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只是简单的睡觉休息。
好,我去洗洗。
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里面还有个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戏水鸳鸯,不想意外的计划落空了。
高酋再回来的时候宁雨昔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仰着小脸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宁雨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娘的,能有几个人能让仙子暖床?』想着高酋几下脱光了自己,想着刚刚被凉水沖洗过的身子,还有些凉气,光着身子在屋里做起了深蹲。
宁雨昔看着高酋竟笑了出来,高酋还在那傻呵呵的做着。
你过来。
宁雨昔感觉说出这三个字比练功都难。
我身上凉。
高酋又做了两个,回头看到宁雨昔看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
怎幺了?宁雨昔没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气了,赶紧上到榻上,隔着被搂住宁雨昔的身子我这不来了嘛?宁雨昔看着他,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
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钻进被里,里面竟是一片春光,一丝不挂的春光。
有些惊讶的搂住宁雨昔,自己现在的状态可满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两个人侧身躺着,显得难受。
一转身改侧身为躺,宁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还有些凉意,甚至还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宁雨昔一点也不反感,趴在那里,静静的像一只小猫。
高酋见宁雨昔没有别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气。
头一次感觉美人恩真的难以两个人都不说话,桌上的油灯摇曳了一会也灭掉了,屋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你……似乎积累了足够的勇气,宁雨昔长长的舒了μ最⊿新ζ网△址╗百╗度╝苐▽壹?版ξ主?综╓合╖社╚区↑一口气后继续到你会不会瞧不起我?黑暗不光能带来恐惧,还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环境里人总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气。
我喜欢你。
背上的手轻抚着,听着他的话宁雨昔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
要……有我呢!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一剑杀了我,只要能保护你。
你……你也应该找个人伺候你了。
宁雨昔说着,心里却酸酸的。
『他』不能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还要把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我?我眼光高,吃过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对味。
那你不也没少去……去青楼吗?想起男人的风流宁雨昔心里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
高酋伸手到宁雨昔的腰上以后都留给你。
什幺?话是顺嘴说出去的,说完就明白了,只能红着脸埋首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能一直这幺抱着你该多好。
美的你。
宁雨昔似乎打开了什幺心结,与高酋聊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无比温馨。
美人在怀,说点什幺都是开心的。
两人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也可能是一起睡着的。
休息了一夜,两个体力都恢复的很好。
最先醒来的还是宁雨昔,又爬了一小会儿,钻被窝精赤身子伸了个懒腰。
高酋好在呼呼的睡着,可能真的是累坏了。
平整好被子想要起来穿衣,看到被子中间被顶起的一块,先是没法应过来,想着是什幺就去掀被子,当看到高酋的大腿时才清醒过来,赶紧盖上了被子。
心不安的坐在一边,早上还是有些凉意的。
回头又看了眼被顶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种冲动。
宁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过,小手依然伸进被中,握住了那已经硬挺的东西。
『就伺候他一回。
』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手上就动了起来。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这幺多年的刀枪剑雨算是白经历了。
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宁雨昔背对着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弯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扭着,看不到她的动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阵阵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后背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扶上,宁雨昔还是一僵。
男人感到她动作停了下来,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继续。
我……宁雨昔不知道说什幺好。
很舒服,继续啊!高酋也坐了起来,一手攥着她的小手继续动着,另一只手罩住一颗丰乳轻缓的揉搓着。
我自己来。
宁雨昔让开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坚挺继续柔缓的动着。
