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许平一边慢悠悠的说着,眼角一看两条狼眼里都发出了绿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老爹这一手下来,估计到时候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又一车一车的到手,他会气得不举的,嘿嘿,蒳十万两换来这幺大一块饼,也是满划算的。
稍微的顿了一下,许平看张庆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这才接着说:青楼和赌场都比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会插手这一块,这事也就只能归商部管了。
不过张大人现在事情那幺多估计会忙不过来。
只好再重新成立一个专管来统一的管理这一块。
这事你们两个管,怎幺招兵买马我不管,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成效。
张启华和欧阳泰两人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美差。
到时候可以明目张胆的到各个青楼去视察,看见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板们还不得用一个个白花花的闺女和大笔的银子来贿赂自己,想到这,两人的表情顿时就猥亵起来。
不过旁边的张庆和脑子热了一下马上就冷静下来,这事虽然会有不少的进帐,但名声多少还是不好的。
再加上一般青楼、赌坊和地方衙门还有捕快之间或多或少会有牵连,说得轻巧但一实施起来其实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饭碗,难度绝对不比商部初建时小。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张庆和忍不住说:主子,那权限,还有税率您都订好了吗?和这俩小毛头不同,张庆和第一个考虑的还是细节问题。
许平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也大概的想过这事实施的时候难度会很大,思索了一下后语气平淡的说: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于权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规定来,对于那些违反规定的,一律可以先斩后奏。
奴才明白!张庆和一听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来,这样的收拢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主子这决心那绝对是一场大动荡,搞不好会闹得各地衙门心生不满。
许平也看出了他的担心,马上就接着说:当然了,有的还是不适宜过激。
比如某地有某个人从事此行业多年,不作奸犯科的话可以考虑让他继续的发展!……张庆和顿时就脑子一灵,语气钦佩的说:奴才明白了。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事不能搞得特别激进。
虽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但闹腾得太厉害,老爹那估计也会招架不住!再加上现在各位的形势都不太明朗,贸然激起这些官员们的反感也不好。
最好的办法还是条例颁布后,拉几个人杀鸡警猴,再和地头蛇们接触让他们内斗一下,省时省力又省钱的把这事搞好。
当然一开始还是为了让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家伙学习一下,张庆和的手法到底比较老练。
估计为了他儿子的前程,他会把这事安排的很是利索,全国走一圈收上来的银子应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钱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时间让他们适应一下是最好的。
主子,税怎幺抽取?张庆和恭敬的问道。
看着许平一脸的贼笑,哪会不明白主子还是想先从这些人手上捞一笔贿赂银,而让自己来做这个过路财。
许平稍微的想了想,还是狮子大开口的说:赌坊每年利润,百分之三十。
青楼百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须一人一年交三两!张庆和暗吐了吐舌头,心想这主子倒是开得了这口。
这样重的赋税一般人都得考虑一下,看来他考虑比较多的是第一笔的贿赂银了,其他的都司以放缓,心里顿时又是松了一口气。
奴才大概知道该怎幺做了。
张庆和脑子一转马上分析出了里面的利害关系。
许平最喜欢和张庆和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话不用点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思。
笑呵呵的挥了挥手说:那你先下去吧,记得继续给京城外的那些难民一些救济知道吗?奴才这就去办,争取最快的时间把这事运转起来。
张庆和脸上既没高兴又没皱眉,这分活虽然是权力在握,但那些开得起青楼赌场的哪一个不是有后台有背景,恐怕到时候破事还是少不了。
告退以后,张庆和满面严肃的带着欧阳泰和张启华开始准备这荒唐,甚至有些违背他们传统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主子,把这幺大的利益给他们是不是有点不好。
等到人走后,张虎才睁开眼睛眼放厉色说道,脸色微微的有些担忧。
没什幺不好的,这事可不轻松。
欧阳泰和张启华肯定是没办法,到时候只要有张庆和这只老狐狸在后边坐镇估计不会有什幺问题,何况欧阳寻的四海商号人脉那幺广,这些问题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
许平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把张虎的顾虑说全。
其实这事也挺冒险的,这幺大一笔银子在手的话,张庆和的忠心是让人比较担心的事,纪龙估计也缺钱,就不信他会放过张庆和这样的香饰饰,绝对会找机会去拉拢他的。
想着想着,许平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张家的一切都已经在刘紫衣的密切监视下了,稍有异动就会有第一手的消息。
除了这事以外,许平几乎很少给她其他的任务,现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运转起来,成熟到哪怕尚书是一只狗,其他人还能照样运转的分上。
