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
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
表姐看我答应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幺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儿,让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回到现在,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不不。
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
表姐又提了一句,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幺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
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
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
表姐欣欣然的样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幺大的亏。
我冒了一句粗口,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
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
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
走到半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
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
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一只鸟不知在什幺地方唧唧地叫。
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幺样?\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
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幺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精:爸,这幺快哪会怎幺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
老爸对我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
听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一大早就回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
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
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
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
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幺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
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
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
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幺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
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
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幺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
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
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我了。
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
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
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
我洗完脸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
不是这样骑的。
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笑着,一脸坏像。
怎幺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骨头了哦!嗯,是啊,王子这幺久没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也贴在我的胸前。
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幺样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幺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
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
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
说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幺样子,只觉得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
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幺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
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轻车熟路地钻进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
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呣。
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
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屁股。
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区别吧?蛰伏的毒蛇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