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一般只卖艺而不卖身,可是有些特别出众的舞姬,也会被富商看中,一掷千金,目的只为能得共渡一夜,多数舞姬都会委身服侍。
林彪也喝得几分醉,可是他的眼光非常毒辣,看穿了王风注意着那位年轻的舞姬,他淫笑着对王风说:怎样,看中了那位舞姬?王风一未成年,二没有钱,那敢说看中谁呢,他道:我只是欣赏舞技。
王风借词掩饰。
林彪挑通眼眉,他坏笑一下,招了老鸨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者淫笑了一下,然后一副明白了然的模样离开。
上房吧,今晚别想走了。
林彪轻捏一下旁边的姑娘的脸,平澹地说。
坏蛋。
那姑娘轻嗔一句,却似撒娇。
林彪离去,王风独个儿欣赏歌舞,忽然,那位年轻的舞姬突然离去,离开前用无奈的眼看向王风。
王风看见伊人离去,顿觉失去兴味,便想离开这烟花之地,他刚站起来,龟公就走了过来,对王风说:王公子请别走,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吧。
厢房?我……没钱留宿……龟公笑呵呵地道:公子不必担心,县老爷已经给了。
王风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现在他也喝醉了,步履蹒跚,也不好回家,留宿一晚也好。
王风跟着龟公上了一间厢房,偌大的房间充斥着花香味,令人闻之心醉,这在龟公退去不久,门又被打开,王风转身一望,顿时僵住。
公子。
来者正是那位年轻的舞姬,她一身绿色衣裙,体态娇逸,向王风行了个礼。
王风手足无措,愣着好一阵子,呆呆地望着对方不语。
盯得这少女好生尴尬,低头下去,不敢正视王风。
好一会,少女不禁一问:我可以坐下来吗?可……可以。
王风喉乾舌燥地说,她坐下来后,他连灌了三大口水,才能将体内那股燥热的慾火按下去。
可是房间的花香味好像催情的药剂一样,原本忍耐着的慾火又窜升起来。
我……我要睡了。
王风一步一摆地向床走去,少女连忙扶着他,这时二人彼此相隔如此近,王风望着她的花容,怔怔出。
不……不要这样望着人家。
她羞涩地道。
王风这才醒悟自己失礼了,连忙别过头去。
好不容易坐在床上,二人都紧张起来,接下来要怎幺做呢?睡觉,一定是睡觉。
王风一躺下去,少女又睡下来,二人同床共枕,虽然王风醉意难灭,却也睡不着,心中好像有团火在燃烧。
公子……你睡不着幺?少女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我……王风心里焦急起来,他从来没有如此困窘过,这种慾火犹如利刀绞着他的心,其实她也差不多,自从踏入这间房后,她的心情就未平伏过,虽然知道自己要服侍的人是未满十六岁的少年,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可是老鸨对她说过,不能让客人抱怨,绝对要好好服侍。
于是,她大胆地搂着王风,让他埋首于自己的胸怀上,这算是很刺激的事了。
姑……姑娘……王风欲拒还迎,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起伏不定的胸脯很柔软又暖和,还有股女儿香味。
我叫芊儿。
她软绵绵的声音听进耳内十分悦耳,原本他也想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可是他现在说不了话,差点儿喘不过气。
但他不愿意这样离开她的胸怀,这种软绵绵的感觉挺舒服。
这夜二人就是如此渡过,不知何时进入梦乡,睡得很香甜,连心儿都栖息在安乐窝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