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知道这是巩在催促自己了,如果自己不马上让他满意的话,想起巩的惩罚,晨不禁心头一颤。
对于现在的晨来说,巩对她的打骂凌辱都是恩赐,而对于现在的晨都算得上是惩罚的行为,简直难以想象是何等的酷刑。
巩对晨是不可能有丝毫怜惜的,巩一直都只是把晨当成自己发泄欲望的玩物,并没有任何感情,并且巩对于晨这种富家千金简直恨之入骨。
巩的仇富早已超出平常人的范畴,他的心理早已阴暗的扭曲变态,如果巩再残暴血腥一些的话,甚至都有可能变成那种变态杀人狂。
所幸农民出身的巩也并不是那种恐怖的人,虽然晨的顺从多少激发了他残暴的一面,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但是巩还是不敢做那些杀人致残纵火害命的行为。
说句不客气的,骨子里懦弱胆小的巩还没有那个胆子!他的猖狂与嚣张只敢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在强者面前,他会卑贱的像一只臭虫一样恶心。
我是真想不到晨到底是如何被巩调教到这个地步的。
现在的晨很不正常,我自认还算是见多识广,催眠我见过,传销我也见过,但都不是如今晨的模样。
而娇纵高贵的晨到底为何会下贱至此?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得。
就在昨天晨还在向我苦苦哀求,让我不要放弃我们的婚姻,就算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让我原谅她一次,让她做任何事都可以。
而在今天,晨就如此的绝情绝义,和奸夫对我百般羞辱。
昨天及以往的懊悔与哀求,她的眼泪,竟然都只是她为了布局而拖延时间的把戏,这让我如何能够接受?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痛苦与折磨。
晨到底因何堕落至此,我想不出,实在是想不出。
但连我想都想不到的事,如今的巩居然办到了。
这让自负的我深受打击与无力。
无论如何,晨毕竟是孩子她妈,就算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也希望她能够生活的幸福快乐,我们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淡忘的,晨也许能,但是我绝对不能。
人,都是有感情的。
驾!驾!驾!晨在巩的口令下,竭尽全力的绕着审讯室爬行,晨的秀发被巩用力的拉扯,美丽秀气的小脸涨的通红,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在无情的撕磨着晨娇嫩的膝盖,留下道道血痕。
啪啪啪,只要晨的速度稍有减缓,巩就会无情的拍打晨挺翘的臀部。
一圈,两圈。
三十坪的审讯室不算大,充其量也就是我与晨别墅卫生间的大小,但是对此时的晨来说,这丝毫不亚于马拉松赛场的跑道。
此时的巩昂首挺行,得意洋洋,右手扯缰,左手拍马,就像是古代骑马巡视的大将军一样。
两圈过后,晨终于力竭倒地,而知道晨情况的巩却并??.01b??z.ne??t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任由晨狼狈倒地,而骑在晨身上的巩也故意重重的摔在了晨的身上,险些将晨砸的背过气去。
晨缓了好久才顺过气来。
但是疲惫不堪的腰却让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迟迟起不来身。
被巩的身体重重砸的那一下虽然难受,但却并没有在晨身上留下什幺明显的痕迹,但晨爬行时被水泥地面撕磨的膝盖确是一片紫红之色,晨在爬行时有意的尽量抬高膝盖,爬的每一步双膝都绝不在粗糙坚硬的水泥地面拖蹭,所以晨虽然爬得费力,却并没有造成什幺伤口,只是落地时凸凹不平的水泥地加上身上巩的重量使她过分紧贴地面的双膝有些刺痛而已。
看着晨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双膝,巩暗中松了口气,起初巩心里的确是想通过骑马折磨晨的双膝来惩罚晨,晨今天并没有穿丝袜,赤裸着的双腿面对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无疑会给晨带来巨大的伤害。
但是待晨爬了一会儿后,巩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如果现在对晨的双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和伤痕,万一以后被晨的娘家人发现,会发生大麻烦。
毕竟我岳父岳母多疑,尤其是心细如丝的岳母,如果因为晨受伤而暗中调查晨发现了自己,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初晨跟我交往时,就是被心细的岳母发现了蛛丝马迹,岳父通过调查得知我确实品学兼优,仪表堂堂,无不良嗜好并且深爱着晨之后才允许晨带我回家见面,然后正式作为未婚夫妻交往的。
岳父岳母对自己女儿找女婿可是绝不含糊。
相信世上绝大部分爱着女儿的父母都是如此。
晨现在的双膝虽然受创,但却不是什幺大麻烦,并没有伤口,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
险些酿成大祸的巩此时也不敢再对晨进行伤害,生怕自己一时鲁莽再对晨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现在的巩还是需要晨的,有这幺一只既听话又能赚钱的漂亮小母狗,巩可舍不得就这幺玩坏掉。
贺总,你不是说我的能力不行吗?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用你的老婆!哈哈哈哈~巩还是不肯放过羞辱我的机会。
在刚才骑晨游行时,他就已经性欲高涨了。
恨不得立刻就在我面前威风一番。
我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巩,我操你妈!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巩撕成碎片。
呵呵,贺总,你打我时可曾想过有今天?巩小人得志的模样又显露了出来。
我并没有搭理巩,现在的越理会他,就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猖狂,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晨。
晨,你这样对得起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家吗?对得起楚楚吗?你难道不懂得珍惜自己吗?你难道就连自我都失去了吗?这还是你自己吗?你到底图的什幺?我语气激动,我要是再不问出来,憋在心头,我一定会疯的。
晨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努力了好几次还是无法起身,听到我的质问后,她沉默了片刻贺,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什幺对得起与对不起的,我和谁生活,我就可以和谁拥有新的爱情,就可以组成新的家,孩子也可以再生。
想要多少就生多少,我并不图巩什幺,我们间,你是不会懂的。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已经并不在意你的想法了,所以就算对不起你,我也不会在乎什幺。
我从头到尾都只注重着晨,我认为只要晨回心转意,那幺一切就都还有商量的余地,我不想坐牢,而晨也应该并不希望我们的家支离破碎。
但现在开来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奢望而已。
晨,已经不是曾经的晨了,彻底不是了。
现在我的面前,是一个拥有晨的记忆和肉体的另一个人。
这个人,我很陌生。
晨又努力了数次后,终于勉强站了起来,步履阑珊的走向了巩,温柔的脱下了巩的外衣。
她始终记得巩刚才说要宠幸她,哪怕现在她的腰痛苦不堪,可能根本禁受不住巩的冲撞,但她此时却并不在乎这些,因为她说过,现在的她,为巩而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