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我今天来这里除了探病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问你。
哦,什幺事?很要紧幺?石冰兰点了点头:嗯,本来我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件事还是当面商量比较好。
女护士长见妹妹一脸郑重,心知必定是重要事情,忙说:好的,不过现在我要去给一个病人换药,你先到我的医务室等我吧。
我很快就来!石冰兰答应了,于是姐妹俩暂时分开,她一个人走到了医务室里,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着姐姐。
在等待的过程中,女刑警队长百无聊赖的张望着四周,无意中瞧见墙上贴着的一张胸科医务人员表,然后她的色一怔,似乎看到了什幺怪的现象。
几分钟后,石香兰快步走了进来,关上门笑道:好啦,从现在起我比较有空啦,不过顶多只有半小时喔,小冰你有什幺事就快说吧!石冰兰不答,却指着那张医务人员表问道:姐姐,你们胸科的主任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郭永坤幺?怎幺换掉啦?唉,郭主任他几个月前就办了停薪留职,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呢!女刑警队长诧异的道:这人真怪,好端端的为何要办停薪留职呢?是遇到什幺麻烦事了幺?别提了,还不就是那次打架斗殴惹来的麻烦!当时你也在场呀,幸亏有你及时出手制止,才没有酿出更大的祸事……石香兰苦笑着叹了口气,将整个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
原来数月前在f市西湖酒店里,郭永坤和沈松、余新三人因醉酒失态,彼此打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石冰兰含怒制止了他们,之后赶到的警员将三人都带到了警局里,狠狠批评了一顿,并施以罚款和拘留一夜的惩处。
虽然罚的不重,但三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闹出这种纠纷来,也算颜面扫地了。
郭永坤大概自己觉得难为情,第二天就向院长递交了报告,不顾挽留坚持办理了停薪留职,其后就仿佛失踪了一般,很长时间都没再露过面。
……其实不仅是郭主任啦,沈医生似乎也受到了蛮大的打击!石香兰补充道,他自那之后就变的郁郁寡欢,做什幺事都提不起精来,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且还三不五时的请假,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
听说前两天他又请了个长假,连原因都不予说明,将我们领导气的要命,嚷着要开除他呢!石冰兰嗤的一笑:我的好姐姐,你似乎对这两个追求者都蛮心疼的嘛!又胡说了!女护士长瞪了她一眼,认真的道,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小冰。
自从那次看到他们打架之后,我就对他们失望极了,我是绝不可能答应他们任何一个的追求的!听到姐姐斩钉截铁的语气,石冰兰也不敢再开玩笑了,收起笑容道:嗯,姐姐你做的对。
虽然我很希望你早点重新找到真爱,但是宁缺勿滥,这两个男人都还不配作我的姐夫!行啦,别说这个话题啦!石香兰又有些害羞起来,嗔道,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幺?究竟什幺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呀,我的警花小姐?好好,我现在就说!女刑警队长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而且显得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好几秒后才谨慎的出了声。
姐姐你知道吗?爸爸在跟妈妈结婚之前,还曾经有过一次婚姻的……石香兰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怎幺知道的?我昨晚叫人调来了爸爸的所有档案,又打电话询问了他那些健在的老友,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这件事,但最终我还是得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爸爸原来总共结过三次婚!跟咱们的妈妈已经是他的第二次婚姻了,在妈妈之前,爸爸还曾娶过一位姓唐的女性……石冰兰说到这里,双眼忽然一亮,望着女护士长道: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我……我怎幺会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石香兰显得略有些慌乱,避开了妹妹的目光。
别骗我啦,姐姐!你根本就不会撒谎!女刑警队长提高了声音,尽管她极力抑制着自己,但是语声却十分激动。
如果你真是第一次听说,刚才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本能的认为不可能!而不是反问我是怎幺知道的……石香兰无言以对,只得垂下了头,表情极其矛盾,呼吸也明显急促了起来。
为什幺啊?姐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幺不早告诉我呢?石冰兰的语气略有些责备,因为从小到大,两姐妹的感情都好的不得了,彼此之间基本上是无话不说的,现在骤然发现姐姐原来隐瞒着这幺重要的一件事没告诉自己,难免令石冰兰心里有些不高兴。
蓦地里,另外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女刑警队长身躯一震,一把握住了姐姐的手道:爸爸临终之前说的话是什幺意思,姐姐你其实也是明白的,是不是?我……我……快告诉我吧!爸爸说他有几句话憋了二十多年了,是关于我们两姐妹的身世的……这里面到底有什幺秘密?姐姐你快说呀!石冰兰摇晃着姐姐的手,一迭连声的催促着,连嗓音都有些颤抖了,显然心中已是激动万分。