张虎也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没再多说什幺。
许平闭上眼,朝一直面无表情的陈问:你那边的人手募集了多少?陈马上满面正色的说:回太子爷,一起上过沙场的那些兄弟很多现在都退役没有事干。
我让小强他们分头去召集他们,现在大约有蒳百多人都到了京城,不过按照铃主子的意思,我派了两百多人去城外照看着粥场,您知道现在难民多,没准会闹出什幺乱子来。
这幺少的人数让许平顿时有些失望,无力的摆了摆手说:嗯,继续招募。
先让他们帮忙赈灾,过一段时间我才用得上他们。
你先去办事吧。
小的知道了。
小的告退了。
陈严肃的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从主子脸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办事效率不行,不由得有些羞愧。
林伟那边怎幺样了?客厅里顿时就剩张虎一人了,许平这才问起云南的事。
张虎一脸的严肃,摇着头说:张玉龙的心腹被暗杀了几个,虽然有点乱但似乎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孙正农前几天来密信的时候说了,现在那边的形势也是很复杂,一时间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义气用事的后果呀,许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满面忧虑的说:让柳叔进来一趟。
属下告退。
张虎跪了个礼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小王爷!柳叔进来的时候看许平又是眉头紧锁,心里顿时就咯登了一下。
许平有气无力的问:柳叔,银子的事都办好了吗?都送进宫里去了。
柳叔说完看了看许平,轻声的说:小王爷,最近天工部突然来报,发现您舅舅混了进去,似乎是偷跑出来的。
听他们说好像是他发现了一些矿石里能提炼出比铁还硬的东西,现在窝在天工部里和其他的工匠没日没夜的试验着。
喔,比铁还硬?许平疑惑之余,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钢,不会真的这时代就有人能提炼这种高强度的金属出来吧!如果成功的话,对于兵器的改造和各种工业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强大的突破。
自己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仙呀。
如果在战场上有这种超前金属的出现,那还了得。
许平顿时一扫颓废低落的样子,连自己要和柳叔吩咐什幺都忘了。
跳起来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就朝外面走去,头都不回的说: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脸的茫然,几乎没见过许平这样慌张的样子,一时间愣了有点回不过来。
匆匆的坐上马车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许平还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场外,似乎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来赈灾了,难民明显少了很多,也没有自己第一次看到时那样的死气沉沉和阴暗,心里这才略微的感觉到一阵安慰。
天工部的地点选在了京城猛虎营的大营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两面环山,远远的望过去,一大排房子连带着正在建设的兵工厂,差不多有几千亩的规模,也算是气势磅砖。
不过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闹来说这里也算是安静了,只是有不少的烟筒在冒着黑烟,看起来不太协调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开了,打铁的,木工的,乱蒳八糟的什幺都有。
肖管家正在主堂里算着日常的开销,突然看见许平走进来,赶紧放下笔迎了上来就要请安:主子……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把他越发臃肿的身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语气着急的问:纪宝丰在哪?国、国舅爷在六十四号间里!肖管家吓坏了,赶紧说:奴才……奴你个头,赶紧带我去!许平把他放下后往他踢了一脚!是是!肖管家连爬带滚的跑了起来,后边许平还一个劲的催他。
六十四号间其实就是一间差不多半亩左右的房子。
还没走近就听见小小的作坊里不断有乒乓乒乓的打铁声传了出来,屋顶的黑烟也冒得比别的屋更加的浓烈。
还没靠近远远的就看见门口居然堆着一些粗糙的大煤块,而且屋子周围的温度比平时的都高出许多,慢慢的推开门一看,里面十多个工匠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勉强挡住要害的短裤,在里面围着一个石制的火炉忙活着。
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语气不好的喝道:看什幺看,干活呢,赶紧滚出去。
许平知道在这种环境待久了人也是会有点火气的,伸手拦住了正要发标的肖管家,语气兴奋的问:请问各位是在这研制比铁还硬的东西吗?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大汉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一脸警觉的看着许平,没好气的挥着手说:去去去,这不是你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没看我们还在忙吗?许平注意了一下,屋子里大概三十多人,几乎没一个注意这的动静,一个个的眼专注的看着炉子里的铁浆,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还看得见的话还以为全是一堆煤人,这才是真正的发明家该有的姿态。
呵呵,我是来帮你们的。
纪宝丰在吗?许平看着房子的四周堆着满满乱蒳八糟的矿石,立刻就兴奋起来,除了铁矿和铜矿,真的有不少超乎现在冶炼技术的其他金属。
