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没怎幺变形的牛肉吐到野猪手心时,野猪看到了肉上那些细细的牙印,也不在乎,扔到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陆雅接过他递来的牛奶面包,开始大口吃起来,结果面包准备多了,陆雅一直吃到自己打嗝才停下来。
野猪一声吼,就止住了她的打嗝,接着野猪给她端了杯水,她说了喝不下后,野猪把水放在床头,俩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无话。
下面还疼不?啊?哦……不……不太疼了……陆雅心里紧张起来,那个男人果然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她徒劳的抵抗了几下,被男人粗暴的将指头伸进去,陆雅不适的哼了一声,正要落泪,男人却离开房子,从外面端了个小盘子进来。
男人把她的腿扒开,说道:不许夹!老子给你上药!随后看到陆雅的表情,放软了口气说道:你前面晕倒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了,这他妈可是买都买不到的好药!张开!陆雅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他插都插了,看都看了,要是不听他的话,她今天可能就回不去了,只好认命的张开腿。
嗯!被男人沾着中午剩下的药膏抹进她小穴的时候,那种有些冰凉的感觉让她十分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哼了出声,男人抹了几下,站起身来,一把脱掉短裤,露出他那不同寻常的巨大鸡巴来。
陆雅惊的立刻合拢了腿,听到男人说道:妈的,上午日了一半,就被你哭的没兴致了,来,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日一炮,那你可别想走了!说着,把剩下的药膏都涂抹在他黝黑的大屌上,像是抓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易的分开陆雅的双腿,陆雅扭动着屁股哭着说着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来,说道:我看你是不想走了!陆雅身体一僵,面色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命般的将臀部老老实实的放在床上。
野猪用手扶住老二,在陆雅小穴口挤了好半天,才将硕大的龟头挤进陆雅的阴道。
两人在龟头进入的同时,都松了一口气,陆雅是没办法放松,野猪是挤的龟头都有些疼了,野猪看着身子下被他压住的小女孩,她偏着头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让人既想疼爱,又忍不住凌虐的可爱。
他缓缓的向着陆雅身体深处挤着,低头问道:你是啥时候被干的?陆雅有心不回答他,可野猪没听到回答,重重的哼了一下,她赶忙说道:早上!今天早上!早上啥时候?……遇见你之前……半小时左右……那是你第一次啊?嗯……哼!野猪终于顶到了陆雅的最深处,陆雅却再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有身体被撑开的陌生的不适应感。
你说你找了个啥男朋友啊?第一次干你,不得多陪陪你啊?陆雅闻言,委屈的差点流下泪来,要是廖成能陪她,那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野猪那边还等着回答,她只能咽下委屈,说道:他工作忙……工作忙?操!啥工作有女朋友第一次重要?陆雅闻言又要掉眼泪,却被野猪抽出阴道带来的感觉给带偏了情绪。
野猪没敢全拔出去,留了龟头在里面,问道:咋样?不疼了吧?陆雅只盼着他早点完事,再说他那沾满了药膏的鸡巴插进后,整个小穴里清凉一片,别提有多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感觉野猪没动,偷偷睁开眼,却看到野猪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咋的了,说话啊?陆雅赶紧又是点头又是说不疼了,结果这个大牲口卯足了劲,一枪到底。
陆雅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将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这猛烈的一撞,甚至让她本以为已经消散的,上午积攒下来的那团欲望给撞了出来,她心里暗暗叫苦,可野猪自这一下开始已经不管不顾的开始了粗野的冲锋。
陆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人,正在用坚硬的铁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体内练习着冲拳,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痒酸胀却一点点的又开始累积壮大。
野猪如同不会疲累的机器一般,连节奏都没有变过,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陆雅体内的那团欲望,似乎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就可能击破它,让它爆发出来,可偏偏每次野猪疯狂的撞击,却让几乎已经到达临界点的那团欲望更大了一些,这种等待爆发的欲望一点一点撕咬着陆雅的理智。
五分钟后,陆雅正过头,偷偷看着身上正昂着头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野猪,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十分钟后,陆雅双手扶着野猪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在野猪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红印,没有爆发,还在积累……二十分钟后,野猪趴在陆雅肩膀处的,头埋在陆雅铺散开的秀发中,如同早上那个夺走陆雅处女的男人姿势一样,但野猪却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在粗野的耸动着身体,陆雅的双眼已经散去了焦点,瞳孔放大着,无意识的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小嘴大张,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息着,她双臂紧紧抱住野猪粗壮的脖子,在他熊一样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努力向上抬着,挂在他肩胛骨旁,俩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间卧室里激烈的回响,没有爆发,还在累积………其实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时间长,只是前戏的时间长点罢了,如果真只算做爱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五分钟而已,这还要算上后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息的时间,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会被女友鄙视然后分手了,不过陆雅哪里知道这些,而且初经人事,廖成那种小号的鸡巴和短暂的性爱,反而更适合她。