高酋当然是乐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颈项间轻吻着。
男人终是得陇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缓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他释放出来。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着用嘴吧。
你……很想吗?宁雨昔没有拒绝。
欣喜的男人那还能等她变卦,将她抱起,指挥着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毕竟黑暗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
男人首先吻在宁雨昔的小穴上,那里已经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经被修剪掉了。
宁雨昔啊~的一声,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头追去,双手抱住翘臀,把脸埋在里面舔舐着。
宁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这个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脸上,那里传出来的『吸流吸流』声让她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宁雨昔投桃报李般也将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着,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直到整个龟头都被打湿。
宁雨昔的花蒂子异于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奋之时就破开花苞,顶开花瓣显露出来。
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发展,转战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坏坏的点在仙子的两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皱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权作抗议。
高酋从宁雨昔的胯间探出头来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这般不疼不痒的实在不够爽快。
听到男人的话,宁雨昔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没什幺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没做过,『高酋』他还在自己的口中释放过,索性放开心扉,也张大了小嘴将高酋的坚挺纳入口中,也让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认,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赋的。
宁雨昔就是这种女人。
高酋的坚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较大的了,宁雨昔不光将它含住,吞吐间竟然无师自通的做起了深喉,这可爽坏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宁雨昔也是快感连连,感受到每每将肉棒吞入喉间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颤,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绷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坚硬。
宁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阴囊揉动着。
她的动作可以说是无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悦男人。
但到了男人身上却是身心的双重满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过几个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离泄身还很远,头一次他败了,败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着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本意是想告诉她自己要泄身了,让她躲开。
而宁雨昔竟错以为是男人在调情使坏,是一种情欲的变现。
反而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每次吐出时,都用小信子在龟头上转两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终究没能挺过去,在一次深入中,将积攒的精华喷射了出去。
宁雨昔感到喉头一黏,粗硕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这种律动她感受过,可那时的她用的可不是这张嘴,如此清晰的感触,让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释放完了,赶紧将肉棍退出,起身将女人抱起在怀里。
女人轻轻地咳了两声。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在她脸上、唇上吻着,一边道着歉。
没事的。
宁雨昔抬头看着他,展颜一笑。
我……你高兴就好。
高酋当然高兴了,青楼里的花姐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种地步,今天算让自己爽到了。
『看来以后可有的玩了。
』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笑意。
高兴坏了吧?有使坏欺负我一回!宁雨昔故意寒着脸问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着哈哈,嘴上道着歉在宁雨昔的身上拱来拱去的,脸上的胡茬弄得玉人连连闪躲,娇嗔不断。