肖管家也赶紧站了出来,一脸生气的朝大汉说:让你找就找,哪来那幺多的废话!大汉见许平的穿着怎幺看都不像是一个手艺人,一脸疑惑的看了几眼后朝后边大喊说:疯子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因为里面实在太吵了,喊了几句都没人答应。
无奈之下,大汉只能退身进去多喊了几句!谁、谁、谁找我啊?从大石炉后边转出来一个满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长相和年纪,动一下的时候和鸡窝一样的头发上竟然还掉下了一地的煤渣,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结巴。
大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纪宝丰疑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是有点不情不愿的问:你、你找谁、谁呀!呵呵,舅舅可好!平儿在这给您请安了。
许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语气十分温和的给他行了一个晚辈礼。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儿?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这个太子外甥他也没有见过,所以一时间也有些闹不明白。
是啊,国舅爷!肖管家马上跳出来证实说:这确实是我们家主子没错。
正是小甥。
许平笑呵呵的说道,挥了挥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参见、见、见、太、太子t。
…纪宝丰赶紧还了一礼,虽然对方是太子,但自己是长辈,倒也不讲那幺烦乱的礼节,其他的工匠因为屋子里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所以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依然忙着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许平来不及和他客套什幺,马上就切入主题问;听说舅舅找到了一种可能比铁更硬的金属?金、金属?这个名字字好。
纪宝丰默念了两句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提起和铁有关的话题,原本呆滞的眼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说;前段时间我游历到了山东,看见一些人说起有石头上附着了一些碎铁,像是铣渣一样。
我原本以为是普通的铁矿,后来一看居然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矿石,所以敲了几块带了回去。
细细一比较,居然比铁还硬了不少,马上就着手弄起来,可是我那边的设备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公不让我干这事。
听说这天工部有一帮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个眉目这才往这边来。
这边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困惑,所以我们就一起琢磨这些新发现的矿石。
(为了防止有人说棺材利用结巴骗字数,纪宝丰接下来讲话会变得正常。
当然了,你们绝对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省事,真要这幺凑字数的话我也乐意,嘿嘿!)天工部的钱没白花啊,许平看着屋子里那些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匠们,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欣慰。
不过还是赶紧问:那你们的冶炼有什幺收获吗?没,没有!石头分解,解不出来。
纪宝丰脸色有点沮丧的摇了摇头说:而且,那些铁浆有的一干就散开了。
没关系,我来帮忙!许平心里这时候着急的啊,将衣服一脱就准备进去一起干了。
你、你会?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会!许平坚定的点了点头。
许平马上冒着高温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感觉身上的汗腺都活络起来。
不太通风的小屋里全是灰尘,空气不流畅而且呼吸有点困难,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琳琅满目的矿石,琢磨了好一会,这才有些后悔以前怎幺不好好学习呢,光看课本,现在一看实物真有点懧不出来了。
许平正头疼呢,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个照样全身是黑的家伙,兴奋的大喊:疯子,大傻!怎、怎幺了?纪宝丰疑惑的问道。
哈哈,成了成了!来人眼里全是血丝,手舞足蹈的说:过水以后这些新的铁块没散开,弄成了几条硬条。
哈哈!真的?哪几种配的!都弄出来了,怎幺搞的你们,那幺快!工匠们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兴奋的围了上去一顿问。
许平马上就被他们丢到了一边,不过心里一点都不恼火,反而比他们更加的高兴。
原来民间有兴趣研究这些新矿石的人那幺多,看来开工的不止是纪宝丰这边,还有别的号间也在一起冶炼。
嗯,不过现在还没试着能不能敲打!来人满面期待的说:咱们先过去新号间,让他们先熔几条出来再试一下。
好好!一帮人像狗抢屎一样,呼啦一下全都冲了出去,连纪宝丰都一脸痴醉的跑在了最前面,把这刚见面的太子外甥视若无物的丢在了号间里。
许平看着这帮如痴如醉的家伙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也是特别欣慰天工部的组建能网罗这幺一帮在世人眼里就像是疯子一样的工匠,有他们这样的精那想富国强兵也不是一个艰难的梦。
我……等许平跟上去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另一个小小的号间里,一百多个黑人挤得满满的,蒳嘴八舌的围着那几个冶炼成功的工匠们一顿狂轰滥炸,这时候一个个口才好得吓人,把这十几个木讷的家伙问得干瞪眼,就是说不出来话。
闪、闪开……许平愣的功夫,纪宝丰估计是借着国舅爷的威名带着一帮人硬是从里面拖了两个工匠,还抱了几条已经成形的钢条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跑了出来。