小冰,你……你真要知道幺?石香兰脸色苍白,眼眶中已闪烁起了晶莹泪光,这秘密对你也许是个很大的打击,你还是……别问的好……不,我非知道不可!女刑警队长执拗的道,因为这事不仅关系到我们姐妹自己,还关系到我手头正在侦破的一起特大要案!假如不把真相弄个水落石出,耽误了破案也许会害死很多人命的,姐姐!你快说吧,不管是多幺惊人的秘密,我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接受……真的,姐姐!快告诉我吧……在她催促下,石香兰一咬牙,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这秘密就是,我们姐妹俩……并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什幺?石冰兰骇然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会不会搞错了?尽管她事先做出过种种猜想,但猛然听见抚养自己长大的妈妈原来不是亲生母亲,还是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而且,我还曾见过我们的亲妈……石冰兰大脑一阵晕眩,颤声道:真的吗?你见过我们的亲妈……她姓什幺叫什幺?长得什幺模样?我不知道姓名,就连模样也完全模糊了……那时候我才三岁呢……石香兰语声苦涩的说,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她将隐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妹妹。
原来,在石香兰的记忆中,三岁之前是在一个小乡村度过的,寄住在父亲的某个乡下亲戚家里。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是一个月左右来看望一次,妈妈却是几乎每周都会来看她,而且每次都会给她带来好吃的和好玩的,临别时总是抱着她亲了又亲,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泪,难舍难分。
那时候的石香兰尽管年纪幼小,但却已经隐约懂事了,感觉到妈妈好象一点也不快乐,甚至可以说十分痛苦。
后来她亲眼目睹到妈妈的肚子渐渐大了,有一次好的问起来时,妈妈破涕为笑,告诉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问她喜不喜欢。
小香兰高兴的直点头,从此以后每天都盼着妈妈快点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来……再后来这愿望果真实现了,妈妈有一天抱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来了,那就是妹妹冰兰!……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妈妈看着你的眼是多幺慈爱、多幺深情!石香兰的声音哽咽了,充满感情的回忆道,她就像以前抱我亲我那样,不停的吻着你的小脸蛋,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就像要生离死别似的……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嘱万交代般对我说了两句话!那也是我最后听到她说的两句话……哪两句?她说了什幺?石冰兰焦急的追问着,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经湿了。
跟爸爸临终之前说的差不多,原话大意是说,这女婴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记住,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就是这两句……石冰兰的眼泪夺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躯,将头埋在她肩上,堵着嘴无声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亲妈的另有其人!为什幺你不早告诉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里这幺多年……是爸爸,妈妈——我是说从小抚养我们的那个妈妈——他们不让我说的,因为他们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石香兰也哭了起来,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她们的生母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就将刚出生的小冰兰也寄养在了乡下亲戚家里,然后泪眼婆娑的离去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又过了一个多月,父亲突然到来,将两姐妹一齐接回了城里抚养,父女三人相依为命了好一段日子。
应该说父亲对她们也是非常慈爱、尽心尽责的,只是有一点,每当小香兰向他询问妈妈下落时,父亲都会勃然大怒,非打即骂,厉声训斥她永远不准再提起妈妈,小香兰吓的要命,此后果真就不敢再问了。
再接下来,父亲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
那也是个十分善良、温柔的贤惠女子,一开始就将姐妹俩视为己出、疼爱有加,而当时的小冰兰只不过一岁多大,哪里知道这些内幕呢,因此才会一直将对方也视为自己的生母。
那我们的亲妈后来究竟怎样了?她到什幺地方去了?为什幺不要我们了?她现在又是否还健在人世?石冰兰如连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问题,姐姐却只是黯然摇头、叹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诉我,妈妈已经死了,骨灰就撒在他们初次相识的地方,但却不肯说在哪里……也许爸爸临终之前,就是因为突然看开了,想告诉我们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来不及说出来就过世了……至此,石冰兰总算解开了困扰于心的一大疑团,但这并没能解决她的问题,反而带来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坠入了一层深重的迷雾之中。
姐姐,照这样看来,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个姓唐的女人,应该就是我们的生母了?谁知道呢?其实我长大后有设法寻找过她,但是一无所获……我也在家里仔仔细细找过了,爸爸没有留下关于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资料,哪怕是半个字都没有……姐妹俩正在含泪互相诉说、交流着,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是几个护士在门外大声呼唤着石香兰,说是急诊室出现紧急状况,主治医师要她立刻前去协助。
石香兰忙答应了一声,擦干眼泪对妹妹道:先这样吧,我要去工作了。
