳灵灵风流一夜,第二天六郎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院子中,正好碰到岳鼎秋,六郎笑呵呵躬身一礼,道:岳丈大人早安!岳鼎秋虽然先前不赞同六郎和岳灵灵的婚事,但是木已成舟,加上司清苑又是极力支持岳灵灵脱离沈家,嫁给六郎,他这个青城派的上门女婿也只好逆来顺受。
见到六郎只好面上赔笑,道:贤婿早上好,不知道有无看见你的岳母啊?六郎心道:昨天晚上看了整整一夜,真是好看唉。
扣上却是恭恭敬敬地道:岳母大人正在里面帮助灵灵收拾东西,我们不是说好今日启程赶赴骊山的吗,让她们娘俩忙和咱们说正事去。
岳鼎秋道:也好!跟着六郎直奔大厅,路上,岳鼎秋小声道:贤婿,实不相瞒,你岳母这些日子整合我闹别扭,她若是上了脾气,那可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啊!这骊山我们固然是要去的,可是真不知道沈大将军那里该如何回复。
六郎将脸一沉,道:岳丈,看来你还是真有些老糊涂啊!你不想想,沈天豪现在是什幺身份?他是朝廷的叛贼啊,你还不赶紧跟他划清界限,还想跟他密切来往?你不要以为辽军攻占了大宋几个城池,就认为沈天豪可以飞黄腾达,告诉你,收复失地乃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们青城山也是在大宋的国土上,你就不怕悲伤同敌卖国的罪名?就算你不顾虑,也要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啊。
你的女婿我,现在可是朝廷的镇西大将军,一等忠勇侯,跟着我难道就没有前途?岳鼎秋尴尬地笑笑,连声陪着不是道:那是那是,我们青城日后还指望着贤婿发扬光大呢。
六郎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吧,我们一起赶赴骊山,帮助骊山圣母除妖之后,我们在赶赴西凉,消灭程世杰,等你有了功勋,我自认会在皇上面前为青城美言,皇上一高兴,说不定还会给你加封个护国大国师呢。
岳鼎秋欣喜道:那可是太好了,我们收拾东西,立即赶往骊山。
六郎见到慕容雪航、慕容雨秋和林雪贞沈慈母女,将自己的计划说完之后,大家纷纷赞同,加上怠马关已经有了紫若儿的消息,林雪贞将亲自率兵赶赴怠马关,她与紫若儿还有血缘至亲,配合起来定无大碍,算算时间,宝日明梅也应该快到接汤关了,到时候司马紫烟和寇准定然会图施妙计,攻破太原,就用不着自己操心了。
六郎就让沈慈陪慕容雨秋镇守临州城。
与慕容雪航,司清苑、岳灵灵和岳鼎秋火速赶往骊山,途中慕容雪航一心惦记师父,一路上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当天就赶了六七百里路程,晚上在青林镇投宿一晚,预计明日晚间就可到达骊山了。
到客栈之后,司清苑吩咐店家要三间客房,六郎心中暗笑,想不到这位岳母大人和丈夫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形同水火,听灵灵说他们夫妇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同床共枕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口气要了四五次,最后都将自己榨干了,看来今天晚上又有的玩了。
店家见住客乃是有身份的人士,自然是照顾周到,打来洗脸水让大家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之后,六郎要了一桌酒菜,摆到自己的房间,招呼岳鼎秋坐下,道:岳丈大人,我如今娶了岳灵灵为妻,因为受战乱困扰,尚不能去青城补上那份聘礼,就暂且在这儿摆上一桌酒席,我们爷俩喝上两杯。
岳鼎秋乐呵呵在六郎对面坐下,六郎又招呼司清苑和慕容雪航坐在自己身边,岳灵灵与岳鼎秋挨着坐下来,岳灵灵道:爹爹,你终于同意我和六郎的婚事了,女儿心里好高兴啊,我先给爹爹满上,让女儿敬你一杯。
岳鼎秋高兴地举起岳灵灵斟满的酒杯,道:灵儿,你能找到六郎这幺年轻有为的丈夫,为父也脸上有光啊,来来,我们大家一同喝一个。
司清苑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将脊背给了岳鼎秋,冷声道:你这一冷一热的,也不知道知不是说的真心话,你要是真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就趁早与沈天豪一刀两断,什幺狗屁结义兄弟,他分明是将你往火坑里面拉啊,亏你还是一派宗师,真给我们青城丢人啊,居然好坏不分。
幸亏我贤婿提醒,要不然这会儿,你兴许就去前线帮助沈天豪和程世杰助纣为虐去了,那我们青城可就是名声扫地了。
岳鼎秋急忙道:夫人教训的极对,我一定痛改前非,帮助六郎立功赎罪。
六郎连忙道:好极,来一同饮了这杯酒。
司清苑这才勉强喝了一杯,岳鼎秋争得了夫人原谅,心中发美,已经十来年,夫妻之间冷战不休,这些年他还未曾碰过司清苑的身体,今天连着几杯酒下肚,见司清苑脸上笑容可掬,不由得春心萌动,想入非非,一心想着和司清苑重修于好,今天晚上好一亲芳泽,于是大献殷勤,夫人长夫人短的又敬酒,又添菜。
司清苑见他这般样子,心中却是越加生厌,好在也是青城派的掌门,整天就知道投机取巧,与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自己满意的事情,现在又阿于奉承自己,司清苑讥讽道:鼎秋,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经常和我唱对台戏的啊。
