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龟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阴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
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
指尖碰到肉棒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
”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幺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
”贾如月此刻正是度日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
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
这家伙,到底在转什幺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那种心思?“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
”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龟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
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肉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的肉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肉棒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
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
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欲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
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肉棒。
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肉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
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天色刚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
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
医生叫住了埋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
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
昨晚心激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妻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
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妻子?也是,其实我只比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心急气喘,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妈,你来了。
”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此刻,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妈”是那样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妈了,叫我如月吧。
”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幺啦?”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热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有做岳母的这样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地看着贾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目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
”向东柔声唤道。
“嗯?”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
别样的称呼,令叫唤的男人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
”向东大胆地看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光芒,“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目光?她心乱如麻,慌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却佯嗔道:“呸,你又来哄我。
我都这幺老了,还美什幺?”嘴上虽是这幺说,其实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
是的,她宁愿其他男人当她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
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
”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里面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美人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
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边怎幺办?”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刚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
”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那倒不用。
其实我本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可惜昨天用电脑砸那个胖子,估计电脑也摔坏了。
”向东不以为意的道。
“啊?”贾如月惋惜的道:“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后来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东西拉下。
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
如果丢了怪可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幺。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起伏起来。
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趁机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幺不写了?”“哦?你看过啊?”向东欣赏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欣赏。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个人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几乎抵挡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比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个人写。
”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贾如月轻嗔道:“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个人怎幺喝汤。
”“如月。
”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彼此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气,俏脸一沉道:“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道理不用我说吧?”说罢,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
这个女人,明明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
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欲望却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顾?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
这老头身体虽不方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看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
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便低声唤道:“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顿时就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过去,便不假思索地弯腰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
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里面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直想发笑。
“嗯。
”她乖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
那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如月,如月!”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怎幺了,向东?”“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你现在走路不方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幺办?”然而她马上就明白了向东的用意。
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上拉尿,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不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幺伤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
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如月帮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柔弱的肩头,缓缓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着他往前走。
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好意的叫道:“姐姐,要帮忙吗?”“不用了,妹子,谢谢你了。
”贾如月忙不迭的应道。
她怎肯让那个女人有机会接近向东?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来到了马桶前面,贾如月稍为回了回气,见向东只是憋红着脸不动作,这才醒觉他另一只手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又哪能伸到下面去脱裤子呢?所以她只好烧红了一张玉脸,强自按捺着狂烈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伸过右手,把向东的病号裤往下一扯,顿时就见一条紫亮粗长的玩意儿猛地一跳,向东好不容易压着的欲火却终于敌不过贾如月的小手轻轻一拨,肉棒眨眼间就完全勃起了。
“你!”贾如月猝不及防,几乎被肉棒打到了小手,饶是她昨晚已经见过了这条巨蟒的真容,此刻还是忍不住花容失色,继而红霞密布起来:“你都在想什幺呢?!”“我也不想的。
”向东俊脸通红,嗫嚅道。
“你这样翘着,是要尿到自己脸上去吗?”贾如月低声嗔道。
贾如月半羞半怒的轻侬软语让向东心里痒的发慌,便也低语道:“如月,你帮帮我,好吗?”“怎幺帮?”贾如月不敢盯着他那玩意儿看,扭开了热得发烫的脸庞。
“你把它往下扳扳。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又伸过右手,握着向东肿胀的肉棒向下扳,然而跟昨晚毫无二致的是,他的肉棒被她温软滑腻的小手一碰到,反而更加硬挺了,乃至于她轻轻一扳之下竟然纹丝未动。
贾如月见状,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凝涩,正是没了主意的时候,向东忽地动了,他完好的左腿一拧,身体朝贾如月侧了过来,往她身上压了过去,贾如月又怎能抵得住他的重量?惊慌之下拖着他连退了两步,向东顺势严严实实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了墙上,胯下那柄上了膛的钢枪不偏不倚地,恰好顶在了她肚脐的位置,卡在了紧紧贴着的两个躯体之间。
贾如月还没回过来,向东已经睁着欲火熊熊的双眼,低头向贾如月两片樱唇索吻,与此同时,他还有行动能力的右臂毫不客气地往下一探,捏实了贾如月那瓣丰美肥腻的翘臀。
“嗯……”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浑身上下感受到的美妙刺激让她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而当向东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小嘴后,她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一般,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冷颤,随即紧紧抿着嘴唇,两只小手死命地顶住向东的胸膛往外推。
“不可以,向东!”贾如月看着向东,脸如寒霜,低声的道,口中迸出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不容侵犯的意志。
“你也喜欢我,不对吗?”向东喘着粗气道,身体兀自不肯从贾如月娇躯上离开。
若是以后再没机会触碰这具柔美动人的躯体,就在这一刻尽情的、恣意的感受它的温婉香软吧!“做人不能逾越最基本的底线,否则跟禽兽有什幺区别?”贾如月不敢对上向东灼灼的眼,侧着瑧首,缓缓的道。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如果不能尽情地放肆地去爱,那做人也没有什幺意思。
”向东粗声道。
向东的话语是如此的狂野,贾如月听来只觉得芳心乱颤。
向东火热的手掌还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臀部上,他那根火烫坚硬的玩意儿还隔着薄薄的衣襟贴着自己的肚皮,自己的躯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了,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吗?“向东,别这样对我。
”贾如月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为难的处境,一时间悲从中来,泫然欲涕,喃喃的哀求道。
向东怔怔地看着贾如月凄婉的情,高涨的欲火仿佛被抽掉了柴火似的,没有了肆虐的动力。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松掉了全身的气力,放开了贾如月,一侧身靠在墙上,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向东一眼,柔声道:“我等你小完便,扶你回去吧。
”“你在的话,我尿不出来!”向东又粗声的道。
听着他负气的话语,贾如月又是羞赧又是好笑,只好转身出了洗手间。
她回身拉上房门的一刻,赫然发现自己的黑色线衫上有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玉液,登时一张粉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透。
天啊,刚才竟然被他强行的又抱又吻,如果他还有下一次,那该怎幺办?想到这里,她的玲珑小心肝又像可爱的小鹿一般,乱蹦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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