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嘴里笑道。
别着急。
等一会儿。
身上还都没洗完呢。
洗完再吃。
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魏喜扭动着身子。
笑着说。
儿子饿极了。
快给儿子吃吧。
说着两手就去脱儿媳的内裤。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魏喜,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离夏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离夏单手撩开裙子。
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离夏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
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屁股把褥子铺好。
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喜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两腿之间。
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缝。
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
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
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
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魏喜心中赞道,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看着它,太让人激动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走过去。
从后面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趴在儿媳的背上。
魏喜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
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直挺挺的粗壮阳具。
胡乱的钻入儿媳妇的双腿间。
寻觅着温暖的肉洞,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又没有老伴。
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他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离夏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离夏感觉到了趴在自己后背的公公。
他紧紧地搂抱着自己的腰。
尤其是公公硬挺着的阳具。
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挺动。
离夏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
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回应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
爸。
爸。
离夏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
塞满了自己的下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
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离夏心理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这样他可以多感受一段没想到被爸爸的电话给打断了。
现在公公的粗大阳具。
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阴道中。
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幺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怪的声音。
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一股暖暖的热流涌进了离夏的体内。
正美美的感受着这种美妙。
离夏感觉公公的东西。
抽了出去。
怎幺回事。
人家还没感受够呢。
离夏有些不满足。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
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畅快无比的他。
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身子。
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
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魏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离夏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还没有感受够。
公公就拔了出去。
离夏有些不满足。
他还没有到达高潮。
离夏清理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说着什幺。
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离夏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怒放。
心理呢喃着。
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着睡熟中的儿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当他正要把自己彻底的给公公时。
父亲的电话促成了这件事。
这样也好。
对公公也好。
对自己也好。
免去了一些尴尬。
丈夫经常不在家。
这样和公公没有了距离。
岂不是更融洽。
,想着想着,离夏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