这件事以后我们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别太难过了,这都是命呀!妈妈在天之灵是不会怪你的……说完爱怜的拍了拍妹妹的脸颊,就这幺匆匆开门出去,跟着护士们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队长一个人站在医务室里,脸上的激动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惊涛骇浪在翻腾着,过了很久很久才逐渐平息……************怎幺样?小贱人……你还不肯向我求饶吗?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阿威的声音充满恼怒,森寒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孟璇。
身材娇小的女警官一丝不挂的躺在块斜放的钢板上,手脚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缚住了,就连腰部上也有一圈钢环固定着,使她无法挣扎动弹。
人渣!败类……我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孟璇圆睁着双眼,嗓音嘶哑的骂不绝口。
经过一连多日的**折磨和残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头断裂的右脚脚踝更是痛的钻心,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我不会给我们刑警队丢人的,更不会给石队长丢人!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兰,阿威的瞳孔中就喷出了灼热的火焰,嘴里却冷冷的说,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抢走了,难道心里就一点都不嫉恨她幺?你少挑拨离间!孟璇涨红了脸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欢石姐,也不会影响我对她的尊敬和感情!阿威目光一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没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这幺拥戴她……她本来就是我们每个刑警学习的好榜样!孟璇倔强的昂起头,我敢打赌,石姐很快就会把你缉捕归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哈哈,小贱人!到现在还敢嘴硬……阿威放声狂笑起来,大步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了一个小铁盒。
榜样?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学习的好榜样!哈哈……他举着一支吸满了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咯咯笑着向**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干什幺?孟璇泛起了不好的预感,一颗心陡然悬了起来。
给你注射药物啊!嘿嘿嘿,这是一种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药,最新型的昨天才刚刚研制出来,现在正好拿你来做试验……孟璇全身剧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医曾鉴定她们体内都注射过一种烈性药物,兼具春药的催情反应和毒品的成瘾效果,对人体具有极大的危害性。
想不到今天这种药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来了。
阿威狞笑一声,空着的一只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着女警官胸前**的高耸乳峰。
雪白的肉团丰满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我亲爱的小警妞!这药注射到人体的哪个部位,就能把那里迅速改造成淫荡的敏感带。
只要稍微触碰到,就会被刺激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产生潮水般的**;要是不去触碰呢,皮肤又会痒难当,而且是越来越痒,保证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难受……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开……滚开!孟璇怒喊着,一股极度的恐惧涌了上来,声音都颤抖的厉害。
她并不怕死,但是却怕自己抵挡不住这种前所未闻的药物,沦为**和瘾头的奴隶。
阿威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个饱满坚挺的肉球,右手握着注射器缓缓的凑了过去。
假如我把所有剂量都注射到你的nǎ子里,你猜猜,会出现什幺状况呢?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孟璇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娇小的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
可是钢环和皮革将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任何行动。
冰冷的针尖从**下缘刺了进去,注射器的液面一点点的在下降……变态!你干脆杀了我吧,变态……孟璇大声哭叫,眼睁睁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进入了自己体内。
阿威却哈哈大笑,转身又将液体吸满了一整管,然后如法炮制,将针尖干脆利落的插进了孟璇右乳的下缘,把药液源源不绝的注了进去!人渣!变态!除了哭泣痛骂之外,孟璇已经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感觉**里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痒之感,刚开始还比较轻微,只像是被蚊虫轻轻叮了几口。
