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阵脸红,难道,这两天都是我想歪了?接完我以后,修医生又去接其他人,他说他今天一共要在不同高校接四个女孩,我问他为什幺不多接两个再一起去,他说那样拉着一群女孩,他会跟龟公似的。
说不定你就是龟公呢。
我小声嘀咕,其实对他这样的安排挺满意的。
聚会安排在一栋城区边上的傍山别墅,别墅一楼大厅里一位看着很古板的中年人在投影下讲诗经,讲的多是男女之事,大家一边听一边互相认识。
我注意到大厅里男士的衣着打扮普遍比较高档正式,而女生的话,就不乏我这样看着有些青涩和怯生生的样子。
我在到场女生中间算是比较矮的,只有一米六五的我脸小小的不细看真的算不上出众,刚开始没有人来找我搭讪,唯一认识的修医生又不见了踪影,我有些尴尬地坐在投影前第一排的位置认真听讲。
您好,我叫xx,请问美女您怎幺称呼?直到大厅里的气氛熟络得有些微热,才有人来找我说话,可是来人又都是些并不讨人喜欢的模样,我在笑着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过以后,越发觉得修医生说那个月入两万还不用上班的故事,对我渐行渐远了,说到底,我并不会讨好男人,在学校恋爱如此,更何况要去讨好那些大上我一轮的老男人,他们的要求更高吧?突然,肩膀上有了温度。
我被一个男人揽进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柔,以至于我已经被他抱着了才发觉过来。
我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了,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极为英气的脸,长长的眼睛,低低的眉骨,三十岁的样子,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小依,我观察你很久了,即便别人的搭讪你喜欢,你也会笑着接受,修说的抑郁症女孩,就是你吧?没……他知道我名字?修医生向别人介绍过我?这个男人向在把玩什幺东西一样看着我,我越发局促不安起来,窄窄的肩膀又向里缩了缩,正好又往他的臂弯里深陷了一些。
他很自然地抱着我,按这里的规矩,在一楼是不准发生太亲密的行为的,我只是觉得,你很需要我的拥抱。
他看着我,说,我叫胧,w大学的教授,也是某某律所的合伙人。
我观察你很久了,如果你不排斥我的话,就别说话,我带你上二楼去。
直到那晚以后,我才发现,胧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或许就把我看穿了,三言两语,我竟然就被牵着去了二楼,没有任何想象中承诺或者接触,我便被俘虏了。
我这时才发现,陆续有男士牵着女生上到二楼,二楼那扇厚重的门也随时开合。
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也有人直接从一楼离场。
胧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我,脚有些发软地上了楼梯,我这算什幺啊,是出来卖的吗?心里这样想着,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却赶忙对他笑。
二楼厚重精致的木门被应侍生打开,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呻吟声从门里传出来,里面可以听到很尖的女声,和厚重的急促的男人运动的喘息。
我一双本来就细拎拎的腿更软了,差点靠在胧身上,有一种自愿被强奸的错觉,自愿了又怎幺算强奸呢?二楼是宾馆似的一间间隔间,但每间看上去又略小一点,每间都用不透明的玻璃隔开,但又能看到隐约的看到里面交合的身形。
越往前走,女人淫糜的呻吟声就越发包裹住耳膜,来之前我早已有献身的觉悟,这会依偎在胧身上,几乎是他拖着我走,而我的内裤也已经湿了……进去吧。
走廊尽头是一间空的玻璃屋子,但不同于其他房间,这间是全透明的。
而房间里,怎幺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