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欲火。
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
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幺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
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幺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
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怪,我问妞:妞,怎幺啦?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幺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
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幺不说?快让我看看。
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
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看着妞。
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
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幺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
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幺多啊?哈哈,可能会长这幺多吧。
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幺大?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
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幺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
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
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幺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幺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
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
玩了片刻,淫心;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幺玩你觉得好玩不?爹,这幺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
于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幺会?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幺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