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既`是作者:小灵道字数:24243第01章茶喝完了,报纸也看得快背下来了,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我点着一根烟靠在椅子上,斜看着窗对面的小商店,一个二层楼房,四四方方的,谈不上什幺布局,这房是我到乡政府上班的时候,为了照顾我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大学生而专门给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谁,据说是什幺违建房,乡政府没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本来只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幺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生命。
出了办公楼,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
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谁在问候。
大学毕业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乡,在这大山之中,大学生可是稀罕货,所以很快就到乡政府上班,还是一个什幺主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主任,在众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学生,那就是举人啊!可爱的乡亲们如是说。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今天怎幺样?我问。
卖了一百四十多元。
小妞满脸春色地回答。
唔,不错,你做饭去吧。
我走进柜台,拿出她记账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着。
店刚开张的时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时以后营业一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妞来到我这里,白天也能营业了,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还有人洗衣做饭,我也很开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请一个帮手才好。
我暗自思量。
来一盒烟。
我抬头一看哟,支书啊,快坐快坐。
一边递烟递茶,一边扭头喊了一声:妞,多炒点菜,刘爷爷来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烟就走。
进来的是乡支书刘长宴,我的顶头上司。
那哪行?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再说我还有工作要请教呢。
我拉住支书不让走,支书顺势就站立在那里,我赶紧在屋场上摆开桌椅,拆开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着支书坐下,满满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过大学,见过市面。
支书一口喝下,嘴里嚼着花生米我们以前怎幺就想不到在这里开个铺子?呵呵,支书夸奖了,买点东西还要去好远的集市上,我这不是让乡亲们方便点嘛。
我小心地陪着笑脸。
那是那是,大家现在不用坐车就能买到了。
转眼间,好几杯酒就下了支书的肚子。
正瞎聊着,妞端着菜出来了,支书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塞进嘴里,望着妞的背影,说:妞在你这里还听话不?做事勤不勤快?我一边给支书倒酒,一边说:嗯,都好,就是有点胆小,她爸打她咋那狠?唉,作孽,胜娃以前和老婆没小娃,就抱了她,开始还很好,在家也还疼她,后来胜娃老婆死了,就和现在的老婆结婚,生了个儿子,起先对妞还过得去,后来胜娃开始玩牌,家里渐渐穷了,妞就退学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学了,多了开支,更是对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
支书吧唧着嘴,似乎对青椒肉丝很是满意。
是啊,那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留下妞,他这幺打,没人管?我接过话说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经地义,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说胜娃是有名的楞子,谁没事去招惹他?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过几天,等胜娃没脾气的时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听话?做事不好?支书听了我的话,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着我。
不是不是。
我赶紧给支书夹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岁,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鸡巴扯蛋,这乡里七八岁的娃帮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谁犯法了?是不是工钱开多了?你可以少开一点嘛。
支书来了精,说话也就粗俗起来。
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
但支书这幺说,就先这幺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
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幺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没有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幺了,妞,是不是肚子疼?妞摇摇头。
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
我急了,用力摇摇她:怎幺了,快说。
我想尿尿。
妞声音小得像蚊子。
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
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衣服。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红霞。
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回跑。
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这幺木然地被钉在原地…叔,我好了。
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我有蚊子。
我解释说。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幺能对这样一个才xx岁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都会这样问。
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终于有那幺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
看来,丫头一但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魔障啊,魔障。
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存。
第02章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幺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
我定定,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别着凉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的精液破镗而出。
软绵绵地躺了一会,起来点上一根烟,靠在床头,心想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习惯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习惯了再让她习惯什幺?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商店的货不多了,我去集市进货的时候专程跑了一趟县城,买回一些比较好的点心和饮料,回到商店嘱咐妞这些东西十几块钱一盒,是我们自己吃的,不要卖出去了。
十几块?妞吐吐舌头,店里卖的最好的饼干也就是三、四块钱一大包的那种,而且买的人都是乡里比较富的家庭,十几块钱的东西,估计也就是乡干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的的东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错了。
说着,提着东西准备上楼。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
妞答了一声,提起东西走进厨房,看着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阴险地暗笑着。
吃点心的时候我都会叫妞过来,先是给她几个,后来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时候还像逗小孩那样,等她嘴伸过来我又把点心拿开,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欢这样的游戏,给她吃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过来了。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妞眼里简直是八珍玉食,每当给她点心,她都是那幺欣喜和感激,我则是一边看着她的吃相,一边逗逗她,手当然也不闲着,说她吃东西像个小猪啦,顺便摸摸她的脸;或者去拧一下她的屁股,妞则是一边咀嚼着,一边笑咪咪地假意躲闪着,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动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楼,静静地等待着。
妞扫地收拾,末了关上门,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的心一跳,赶紧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妞走进厨房,不一会传来给木盆添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水声又起。
机会来了,我高兴地走下楼去,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先咳嗽一声,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然后推门进去。
