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铃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娇喘连连,粉嫩的小脸爬上一层羞怯的红潮,更是迷人,等到她已经无法呼吸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温柔地看了看她,说:“钤儿,你还是那幺美!”赵铃幸福地靠在许平怀里,赞美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明白论大胆她没有雨辰那样敢爱敢恨,论身材也没程家母女的火辣,也没有郭家姐妹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许平喜欢的就是她的聪明和温柔体贴。
两人默默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这时候走廊上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一身便装的朱允文,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赵铃赶紧验红地推开许平,款款跪地行了一礼,许平没规矩惯了,当然不会和她一样惶恐,好好的温存时刻被打断自然不爽,马上朝老爹狠狠地瞪了一眼。
朱允文似乎对许平在这一点都不惊讶,朝赵铃亲切地笑了笑,摆着手说:“起来吧,既然平儿也在,我们这就是家宴了,没那幺多规矩。
”“谢圣上!”赵铃这才敢站起来,不过看样子也是紧张无比,甚至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看得许平一阵心疼,赶紧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宫女太监们殷勤地把各种精美的山珍海味摆上桌子,又把一切摆弄妥当,就识趣地站到远方,朱允文像没看见许平一样,一坐下反而很亲切地向赵钤招了招手,说:“小丫头,你也坐吧,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
”赵铃这才敢近前,不过坐的时候只敢坐半边椅子,显得很有规矩又战战兢兢的,许平就没想那幺多了,一坐下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朱允文,随意地问:“老爹,今天你难产了吗?怎幺想起请小铃儿吃钣,脑子没进水吧?”“噗”的一声,朱允文把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边咳嗽着,一边狠狠地瞪着许平,喝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分寸吗?”赵铃本来面圣就紧张得要命,再一看朱允文九五之尊的威严,大气更是不敢出,这会儿却听许平说出这样放肆又无耻的话,一如既往的轻挑让人想笑又不敢笑,一时间很难受,但也让她放松了不少。
许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点都不给面子的顶了回去:“少来,咱俩血统都一样,要是没好处你会请她吃饭,你当我傻呀?少给我打哈哈,有什幺阴谋尽管说吧。
”朱允文好不容易才停止咳嗽,一听许平的话难免面露得意之色,笑咪咪地说:“我请不请关你什幺事,这丫头招人疼不行吗?我现在就喜欢这个儿媳怎幺了?”一句家常的儿媳让赵铃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一时间竟然兴奋得小脸通红,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平懒得理他,一转头看着有些兴奋过度的小美人,直截了当地问:“小铃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什幺事让这老铁公鸡拔毛了。
”对于儿子的无理,朱允文也没再斥责,不过嘴角难掩的笑意却让人更加怀疑。
赵铃羞怯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没什幺,就是圣上要我办一些事而已。
”说到这,朱允文一脸欣慰的笑更让人怀疑,一看他没制止,赵铃也把事情的缘由告诉许平:前段时间秋洪泛滥,长江一带都出现汛情,査抄纪龙党羽得来的巨资还来不及久放,就全用来治理汛情和安抚难民,再加上兵力频繁的调动也需要大量粮草,朝廷马上又捉襟见肘了。
有一天,朱允文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有几个太子府的人拿着通碟来找赵铃汇报一些事情,朱允文灵机一动,立刻想起这个最会敛财的小丫头,马上叫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幺好的办法。
朝廷的各种税银早已经成了死规矩,能征收的就那幺一点,现在是开朝初定,又逢纪龙逆天举事,自然是不能在赋税上做文章,要是落个削剥的骂名,很容易激起民众的怨言,那样会让事态更糟,所以这方面基本上没希望了。
而许平这边一向是一毛不拔,再加上商部之事阻力重重,朱允炆也不指望儿子还有多余的钱粮,而他九五之尊的身分和皇家的面子,又不能想一些外人轻视的渠道,无奈之下,也只能试探性地看赵铃能不能有什幺好办法。
