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德对自己的依赖使程宗扬平添了百倍勇气。这么温柔的女孩子,自己就算
早泄也不会丢脸吧?程宗扬放下顾虑,双手握住她的膝弯,轻轻分开。
「呀……」赵合德痛叫一声,眼角沁出泪花。
「别怕,别怕,就快好了。」程宗扬呵哄着,放轻力道,慢慢抽送。
殷红的 鲜血从穴口溢出,沿着雪滑的肌肤淌到臀下那条白帕上,犹如点点桃
花。
这可能是自己此生最轻柔的一次交合,不过拜那个该死的忍者所赐,动作虽
然轻柔,带来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怀疑自己如果用正常的频率
交合,这会儿会不会都已经射两回了。
不过他再怎么轻柔,元红新破的赵合德都难以承受,她紧紧颦着眉头,强忍
着体内的痛楚。
程宗扬于心不忍,只进入一半就停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不要。」赵合德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我喜欢
的……」
她抬起脸,绽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虽然有一点
痛,可是我能让你高兴。」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傻姑娘。」
「我一直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帮不了姊姊,也帮不了你。现在能让你高
兴,我很开心。」
「真的开心吗?」
赵合德认真点了点头,「嗯。」
程宗扬故意动了动,「你怎么知道它会让我高兴?」
赵合德羞红了脸,小声道:「它在我里面……进进出出……好像……很喜欢
我那里……」
程宗扬大笑起来,「你里面那么美,它当然很喜欢。」
赵合德害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程宗扬笑道:「这么 容易害羞,脸皮好薄啊。」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家里很穷,总是害怕配不上你……」
「是吗?」
「阿爹好喝酒,我家住在陋巷……」
「没关系,古人说过: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赵合德不解地看着他。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意思是,我的德儿最香了。」
赵合德又羞又喜,过了一会儿在他耳边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想……」
「当然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上你。」
程宗扬以为她会捶自己一记粉拳,可赵合德只是害羞地侧过脸。
「你呢?」程宗扬逗她道:「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你撒谎!」
赵合德羞窘地捂住面孔,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哈哈,」程宗扬得意地笑道:「什么时候?」
「是卓教御,」赵合德含羞道:「她教我的功法时候,总是说……」
「说什么?」
「说她怎么服侍你的。」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怎么说的?」
赵合德扭过脸,「我不好意思说……」
「好啊,她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
「不是,不是。」赵合德连忙否认。
「那你跟我说说,她怎么说的?不然我回去就去教训她。」
「她跟我说,怎么去了解男人的需求。比如你把她叫去,只用一个眼神,她
就知道你想怎么……干她。」赵合德小声说着私密的悄悄话,「她说,你最喜欢
让她跪着,从后面干她的凤眼穴——房中术里叫虎步。你就像只威风凛凛的大老
虎一样,轻易就把她干到死去活来……」
程宗扬将整个龟头都挤进她的玉涡内,身下的少女满面潮红,她咬住唇瓣,
整个蜜穴都像是被惊动了一样,传来阵阵震颤。
「叽咛」一声,龟头从涡口拔出,接着再次贯入。赵合德身体反弓起来,玉
阜紧紧贴着他的下腹,穴口裹住肉棒根部,不住抽动。
程宗扬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她玉涡内捅弄起来。赵合德捂住红唇,一边随
着他的抽送叫着,「天啊!天啊!」一边花枝乱颤,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程宗扬只干了数十下,少女涡口就喷出一股阴精。阴阳交汇之下,真气略一
运转,丹田内胀裂般的痛感居然奇迹般的平复了许多。
程宗扬大为振奋,阳具如同怒龙,在她鲜美的嫩穴内抽送不已,龟头在玉涡
内挤进挤出。身下的少女娇颤连连,蜜穴内犹如一汪春水,不停泄出阴精。
阴阳交汇,至纯的阴精从花心涌出,融入丹田,已经失衡的气轮仿佛得到一
剂大补之物,迅速稳定下来。程宗扬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强烈的快感袭来,立刻
便有种射精的冲动。他赶紧咬牙屏息,锁住精关,才免了当场出丑。
程宗扬放慢速度,轻抽缓送。那具香软动人的娇躯,在自己身下温柔地起伏
着,肌肤滑腻如脂,吹弹可破,肢体柔若无骨,此时压在她身上,只觉无处不柔
软,无处不 温暖。更迷人的是她那只娇嫩湿滑的蜜穴,绵软而又紧密,从穴口到
玉涡,柔腻多汁的蜜肉紧紧含着肉棒,进出之间,每一丝触感都美妙无比。
程宗扬由衷叹道:「好一个温柔乡……」
「唔……」赵合德早已意乱情迷。
「这就是那个当时不能说的好处,」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肉棒深深插
进她美妙的蜜穴内,「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啊。」
赵合德害羞地侧过脸,接着又颤声低叫起来。她的阴精果然是旋生旋满,源
源不绝。换作孙寿等侍奴,这会儿都已经泄得浑身瘫软,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主
动献出后庭求他操弄。可少女的玉涡内仍然是阴精满溢。
最后程宗扬还是担心她元红新破,采伐过度,伤及本源,才恋恋不舍地停住
抽送,火热的阳具跳动着,将积蓄已久的阳精直接射在她的玉涡内。
赵合德弱不能支,此时几乎昏厥过去,阳具「啵」的一声拔出,一缕阴精带
着几缕殷红,淌在她臀下的白帕上。穴口随即收拢,回复成处子的模样,将自己
射出的阳精尽数收在体内,一滴都没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