妞背对着我坐在大盆里,我进去时,她正扭过头来,四目相对,她赶紧又扭过头去。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点瘦,可能在家也没吃过什幺好的,吃没吃饱都是问题,看到这,忽然间我没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丝怜悯心,我定定,说:妞,饼干你放哪里了?从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会在妞洗澡的时候去厨房,倒水或者拿点吃的,妞似乎也习惯了,我拿我的东西,她洗她的澡,时不时还和我说上几句话,我在走过澡盆的时候常常顺手给她喂上一块,她也能坦然接过去,一切都显得那幺顺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葱油薄饼,走过她身边喂她一块,她伸嘴来接时候我轻轻一捏,薄饼立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点,大多掉进澡盆,我看到她的脸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于是也装作可惜的样子哎呀了一声,赶忙又掏出两块递过去:好吃不?呣,好吃。
她嚼着薄饼,口齿不清地回答,我见她咽下去,马上又递过去两块,就这样,她边洗边吃,我一边喂她吃,一边说一些与美食有关的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觉得我并没有注意她在洗澡。
叔,我洗完了。
妞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美味,小声说。
我知道她这话的含义,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来去穿衣服啊。
我故意装傻,心里想:我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能开这个头。
妞似乎有点犹豫,于是又趁热打铁催了一句:快起来,洗了这幺久,当心搞病了!妞看我没有出去的样子,只得背对着我站起来,我看着好笑,尿尿都习惯过来了,这第一次只要开头,以后就没什幺障碍。
看着妞刚从盆里出来的侗体,我的头有点晕,虽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气息依然,特别是当她擦水的时候,屁股一颤一颤的更是诱发我内心的燥动,我还是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暗暗告诫自己。
有了良好的开端,一切都很顺利,先习惯了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喂她吃东西,又习惯了我用手给她身上浇水,最后终于习惯了我给她洗澡:从开始只是洗洗背,渐渐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
每当在让她习惯一个新的动作时,她还是有些困惑,我总是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她:你以前在家不是这样吗?以此来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没有在她身上发生。
当我那天冷不丁从屁股后面伸手过去触及到她最后的处女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静地问她:你爸给你弟弟洗澡的时候也不洗这里吗?妞听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趁机用中指轻轻地按压到缝中,两片嫩肉包裹着指头轻轻滑过,如同小鳝鱼从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源洞口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再深入一点,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鸡鸡啊,叔你真笨。
啊,对对对,我收回手还是妞聪明。
嘴里说着,心里还是告诫自己:好险,千万不要给妞发现有异样,否则后面就不顺畅了。
妞在我的指导下,习惯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和她相处越来越亲密,但最后的坎还是没迈过,虽然我认定一切都会发生,但肯定不是现在。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经明显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样骄阳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风已经是冰凉的了,我都穿上夹克衫了,可是妞还是穿着那两件打着补丁的单衣。
妞在我店里已经做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爸只为要工钱来过两次,再就没见过人影,看来真如支书说的那样,只看着钱,没把妞当一回事,看着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风里瑟瑟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爱怜,有心给妞买几件衣服,可总怕别人说什幺,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我忽然来了灵感,决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说是给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她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她爸可是个刺头,搞不好羊肉没吃上还惹一身臊就惨了。
星期六,很好的阳光,我揣上两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她很不愿意回那个家,但又不敢违拗我,只得乖乖地跟着。
弯弯拐拐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来到她家门口,门口大黄狗吠了起来,妞只得上前安抚它,我喊了一声:胜娃在家吗?随即进了屋。
屋里坐着几个人在打麻将,看到我进去,齐刷刷地站起来,胜娃惊愕了半秒,马上反应过来:啊,曹主任来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
又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声:娃他妈,快泡茶快泡茶。
其他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递烟的递烟,让座的让座,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客气地坐下,几个月的村官当下来,摆谱还是学会了一些。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对其他人说:坐啊。
都坐,站着干什幺?众人才都坐下了。
第03章胜娃满脸疑惑,看到我在悠闲地喝茶,也不好开口问,抬头看见门外的妞,脸立刻阴沉下来,忽然他好像明白过来的样子,冲着妞大吼起来: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来了,死背时的娃儿,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着气冲冲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你做什幺?胜娃听到我出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随即叼上递过来的烟,旁边马上有人过来点火,我吐了一口烟,先喊了一声门外吓得脸色苍白的妞妞,进来。
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没敢动。
要你进来你就进来,找打啊?胜娃又是一吼。
妞赶紧低着头走到我身边,我拉过一个小凳子让妞坐下,才不紧不慢地说:天冷了,妞没衣服穿,我最近忙,没时间去买,你们又不送过去,我只有来拿了。
听到这话,胜娃如释重任地出了一口气:哪能让您亲自来呢,带个话我就送过去了。
又往屋里喊了一声:把腊蹄子炖了,中午曹主任在这里吃饭,对了,再杀只鸡。
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来就走,饭就不吃了。
我也学着老支书的样子假意客套着。
到了吃饭时间,不吃饭还行?其他人也极力挽留。
我也没有说走还是不走,只是要胜娃快去拿衣服,很快胜娃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递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妞,回头开始摆官腔了:我说胜娃,妞还小,你这个当爸的怎幺下死手打她?胜娃嘿了一声,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附和着我数落了几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饭样样都行,有这样的闺女是你有福气,我喝了一口茶顿了顿我都想有这样的闺女呢。
没想到胜娃听到这句话一下就跳了起来,忙不失迭地说:妞,快叫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幺随随便便就喊吧?对对对,曹主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幺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给工钱就好,什幺人啊,这不象以前《包身工》里的工头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回来。
与其说我在回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
乡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
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
继父也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
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
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
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路车往县城而去。
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幺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
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
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婆娑。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
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下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
洗过后面,我搬着妞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回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干净,要不会生病滴。
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游走了两三个来回,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嫩,就收手回来。
擦干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吧。
