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窟起火焚烧时,她被石冰兰打晕在大厅里,两截掉落的横梁正好砸中她的右臂和左腿,导致严重的骨折,送医后都打上了石膏。
根据医生的建议,短期内最好都留在f市静养,不要乘坐任何交通工具长途跋涉,否则难免影响康复。
另一方面就是配合警方调查的缘故了。
虽然楚倩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此案开系太过重大,f市刑警总局再三要求她配合调查取证的工作,在没有得到满意回答前,也是不肯放行的。
以楚倩的名声地位,若真的非走不可,警方自然也无权强行留下她,但经纪人心里清楚,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只要警方如实回答记者的问题,那楚倩曾被绑架奸污的事就等于被正式证实了,再也不可能矢口否认。
因此这些天来,经纪人一面找来名医,尽力帮助女歌星恢复健康,一面私下里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要她起码在面子上敷衍一下警方。
敷衍、敷衍,我已经受够了!你还要我敷衍到什幺时候?楚倩爆发般的冲经纪人叫着,赌气扭转头,不理睬对方了。
经纪人陪着笑脸:阿倩,你听我说……不听!楚倩扭过头,双手捂着耳朵,像小女孩般闹道:反正我明天非离开这里不可!你少说废话,现在就去给我准备专机吧!好半晌,经纪人都没有回答。
楚倩提高嗓音又重复了一遍,仍未得到回音。
她忍不住火了,蓦地转回头,三字经已经冲到了嘴边。
但还没骂出声来,她突然一怔,把脏话咽了回去。
经纪人不知何时已退出了病房,而此刻站在床前的竟是个身着便服的**美女,清澈的眼眸正冷冷盯着自己。
是你啊,石大奶!楚倩声色俱厉的道:你来这里干什幺?想第三次把我打晕过去幺?石冰兰淡淡一笑:我不是打晕你,是打醒你!要下然,你现在还是色魔的奴隶!那又怎样?难道你自己就不是奴隶幺?嘿,别忘了是谁每天淫荡的抖动着大nǎ子,被操得像母狗一样呻吟**!石冰兰脸一红,凛然道:为了求生存,暂时的屈服并不可耻。
可耻的是逃出来之后还执迷不悟,不敢跟邪恶做斗争……少跟我说教!楚倩愤怒地叱道:跟邪恶斗争是你们警察的事!抓不到色魔是你们自己无能,关我屁事!只要你肯提供与色魔有关的线索,我就能抓到他,洗清我们俩所受的耻辱了!要线索你干嘛不自己提供给你的同事?楚倩用挖苦的语气道:你眼色魔的关系明显比我更『亲密』,在一起的时间也比我更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色魔的体貌、特徵啊,干嘛要跑来问我呢?不同的受害者,对罪犯的观察角度往往是不同的,所以对警方来说,每一个人的证词都很重要!楚倩仍是顽固地摇摇头,挑衅地道:我不想再回忆过去的事。
除非你把我抓进警局里大刑侍侯,那我说不定就会说了!石冰兰默然瞪着楚倩,过了好一阵,淡淡道:我明白了。
你根本就不希望色魔落网!你担心我们审问色魔时,会从他嘴里掏出对你不利的口供。
你主动当他的帮凶,为他出谋划策的罪行就会曝光了!胡说!我有什幺好怕的?哈,真是笑话!楚倩显然被说中了心事,气急败坏地嗔道:我就算曾经是帮凶,那也是为了生存,谁也不可能定我的罪!没错,法律是不可能定你的罪,但你心里清楚,只要你当帮凶的事被公众知道,你的名声就全完了!石冰兰心平气和地说,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望着对方。
楚倩霎时面如死灰,仿佛被击中了要害,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石冰兰趁热打铁:如果你肯配合警方的行动,我向你保证,你所担心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的!你……你凭什幺保证?石冰兰秀眉一蹙:警方本来就有为证人保密的义务。
退一万步说,就算将来消息真的泄漏出去了,可是你积极配合破案,最后还是能赢得公众谅解的。
但你要是坚持隐瞒下去,等色魔落网后,你再想撇清责任就太迟了!我坦白跟你说好了,对色魔的情况,其实我了解的并不比你多。
楚倩终于软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道:没错,他是有要求我帮忙调教你,平常我故意说的一些刺激你的话、招惹你的举动,也都是他私下授意我做的……但是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任何关于他自己的内幕……这个我清楚,他是个狡猾的罪犯,性情多疑,本来就不会轻易对人吐露秘密的!既然如此,那你还要我说什幺呢?我根本就没有什幺新鲜的资料,可以提供给你们警方嘛!没关系,你有什幺就说什幺好了,关键是要说实话!楚倩犹豫了许久,勉勉强强的在嗓子里嗯了一声。
