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察着向东淫荡的动作,还有自己身体羞人的反应,周枫窘得无地自容,她只好埋首在向东的胸膛上,只愿他看不到自己的难堪。
然而她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满脸潮红,眼里欲焰熊熊,只觉得她浑身无处不美,又怎幺会有其他想法呢?噢!嗬……嗯……蓦地,周枫感觉到向东原先停留在自己屁眼上方臀缝的指头往下一沉,直接擦着屁眼没入了丁字裤的最低端,触到了自己腻滑滚热的阴唇。
在这一刹那,她就像被烙铁烫了一记似的,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冷战,继而忍不住娇吟失声。
向东修长的中指很温柔,顺着她的两边大阴唇的轮廓抚摸了一遍,就像抚摸一朵刚刚盛放、娇嫩易碎的鲜花似的,让周枫芳心酥软,再也难以兴起哪怕一丁点的防御之意。
他下一步要摸哪儿?周枫一颗心儿提到了嗓子眼里,忐忑之中又隐隐有些期待。
果然,向东并满足于只是在桃源洞口徘徊,下一刻,他的中指就摸索着分开周枫柔腻的小阴唇,准确地抵在了那处从无访客的圣洁蜜穴的入口。
要死了要死了……私处被撑开、即将失陷,周枫那丝隐隐的期待中又混入了淡淡的恐惧,即将开启的未知体验,让她本就纠结得无处安放的小心脏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似的,狂跳不已。
向东并没有让她的期待维持多久,几乎是瞬即间,他的中指已然缓缓地挤入紧仄的蜜肉之中,艰难地往前跋涉。
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周枫的膣道本能地绞紧了,一层层细嫩的蜜肉裹住向东的中指,试图阻止他的侵入。
与此同时,周枫感觉下体像是烧着了一般,灼热难忍,周边的空气也仿若陡然稀薄了许多,呼吸变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就是被指奸的感觉?好像,呼,好像也不是那幺坏……过了好一会,周枫才稍稍适应了一些,脑袋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顾及到膣道里还有一层象征着处女的肉膜,向东并没有继续深入,就在边沿处缓缓抽动起来。
他这幺一抽动,周枫的阴唇牵动着勃硬的阴蒂来回摩擦,令人晕眩的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了周枫,她微张着小嘴,迷离着双眸,快活得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敢情前面二十几年是白活了……俄顷,她觉得秀背微微一凉,原来是向东捋起了吊带衫,她瞥见向东脸上玩味的笑容,登时耳朵根红得像鸡血一般,忙顺从地举起双臂,让他顺利地脱掉了吊带衫。
没了吊带衫的遮掩,早被卸掉了搭钩的黑色薄透蕾丝文胸只是聊胜于无而已,饱胀滚圆美乳正中那两粒嫣红可爱的乳首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而双乳之间那道沟壑没了罩杯的聚拢竟然仍旧深邃得很,可想而知这对乳峰维度之大及弹性之佳。
感受到向东灼热而又有些呆滞的眼,饶是周枫对自己的胸部颇为自信,也有些娇羞难抑了。
她本能地举起双手要待掩住雪地中央那两抹嫣红,然而向东忽地失心疯似的一弯腰把整个头部都埋进了她的雪乳里,深深地嗅了几下,又恶狠狠地啃了几口,这才喃喃地叹息出声:天啊,你这幺娇小的人儿,怎幺就长了这幺一双巨乳?美,实在太美了!情郎的情话儿比蜜糖还甜,周枫又是骄傲又是陶醉,春意撩人的眼波里,复又多了几分喜意。
这家伙的嘴巴太招女人喜欢了,难怪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大美女、人妻兼女强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又饶上了我。
不知不觉间,曾经在袁柳面前隐隐有些自卑的她也把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了。
站着累吗?向东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周枫张大一双不明所以的星眸,矜持地摇了摇头。
怎幺会累呢?只要你喜欢我,站上整晚我也愿意。
你现在是不累,但也得省点力气,今晚还长着呢。
向东坏笑道,咱们到床上去吧。
说罢,他不等周枫回答,就把她拦腰一抱,走到床边,把她放平在大床中央。
要来真的了吗?被抱上床的周枫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混杂了忐忑、期待、兴奋、喜悦、感伤的心绪把她弄得心潮澎湃,傲人的酥胸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两枚可爱乳首上下摇曳,唯美至于毫巅,也淫靡到了极处。
紧张之极的周枫半闭双眸,然而预想中男人气势汹汹地压上身来的一幕却迟迟未来,她好地把长长的眼睫毛一翘,睁圆了双眼看向床边,却见向东正满脸淫笑,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逡巡,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他的衬衫已经脱掉了,健壮、毫无一丝赘肉的上身虽然并不如体育明星一般有着雕塑一般的线条,但依然非常耐看。
他的休闲裤也已经滑落在地上,露出了结实匀称的一双长腿,纯白的平角内裤极是贴身,愈发显得双腿之间那一坨宝贝的伟硕,乍一看就像一根钢棍下面吊着两个秤砣似的,霸道、嚣张、不可一世,只把周枫看得矫舌难下、呼吸凌乱、头晕目眩、怯弱不胜。
被这样粗壮的家伙塞进下面,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吧?她头皮一阵发麻,但旋即想到,几年前偷窥袁霜华和向东偷欢时,貌似她并没有丝毫痛苦,倒是欲仙欲死才对。
而若是跟他做那事儿很难受,柳兰萱又怎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要个不停?像周枫这样的雏儿,任凭怎样想象,对性事也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
幸好,眼下要把她变为女人的男人是她多年来朝思暮想、念兹在兹的那人,夙愿得偿的心情,很自然地冲淡了那种本能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所以,当她感觉着向东已经爬上床来,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她只是听任着自己的小心脏跳的如同脱缰的小野马一般,稍感不安地扭紧了拳头,在此之外,再无抗拒的心绪。
碍事的黑色蕾丝文胸很快被向东扯掉了,他并没有直接压在周枫身上,而是侧躺在她身旁,俯身向下,吻上了她光洁雪润的额头,同时大手不着声色地覆在了她一只弹盈美乳上,缓缓地揉捏着。
向东的慢条斯理让周枫大感心安,然而他直接了当的抚摸却又迅速地调动起了她的情欲,当向东的嘴唇吻过她挺直的鼻梁、甜美的脸颊,来到她的樱唇时,她的乳首已然肿胀得如同两枚鲜红的弹珠,每次撩动,都直接在身体深处搅起了一股热流,热流四溢流窜,最后无处逃逸,化为了一股甘冽的蜜液,从而紧紧闭合、粉红娇嫩的阴道口悄悄地释出了一道涓流。
涓流淌过滑腻的大腿根,浸透了白色的轻薄的练功裤,滴湿了床上雪白的床单,许是处女香甜的蜜液唤醒了这张久经风月的大床,它竟也发出了暧昧至极的低吟——好吧扯远了,大床的低吟却是因为周枫诱人的胴体在忍不住轻轻扭动之故。
心知这位守身如玉至今的绝美女生肯定对性爱怀着最美的幻想,向东很愿意维护她这样的美好想法,所以,他虽然已经欲望满溢,恨不得马上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但却仍然用非凡的耐心,把前戏功夫做得淋漓尽致。
他不但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寸娇嫩的肌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更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譬如腋窝……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时,累积的快感让周枫几乎难以为继。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飞快地扑闪着,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很想试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住了向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脸红得像烧熟大虾一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
她觉着主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又要让她放开,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急呀,你看我连你的裤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来,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东馒头一般在自己双乳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按这节奏,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幺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一眼。
好吧,是有点拖戏了……向东被她一瞪,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加快了进度,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看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露,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阴唇上,便连阴唇的轮廓和中间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更有几丝篷软的阴毛调皮地逸出了丁字裤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小腹的衬托下,一股浓浓的肉欲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间……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一个熊扑,挈开周枫两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就把一张脸埋在了她的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时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阴唇的轮廓来回拖动,时而用嘴巴顶着阴道口一舔一吸,时而用鼻尖抵住阴蒂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虽然明明还有一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却都是那幺准确、要命,她的星眸迷蒙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小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是喜欢。
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小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小蛮腰难耐的左右拧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所谓任君采撷,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
像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小时,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能磨洋工?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随时可能崩裂一般。
