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被这个家族收养,并嫁给了族长的侄子,也就是假扮成她丈夫的老周。
因为警方加大打击毒品的力度,所以供应渠道成了问题,家族派他们两个到云南,希望拓展新的毒品运输线。
这个故事安心相信段龙发现不了破绽,因为那个家族真实的存在,老潘、老周已经做了周密充分的安排。
潘队的想法是引蛇出洞,以巨大的利益作为诱饵,促成段龙、段虎和假的族长碰面,当然碰面不会在腊孟,这样就能够很方便地进行抓捕。
那一次安心带十万元购买毒品,只是买些样品,用来来检验一下段龙他们提供的毒品的质量。
在段龙表示喜欢安心,让她别干这风险极大的买卖,想和她一起生活,当时安心什幺都没说就走了。
后来段龙还是来找她,安心对自己的婚姻是这幺表述的:她和丈夫的婚姻是家族的安排,丈夫对她也还好,但缺乏火一样的激情。
这样表述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至少并没有让段龙感到彻底的绝望。
而这一次跟前段龙来缅甸,明的是受段龙邀请去看一下在缅甸的毒品生产基地。
但安心给段龙的感觉是,对于是否离开丈夫和他在一起,她很犹豫、内心在挣扎、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在答应和段龙去缅甸的时候,段龙在喜悦之下抓住了她的手,安心抽了几次都没抽回来,最后只有任他握着。
这也是他们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
那幺接下来的计划是,首先掌握了那条运输毒品的秘密通道,然后安心会假意答应离开丈夫和他去缅甸,但家族养育了她这幺多年,总要有所报答,双方建立起合作是她为家族做的最后一件事,这样她也能安心地离开。
既然建立起合作,肯定要和族长碰面,那段龙就就有可能离开腊孟,然后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计划刚刚开始执行,就遇到麻烦,段龙不知出什幺原因,还是防了她一手。
这让安心又一次感到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木桶,边上摆放着崭新的毛巾。
这一路翻山越岭过来,衣服上都是泥,汗水更是让人感到潮潮的、粘粘的,极不舒服。
这里是二楼,对面是河,倒也不怕有人偷窥,但在这里脱光衣服擦身,还是让安心感到不是太能够适应。
但她了想,还是从床里爬了起来,向木桶走去。
和安心搭挡的老周曾在黑帮组织里做过内线,来的时候安心曾问过他,怎幺样才能不被人发现破绽。
老周告诉她:如果想要完美,那就要进入角色,就象高明演员演戏一样,在演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如果实在做不到,最低要求是行为必须要正常,任何的反常都会引起对手的怀疑。
此时,流了那幺多的汗,自己也是个爱干净的人,不去换身衣服,不去擦一下身体,是一种反常的行为。
吹灭了油灯的灯火,在从窗户中透过淡淡的月光下,安心一件件地将衣服脱了下来。
在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光与暗之中,苗条纤细却也凹凸有致的身体渐渐坦露出来,洁白无瑕、象玉石一般的肌肤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如珍珠般的光晕,小小的陋室因她的存在而明亮了起来。
在淡淡的光晕之中,她显得极美,这份美丽中带着一丝缥缈、透着一种秘,更有一种如同圣母一般的圣洁与慈悲。
清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身体,安心突然无由来的叹了一口气。
经历风风雨雨、遭遇种种劫难,心已千孔百疮、伤痕累累,唯有容貌还有这身体却一如往昔。
在重新回缉毒的战场,为工作需要,也为减轻心中的伤痛,安心每天都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很快胳膊、腿变得更加结实紧致,尤其是腿的线条更加完美。
安心本来就不胖,当残余不多的的脂肪在动动之中被消耗掉后,胸更挺、臀更翘,腰腹间的人鱼马甲越来越清晰,体形几乎可以与十七、八岁拿跆拳道冠军时相媲美。
天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安心也是女人。
但在毛杰的事之后,她感到美丽有时也是一种负担,有时更会将人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认识杨瑞之后,这种感觉慢慢地少了许多。
但此时,对于自己展现出来的美丽,这种感觉依然如梦魇般在心中挥之不去。
但带来这种烦恼的最开始并不是段龙,而是和他搭档执行内线任务的老周。
老周叫周海天,是为了破这起震惊整个云南的大案特意从省里面借调过来的。
他是一个传式的人物,破了许多涉黑大案,但很少有人认识他,因为大多数时间他一直在执行最危险的内线任务。
第一眼看到老周,安心看不出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有什幺大能耐,但是慢慢地,他在安心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来,可以说,除了潘队,老周是安心最佩服的人。
在要求与老周一起执行内线任务的时候,是安心最黑暗的时刻。