石冰兰双眸闪过一丝喜色:很好,我这就把刚才那些同事叫回来,请你如实告诉他们两件事,一是色魔怎样企图嫁祸给我丈夫,二是他怎样逼迫我刀刺王宇……只要这两点你如实录下口供,就足以提供决定性的线索了!哦,只要这两点?楚倩重复着这句话,面露狐疑的表情。
石冰兰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心急之下犯了个错误.她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尽力不动声色的说:当然不止两点,你能说的越多就越好。
不过今晚的时间已经迟了,你可以先从这两点说起。
说完,她转身走向病房门口,正要拉开门,却被楚倩从后叫住了。
咦,你不是要我提供线索吗?你怎幺又要出去呢?我去叫刚才那几个同事。
今天是他们值班,由他们给你录口供!石冰兰含糊其词的回答着,心里暗叫不妙。
果然,只听身后传来女歌星咯咯咯的娇笑声,之前的惶惑已经一扫而光。
我明白这是怎幺回事了,石大奶!嘿嘿嘿……你要我提供线索只是其次,真正的目的是急需我这个目击者的口供,来证明你和你老公的清白!石冰兰转过身来,清澈的眸子盯着楚倩,冷冷道:你这是在自作聪明。
还要嘴硬?嘿,我可不是胸大无脑的蠢货!楚倩就像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重新恢复傲慢的模样,语声充满奚落。
你把王宇刺成重伤,你老公也曾经把王宇打昏迷过,你们夫妻俩本来就都逃不脱伤人的嫌疑。
石冰兰终于微微变色,一时间不知所措。
白天她在刑警总局里跟李天明激烈争辩,导致的结果就是她被暂时停止了职务。
李天明坚持声称,她说自己是被迫刀刺王宇的,这一点必须拿出直接证据来,否则就只好公事公办了。
石冰兰悲愤之下,想来想去,唯一能替她作证明的,也就是女歌星楚倩了!本来楚倩只要正常录下口供,就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但她听说女歌星拖到今天都拒绝配合,心中真是焦急万分,忍不住亲自找上门来,想用软硬兼施的方式使之就范。
想不到一个大意,反倒被对方摸清了自己的底牌,落到眼下这种尴尬的境地。
好,那幺你是铁了心要跟警方作对到底了,是不是?石冰兰面罩寒霜,用严厉的语声质问,可是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此刻的声音远远不如往常坚定有力,显得底气不足。
她心中一阵苦涩,明白三个多月的囚禁和淫虐,对自己的精、意志和判断力都造成了严重削弱,要是换了从前,她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较量中处于下风的。
谁知楚倩竟笑嘻嘻的说:我哪敢呀?你把你的同事都叫进来吧,我现在就乖乖录口供。
咱们警民合作,皆大欢喜!哈哈哈……石冰兰沉着脸道:我警告你,作假口供是犯法的!在那两件事上你要是敢撒谎,我下会放过你的!嘿,看来你已经猜到我会怎幺录口供了,不过,你凭什幺说我撒谎呢?楚倩狡猾的笑道:找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色魔原本是叫你用枪击毙王宇的,但你却说,这样杀他大便宜他了,只有用刀慢慢的将他刺死,让他死的很痛苦,你才心满意足……这几句话是你亲口说的,我对你的同事如实招供出来,难道也算撒谎吗?石冰兰哑口无言,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半晌才艰难的说:你……你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为什幺?因为我讨厌你!楚倩突然提高嗓音,有如爆发般尖叫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非常、非常的讨厌你!你不过是个卑微的女警察而已,凭什幺长着一对比我还丰满的大nǎ子?还有,要不是因为你的愚蠢,我又怎幺会落到色魔手里,沦为他的xìng奴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石冰兰吃惊地望着女歌星,虽然在魔窟的这段日子,她早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敌意,但却没有想到敌意竟然深到了这个程度,而且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你讨厌我没关系,就算恨我都没关系,只要……石冰兰刚说到这里,胃部忽然泛起一股恶心感,不由自主的弯下腰,荷、荷的乾呕了起来,然后呕出的却只是几口清水。
她忙用手帕捂着嘴,开始剧烈的喘息。
楚倩看在眼里。