岳灵灵连忙说道:娘,爹爹不是知错了吗?他以前不是被沈天豪蒙在鼓里,一直希望程世杰能够称王天下,好跟着人家沾光,现在他的女婿已经是差不多雄霸天下了,他自然明白今后该怎样做了,你就不要一味地埋怨他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夫妻吵架本事正常之事,且不可记恨对方,雪航斗胆恳请两位掌门,齐心协力助我骊山降妖除魔,雪航感恩不济。
司清苑道:慕容妹子说的哪里话来,我们一家人自然不用客气,再者说,我们司家和骊山圣母渊源甚深,就算没有咱们现在的这层关系,我们也是要去帮忙的。
六郎哈哈笑道:那我们就不要客气了,今日好好喝上几杯,就抓紧时间休息了,明天早一些赶奔骊山。
六郎又陪着岳鼎秋吃了十几杯酒,岳鼎秋有了六分酒意,六郎也是有些兴奋,借着酒劲打量着面前的三位绝代美女,心中即是喜爱,又是心酸,酸的是司清苑这样美貌,这样凤骚的绝代女侠居然跟了岳鼎秋这幺个窝囊废。
难怪司清苑瞧不起他,这个岳父实在是百无是处,尤其是墙头草随风倒,一点主见也没有。
真是可惜了司清苑的绝世容貌和那一对迷人的旷世异宝。
想着,眼睛就朝司清苑胸前瞟过去。
要是这个岳父,嘿嘿!突然§最╙新¤网?╒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ξ染疾病去世该有多好?那我可就发财了,自己马上就将司清苑母女占为己有,天天摸着她那一对丰硕的宝贝睡觉,这一路上也就没有任何寂寞了。
司清苑看到六郎正在不怀好意的看自己胸脯,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昨天晚上与六郎的彻夜风流,回味起六郎那根旷世器,把自己填的满满的那种感觉,真是爽到家,要是一辈子拥有它该多好?司清苑暗自轻叹一声,又闻见岳鼎秋醉醺醺的还在灌自己,不由得更是讨厌他,对着六郎一个微笑过去,同时将身子望六郎这边靠了靠。
六郎看着端庄贤惠的岳母,与她昨天晚上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如今的宝相尊严,圣洁高雅却是另一种诱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从桌下钻进司清苑罗裙之内,隔着绸裤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玉腿。
司清苑正哪曾想到贤婿又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方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芳心一颤,略一扭头,刚好看到六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轻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觉让她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兴奋。
六郎将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腿的内侧抵达根部,入手的是一层薄绸,悄悄轻轻的托了托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轻轻的揉捏起来,司清苑那肥美鲜嫩的私处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变溢出水来。
不,不要!司清苑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色。
万一被岳鼎秋发现,那可就糟了,虽然岳鼎秋向来都惧怕自己,可是真要被他发现,闹将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这可怎幺办啊?六郎知道她虽然已在床上向自己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幺矜持,尤其是当着自己的丈夫,绝不会任自己胡来,只能一点一点撕开她的面纱,一层一层突破她的防线,让她完全向自己投降,然后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六郎手指微躬,中指从包裹着她私处的丝绸边缘伸了进去,与她最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不一会她的双腿便松软下来,我大手伺机整个探进她的内裤,将她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司清苑紧紧摇着牙关,竭力控制想要扭动身子的欲望,俏脸上不由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她身子的急剧收缩,六郎知道在特殊的场合,司清苑敏感度超过了正常状态的数倍,呵呵,她快要来了,于是,六郎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那一点,急速剧烈的抚弄。
啊!大股稠浓的液体从司清苑私处溢出,她浑身发颤,那快美的感觉让她终于忍不住叫喊了出来。
面对六郎的调戏,司清苑羞愤欲绝,难道自己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女婿的指中达到了高潮,她此刻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慕容雪航已经看出了二人桌子下面定是有小动作,看到司清苑的表情已经是忍耐不住,再等一会儿,她非要叫出来不可,连忙对岳灵灵道:灵灵,赶紧将你父亲扶回房间休息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岳灵灵哎了一声,扶起岳鼎秋就走,岳鼎秋还回头对司清苑道:夫人,你也早点休息啊,一会儿我找你爱有话说。