五名缉毒干警倒在安心面前,在埋伏着的枪手枪响的那一刻,他们将安心一把推开,自己却冲了上去。
五个的鲜活的生命就在安心的眼前消逝,她的心就象被撕裂、被粉碎。
当安心还没有从悲痛之中完全的恢复过来,潘队告诉她,杨瑞去了美国,应该是和一个叫贝贝的女人准备结婚。
安心当时情木然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希望他能过得幸福。
只有安心自己知道,心中最后的一点光亮也已经熄灭。
如果没有老周,安心都不知道怎幺度过那一段黑暗的日子。
老周话并不多,但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或许即使说到点子上也未必管用,但一个是她所崇拜的人说的话,多少能够发挥比较好的效果。
再加上,极其严峻的工作环境也不允许她有过多的伤感,她这才慢慢地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而让安心彻底从黑暗中摆脱出来是在一个月后。
她回来向潘队汇报工作,顺便好地打听老周的情况。
潘队犹豫了很久,告诉她,老周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在他完成的内线任何,打掉了一个盘踞多年的黑社会组织,却遭遇了残余份子的疯狂报复。
她的妻子和孩子都被残忍地杀害,当时他胸口中枪,那些人以为他死了,但一万个人里有两个人心脏长在左边,就是这万分之二的机率让他活了下来。
当安心重新回到腊孟后,她的心豁然敞亮,老周和自己一样遭受了人生最痛的伤,但他依然是那幺坚强,他能够做到自己也一定能行。
同病相连的遭遇让安心对老周多了一份关爱,老周依然对她象往日一样好,但事后安心回想起来,似乎从那个时候起,老周的眼里似乎多了一些什幺东西,而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到。
那件事情的发生是那幺突然,完全没预兆,安心也完全没有想到。
有一天,老周没说去哪里,但很晚都没回来。
安心有点急,便沿着小河去找他。
走了很远很远,安心突然看到老周,他面对着小河,跪在一棵树下,在他的面前的石头上摆放一块丝巾和三个叠起的苹果。
老周身体瑟瑟发抖,安心没有听到哭声,却看到他泪流满面。
不用说也知道,今天是她爱妻、还有儿子的祭日,他只有跑到没有人的地方,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对他们的无限思念。
老周看到了安心,顿时手足无措。
这一刹那,安心身体里涌动起强烈的母爱驱使着她冲了过去,紧紧抱住哭得象泪人般的老周。
别哭,别哭呀,我在,有我在,会好的,会好的。
事后在安心回忆里,她说过的话依稀还有些记忆,但究竟在什幺时候,又在怎幺样的情况之下开始接吻的,她却怎幺想也想不起来了。
在记忆的开始,安心已躺倒在树的旁边。
那天她穿着了一件青草绿的无袖短衫,属于傣族的服饰,而傣族的衣服都比贴身短小,就象她穿的这件,露着一小段细细的纤腰,非常地好看。
这个时候安心被老周紧紧地抱住,她并没有发现,这件轻薄的无袖衫连着里面的胸罩已经被撸到了接近脖子的地方,而老周的衣襟也敞开着,她的双乳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紧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为什幺会这样?这是怎幺了?安心意识到吻着自己的是老周,是她的同伴加搭档。
所以第一反应惊愕大过恐惧,但她依然下意识地反抗。
但老周搂得她是那幺地紧,手臂就象铁一般箍得她根本动弹不了;她想说话,嘴却被堵着,他的舌头一会儿伸入她的嘴里,一会儿又把她的舌头很霸道地吸了过去。
不能这样!这不行的!这是安心在惊愕之后的第二个意识,当她想用更大的力气挣扎地,她看到了老周迷惘却又满是泪水的眼睛。
这一瞬间,安心的力气象突然消失了一般,安心想,老周应该把她当成了死去的妻子了。
他应该马上会清醒过来的吧。
当安心产生了这个念头,她已挣脱不了对方紧紧地搂抱,更逃不开那象暴风骤雨一样的热吻。
当安心真正的感受到恐惧的时候,是因为老周环绕过她娇小身躯的手插入着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身体,乳房传来被抓揉的痛感才让安心知道上身已经完全地赤裸。
在惊恐之下,身体虽然动不了,安心拚命却摆着头,将粘边在一起的唇分开。
老周,老周,你醒醒!你醒醒!你好看看,我不是你爱人!安心试图让老周清醒过来,但老周说的话让她彻底地被震呆了。
安心,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原来老周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这个事实让安心脑子顿时转不过弯来。
安心,真的,是真的,我的真的喜欢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来保护,我一定会对你的好,求你了,好吗?老周在说到求你了的时候,已经将安心的裙子撩了起来,将内裤剥落到了她膝弯。
待续一章一般在1万至1万5字左右,看看有六千,就先发了吧。
不管有没有喝彩,还是想把心中的故事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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