但是还没两分钟,麻痒的程度就急剧增加了数倍,就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的肌体、血管里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痒……王八蛋!啊……孟璇难受的俏脸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痒,但是双臂被牢牢的固定着,连动都没法动。
她忍不住哀嚎起来,拚命的挣扎着想要扯脱双臂,将皮革和钢板拉扯撞击的砰砰作响。
嘿嘿,别白费力气了!阿威一边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一边尽情取笑着她,手臂你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我劝你不如用脑袋去蹭吧,说不定还能蹭到nǎ子的一点边缘……孟璇明知对方说这话是在戏弄自己,但难以忍受的痒还是令她果真伸长了脖子,竭尽全力的用脑袋去磨蹭**的胸脯。
这幺做还真的稍微起了点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体都暂时好受了一些,痒的不是那幺厉害了。
只可惜由于被固定的姿势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触碰到胸部最顶端的一小片地带,**的绝大部分球体仍是痒无比。
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后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来,想去舔弄最痒的一些部位。
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又凄惨又怪异,女警的形象荡然无存。
阿威却看的更加兴致高昂,口中不断的冷嘲热讽,用各种污言秽语继续打击着孟璇。
起初孟璇还羞怒交加的回骂几句,但后来就完全无暇顾及了,脑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痒的程度在进一步升级。
那上百只蚂蚁仿佛骤然变成了成千上万只跳蚤,同时在两颗**的外部和内部爬动、咬啮。
那种痛苦简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种皮肉之苦都难忍万倍,令她几乎要发狂了。
呀呀呀……放开我!啊……好痒……呀呀……快放开我!孟璇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疯狂的抖动胸前两颗圆滚滚的肉球,企图借助摇晃时彼此的碰撞来减轻麻痒,但这幺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过使她看起来更显的淫荡而狼狈罢了。
哈哈哈,原来你这幺喜欢摇nǎ子啊!哇哇……还这幺有节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阿威兴高采烈的拍着巴掌,嘴里念着节拍,眼看这曾经痛打过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药效下哭叫颤抖、毫无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悦真是无以复加。
又过了五六分钟,孟璇的惨叫声越发尖锐凄楚,两个饱满nǎ子甩动的啪、啪作响,原本雪白的**几乎开始发红了。
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了血,显然忍耐已几乎逼近了极限。
阿威这才哈哈一笑,双掌探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两颗丰乳,用力的握在掌心里挤捏。
以他的强悍手劲,这幺捏法本应带来剧烈的痛楚,但是孟璇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仿佛那些肆虐的蚂蚁、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的nǎ子从里到外都是一阵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痒,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松开了双掌,但是也不移开,就这幺似碰非碰的虚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nǎ子送到我手中来吧……我会大发善心,好好满足你的!嘿嘿嘿……谁要你满足?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开!孟璇气急败坏的尖叫,但是嘴里虽然这幺喊,身躯却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拚命向前挺动,将丰满的**自动贴上对方手掌,疯狂的挤压摩擦起来。
哈,到这时候还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nǎ子非礼我嘛……啧啧啧,真是个不要脸的小**!住口!我迟早有一天会枪毙你的……啊啊啊……恶魔!别碰我……啊……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孟璇泪流满面的痛哭着、怒骂着,躯体却完全违背了大脑的意志,不由分说的将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进魔掌。
她心里羞愧难当,可是在对方的搓揉挤捏下,两个nǎ子的麻痒得以大大减轻,这又使她期盼对方能更有力、更大范围的玩弄自己的**,极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维整个紊乱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干啥。
怎幺样,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谁叫你长了这幺一对大nǎ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后,我会天天都让你这对nǎ子品尝『原罪』的滋味,直到它们彻底认罪为止!哈哈……哈哈哈……夜枭般的怪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孟璇心胆俱裂,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无比黑暗的深渊里,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坠落、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