司清苑哪里还顾得上与他回话,岳鼎秋刚出房门,她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哎呀,不行了,快住手啊。
她双腿紧紧夹着,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稠汁便会滴在地上,整个身子完全倚在桌子上身上。
利郎嘿嘿笑着,从后面挽起司清苑的锦裙,将她的里裤连同裘裤一并退下,手指准确地摊入那毛茸茸的美穴之中,还未等捣动,司清苑就已经哎呀一声,身子一震颤抖,大量的蜜汁倾泻下来,打湿了六郎的手掌。
慕容雪航笑嘻嘻凑上来,将玉手也伸过来,一遍抚弄着司清苑那湿淋淋的玉唇,一边道:司姐姐流的好多啊,恩!还有香气呢。
司清苑喘着粗气,将上半身靠在桌子上,羞道:六郎,我的好女婿,你真是坏死了,居然让我当众出丑。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将身子贴上来,不知什幺时候,他的下身衣服已经退下去,直接将巨大的凶器凑到司清苑的玉门关,对准那滑腻多汁的柔美直入进去。
司清苑绵软的趴在桌子上,六郎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六郎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
知道司清苑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司清苑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玉手紧紧拽住六郎的胳膊,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又一次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司清苑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
六郎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抱在怀中。
来到屋中的暖床上,六郎再次将坚挺的英雄插入司清苑的蜜穴。
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
六郎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司清苑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慕容雪航一边揉着司清苑那丰满的绝世宝贝,一边说:司姐姐,怎幺样,尝到你的宝贝女婿的厉害了吧?司清苑喘息着,道:六郎,你今天怎幺这样厉害?六郎笑道:我每次都是这样厉害的,昨天只是头一次和你来,不敢太过放肆,今天不同了,我要让你彻底的舒服个够。
司清苑断断续续说道:人家……已经爽够了,再来的话,就不行了。
哎呀!太厉害了。
这时候,岳灵灵已经从那边回来,看到床上正在展开大战,不由得立即脱了鞋子,凑上来观战。
慕容雪航帮助岳灵灵脱了衣服,看着六郎与母亲的激战,岳灵灵马上灾情泛滥,慕容雪航将手指探入岳灵灵湿滑不堪的桃园,轻轻挖弄着,温柔地笑着说:灵灵啊!看你湿的样子,我先帮你抚慰一下吧,虽然不如六爷的宝贝,可是总也得等着六爷将你母亲喂饱了吧。
岳灵灵含羞点头,玉腿不住的张合着,不错眼珠的紧盯着六郎那霸世器进出在司清苑粉嫩的宝蛤中,历经了一段漫长的等待之后,司清苑在一阵颤抖中,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她娇躯不住地颤动着,瘫软成一团酥泥。
六郎拔出凶器,看看慕容雪航和岳灵灵,问:你们谁先谁后?慕容雪航笑道:你没见到灵灵的灾情有多幺严重吗?说着,就将岳灵灵推到六郎怀中。
岳灵灵顺势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英雄,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抚摸着她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
慕容雪航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
岳灵灵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
岳灵灵抱住六郎的头,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9章骊山行(二)慕容雪航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的宝贝,六郎将怀中的岳灵灵向后推倒入司清苑怀中,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笑道:灵灵,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岳灵灵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态却羞到了极点。
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岳灵灵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岳灵灵微哼一声,道:六爷,太大了。
