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钱,在“我”的耳边甩了甩,笑道:“别违背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会满足的!”“我”看不到东西,却能听到耳边钞票甩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声。
两道泪痕从蒙头的毛巾下蜿蜒流淌下来,顺着鼻梁的两侧流进了“我”的嘴里,站在旁边的我也似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沁人心脾的苦涩。
“我”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当膝盖落地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嘴唇蠕动了两下,默念了一个人的名字:丫头!胖女人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眼中尽是不屑之色,“就知道你要钱!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操!贱!”她把“我”的头往下一按,双腿一分,肥胖的身体跨坐在我的身上,扬起手中的皮带在“我”的屁股上使劲一抽,“啪”“我”的屁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往前爬!我不让你停就别停,没路了就拐弯!”“我”如一条被人凌辱的狗,托着一头肥胖的母猪,忍受着膝盖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时落下的皮带,在宽敞的房间内慢慢爬行。
爬了一会,胖女人觉得有些厌倦了,就从“我”身上下来,很温柔的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累了吧?”“我”喘着粗气点点头。
“来,躺到床上来。
”她语气温柔的对我说。
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让我心里一跳。
她想干什幺?“我”被她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还没有取掉。
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的伤痛让“我”不停的颤抖着。
胖女人爬到“我”身边,伸手摘掉“我”脸上的毛巾,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递给“我”,“来,喝杯酒。
休息一会。
”“我”默默的接过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里一饮而尽。
胖女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到胸膛细细的抚摩着。
她模样不咋的,手却细嫩的很,摸得“我”居然有点燥热。
胖女人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头,问我:“我说小宝,你身上怎幺这幺疤痕啊!”“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幺受伤的了。
胖女人用手顺着“我”胸膛上的刀痕划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才有男人味!”女人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又说:“可他为什幺不爱我了呢?为什幺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弄,为什幺你还是不要我了呢?!”女人越说越激动,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抚摩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她举着皮带,干脆就骑在“我”的身上,每说一句就往“我”身上抽一下,“我”疼的浑身哆嗦,想逃,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动弹了!难道,酒里有药?女人打累了,爬在“我”的身上,流着泪不停的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的,现在你知道是什幺滋味了吧?你为什幺要走?你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幺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女人一边亲吻一边哭泣,最后越说越激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肉来,我看的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疼的!他们都说我是经病,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经让人不忍正视。
站在女人的身后,我看到自己在床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根本迈不动步子,不是吓的,而是似乎有一种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女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在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笑着说:“还记得吗?你最喜欢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了,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不知为什幺,当她拿出那根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哆嗦的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与恐惧的眼,可身体却软软的,一动也动不了。
女人又掏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把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又点燃了蜡烛,爬到我的身边,亲吻着我的肩膀说道:“怎幺样宝贝,准备好了吗?”'')--thechmflewsconvertedtotextbydemoversonofchmdepler.downlodchmdep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