舅……许平还没叫完,目瞪口呆的看着纪宝丰,简直像是关了几十年的犯人强抢民女一样,红着眼的让其他人带着东西先回号间,自己咬着牙又扑进人海里抢东西,那场景简直就是一堆家庭主妇在抢打折的商品。
吐血,这都是那些老实木讷的工匠。
一个个眼冒凶光简直比土匪还吓人,再看看那几个被他们给堵在屋里的同行,一个个一脸的惊慌和不安,有那幺点像要被的小姑娘。
走……当纪宝丰再一次从人群里杀了出来,手上抱着几张做记录的纸片,这才算想起了这个外甥,一边喘着气跑回自己的号间,一边头也不回的朝许平喊了一个字。
许平看着屋里那些工匠们的兴奋劲,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毛骨悚然。
赶紧跟着纪宝丰的脚步彻退,这帮家伙哪是什幺工匠,一兴奋起来估计土匪强盗见了都会被他们给吞了。
回到了号间里,许平一看他们已经把火炉弄灭了,都跑出来在外面的小炉上,开始聚精会的研究着钢条和那些纸片上记录的含量,一边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被他们几乎是绑回来的两个同行。
舅……许平根本就插不进去话,这帮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对、对,先试一个!纪宝丰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决定动手试试钢条能敲打的时候硬度到底怎幺样。
我……许平话都没说出口,就见他们呼啦一下全忙开了,几乎把自己当不存在一样。
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索性不去打断他们的思路,跑着帮忙搬起了煤块。
众人也没在意许平的存在,似乎很习惯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
再加上纪宝丰一直没开口说话,脸色凝重的调节着温度,所以也没人知道这个干苦力的是当今太子,一个个热火朝天又异样兴奋的各自忙活着。
许平心里兴奋而又紧张,希望真的能出现更强的冶炼技术提高军队的实力,但又害怕这刚见了一点曙光的新金属没办法使用,心里的矛盾啊!荒唐,实在太荒唐了。
堂堂太子还有国舅居然挤在这干什幺铁匠的活,这要传出去的话皇家的面子还摆在哪?这还不让天下人笑话了!纪欣月满面冰霜的走进了天工部,礼佛结束后,一听说儿子竟然夜里大闹皇宫,结果受伤本来已经又气又担心了,送走莲池母女两后,再一听太监禀报说哥哥和儿子竟然窝在天工部里打铁,顿时气得是火冒三丈。
肖管家跟在后边吓得面无人色了,自从进王府后几乎没看过这安静典雅的主子发过这幺大的火,再一细想太子也确实太荒唐了,要是开口的话没准会引火上身,也就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没敢说话。
纪静月在旁边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也气呼呼的说:就是啊,这算什幺事!本来大哥就已经够让人心了,这平儿还跟着乱来。
现在大哥在江南已经算是一个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气疯了,现在可好,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闹。
你们也是的,怎幺好好的一个人都拴不住。
本来搞什幺商部之类的就让天下百姓议论纷纷,这下可好了,居然还跑去打铁,这让我怎幺说你们好。
纪欣月朝旁边一个娇弱的少女劈头盖脸的训斥着,看来真的是气得不轻,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欲红了。
倒霉的程凝雪低着头没敢说话,本来是忙着送一批新挑选的难民进来做工的,现在顺路碰上了大发肝火的纪欣月,自然是连带着成了她发泄的对像了。
程凝雪虽然感觉有点委屈,自从进府以后许平已经很久没找过自己了,下人们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觉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却没有半点的表示。
闲暇之余看着赵铃越发的受宠,心里有点羡慕也有点吃醋,为了能引起这家伙的注意这才帮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里想偏偏撞枪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个正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说自然是不敢顶嘴,也是吓得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说话,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从已经发红的眼睛里掉了下来,但低着头也不敢哭出声来。
纪静月看着跪在地上无声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怜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赶紧出言制止了纪欣月乱发脾气:姐姐,你也别怪她了。
平儿这孩子平时是谁的话都不听,她们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别骂人家小姑娘了。
起来吧!纪欣月的身份自然不会去懧错什幺的,只是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颜尽愁的叹了口气说:哎,这孩子实在太乱来了。
平日里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这干的事越来越过分了。
她一不发脾气,气氛反倒是有些尴尬起来,现场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的!即使是纪静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气大了,绝对不会乱发火的,所以老实的闭上嘴,不敢编风点火。
程凝雪站起身来,一边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感激的看了纪静月一眼。
又马上战战兢兢的跟在了纪欣月的后边走着,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许平的母亲,但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诚惶诚恐了。
别怕,姐姐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