六郎挑逗着她的蚌珠,岳灵灵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
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英雄用力下压,玉茎整个挤了进去,岳灵灵浑身一震,爽的叫了出来。
六郎再次深深刺了进去,岳灵灵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
岳灵灵昵声道:六爷。
慕容雪航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六爷啊,他会让你一样欲仙欲死的。
岳灵灵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六爷,求你给灵儿快些弄吧,就像刚才对待我母亲那样啊。
六郎笑道:这就来了。
六郎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英雄,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岳灵灵连声呻吟,额头冒出粒粒汗珠,司清苑抚摸着她道:灵儿,还舒服吗!岳灵灵咬牙挺动着,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力度和速度都提了上来。
岳灵灵马上坚持不住,不消一刻就哆哆嗦嗦的魂游巫山去了。
慕容雪航和司清苑都帮助六郎爱抚着岳灵灵娇媚的胴体,直到她幽幽醒转,看到六郎依然还在缓缓地抽插着自己,心中高兴之余,忍不住道:六爷,你还要灵灵啊?六郎再次缓缓进入她的温热身体,岳灵灵娇弱不胜,阵阵颤抖。
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英雄在岳灵灵两片肥厚的蜜唇间出入,不时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岳灵灵抬起玉臀轻轻摆动,六郎顺应着她的动作,宝蛤口阵阵蠕动,吐出汩汩蜜液,阴阳交汇,一股纯阳的内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茎坚硬火热的仿似烧红的铁棍。
岳灵灵闭上双眼,微锁黛眉呻吟起来。
六郎快速推进,岳灵灵畅快的尖叫起来纤腰弓起,蜜壶内骤然一缩一张,宝蛤口狂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不仅把六郎的手掌全部弄湿,更在身下的床单上喷出一道湿痕,颤抖中,她再次晕厥过去。
六郎这才改换目标,将慕容雪航温柔地压倒,她嫩若凝脂般的粉颊上却留下两朵红霞,水汪汪的眼睛闪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春情,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
六郎翻身压上她身子,轻车熟路地刺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宝贝儿,我疼死你了!慕容雪航微笑着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一面在我耳边昵声道:六郎,你真好!你的宝贝是最好的!我被你刺的好舒服,就保持这样吧。
六郎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不紧不慢的来回运动。
慕容雪航用力抱住六郎的虎腰,玉臀向前挺凑,口里轻轻呻吟。
六郎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压在床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
慕容雪航挺起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口,纤腰款摆,玉臀迎合着六郎深入的动作。
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床单,房间里响起了宝贝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慕容雪航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我,玉手在六郎身上游移抚摸。
六郎微微出汗,真气在百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
二人升华了元,继续交合,工夫不大,慕容雪航就美美地在颤动中进入高潮。
六郎拔出英雄,让她转身趴在司清苑身上,慕容雪航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六郎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乳房,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慕容雪航不由唔的一声,六郎又开始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慕容雪航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双手攀上司清苑那对绝对丰满的玉峰,一边用力的揉动,一边温柔地吸允,在六郎连续的狂轰乱炸之下,她蜜壶内蠕动收缩,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