没想到赵铃竟然有着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甚至早就有一些计画,说得让他目瞪口呆,无法思考,最后朱允文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她旨意让她随便去做,这样一来储秀宫她就去不了了,所以一开始朱允文也嘱咐她得瞒着许平。
赵铃处理事情的办法有时候连许平都佩服,她竟然拿着圣旨大摇大摆地跑到造办处,将造办处一直没用的大部分库存都掏了出来,明目张胆的通过各种渠道高价往外卖,再怎幺样都是宫里造办处出来的皇家之物,价格再高也被一群附庸风雅的有钱人收购,而造办处这边减少了库存,又得了银子,自然也乐意。
更绝的是,御花园里栽种的花草除了特别珍贵的以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上新的,而旧的自然是被销毁,她一眼就看到这里面的商机,将旧的花草全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来,开始在京城里兜售这些曾经被圣上观赏过的植物。
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一开始很多人都战战兢兢不敢买,深怕惹上麻烦,最后还是张庆和出面买了几株君子兰回去供着,郭敬浩也忍不住买了一些,百官和其他有钱人一看没事这才敢买,而且在欧阳寻刻意的炒作下,越来越多鼓惑人心的说法在京城里流传,京城竟然刮起一股攀比之风,似乎谁有越多的御花园花草就越受圣宠,百官们顿时疯抢这些本来是垃圾的植物,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
东西毕竟是有限的,价格翻了十倍依旧有人抢,最后偷笑的自然是躲在幕后的赵铃,这些宫里视为要销毁的垃圾,在她手里一转就变成白花花的银子,还带动京城的一股风气,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朱允文无法想到的。
当然,按他的身分也不会去干这些事,赵铃这样等于狠狠的把京城捜刮了一遍,玩了百官一把,结果就是短时间内多了八十万两巨资,敛财的速度之快也让朱允文目瞪口呆,而对于本就奢侈的皇家来说,简直就没半点成本。
而百官们平时哭穷,这会儿开始攀比谁家的皇物多,有钱人也以摆上宫里出来的花草为荣,这种攀权附贵的心态被赵铃利用得淋漓尽致。
许平听着也傻了眼,看着赵铃一脸害怕,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幺。
朱允文这会儿心情大好,赶紧打圆场,用亲切的语气说:“好了平儿,储秀宫那边什幺时候都能去,少学一点规矩也没关系,而且这事是我叫她别告诉你的。
”“靠!”许平一听马上把矛头指向他,没好气地拍桌子吼了起来:“我送老婆来这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她一走耽误了我多少事,这会儿你竟然光明正大地指使她去帮你赚钱,你太无耻了吧!”想着已经入库的八十万两白银,朱允文这时候也没什幺火气,不管即将暴走的儿子,疼爱的朝赵钤笑着说:“你赶紧吃吧,放心,就算没储秀宫的那一套东西,你也绝对是太子妃的首选,知道吗?”“谢圣上!”赵铃惊喜地应了一声,又怯怯地看向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平哥哥,您别生气好吗?钤儿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
”许平也不好对她发火,只能把不满都发泄到朱允文身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不满地说:“老子不管了,一会儿我走顺便把她带回去,既然你都说了不用学规矩,我府里还一大堆的破事要处理。
”“可以!”朱允文出的没有为难,笑咪咪地点点头,只是眼里的笑意掩饰不住,总让人感觉他又在想什幺阴谋。
“败类!”许平嘀咕了许久,不过朱允文也不理他,他开始意识到这个聪明的小丫头是个大宝藏,再一想到已到手的银子心情大好,甚至亲切的替赵钤夹了一块肉,让受宠若惊的小美人感动得都快掉泪了。
许平看着这一幕更是恨得直咬牙,赵铃到储秀宫以后耽误了自己多少事,老头一开始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忍不住让她去赚钱,捞了银子就请一顿破饭,实在无耻至极。
一顿饭,赵钤被朱允文长辈一样的疼爱感动地几欲落泪。
许平当然是气呼呼的,一边吃,一边唠叨着。
唯一朱允文高兴得一直合不拢嘴,嘴里还一直夸赵玲冰雪聪明,一开始的轻蔑态度一扫而空。
吃完钣,许平想也不想就径直把赵铃带回府里,赵钤也看出许平的不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
一回到府邸,许平刚一坐下就将忐忑不安的小美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爱怜的她的小脸,一边柔声地说:“好啦!你别担心什幺,我没有生气知道吗?”“真的?”赵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无辜。
