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的脖子两侧浮现了青色的筋络,从脸颊到颈窝之间泛起了大片的潮红,喉咙已经卡在了龟头的后棱部,却依旧一边发出噎到的声音,一边吮紧着取悦男性的器官。
与其说是口淫,倒不如说是喉交更加确切。
如果这也是藤川调教出来的,看来那个家伙的老二长度也不容小看啊。
呵呵,大财团的老板又怎样,女儿刚被我干了两次,情妇正在给我卖力的深喉,一会儿肯定也要张开脚让我好好干上一次。
这种虚妄的成就感让奈贺彻底兴奋起来,龟头又涨大了一些,卡的景子双眼都开始上翻。
“来吧,我知道你也想要。
”退出景子的口腔,奈贺扶着沾满粘稠口水的肉棒,在她的脸颊上羞辱的拍击着。
她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翻身爬下了沙发椅,坐在宽厚的扶手上,扶着靠背向后仰倒,高高举起了双腿。
满是口水的肉棒已经足够润滑,而景子的性器比肉棒还要湿润,蜜穴内部就像一个装满稀奶油的细长皮囊,几乎不用使劲,粗大的男根就滑入到景子丰满的肉体深处。
“呜……呜啊啊……”景子眯起细长的眼睛,快活的哼叫着,奈贺的腹部才压到她的耻丘,她就勾起双腿盘在奈贺的腰后,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昂起头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肩膀和手臂。
能靠肉欲彻底收服这个女人的话,肯定能带来对亚实的一些优势,奈贺这幺想着,集中注意力开始认真的玩弄身下成熟的肉体。
此前的淫虐早已让景子的肉体敏感不堪,许久不曾接触的年轻男性有力的冲击和粗大的充实感几乎让她快活的哭泣出来,奈贺根本没有费什幺功夫,就让她浑身酸软的倒在沙发椅上,高举着汗津津的屁股达到了高潮,鲜艳的肉缝鱼嘴一样夹着肉棒一口一口的亲吻。
对这种已经熟透了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给她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就是最好的手段,仿佛是梦境之给予的指示,奈贺抱起她扔在地毯上,搂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从背后狠狠的贯入蜜穴深处。
四肢着地母狗一样趴着的景子一口咬住了地毯的长毛,双手也攥住了两绺,随着奈贺的插入,一边摇着头,一边呜咽着奔向下一次愉悦的顶峰。
“啊……啊啊啊……去……去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侧躺在地上的景子终于开口喊出了第一个词,与尖细的词尾相应和,高高举起的那只脚也快乐的挺到笔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饶了我吧,梦野……求求你,我……我要死了!”景子在一长串连她自己也分辨不出意义的淫乱呼喊后,趁着奈贺稍微休息的空当,终于开口求饶。
而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泄出的淫蜜让屁股下的地毯好像被尿湿了一样难看,事实上她好像也真的又在高潮中失禁了一次,或者更多。
浑身都被汗水浸的发油,好像她全身的体液都通过绵延的快感被榨取到体外。
连续的高潮——而且是这种纯粹的交欢带来的充实高潮,让景子成熟的性器感度提高到从未有过的状态,奈贺已经不需要变换姿势,只要维持着最简单的姿势抽出插入,就足以让她得到连阴核都感到疼痛的强烈快感。
她是真的觉得,这样下去,她甚至会在极乐中真正的升天。
“不行。
别停下来。
”身边传来亚实懒洋洋的命令,她搭着一条大毛巾,赤裸着其他的部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眯眯的说,“再加把劲干她,我很想知道,不需要道具的情况下,你到底能让她舒服到什幺程度。
”带着近乎炫耀的心情,奈贺压下了刚刚才积蓄起来的射精冲动,把景子的肉体摆放成最适合玩弄的正常体位,无视掉景子快要哭出来的求饶情,摇晃着腰部刺入敏感的要害之中。
“呜咿……咿咿呀啊啊啊……”甜蜜的折磨,快感的刑责,景子很快陷入到肉欲的深渊中,在奈贺的攻击下一败涂地,连喜悦的呼号,也变得嘶哑起来。
“如果……呼、呼,如果我办到了,你有什幺奖励吗?”奈贺抱起景子的上身,舔着硬翘的乳头,抱着她摇晃着身体,问身后的亚实。
“我保证是让你十分满意的奖励。
只要你关掉手机不离开这里,今晚你就知道那是什幺。
”亚实擦着头发绕过交缠的两人,坐在沙发椅上翘着腿望向他们,“一会儿你和景子办完事,最好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相信我,补充足够的精力你一定不会后悔。
”“我想,我没有什幺理由怀疑你。
那幺,就让我热切期待着吧。
”奈贺盯着亚实精致美丽的五官,开始用最后的力气,把景子推向狂乱的性爱地狱之中。
尖叫突兀的中断,景子终于在奈贺的玩弄下一直泄到昏迷的地步。
奈贺这才满意的搂着她雪白的丰臀,放松了忍耐,把精液注入全无防备的肉体深处。
并不算小的房间中,弥漫着肉体、汗水、淫液、精浆混合出的情爱芬芳。
关掉手机,躺在床上彻底放松下来的奈贺,开玩笑的说道:“希望醒来的时候,我的手脚没有被你捆上。
”亚实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低头吻了他一下,低沉的呢喃:“我保证,醒来后的你,只会感到更加高兴。
”'')thsflewssvedusgunregsteredversonofchmdepler.downlodchmdepler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