嬉笑了半天,两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饭,这次高酋可不敢再让她自己走了,像个小跟班似得跟着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庆幸,果真是『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如果宁雨昔求着自己还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丢人了。
可他不知道,成熟妇人的身体一旦动情哪能说灭就灭,更何况是一具懂得闺中之乐的娇躯。
但聪明的女人是懂得体谅男人的,宁雨昔知道高酋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几乎连续的欢好,身体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讨好般的服侍,已然将男人最后一点精力榨了出来,她不希望在他们之间留下些许的不愉快。
她变了。
**第十二章逃跑的两人很快就被发现了,可惜打眼鼠跑了。
张君如被关押了起来,徐芷晴上书朝廷,看朝廷有什幺打算。
安碧如再赶往贵州的路上,才得到张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后话。
匪军一方大军被破,统帅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经解决。
徐芷晴按照来时赵峥的意思,将『本地』官员都官复原职,提拔任用一些『当地』官员的亲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复运转了。
这一段时间胡不归、高酋忙得不亦乐乎,两人也似乎很有干劲。
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应手,毕竟是林三的亲信,放在那里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宁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几天实在是没什幺事情可以做,也告辞离开。
徐芷晴看着走掉的宁雨昔一脸的埋怨,自己也想回家好好歇着,朝廷传过来最新的信息是林三还没有回音,徐芷晴狠狠的想着要是他回来绝不给他好脸色看。
对于匪军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收复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云贵等地还在匪军手中。
没有准确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动,福建最近又出现一群倭寇作乱,徐芷晴也请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幺打算。
想来不出两三天,朝廷的消息就会传过来了吧。
宁雨昔名义上是走了,实际根本没有离开,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边,前几天跟着高酋东走西逛的去办事,这几天因为高酋跟胡不归在一起,所以就留在营中。
这些天有了高酋滋润,宁雨昔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眼角荡着春意,心性也与往日不同,有时高酋调笑几句,她也能反驳二三。
那日高酋领人修缮城墙,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领着宁雨昔来到一家小客栈。
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宁雨昔剥了个精光,蒙着她的眼睛在小客栈里奸弄了她一个多时辰。
宁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给的小药丸,又一次浑身无力的趴在那里,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抽插着。
宁雨昔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迷恋上这种感觉,可肉体上的愉悦实在是让人上瘾。
今天高酋去领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为常年的与蛮夷作战,城高地险,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准备。
中午高酋竟然让人少了一封信件回来,宁雨昔接过信件,回到高酋的营帐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回来,让她去之前的小客栈等她,宁雨昔一阵燥热,小脸红红的,心里骂了一句高酋,还是出了营地往小客栈走去。
营地在城外。
进了城,宁雨昔发现较前几天,城中街上的百姓多了许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从山里带来野菜的小贩很受欢迎。
这一次缴获了不少的粮食,徐芷晴填补了一下自己的军粮,又留了一些给地方官府,最后剩下的分成两份一分每日发粥救济百姓,另一份以正常价格出售,做这些事情的自然是萧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贾商人很多都会来了,毕竟家产、祖产在这里,听到朝廷大军收复了城池,就连夜赶了回来。
当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准时机,发起了国难财,这种事情徐芷晴大多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的怨声载道,毕竟有些人更朝廷关系密切,赵峥还是需要他们的扶持的。
来到小客栈,掌柜的倒是记得人,吩咐伙计在二楼开好了房间,就不再打扰。
掌柜的精明人,看得出宁雨昔的女儿身,这种事情他见过了,有钱挣他是绝不会多嘴的。
巧合的是,上回高、宁二人住在这里就有一个一身江湖气息的旅人住到店里。
这次宁雨昔刚在屋里坐下,那个江湖人士又来了,腰间的佩剑让掌柜的很忌讳,江湖人士闹将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砸坏了东西认赔还行,可大多数都是一走了之,报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来了。
嗯!那人也不多说话,倒是很大方,给了块碎银子就往楼上走去,掌柜的示意伙计赶紧跟上去开房。
来壶酒,来一斤上好的牛肉,再来两样下酒菜。
伙计开好房,在屋里忙活着擦着桌子凳子。
听到话,笑着接过男人给的碎银子,嘴里答应着下楼安排去了。
那人顺着敞开的门扉,看向对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来了,掌柜的哪能认不出来,告诉他还是上次的房间,高酋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上去了。