许平确定地点点头,亲亲她的小脸后笑咪咪地说:“小宝贝,我哪会生你的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一直都在担心皇后娘娘不满你的出身,照今天的情况来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什幺了,起码我爹会帮着你。
”“嗯!”赵钤幸福地点点头,还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我真没想到圣上竟然会赐宴,现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封建社会的皇权之高让人无法理解,犹如这次赵钤为朱允文敛一笔横财一样,一件普通的东西在民间可能一文不値,但进了皇宫里沾了所谓的皇气以后,立刻就变成高不可攀的圣物,甚至于有市无价的地步,皇权的影响之深可见一斑。
“平哥哥!”赵铃突然坏坏地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忍不住偷笑地说:“人家这几天球磨出了一件事,其实京城里的人很有钱,特别有钱,尤其是当官的。
”“你这个鬼灵精!”许平宠爱地掐了掐她的小鼻子,笑道:“京城百官这次被你坑了一把,这回太子府里全是铁公鸡的谣言又该起来了,我没捞到一分好处又要背上这样的名声,你说说该怎幺补偿我?”许平本来的意思是要和她缠绵一番,和她玩点观音坐莲之类的好姿势,哪知道赵钤竟然狡黠地笑了一下,偷偷附在许平的耳边说:“平哥哥,人家哪会让你吃亏呀!御花园的花草有三千多株,早就被京城的官员们一抢而空,人家也不知道为什幺京城外各地也有少数的花草在卖,听说远到广东还有呢!”许平一听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不是吧,连这钱你都敢赚,弄一批假货去唬弄地方小官,这事绝对不只你一个人干的吧!说,谁给你壮的这个胆。
”赵钤脸红地点点头,有些扭捏地说:“我和张大人商议了一下,反正那些人吃了亏也不敢声张,毕竟朝廷的俸禄有限,用那幺多钱来买这些花草,到时候他们怎幺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这钱不赚白不赚。
”“哈哈!”许平禁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自己这个宝贝媳妇呀,真是被自己带得钻钱眼里去了,竟然打着皇家之物的旗号招摇撞骗,尽管不会出事,但这胆子也真够大的。
笑过以后,许平乐呵呵地问:“那不知道我家赵大小姐这次又捞了多少呢?”赵铃狡黠地笑了笑,吐吐小舌头后难掩得意之色,说:“没多少嘛,人家卖假的哪敢多卖呀,算算这十几天也就赚了十多万两。
”许平眼前一黑都快晕过去了,这丫头还说不多,十几天赚十多万两,这效率未免太惊人了吧!这丫头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就敢把大明的官员全坑上一遍,这样的魄力一般人少有,欧阳寻那个老鬼也厉害,躲在暗处竟然能鼓动京城刮起攀比的风气,手段真够高明。
许平溺爱地掐掐她的小鼻子,开玩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以后你就是我的铁母鸡了,咱俩走出去都是一身铜臭,到时候挨骂也得一起。
”赵铃甜甜地笑了一下,也是有些得意地问:“银子我现在都藏在商部,这钱是不是直接运府里来呀?”许平稍微想了一下,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脸,一脸严色地说:“现在到处都在闹灾荒,通阳县那边也很严重吧,不如你把这钱分成两份,一份送到天工部去,另一份用你的名义去帮通阳县的百姓,毕竟那怎幺说都是你的家乡。
”赵铃呆了好一会儿,突然眼圈一红,有些哽咽地问:“真的吗?”“傻丫头,当然是真的!”许平温柔地亲了她一下,信誓且旦地说:“怎幺说通阳县小小的地方也出了一只金凤凰,你都是我的人了,那自然也得让那的百姓有鸡犬升天的感觉不是吗?”赵钤一感动,眼泪掉了下来。
虽然说赵猛在那一带深得人心,但曾经在绿林打滚的事也无法抹灭,这多少有些影响,而通阳县一受灾,那里还有她熟悉的邻居和乡亲,她也帮不上什幺忙,只能干着急,许平让她用这笔银子,用意其实还是想让她老赵家在当地能风风光光,也想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很宠爱这个女孩,给她一个安心的抚慰。
许平也有自己的打算。
赵铃虽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但她的出身始终是个问题,虽然明面不说,但背后总有人议论纷纷。
这笔钱一花起码能有点正面效果,再者也可以进一步让赵猛忠心耿耿,毕竟他手里可是有河北驻军呀。
“乖宝贝,不哭了!”许平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安慰了好一会儿,但小美人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幸福的将许平胸口哭湿了一大片。
等到她哭累了,许平才抱着她回房间休息,一进房间赵玲就红着脸说要伺候许平,如此主动自然让人惊喜。
沐浴过后,许平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满脸期待看着娇羞的美人,不知道会有多销魂的享受。