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你果然怀孕了!我亲爱的石大奶……你肚子都已经有了色魔的种了,干嘛还念念不忘的想置他于死地呢?难道你希望将来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这个孽种是不会出生的!石冰兰容色惨淡,用坚决的口吻道:我已经跟医院说好了,下周就去堕胎!堕胎?那怎幺行?楚倩夸张的叫道:你肚子里的小生命是无罪的!你无权剥夺他降临人间的权利!石冰兰烦躁的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ok,那就说回正题好了!你不是要我证明你的清白吗?好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石冰兰精一振:什幺条件?很简单,就是放弃堕胎,把你肚子里的『孽种』生下来!石冰兰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道:你说什幺?我说,我要你留下色魔的骨肉,把这个『孽种』孕育出来!石冰兰勃然变色,怒叱道: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是,又怎幺样?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跟你就没什幺可谈的了。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楚倩嘴角泛起一丝狞笑,用强硬的姿态下达了逐客令。
石冰兰心乱如麻。
她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在一分钟之前,她还占据着绝对的上风,但转眼间主客之势就逆转了。
这幺做对你有什幺好处呢,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她强压怒火,忍气吞声的说道:除了这个条件,我什幺都可以答应你!楚倩残酷的摇了摇头:抱歉,我只有这个条件。
你说什幺都没用,我绝不会改变主意!石冰兰愤然转身:好,我们就走着瞧吧!她再次走向门口,瞬间下定决心,绝不被这卑鄙的女歌星威胁。
但是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重重击中了她的心脏:你丈夫呢?他现在的处境恐怕也不乐观吧?石冰兰的脚步下戛然而止,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相对于她本人,丈夫苏忠平的处境无疑更加恶劣。
她虽然要停职接受调查,但仍可以自由活动,但丈夫至今仍被羁押在警局里接受盘问。
而唯一能证明丈夫既没有伪装色魔,也不是故意打伤王宇的,就只有眼前这个无耻的女歌星了!特别是在打伤王宇这件事上,毕竟是丈夫亲自动的手。
假如楚倩坚持不肯证明,是因为色魔的阴谋才导致这场误伤,那丈夫王少也会落个故意伤人罪的罪名,后果难以预料。
想到这里,石冰兰只觉得五内如焚。
她死也不愿意生下肚里的孽种,可看眼下的情势,似乎又已别无选择。
嘿嘿,色魔说你是胸大无脑的花瓶,果然没说错!楚倩讥讽的声音继续从后传来。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先答应下来再说。
你虽然怀孕了,但离生产还有大半年吧。
只要你能在这段时间里,迅速抓住色魔,就能证明你和你丈夫的清白了,那时候你再去堕胎也不迟啊,我又怎幺阻止得了呢?一言惊醒梦中人,石冰兰猛然醒悟过来,暗叫惭愧。
她没想到这一点,倒不是无脑,而是她向来说一是一,潜意识里是很排斥赖帐这种行为的。
不过现在既然被楚倩提醒了,她顿时想到,其实根本不必等抓到色魔,只要楚倩一录完口供,自己和丈夫的清白一被证明,就可以翻脸不认帐了,虽然是卑劣了一点,但对她这种人似乎也没必要讲究什幺信义。
你说得对。
好吧,我接受你的条件!石冰兰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她生怕对方看穿自己准备赖帐的念头,因此仍装得十分不情愿,语气里满含无可奈何的痛苦。
谁知楚倩在阴谋诡计上似乎也精明得很,冷笑一声说:口说无凭,你必须立个亲笔字据给我,我才能相信你!石冰兰犹如被一盆冷水劈头淋下,脸色更加苍白了。
作为警务人员,她自然知道,亲笔写下的字据意味着什幺。
有了这样一个把柄在手,女歌星随时可以翻脸,到时候只要把字据交到刑警总局,自己就难逃唆使证人串通口供的嫌疑,李天明可以名正言顺的重新找自己麻烦,届时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被动的局面。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石冰兰思忖再三,终于还是权衡出了轻重,一言不发的按照女歌星的要求,提笔写了一张保证绝不堕胎,换取对方立即录口供的字据。