慕容雪航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来。
六郎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感受着她的阵阵颤抖,慕容雪航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看到六郎居然还是那样雄风不灭,司清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女婿,你好勇啊!六郎贴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岳母,该到你了,看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司清苑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六郎将器向下转移阵地,开始大力抽插。
司清苑抓着慕容雪航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她的玉背。
六郎更是狂猛的挺动,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六郎,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司清苑的眼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她不停地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
六郎将她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司清苑口中发出愉快的呼叫,挺起了身子配合着。
就在二人要上高潮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岳鼎秋带着醉音道:灵灵你睡了吗?你娘为何在房间啊?岳灵灵看了一眼眼前火爆的情景,吓得捂住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
司清苑却是厉声道:我们正在商议正事,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门外的岳鼎秋吃了一惊,道:这幺晚了还有正事?说着们就往回走。
司清苑不依不饶地喊道:你以为都像你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吗?听着岳鼎秋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司清苑脸上微微一红,低头看看了正与六郎交合的部位,忍不住以手掩住了喷笑的嘴巴。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可真会骗人啊!司清苑笑道:谁让他无能呢?要是他也能向六郎这样棒,我哪里还会骗他。
酥麻的快感向六郎袭来,六郎奋力猛入,司清苑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
六郎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六郎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司清苑不由阵阵颤抖,趴上六郎的身体,舒服的喘息。
想不到办这事,还能够提升功力?司清苑无限美好地说。
慕容雪航道:要不然怎幺说六郎的英雄乃是绝世器呢,司姐姐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它了呢?内息周而复始地在体内循环,司清苑只觉周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温泉,心和身体都放松至极限,虽然不曾回答,但是心中早已经升起一片美好和向往。
这一夜,六郎就枕着司清苑的两座玉山而睡。
天色转明,六郎感觉到自己的英雄异样,张开眼,看到司清苑的大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芒,俏脸兴奋的升上两片云彩,甚是明艳动人。
自己的英雄在她手中蠢蠢欲动,她轻轻的喘息着,正用玉手和香唇爱抚着自己。
见六郎醒来,司清苑笑道:乖女婿,我想为自己准备一点早餐啊。
六郎汗下。
将司清苑抱起来,让她跪在自己腿间。
司清苑逐寸地将英雄吞入嘴里,巨大的英雄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英雄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
六郎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司清苑吐出紫红的英雄,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我一眼。
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顶端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下端和棱角上刮动,六郎的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英雄在她口中频频跳动,司清苑的眼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六郎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英雄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动,按住了她的头。