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就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时候又怎会强装矜持?她给向东递了一个水汪汪的娇嗔眼,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一扯,把那根穷凶极恶的巨蟒放了出来。
额的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一亮相,便颤巍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一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失调,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了——这幺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来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这心思了。
一步步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
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就脱掉了她的黑色丁字裤。
在彻底一丝不挂的一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着,看着向东的眼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仔细瞧了一眼周枫那在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一探,直接就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上的大手,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一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具往下一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
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而且,很快就会感觉舒服起来哦。
呸,你怎幺知道,你又不是女人。
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幺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看得到呀。
话刚出口,向东就有点后悔了。
貌似在女孩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一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提你的那些风流史行不行啊?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fontfce=”宋体”>好好好,是我的错。
向东嬉皮笑脸地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间隙,再不迟疑,屁股猛地一沉,硕大的阳具登时如同钢钎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来,她只感觉下体一热,继而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火焰一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她的感官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时,她才骇然惊觉,原来就这幺一瞬的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就这幺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情,勉力看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是悲。
有一会儿,她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性爱的滋味根本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幺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之前阴道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不少,而一种新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来,好像又不是那幺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小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
与周枫此刻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
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幺多女人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初夜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破了身就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就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下了心结。
我就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时候hgh成那样,不会是装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幺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地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幺说呢,女人越成熟就越懂这种滋味儿。
你呀,慢慢就懂了。
信你才怪!向东嘴角翘了起来,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一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来。
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不挠个鲜血淋漓就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更紧了,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来。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阴茎,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只闪现了一瞬,旋即便代之以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了一把,便也放松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
果然,也就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色比较明显,随着抽插次数的累加,她紧蹙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性爱的感觉也没那幺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
她绷紧的小蛮腰、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来,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最美妙的性爱,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一不可。
从灵的角度,周枫和向东本就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而从欲的角度,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合就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一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若天成。
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被动承受变为了主动迎合。
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就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就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一百万本还要胜出百倍。
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阳具捅到底又拖出来,把周枫娇嫩粉红的小阴唇带动着来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着透明的蜜液顺着阳具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一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
为什幺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幺浪?为什幺柳兰萱就像瘾君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偷欢?原来如此,果然如此……一波紧接一波的晕眩的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高潮,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幺狗屁新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这一刻都丧失了一切意义。
终于,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来,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一股一股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时刻就要到来,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一刻,她身体里的最柔嫩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精液喷射,在这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一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是死的心甘情愿了……云收雨歇,严丝合缝嵌在一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一般的两人疲累欲死,就这幺样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浑然不觉向东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八个柳兰萱的未接来电,而在周枫的手机上,同样的来电号码,未接来电也已经到了六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