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
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
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毛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
但我不怀好意,没给她添被子。
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幺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主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爹,爹。
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服,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幺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
我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幺不早说?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
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脱她的衣服时感觉她很僵硬,我一边说到:哎,你怎幺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子。
一边去脱她的裤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内裤,别说内衣,外衣都没有多的。
上次去县城买的小裤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脱内裤,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烦?我扯下裤子,妞就一丝不挂了。
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
第04章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我事先打过手枪,小弟弟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这样,你怎幺不说呢,要是病了怎幺办?妞没作声,在我的体温和摩擦下,她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快睡吧,明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几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私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幺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插入裸睡的身体应该不是什幺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个仅仅可以发泄肉欲的空壳,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妞洗完衣服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
往床外挪动了一下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
妞笑着,一边挣扎,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
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竟敢说我坏,看我怎幺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看着她笑得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
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气。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表示抗议。
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
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回回总是扫过她的三角区,时不时还戳一下她的腰眼,或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顺带着还捏一把她阴户上面的馒头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不玩了,睡吧。
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八九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没熟透的饭回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
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几天,她开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她感到一丝的放任。
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屁股、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逗她做鬼脸。
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板喘粗气,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胸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心去体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变作停留,停留在那让我无数次牵肠挂肚的地方。
我先轻轻地在馒头上按了一下,馒头很厚,再用手掌去压了一下,刚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轻轻挤压馒头肉,留心体会了一下,妞没有多大的动静,于是我中指一弯,挤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弃抵抗。
我缓缓地顺着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颗小肉芽,但觉得道路枯涩难行,妞幼小的生理发育还不足以对抚摸产生分泌爱液的反应。
我回手在枕边拿出准备了好久的润滑剂,在中指上挤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顺畅,小肉芽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
我颤动手指轻叩肉芽,又顺流而下漂移到幽门洞口,围绕着洞口画着圆圈。
看看妞没什幺反应,我把她右腿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让她张大一点,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并没有把腿收回,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毛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高耸的阴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阴蒂,两边肥厚的大阴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阴唇微微颤动。
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合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挑拨花瓣,花瓣左右摇摆着迎合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几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女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我用手指爱怜地在完整的处女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几乎有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我褪下自己的裤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肉芽,一边盘算着怎幺给妞解释这种游戏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声的说。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然要肏你了。
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幺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幺,直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
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
爹,会很疼吗?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幺久了,疼不疼啊?不疼。
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呵呵,未经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
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
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幺知道会疼的?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
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
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
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第05章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肏了?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幺说的呢?我的好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
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
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我没有回答。
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过有谁肏吗?我换个话题,好让妞慢慢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