宁雨昔正无所事事的摆弄着手里的银针,自己有段时间没有练武了。
抬头看到推门进来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
你胆子真大啊!敢违抗军令私自出来?美人在侧,我那还有心思做事情!离我远点。
看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宁雨昔红着脸娇嗔的瞪着他。
就不怕掉脑袋?脑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脑袋』总是不安分。
高酋抱住宁雨昔,亲在她的脸颊上。
总想着见他的小仙子姐姐。
你这淫贼,我……我哪晚不是让你折腾够了才睡下?想着这几夜,夜夜欢歌、尽情放纵,宁雨昔就心跳的厉害。
哪能有够啊!要不是有军务在身,我绝对一整天就在这床上哪也不让你去。
含住她的耳珠,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
推开高酋,宁雨昔红着脸低着头,将身上的男装脱下只留下胸衣与内裤在身上。
给,把这药丸吃了。
粉红色的小药丸,宁雨昔再熟悉不过了。
吃下药丸,宁雨昔跪在床边高酋的双腿中间,膝下垫着高酋仍在那里的被褥。
男人的双腿间已经挺起了一根粗长的肉棒,高酋喜欢宁雨昔的口舌服务,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为他口上一回。
鼻子里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并不大。
宁雨昔已经习惯了,张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肉棒上留下一条水迹,然后再一条直到这一面全被打湿。
张嘴含住龟头,宁雨昔软滑的小信子,灵活的缠绕上去,将龟头每一处都照顾到。
宁雨昔双手扶在高酋的腰间,脑袋一下一下的动着,将肉棒送入口中,肉棒一点一点的深入,直至整根没入。
然后宁雨昔再将肉棒吐出,用嘴唇裹住肉棒,来回的滑动着。
这一切宁雨昔做的轻车熟路,哪怕是深喉也一点都不难受。
高酋抚着她的背,看着她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吞入龟头后小信子挑逗着自己马眼,心里无比的满足与自豪。
宁雨昔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伴着她的动作挺翘的更加坚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肉棒,往上面哈着气,媚眼如丝的看着高酋因舒爽而有些扭曲的脸。
小妖女。
这是高酋给宁雨昔的新爱称,宁雨昔『很不喜欢』。
用双唇『咬』住肉棒,宁雨昔一下将整根吞入,龟头卡在喉咙里,宁雨昔闭着眼睛做着吞咽的动作。
高酋身子后仰,整个人都绷紧了,双拳死死攥住,腰眼在一阵酸麻过后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来。
宁雨昔掌控着男人的节奏,在男人出精的前一刻吐出肉棒,只含住龟头舌头垫在龟头下面,轻轻地滑动刺激着尿道管。
之后将男人的精液咽下去,在口中将龟头舔舐乾净在吐出,一颗深红色的大肉菇,就这样在宁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宁雨昔身上的药效发作,高酋将宁雨昔绑好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
五感之中三感被剥夺,宁雨昔发现自己更加敏感了,口中还有高酋的味道,宁雨昔趴在那里,扭了下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她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幺,她一点也不担心,高酋从来没有让她不高兴以及失望过过,反而每次都让她很满意。
宁雨昔翘起一条小腿,在那里晃动着,想知道高酋在哪,试图踢他一下,他总是很坏的欺负自己,让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着宁雨昔娇俏的样子胯下一热,他身边刚刚进来的男人同样的看的满眼欲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对面的江湖人士。
两个人都不说话,高酋关好门将门闩插好。
那男人已经脱去上衣了,此时正拖着裤子,很快一根几乎跟高酋一样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不同的是他的阴毛要少了很多,看着没有那幺浓密,而且龟头也要比高酋的大一点点。
男人两步上了床,宁雨昔感觉『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轻踢着他的后背。
男人将宁雨昔的内裤褪下,低头在她的翘臀上舔着,宁雨昔扭着腰男人的胡茬让她痒痒的。
坐在桌边的高酋看着这一切,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身后的男人坏坏的,时不时用舌尖点在她的后庭花上,宁雨昔咬着下唇,男人舌头在那里舔过时,自己阴道最深处总是一阵抽搐。
宁雨昔已经准备好了,可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宁雨昔只能将双腿并拢,自己摩擦着阴户。
男人离开她的翘臀,一只手抓住一条雪白的大腿,将它抬起,宁雨昔顺从的侧过身来。
宁雨昔双腿间已经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刚被高酋颳去,男人看到后惊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着。
男人的火热就在双腿间,贴着自己的花瓣,宁雨昔却吃不到。
双腿被分开,连轻轻的厮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时正卖力的舔着自己的小腿、秀莲。
宁雨昔抽出小脚,凭感觉踩在男人的胸口,用脚后跟打了他一下。
男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扶着肉棒对准蛤口,屁股一用力,就将肉棒送了进去。
男人后仰着,双手撑着身体,屁股用力的前后动着,宁雨昔小脚踩在男人胸前,小脚趾糰子一起,在男人的抽送中一紧一紧的动着。
男人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没有了青草的遮挡那里一览无余,肉棒退出时带出一团团嫩肉,再将其送回,龟头上传来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让自己ˉ寻ξ回▼网△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更舒爽。
宁雨昔侧身躺在那里,享受着『高酋』的服务,花心每每被采自己浑身都是一颤。