偏这时候,该死的岳鼎秋又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将慕容雪航和岳灵灵都吵醒了,司清苑喝道:你又来做什幺?岳鼎秋哪里知道屋里面是何等火爆的场景,回答道:夫人,已经不早了,我们不是着急上路吗,咦,你怎幺还在灵灵房间里?司清苑道:混账,你胡说些什幺?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商议好,我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故此今天早上一早就过来找女婿商议了,你还在外面干什幺?赶紧下去招呼店家准备早餐去啊!唉,遵命!岳鼎秋领命下楼去了,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岳灵灵道:娘,你好厉害啊。
六郎高兴之余,身子一哆嗦,就将精华放了出去,尽管昨夜已经爆发过数次,但是为了岳母丰盛的早餐,六郎还是多多制造了一些出来,浓稠的精华马上溢满司清苑的嘴巴。
她含笑全咽了下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0章红浪谷除妖(一)四个人穿衣服出来,洗漱完毕和岳鼎秋一道用过了早饭,然后就快马加鞭赶奔骊山,尽管是马不停蹄,但八百里的路程还是漫漫长长,直到月儿爬上树梢,才看到骊山的影子,来到骊山派的时候,已经是定更十分了。
小姐妹们看到慕容雪航,都纷纷涌上前来,慕容雪航与她们见面之后,抱头痛哭了一场,相隔数年未见,同门之间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但是,慕容雪航一心惦记着师父,跟着师妹们来到后堂,进得屋中,看到骊山圣母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已过半百的骊山圣母,依旧一身雪白的素衣,一头的白发如银,情若水地闭目打坐。
她娇艳的玉脸玲珑浮突,娇嫩雪白的肌肤比少女还要鲜嫩,只是比那些少女多了一份成熟韵味。
慕容雪航叫一声:师父!美目中的泪水已经是忍禁不住,师父,你老人家怎样了?骊山圣母听到外面脚步声,又听到慕容雪航的声音,睁开眼睛回过头来,看到眼前的慕容雪航,不由得又惊又喜:雪航,是你啊,你怎幺回来了?慕容雪航跪倒师父跟前,扶住骊山圣母的臂弯道:师父,徒儿听说骊山有难,马上回来救援,还听说你老人家受了伤?骊山圣母微笑笑道:没事的,却是有妖邪作怪,连续抓了我骊山十数名女弟子,唉!骊山圣母突然又看到司清苑夫妇,欣喜着站起来,道:原来岳掌门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徒儿们还不赶紧看做,上茶!骊山圣母又朝司清苑看过去,一连看了数眼后,她的眼睛里居然闪现出泪花来,颤声道:清苑,你终于来了啊。
司清苑忙失礼道:姑姑,清苑因为有些琐事缠身,来得晚了,也不知道骊山出了什幺妖邪,居然这样大的胆子,抢夺我们的女弟子。
骊山圣母将慈爱的目光从司清苑身上后回来,又转向岳灵灵,上前拉住岳灵灵的手道:灵儿,又看到你了。
岳灵灵乖巧地依附到骊山圣母身上,道:圣母,灵灵多幺希望留在骊山跟你修炼元啊,可是我父亲就是不愿意,这一次听说要来骊山助你除妖,灵灵就一道跟着来了,虽然我没有什幺本事,可就是心里一只惦记着圣母,就是帮不上大忙。
骊山圣母高兴地说道:灵灵啊,说实话,我也十分想念你啊,你能来我就十分高兴了。
骊山圣母又和六郎打过招呼:六将军,我虽然在骊山,但是河北的战事也听说了一些,杨家将满门英烈为国捐躯,深感同情,奈何我前些日子身上受了一点伤,所以不能前往助战,实在是愧疚啊。
六郎道:圣母好意我心领了,养好自己身体要紧,咱们既然来了,就研究一下那个怪物吧。
骊山圣母点点头,对大家讲到:数月之前,我们骊山派就发生过数起女弟子丢失的怪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修罗界的恶人所为,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在通往骊山的交通要道设下埋伏,专等恶人上钩,可是一直没有见过恶人动静,也从来没有修罗界的陌生人来过。
我心中好生怪,可是就在我正纳闷的时候,又有一名女弟子消失,这不由得让我意识到,恶人有可能就在我骊山。
六郎问道:那究竟有没有恶人的下落?骊山圣母点点头,道:于是我开始排查骊山的内部所有弟子,可是还是没有发现恶人的蛛丝马迹,最近,每隔十几天就会有女弟子秘失踪,搞得我寝食难安,终于在一个月之前,被我在红浪谷附近发现了可疑之现象。
司清苑道:看来那妖邪真在骊山了。
骊山圣母道:那天在红浪谷无意发现意见带血的女人衣服,让我不由得起了疑心,我于此潜伏了一日,终于发现这个山谷中居然隐藏着大量的毒虫怪兽,有好些竟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模样,正巧又有一名女弟子途经红浪谷之外,就见一条三四丈长的巨蛇将其袭击,然后卷起来朝山谷深处而去。
我奋力追赶,途中居然遭到大量毒虫的伏击,那些虫子都十分凶恶,而且全是剧毒之物,我与之奋力厮杀,终于冲了过去,转过一处山崖,在一道瀑布之前,竟出现了一批更为凶恶的毒虫,它们说牛非牛,说马非马,头上有角,两翼有翅,口中有锯齿,四肢有历爪,口中还能喷毒气,将我围住,好一番恶斗,要不是我的风火雷霆阵功力深厚,早就命丧山谷了。
就在我筋疲力尽时候,正巧天降大雨,那些怪物的毒性受到限制,我才得以逃脱,回来之后,因为中了剧毒,一连休养了十数天刚刚渐好啊。
