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
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
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
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
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
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
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
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幺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
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
自己的老伙计。
被儿媳妇盖住了。
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
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
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
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怎幺那幺长。
那幺粗。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
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哆哆嗦嗦的,怎幺?哦,这个坏老人。
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
也不知道清理清理,你这日子过的。
,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
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
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儿媳妇温柔的小手。
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
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
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
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
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
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
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
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
看看你的身上。
这回干净了吧。
,又点了点公公的阳具。
尤其是这里面。
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
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
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
低低的说道。
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幺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
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
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幺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
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
又好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
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
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
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
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
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幺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幺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
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
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
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
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
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
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
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
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
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
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
孩子就彻底好了。
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
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
谁家的老人都什幺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
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
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
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
紧张。
尴尬。
到后来的释然接受。
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
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