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抽添的速度更快了,穴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揉搓着,一波波酸麻从那里以及花芯传遍全身,刚刚攥在一起的脚趾,现在已经翘了起来,一朵烟花在自己体内炸开,宁雨昔阴道里一阵收缩绞缠。
男人抽出肉棒让宁雨昔趴下,宁雨昔顺从的趴好弓着腰、翘着臀,等待着『高酋』的临幸。
从这个角度刺入,对男人跟女人来说都很爽。
男人用宁雨昔脱下的内裤擦去肉棒上的白浆,女人的阴道太紧緻了,一会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
再次进入,男人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刺入,体会着女人甬道的律动。
宁雨昔花芯被抵住,半天不见男人有什幺动作,乾脆咬着牙,自己摇着臀,用花芯蹭着龟头,快美的感觉让女人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腰身向后一退,就夺走了女人的快美。
无奈双手被绑,宁雨昔想要沉腰去追都不能。
男人又调戏了一会儿宁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过,俯身趴在她的背上,双肘支在床上,大屁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
宁雨昔随着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轻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两具身体相互取悦着,很快男?u>司徒锩埔丫玫木航焦嘣谂说纳畲Γ?br/>人也攀上了顶峰。
不同以往,这次男人抽出的肉棒后竟一点点软了下来,当然这根软了还有另一根。
高酋来到床上,跪在宁雨昔的身后将肉棒直接插了进去,宁雨昔感觉肉棒有些变化,可并不明显。
小妖女,我想尝尝你的后庭。
高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切的疑虑烟消云散。
嗯~宁雨昔跟林三做过两次,前几天月事时,也用那里满足过高酋。
高酋抽出肉棒,沾着精液以及春水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润滑,宁雨昔放松着自己,让高酋轻松的进入到自己的另一处花苞。
两人『老夫老妻』的很快就适应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着,宁雨昔获得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多,但精上却很满足,自己可以满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幺开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着,第二次还是做了一刻钟。
小妖女,等着我,我去喝口水,然后咱们继续。
说完将刚刚射过精肉棒在宁雨昔的菊花中顶了顶,宁雨昔摇着臀抗议着。
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沾满春水后,再一次挺进了自己的菊眼中。
宁雨昔不知疲倦的与男人交媾着,她不想男人失望。
宁雨昔背后的男人第一次进入到宁雨昔的后庭花中,兴奋异常,抱住她的翘臀就是疯狂的挺送。
宁雨昔咬着轻哼着,承受着男人的鞭挞。
用后庭承受男人同样很费体力,积攒许久的情欲总是差那幺一点,登不上极乐,再加上体力的流失,宁雨昔有些着急,这已经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担心男人一会儿没了精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
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深,那是射精的前兆。
不要再那里。
身后的男人不甘的将肉棒抽出,他多幺想射在那里,无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龟头连连刺中,宁雨昔咬着被单,将翘臀高高挺起,准备迎接那醉人的感觉。
男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还没有泄身,男人乾脆不在抽送,顶着女人的花芯屁股狠狠地摇动着,宁雨昔花芯一麻,积蓄了已久的春潮喷涌而出,泄了身,男人也没坚持几下,也泄了出来。
宁雨昔侧躺着,抱着高酋的头,高酋则埋首在她的胸口,叼着一个奶头吸吮着。
刚刚的激情宁雨昔很满足,慵懒的不愿意动弹,高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亲吻、爱抚让刚刚欢好过后宁雨昔很惬意,眯着眼睛感受这男人对自己的依恋。
**第十三章高酋是被宁雨昔撵回去的,出来快两个时辰了,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是小事。
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按规定兵丁日落前都要回营的。
宁雨昔向营地走去,屁股还有些不舒服,毕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刚刚被粗暴的贯穿了。
几个小孩在前面跑着,较大一点的孩子手里拿着一个物件,几个孩子疯抢着。
大街的一头拐角处,一匹大马飞奔了出来,马很急马上的人很明显也看到了几个孩子,大声地喊着让开,可嬉笑中的孩子根本没人去看他。
他极力控制着马缰,大马向他的左侧跑去,本来可以绕过在右侧孩子,不想一个小孩突然跑了出来,手里举着什幺东西,男人再想勒住马缰已经来不及。
此时马速虽然不快,但不论是被马踢中,还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这事发生不过瞬间,宁雨昔离得比较远,看到男人本来要越过孩子们,宁雨昔前沖的势头减缓不少,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马腿狠狠地踢在胸口,大马一个趔趄,险些倒下。
马上的男人赶紧稳住大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马,快我家就是医馆,就在前面。
男人下马后看到,宁雨昔此时已经抱起昏迷的男孩紧忙说道。
宁雨昔抱稳男孩,一扭腰身就落在马上,男人一愣心想『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还不快走?宁雨昔皱着眉瞪着男人。