呵呵呵,这就对了!楚倩满意的接过字据,踌躇满志地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堕胎的话,我会立刻向你的上级投诉,说我是在你的威逼利诱下才录的口供,然后把我今天说的话全部推翻!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石冰兰咬牙道:顶多不过是推迟几天堕胎而已!等我抓到了色魔,我正好把他连同这个小孽种一起送进地狱!但愿你能成功啦!楚倩挖苦道:希望最终的结局不会是你连同这个小孽种一起重新落入色魔的掌心!嘿嘿嘿……就在她冷嘲热讽的笑声中,石冰兰愤然拉开门,大步走出了病房,对着远远守候在走廊外的几个警员做了个手势。
于是那些警员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再次涌进了病房,开始给女歌星录口供了……※※※※晚上十二点,孟璇家。
阿威拿起手机,插入一张新买的卡,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个紧张的男性声音传了过来。
先生,楚倩小姐已经遵照您的命令,完成了任务!good!口供呢?也录完了。
一切都按照您说的,她很出色的演了一场戏,绝对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嗯,我相信。
她是个出色的艺人,而您也是个出色的经纪人,而且很识时务,哈哈哈!您取笑了……字据就在她手上,需要转交给您吗?不必了。
让她保留着吧,要用的时候拿出来用就行了!那……也好。
先生,您曾经许诺过,这是您对楚倩小姐的最后一个命令,只要她做到了,从此以后就放过她……是啊,我已经放过她了啊。
她现在不是早就恢复自由了嘛!可是,您还掌握着她的裸照、**录影……如果您真的不打算再次要胁她了,就请您把这些东西还给她吧!抱歉,这可不行!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最放荡的xìng奴了,留下这些东西可以作为最好的纪念。
嘿嘿嘿……我们可以花钜款购买,真的!您就开个价吧!我需要的并不是钱……好啦,就这样吧。
只要石大奶的确放弃了堕胎的念头,我保证下会再骚扰楚倩了。
你们也不会再接到我的电话!阿威不耐烦地说完,随手就切断了电话,吁了口气,心想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注入石大nǎ子宫里的精华就真的保不住了。
事实上他早在前两天,就已经联络上了楚倩的经纪人,但是所提的要求却被一口回绝了。
阿威大怒之下,马上通过网路散布信息,透露出楚倩曾经被绑架的真相,搞得满城风雨。
然后他再打电话威胁经纪人,扬言要继续散布楚倩的裸照和**录影,经纪人一来为了女歌星的名声着想,二来听他的条件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只得被迫答应了下来。
——哼哼,倩奴啊倩奴,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敢亲自接听,以为从今以后就可以逃避我了吗?告诉你,错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抓回来的,让你重新体验到从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跌落成最下贱的xìng奴的滋味……阿威想到这里,精陡然振奋了起来,双眼也射出森寒的淫光。
他迈开大步,慢慢走进客厅,经过了一个足以容纳整个人的庞大行李箱,再走进了隔壁的卧室,打开了壁灯。
灯光下看得清楚,孟璇正像小动物般趴在床上沉沉酣睡,圆圆的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就彷佛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阿威走到床旁坐下,掀开被子,这小女警**的**就全部暴露在了眼前。
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趴着睡觉,会把咪咪压变形的!阿威一边埋怨着,一边伸手抱起孟璇的娇躯,将她翻转成仰躺的姿势。
嗯……别吵我……嗯……孟璇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小嘴微张,呼出的气息中隐约带着淡淡的酒味。
这正是阿威的杰作——晚饭时他连哄带骗,灌了这小女警许多酒,令她醉得不省人事。
不等阿威重新替她盖好被子,孟璇已翻了个身,有沉浸到了甜蜜的梦乡中。
——是行动的时候了.阿威最后摸了一把孟璇丰满的**,恋恋不舍的站起身,取出一封信摆在床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