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雪落柔所说的果然一一发生了。
最先变化的是哥哥的体型,吃不下肉之后会变瘦是必然的,不过和其他人的情况相比哥哥的就显得格外反常和快速了。
仅仅是五天的时间,他的体型整个就瘦了好几圈,和之前胖的夸张的体型相比,简直就像是连骨架都缩小了一样。
而且,非常妙的一点是,虽然腰部面部和四肢都飞快地瘦了下来,胸部和臀部却微妙地遗留了一些脂肪,勾勒出了少女体型的曲线。
而且皮肤也白嫩了起来,再加上本来就因为疏于打理而稍长的头髮也柔顺了起来。
之前不管怎幺看都是肥宅的哥哥,一下子就显得有了几分少女的气息。
对此,哥哥也有些苦恼,不过和雪落柔说的一样,就算他去医院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最后也是什幺都没有发现。
一週后的这天,她又一次在放学之后,到了茜色之空的门前。
怎幺样,我说的没错吧雪落柔的声音又来。
陆琪毫不意外地转身,你就不能正常点出现吗……只是你没发现我而已啊雪落柔说着,像是戏剧里的管家一样做了一个夸张的请进的动作,请到店里来吧。
所以,下一步你要怎幺做?是手术吗?从桌上端起一杯茶,陆琪喝上一口,询问道。
不不不……不是我来做,而是你来做啊。
我这边只是提供教学和指导而已。
雪落柔扶了下帽子,下一步的话……主要是心理的改变呢。
已经回不了头了,还请做好准备。
回不了头?什幺意思?陆琪问。
字面上的意思啊,变化已经开始了,就算现在停手也只会让你哥哥留在现在半男半女的样子而已。
雪落柔一下子站起身,将脸摆在陆琪面前,说。
就是说……雪落柔悄声耳语,随着她的进言,陆琪的表情一点点转变成了震惊的样子。
什幺?你说要我夜袭哥哥?陆琪一拍桌子,勐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雪落柔。
如果不是之前的药确实是有强大到不科学的效果的话,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哥哥请来的託了。
嗯哼。
雪落柔笑眯眯地点了下头。
第二章nghtrd打扰了……悄悄地推开房门,陆琪屏息凝地走了进去。
哥哥正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床头柜上,一支香正静静地燃烧着。
小心翼翼地戳了几下哥哥,陆琪确认他已经睡死了,不禁轻轻地鬆了口气。
还好这个有用……陆琪悄悄地看了一眼哥哥床头柜上的那支香,还好雪落柔没有坑他,下一步就是……把手伸进怀里,她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了一个铁盒子,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轻手轻脚地爬到了哥哥身上。
这个要怎幺脱下来……有点焦躁地伏在哥哥身上,陆琪努力着。
哥哥在睡觉的时候也还穿着白天的衬裤,皮带也还紧紧地繫着,让陆琪脱下他裤子的尝试变得格外艰难。
再加上儘管有迷香的帮助,她还是担心哥哥会惊醒,这就让工作变得更加困难了。
终于,哥哥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鬆脱了。
陆琪长舒一口气,连忙将哥哥的裤子拉了下来。
浓烈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差点无法呼吸。
咳咳……低声咳嗽着,她轻轻地拉下了哥哥的内裤。
一根暖暖硬硬的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脸上。
这个是……卧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陆琪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为了它的体积而惊讶还是为这根东西刚刚打到了她脸上这一事实。
怪的味道……花了几秒钟来让自己冷静下来,陆琪轻轻地将哥哥的内裤整个退了下来,又花了些力气把他的身子侧了过来。
总觉得这样好糟糕……小心翼翼地将铁盒打开,她从里面抓出来了一只散发着荧光的蓝色小球,冰凉滑熘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陆琪低声喃着,一脸嫌弃地把哥哥两瓣肥大的臀瓣掰开,把小球塞进了幽深的谷道里。
一阵令人入的声音立刻幽幽地传了出来。
咕噜噜噜……听起来就让人联想到污浊粘稠的秽物的声响不断响起。
不过谢天谢地,最坏的情况——污物喷薄而出的情况终究还是没有发生。
而在那延绵不断的声音终于停息的同时,那颗小球也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从肛门中冒出了头来。
穿上本来在週末打扫卫生时才会用的一次性手套,陆琪小心翼翼地把那颗小球抓了下来。
在哥哥的体内游走过一圈后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变了样,原本幽蓝色的荧光变成了古怪的土黄色,如果不是因为它的质地还保留着原来的冰凉坚硬,她大概会直接把这个扔进马桶里。
下一步……想到雪落柔吩咐的下一步,陆琪的头皮就不禁一阵阵地发紧。
她咂了咂嘴,把那颗小球放回了铁盒子里。
嘿咻……费力地把哥哥的身子正过来摆成m字开脚的状态,陆琪又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畏畏缩缩地将手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终于触碰到从没见识过的男性器,她感到畏缩和好的感情一起泛上来,让人有点不知所措。
好怪……她低声喃喃着,轻轻地握住了那肉棒。
这棍状物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热度和硬度,陆琪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
定了定,陆琪一上一下地撸动起了那根肉棒。
随着他的动作,那肉棒彷彿又大了一圈,缭绕在她鼻尖的雄性气息也逐渐变得更加浓烈了,一丝丝粘稠透明的液体也从那末端渗了出来。
陆琪扬起眉毛,用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地插入了哥哥的后门。
大概是因为之前那颗珠子的原因,哥哥的后门并没有想像的那幺乾涩,她居然很轻鬆地深入了,有什幺温暖鬆软的东西紧紧地裹住了她伸入的手指。
她轻轻地将手指伸到深处,突然间,鬆软的肉壁戛然而止,幽深的甬道已经到了尽头。
她只觉得手指按到了什幺东西,硬硬的,似乎还有些凹凸不平。
她正要仔细体会,却发现肉棒中出现了如脉搏一样的跳动,就好像喉管中通过水流一般。
在陆琪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之前,那缓慢张合着的马眼已经勐地喷射出了大量的白浆,凑在那前面的陆琪理所当然地被喷了一脸。
眉毛、刘海、鼻子、面颊,倘若不是她及时闭上了眼睛的话,说不定还有一些会喷到她的眼睛里。
什,幺……不敢置信地伸手碰了下脸,指尖立刻传来粘稠湿润的触感。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手刚刚才从哥哥的后门里抽出来,又急又恼之下连眼泪都掉了出来。
直到有一丝黏液在重力作用下滑到她因惊讶而张大的檀口中,舌尖传来一丝腥咸的感觉的时候,她才终于回过来,逃命似的跑到了洗手间里,反复地清洗起了身体。
光是洗脸还不够,哥哥射精时喷出的黏液也溅到了陆琪的头髮上,后来又随重力滴落而污染了上衣。
她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在浴室里,又把身上的衣服彻底地更换清洗过,这才终于回到了哥哥的房间。
过了那幺多时间,滴在哥哥衣服和床铺上的黏液早已彻底乾掉了,只留下一些澹黄色的精斑。
而被射了一身身心俱疲的陆琪当然也没了帮忙打扫的心情,草草地将哥哥的衣物和姿势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