我怀疑这些毒虫都是遭受了人的控制,故意与我骊山派为敌,所以就想清苑来助我一臂之力。
司清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形百变之中,有一种是可以变换为六角兽的,而六角兽正好可以克制毒虫,所以圣母认为是有人利用了形百变的法术,在这里召唤驱使毒虫故意与骊山派为敌?骊山圣母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司清苑道:可是,这普天之下,除了我司清苑,再没有第二人会这形百变啊,我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因为形百变乃是青城派不传非血缘至亲的绝学,我这一身功夫,乃是我的祖母亲传,在青城再无第二人能会,就连我过世的父母都不会这一绝艺。
骊山圣母道:清苑啊,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好,有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其实在青城,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会那形百变,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司清苑惊道:有这等事?骊山圣母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了,今日我也不想再提起当年那些往事,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对敌吧。
司清苑不依道:姑母,正是因为你与我父亲情同兄妹,我才唤你一声姑母,这形百变乃是我青城派镇派之宝,我岂能容忍他人偷艺?你快说说那个人究竟是谁?骊山圣母叹口气道:我本不想说,可是即使我不说,明天或许也要面对与她,清苑啊!那个人就是欧阳明慧啊。
司清苑惊得站起来,道:你说是我娘?骊山圣母摇头道:她并非你的亲娘,可她却名义上是你父亲的结发妻子。
司清苑更是糊涂,姑母,你把话说明白点,她怎幺会不是我的亲娘啊?如果不是,又会是谁?骊山圣母郑重地说道:你的生母是在欧阳明慧之前与你父亲感情决裂,原因就是你父亲有了婚外之情,看上了修罗界的妖女欧阳明慧,你母亲对他苦苦相求,希望你父亲能够放弃妖女,重修旧好。
可是你父亲当时被妖女迷惑,中毒太深,非但不听你母亲的哀求,还与她大打出手,他们感情破裂之后,你母亲毅然离家出走,走的时候,本想将刚刚两岁的你带走,可是你的祖母不允许,加上你的祖母爱子心切,已经答应了你父亲迎娶欧阳明慧的要求。
你的生母悲痛欲绝,一气之下,愤然离开青城,发誓再不回来。
而你的父亲也暗自有了对你母亲的愧疚,可是妖女的媚术让他又不能摆脱。
两年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你父亲终于认清了欧阳明慧的真正嘴脸,她居然勾引修罗界的同门师兄,在青城寻欢作乐,而且在偷欢的时候,她的师兄还问起是否学到了形百变的绝艺,欧阳明慧大言无耻地说,在她的哄骗之下,你父亲居然将形百变的密集透露给她一半。
司清苑道:原来我父亲也会形百变?那为何祖母还要骗我说,我的父母都不会呢?骊山圣母道:你父亲是你祖母的独子,你祖母岂能不传自己的亲生儿子?至于为什幺要骗你,那你就应该去问你的祖母,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司清苑又问:姑母,那我父亲究竟是怎幺死的?骊山圣母道:你父亲发现了欧阳明慧的奸情之后,与她大打出手,她那修罗界的师兄被你父亲当场击毙,欧阳明慧也因为不是你父亲的对手,被你父亲抓住之后,你父亲本想将她就地杀死。
可她却对你父亲哭诉说是她一时糊涂,请你父亲看在她身上已经你们司家骨血的情分上饶她一命。
你父亲本不能容忍她的所作所为,但是考虑到她身上的孩子是无辜的,就当场废掉了她的双脚,保留了她的性命。
可是,就在几天之后,修罗界的一干高手血洗了青城山,你的父亲就死于那场浩劫。
司清苑听罢,禁不住泪流满面,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妖女呢?骊山圣母道:后来的事,没有人知道。
当时,你祖母带着你带着年幼的你前往无量山,帮你开天阙眼,好修炼形百变,等她回来时候,你父亲尚有一口气在,就将这件事告诉了你祖母,并嘱咐你祖母好生将你养育成人,将来为他报仇雪恨。
司清苑怒火中烧,道:我势必杀光修罗界的那帮畜生。
骊山圣母道:清苑,你不要冲动啊,修罗界的实力远非你想象中那样不堪一击,你祖母之所以不把真相告诉你,就是不让你急着报仇,而是慢慢地积攒自身的能力,直到你有把握能够的时候,再报仇也不迟啊。
司清苑点头道:我明白祖母的良苦用心,可是我不明白,我的生母后来就一直没有消息吗?骊山圣母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不太清楚。
说罢,脸上泛起一股秘的凄楚之色。
司清苑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苦命的母亲,让女儿去哪里去找你啊。
第二日,骊山圣母带领大家来到红浪谷外边,看山谷里面妖气密布,十分凶险。
六郎、慕容雪航、司清苑、岳鼎秋跟着骊山圣母小心翼翼继续向前走,岳灵灵和众多骊山的女弟子因为功力尚浅,进谷后又是十分凶险,所以就让他们留在外面。
一行五人正往前走,往前一看,隔坡那一面尘雾飞扬,滚滚高起,上空天色依然晴弄未变,下面被那山坡挡住,除尘头高涨而外,均看不见。
互打一个手势,飞也似往坡上驰去。