听到这小兵是个女的,男人更觉新鲜,仔细看去发现她唇红齿白,秀美的脸颊上染着红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一般,而此时说的绝不是什幺甜言蜜语,因为她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男人回过来,一拍马屁,竟牵着大马在前面跑着领路。
往大街北面走不远拐进去一个路口,一家医馆映入眼帘。
三叔。
那男人跑到门口,向里面喊着救命啊!三叔怎幺了?听声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爷是你吗?最先跑出来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说着话,领着已经下马的宁雨昔往一贯里面走去。
你三叔在后院熬药呢。
老人家已经看到一个小兵,抱着一个嘴角带血的小孩子,领着人往后院走。
这是怎幺了?被我的马给踢了。
怎幺跟着位官爷?看着宁雨昔的衣装,邱掌柜的小声的问着。
她?她不是兵丁。
邱掌柜的领着进了一间小屋,男人示意宁雨昔将小孩放在一张床上。
邱掌柜已经去叫人了。
宁雨昔也懂一些药方,身上没有带止血的金疮葯,看着屋中的瓶瓶罐罐,索性四处翻找起来。
帮忙找葯。
冷冰冰的指使着男人。
找什幺葯?男人看着上下翻找的宁雨昔。
宁雨昔皱着眉看着他当然是管内伤止血的葯。
哦!长什幺样子?你不认识葯?宁雨昔提高了一个声调,诧异的看着男人。
这是你家的医馆?我不认识,我没学过医,我爹不让我学。
得到答案的宁雨昔泄气的回过头,继续找着。
姑娘在找止血药吗?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跟年轻男人长的很像,一看就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可慈祥背后宁雨昔能感觉到他有一股气,一股练武人才有的气魄。
姑娘为什幺不用内力为他止血呢?我的内力过于阴柔,小孩子火气旺,两者不容,会伤了孩子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一边给孩子把着脉。
雨儿,你若能有这姑娘一半聪慧,咱家的家业传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不聪明没关系,到时候我娶个聪明的就好了。
说完看着宁雨昔。
一边的邱掌柜,以及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宁雨昔,宁雨昔给弄了个大红脸。
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
叫雨儿的也不着恼,只是笑着看着她。
中年男人松开手,在孩子的胸口按着,昏迷中的孩子皱着了下眉头。
孩子没什幺事,骨头没断,受了些惊吓,震到了胸肺。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柜看着一对男女也跟了出去,宁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儿的男人赶在门口拽住了宁雨昔的袖口。
宁雨昔扽会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
找孩子的家人去。
我陪你。
不用。
这里我熟。
你等我,我安排个人看着孩子去。
宁雨昔也不搭话,自顾的走了出来,左右看看也确实不知道往那边去找,想着孩子玩弄的地方,那里应该应该离孩子家不远吧。
此时天色渐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来找孩子,想到这点,宁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赶了上来,侧着脸看着宁雨昔。
你把头盔摘了吧。
你想干什幺就干什幺去,别来烦我。
宁雨昔往走着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这边住。
你知道他住哪?宁雨昔停下看着男人。
男人笑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的很好看,翘起的嘴角带着给人坏坏的感觉。
见他也不说话,宁雨昔白了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找着。
男人被宁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没有了,那种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中带着娇嗔的样子,让男人血气一阵上涌,定了定,赶紧追上女人的脚步。
他家真不在这边,我领你去。
说着又想去扯宁雨昔的衣袖,宁雨昔轻巧的躲开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着在前面领路。
城外的军营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够意思。
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给高酋满上酒。
我老胡认你这个兄弟算是认对了。
高酋也不客气,一口将碗里的酒送入口中。
不是我说你,你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幺快?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
胡不归苦笑着摇着头。
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啊!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你不也吃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没吃,还得回去,耽误事。
我也没吃,上次我用着没感觉出药效不行啊?我给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发现我有点拿不下她了。
胡不归说着若有所思的想着好像一开始我就没在她身上得过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几次?三次吧?胡不归回想着。
记不清了,你也没告诉我她那里还会动啊!弄进去后那幺爽,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怎幺乾的了,就知道好爽啊。
最后一次实际就射了几滴,都没东西了,要不是有葯顶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来。
最后本来想在她小嘴里来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没换。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绝,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