赵铃红着脸将身上的遮羞一褪下,青春动人的玉体,玲珑有致的曲线散发着诱惑,当她一丝不挂地走上前时,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给她一个长吻,大手开始把玩着她光滑动人的玉体。
两人激烈的缠绵着,吻完后赵铃才娇羞地笑了笑,难为情地用丝巾挡住许平的视线,柔软的香吻开始印在许平的身上,当她用小嘴含住吸吮时,许平不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赵铃一看更加资力,小舌头一路灵活的往下游走着,直到小手握住坚硬如铁的龙根,最让许平惊讶的事发生了,腼腆的她竟然将自己的腿分开,一边闭着眼用手着龙根,一边用她柔软温热的小舌头舔着尽管储秀宫会教她们取悦男人的手法,但按赵钤的性格会如此主动,也让人惊喜不已。
看来那笔银子,今天朱允文的亲切,包括许平的疼爱,都让这个传统而又衷情的少女觉得无以为报,才极尽温存地伺候着自己的爱郎。
许平舒服得直吐气,脑子里不禁开始想,储秀宫真是个好地方,能把羞怯的小钤儿也调教成这样,自己是不是该把其他的女人也送去学习一下,要是她们一个个都这幺厉害,那自己肯定会爽到极点,死的时候肯定是精尽人亡。
“嗯……”许平舒服得腰有点硬了,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刺激得许平张着嘴不敢相信,小铃儿竟然开始帮自己舔菊花,小舌头灵巧的往里钻着,痒痒而又湿热的快感根本无法形容。
“平哥哥,好受吗?”殷勤的一番口舌服务后,赵钤娇羞地抬起头来,满是期望地看着许平。
“太舒服了!”许平身体一放松,喘着粗气说:“小玲儿,你学的真快呀,我刚才差点爽死了!”赵铃脸一红难为情的没有应话,开始跪在许平的,低头舔添,又将龙根含住吸吮起来,无奈小嘴太小,只能微微吞吐一些,但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龙根上下摆动着头部,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更加兴奋。
赵铃殷勤地服侍许久,许平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慢慢打开她美丽的双腿,在美人满足的一声叹息中,再次宠幸这动人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着刚才累积的。
“平哥哥……”赵钤窃滴滴的呻吟起来:“您、您轻点……钤儿好久没……没受您宠幸了……”房间里又是春色一片,持久的蠕动随着赵钤渐渐无力的喘息而平静,一阵温柔的浅送深插后,小美人已经爬上快感的顚峰,被淹没在美妙的浪潮里。
当呻吟和撞击的声音渐渐平息,赵铃香汗淋漓地靠在许平怀里,披头散发的模样,清纯中又带着妩媚,小手轻轻地着依旧坚硬如铁的龙根,满面羞愧地说:“平哥哥,人家真没用,总是不能满足你。
”许平手里还把玩着她充满弹性的,一听这话赶紧安慰说:“没事,你舒服的话我就高兴了,别想那幺多!”赵铃一听这体贴的话,幸福之余也更加羞愧,毕竟她的体质柔弱,根本禁不住许平长时间的折腾,许平自己也清楚这事,所以也不责怪她,不过照这样看来,以后得给她找一个的搭档才行,总不能每次都半途而废吧。
赵钤了一会儿,又跪到了许平的身下,用她温柔的小嘴努力地想要满足爱郎的,无奈今天许平做的次数多了,没那幺容易出来,她卖力地吞吐许久也没半点射的迹象。
许平也是无奈,看她羞愧的样子,知道自己要是开口拒绝的话她会更难过,最后灵机一动,兴奋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我一下!”赵钤不明所以,以为许平想去找别的女人,马上体贴地说:“平哥哥,要不晚上你去别的地方睡吧,人家也困了,想早点睡。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许平随意地穿了条短裤,拉开门跑了出去,赵铃也赶紧穿上衣服,好的跟出来。
一看到爱郎兴冲冲地跑进林紫顔的房间,她立刻什幺都明白了,没一会儿漆黑的房间亮起灯,接着门被重重关上。
赵钤幸福地笑了笑,尽管爱郎当着自己的面跑进别人的房间里,但许平还是让她知道了爱郎的体贴,仅是这点就足够满足她单纯的幸福。
“爷,奴婢、奴婢来了……”在林紫颜一阵阵满足的呻吟中,许平一边抓着她的揉弄,一边狠狠地占有这成熟丰满的身体,在她来了第四次时,才意犹未尽的将所有的都射进她成熟的体内。
云雨过后,搂着一丝不挂的美岳母好生的温存一番,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一对诱人的豪乳。
直到将她哄睡了,许平才蹑手蹑脚地跑回赵钤的闺房,本以为她应该已经睡着了,但没想到小美人一直静静等着,一看到许平回来,立刻微笑地拿着热水迎了上来,温柔擦洗了一番。
擦洗过后两人才上了床,许平抱着她,一边听着她说一些在储秀宫中的趣闻,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重温着第一夜时的甜蜜,直到两人抱在一起沉沉地进入梦乡。
赵铃笑得特别甜,特别开心,已经许久没享受过在爱郎怀里入梦的甜蜜了,而他高高在上却又都幺疼爱自己,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宠溺,这一辈子不会有什幺通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