晃眼相继赶到坡顶之上,见面前地势甚广,像似一大片盆地,中间肢陀甚多。
坡下横着一条去始信峰的山径,坡对面斜横着一片绵亘不断的危峰峭壁,势险高陡,雄险异常。
循径右去,到了前面,便与那崖成了平行,山势也渐收束,只对坡一面离崖最远,约有半里之遥,崖势到此,渐失高整,有如几处裂缝和缺口。
那尘头起处,便在对崖里面。
众人看时,一阵阵的旋风卷起十多丈的尘雾,正和走马灯一般,由右而左,在缺口里面驰过,怒涛也似,一浪赶一浪,已然过去了好几阵,后面尘头兀自追逐不已,势甚迅疾。
因这两处崖口裂缝最低,崖内地势比外面还要平衍,立处坡顶颇高,正可看到对崖里面景物。
当头两阵风头过去,众人只当山中怪风,未怎往下注视,先没看真。
及见风头一阵接一阵逐队直驰,与寻常旋风有异,定睛一看,原来尘沙滚滚中,竟有不少生物在内,以先过的不曾看到,后看这几阵,似是鹿和山羊之类,百十为群,箭也似急,朝前蹿去。
那旋风尘雾。
便是这些野兽飞驰激起,尘头却比前几阵低些。
下余俱是大小蛇蟒,风沙之势最猛,行驰也最迅急,一条条似匹练一般往前抛起,有的五色斑斓,有的银光闪闪,由三二尺起到十余丈长短,为数之多,不可数计,越往后越长大,五光十色,形怪状,不一其类。
所过之处,激得地上尘雾浮空,蜿蜒宛如一道灰色长虹横亘山半,比起前头一阵逐一阵的又自不同。
众人本都是嫉恶的天性,尤其司清苑猜测山谷里面驱使这一干毒虫的妖邪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欧阳明慧,所以屡欲大展身手。
想到这里,她胆气一壮,刚要开口起步,六郎已先喊道:你们快看,哪来这些大蛇。
六郎说着话,脚底一点劲,早往坡下纵落,往前面崖缺赶去。
司清苑随喝道:这多毒蛇如不除去,要留多少祸害!万万容它不得!大家还不下手!说罢跟踪纵落,飞也似往前赶去。
骊山圣母见二人相继纵落,招呼慕容雪航和岳鼎秋千万小心,三人也随后赶去。
那崖缺口一排三个,对坡和左前面一个最是浅豁,当中一口较高。
六郎见蛇势猛盛,未敢轻惹,只想往对面崖上觅地隐伏,暗中窥看,下坡便照直往对面缺口跑去。
司清苑志在除害,见蛇群已过不少,恐赶去蛇将过完,不能多杀,特意往最前面缺口抄去。
六郎喊道:大家主意互相保护。
因见蛇群大多,觉着司清苑会形百变自然无妨,于是司清苑打头,众人紧跟其后。
这一来,五人成了两起。
崖势原颇弯斜,中间又多突出之处。
司清苑去时,原是满身勇气,及至赶近缺口一看,见那妖蛇多半又大又长,微昂着头,身子微微一躬,便似弩箭脱弦一般,由右往左横射过去,为数又多。
远看还不觉十分可怕,这一临近,见那蛇群过处,地上尘沙滚滚,搅起一条粗大无匹的灰虹。
尘雾之中,一二十丈的蛇影,三五参差,似电一般掣过。
鳞光隐隐闪动,蛇眼凶光,青红蓝绿,各色都有。
又似流星飞射,一瞥即逝。
后面还来之不已,往往数十为群,最小的也有丈余长短、碗口粗细,形怪状,势子又劲又疾。
别的不说,单是随着蛇行带起来的风声,便尖厉刺耳,令人心悸。
大家稍停一会儿,司清苑道:姑母,解蛇毒的圣药可带了?圣母道:早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分与大家,一旦遇到危险,尽量以防守为本,万一不慎被妖蛇击中,就赶快吃下这解药。
随后将解药没人分给一份,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收好。
左近一带草木固是乱飞乱舞,摇摆不停,连那崖壁也轰轰震撼,起了极大回应。
怪风声中,还夹着许多树木折断、石土崩落之声,料是前途树木当了蛇路,被它撞折而起,声势之猛恶,端的从来未见,人如何敢轻樱其锋!司清苑这才知道,除它不是容易。
自己虽有功,拦腰下手,杀它几条,并非不能,但是来势既多且猛,前蛇一死,余蛇一齐冲来。
司清苑就把宝剑舞个风雨不透,挨中就死,为数这多,也难应付。
休说被它乘隙撞上,难于活命,所喷毒气便难防御,一被喷中,非受其害不可。
心渐内怯,略一停顿,那蛇便似流水一般过了好些。
及至看出那蛇都是一味照直前蹿,头也不回,意似争向前面,有个一定去处,不是追杀山中生物。
六郎手中紫玉金瞳剑与慕容雪航相互配合,一番剑雨之下,这些妖蛇也难以接近。
骊山圣母和岳鼎秋也各施功抵御蛇群,大约一刻钟后。
蛇群已然过完,蛇群离去,腥风尘雾依然绵亘未散,略微闻嗅到一些,便觉头脑昏眩,六郎不禁惊异。
暗忖:这东西真个厉害!过后余腥尚且如此凶毒,如若冒失邀截,定为所伤无疑。
大家不敢再进。
偏头往蛇群去路一看,原来那崖也是一条长蛇形势,沿着里面崖脚,乃是一片宽长野地。
最前面林木蓊翳,另有一片山崖横亘右侧,与这长崖不相连属。
遥望尘雾,蜿蜒如龙,正往林中蹿进。
蛇群影子犹在雾中隐现,晃眼之间,全数投入,只剩尘雾未息。
六郎骂道:难道真是那妖女作怪?她真好大的本事,居然能使唤这幺多异类?司清苑道:她不仅偷学了我们青城的形百变,又懂得修罗界的霸控功,指挥这些毒物也不是什幺难事。
骊山圣母道:蛇蟒凶毒,但前面还有比它凶毒十倍的东西在那里呢!你们没往高处过,不曾望见。
蛇蟒虽多,十九是往前途送死,越是长大猛毒的,越难得逃活命。
因这蛇群后面,另随有一条毒无比的怪蛇,已然气候将成,与前面谷中怪物一样,也以吞食蛇蟒为粮,专残同类,凶毒无比。
上一次我曾经遇到,断去它一条长尾,因它行走如风,比箭还快,终于被它逃脱。
性又狡猾通灵,想必是受人训教许久。
众人立处,原在道旁近崖壁一片山石之上。
再往前走不多远,杂草本甚繁茂,因吃蛇兽践踏,压成两三丈宽一条驰路,好些地方草已枯黑。
众人目光多注意前面,不曾留意右方来路。
这时,忽听下面草地里寨饵爬沙之声甚急,跟着群响骚然,飒飒之声四起。
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后面!</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