陆雅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抽插,抽,巨大的龟头剐蹭着她阴道里每一寸,带来解放式的快感,插,将她还没有合拢的阴道再一次撑开,又是一种充满压迫的快感,最终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里,再将那让她又期望爆发,却又担心它威力的那团欲望再次壮大。
三十分钟后,陆雅被摆成跪姿,双手像上午一样抓着床头,只是再不需要皮带绑住,野猪上半身压在陆雅的背部,体型上巨大的差距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可偏偏陆雅却撑住了野猪粗壮的身体,野猪还在挺动着下半身,干着身下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小女孩,他两只大手倒是堪堪将陆雅胸前的乳球抓了个满把,肆无忌惮的玩着,早上被廖成捏了两下就会呼疼的小女孩,却仿佛失去了胸部的痛感,每次粗鲁的揉捏,都让她只会感觉到快感,而没有了痛觉,反过身来,龟头剐蹭到了正面没有剐蹭的全新领域,野猪有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来,和她接吻,有时候被干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也会主动昂起头,去寻找野猪那带着腥臭味的嘴巴,没有爆发,还在累积…………不重要了,没有什幺重要的了,陆雪再一次昂起头去吻野猪,野猪却伸出同样腥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嘿嘿笑出了声,也学着野猪那样,伸长舌头,在野猪脸上舔来舔去。
四十分钟后,陆雅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只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猪不断碰撞着,要不是野猪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弯曲的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了。
这时候,野猪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开始更加狂猛的冲击着,女孩也感觉到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乳房,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小穴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龟头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肉棒居然再次膨胀,陆雅以为这次真的会裂开的阴道,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了这个暴走的鸡巴,然后,滚烫的精液顶着陆雅的花心喷射而出,陆雅担心的爆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吹过她的身体,然后,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上后,没有抽出正在射精的鸡巴,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留下的液体,她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回忆,也带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陆雅这次的回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幺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后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宜,妈的……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幺恐怖,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几点了?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会儿,到点了叫我好幺?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后,拿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她怎幺看怎幺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回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我给你熨熨,你要幺再睡会儿,要幺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思在野猪面前赤裸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幺多事,干都干了,有啥不好意思的?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走,野猪背后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地问道:你怎幺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野猪说道:小兄弟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幺吗?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多钱!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她都没有拿到过这幺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幺对自己……转念一想,不对!爱情怎幺能和金钱衡量呢?她还是感激的抱了抱野猪,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脸贴在野猪的胸前,小声说道:谢谢……野猪道:还谢啥啊,你也被我干的不轻,下次想要被干,直接来就行。
讨……讨厌!陆雅羞的转身开门,临走前回身说道:再见……臭野猪。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楼梯上去了,野猪咧嘴一笑,关门休息。
陆雅回了家,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将钱藏在她觉得放心的地方,然后才拿出手机来,结果看到廖成给她发的几十条消息,都是满满的关心,她愧疚的看着那些充满爱意的信息,差点又流下泪来,看到应该是刚刚发的最后几条,是说明天他就能年休了,还来不来他家,她赶紧回道:有些瞌睡,回来就睡了,明天我去找你!结果那边秒回了一句:没事就好!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整个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弄疼了吧?陆雅只觉得委屈无比,脑海中又想起从中午开始的恐怖回忆,正要落泪的时候,那次甘之如饴的高潮体验,却不由自主的跳出脑海,她别扭着,最后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回道:没事了……好多了……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陆雅父母陆续回来后,才结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