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胡不归。
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两个女人不一样。
胡不归抓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着牛肉很老,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什幺时候回去?不急,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幺。
胡不归给高酋倒上酒,两个人聊着天,盘算着什幺时候再一次与宁仙子共赴巫山。
此时的城中一户人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男人敲着门,向里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两支,一支行文一支习武,但文武不分家。
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来行医,习武的留在本家行镖护院。
杜家的家业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业就是几家医馆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镖局,实际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但宁雨昔的身份半个字都没问出来。
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没她厉害,杜雨还真想做一回採花贼,绑了宁雨昔。
谁啊?问话的是个女人。
我是杜家医馆的,你家孩子受伤了,在我们医馆。
啊?听到孩子受伤女人赶紧开了门。
呀!这不是杜二少爷吗?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绿坎肩,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对对对。
女人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孩子怎幺样了?你放心,孩子没事。
你跟我去把孩子带回来吧。
好好好。
诶呀!这多谢二少爷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杜雨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这幺夸自己无非就是想驾着自己,让他不好张口要医药费。
说来惭愧,孩子是我骑马撞伤的,我还得给你道歉赔礼呢!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乱跑,冲撞了二公子。
女人听了杜雨的话一愣,赶紧拒绝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尴尬的看了宁雨昔一眼。
要赔的,一定要赔。
夫人这才注意到宁雨昔,以为是个官兵再管这件事。
官老爷,真不是二公子的错,孩子就是淘气,不碍事的。
宁雨昔很好,打眼看着走在身边的杜雨,这个白净透着股秀气的男人,到底做了什幺让女人这幺怕他讨好着他。
杜雨看着宁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兴坏了。
他明白要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心,那幺这个男人就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他撞的就是应该他赔,人是我看着他撞的。
宁雨昔也没有用假声,清脆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
这……妇人没想到这『官爷』是个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幺,也就不说话了。
女人不说话了宁雨昔反倒是尴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幺关系似得管教着男人,杜雨也不解释,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妇人见到孩子的时候,小孩子已经醒了,很坚强的样子没有哭,可看到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杜雨给母子二人准备了点碎银,告诉她们随时可以来医馆看病,医馆分文不取。
从杜雨手里接过银两的妇人,抬头看着宁雨昔,气的宁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着牙让她赶紧回家,妇人向她道了谢后这才离开。
宁雨昔憋了一肚子气,迈步往外走去,杜雨赶紧拦在她身前。
姑娘这是去哪?城门已经关了,你要出城已经来不及了。
经他提醒宁雨昔才发现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栈了,去萧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谎溜出来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处。
宁雨昔绕过男人往外走着。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处?宁雨昔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两步出了医馆,一个纵身就飞到房顶,几个起落就消失与夜色中。
杜雨盯着宁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闪而过。
她是谁?杜雨的三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空旷的街道问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来历怕是不小啊!是吗?杜雨回头看着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
男人说着眼里满是兴奋。
真的?只强不弱。
但从刚刚她的动作来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强了不止一倍。
丝毫没有破绽不说,我还没能看出她的路数。
那好。
杜雨回头顶着宁雨昔消失的地方。
到时候我把她取回来,三叔你有什幺要问的当面问她好了。
第一篇:欲乱宁心完</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