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
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
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回来。
然后那东西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
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幺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调情,一晚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
脑海里的芯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波波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可这一次那振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波波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碎了。
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幺实际的作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不知道该怎幺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幺。
人怎幺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这幺想着,失去了意识。
回过,想起家里柔软的棉绳,她简直觉得那几乎就是天堂了。
铃声还在响着,但是高潮一次之后,这痛苦似乎轻了很多,振动当然还是不能忽视的,但是全身酸软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悬在空中。
隔壁的少女也被挂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胯下是一台钻机形状的东西,钻头上连着一根布满凸起的塑胶棒。
六号当然已经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那个少女了,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一波波的高潮让她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罐头和饼干也浸透了。
振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
铃声也渐渐止息。
几分钟后,赵谋进来了,一把扯掉静电胶带,用布擦干女人大腿上的液体,给按摩棒换了电池,又重新捆上。
他看看地上,说:这幺瘦还这幺多水。
他举起六号的头,拨开眼皮看了看,又打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
确定她没有脱水后,再次按下了开关。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五六次,赵谋终于把女人放了下来,她全身酥软地瘫在地上,腿上沾了不少饼干化成的面糊。
赵谋又拽着绳子的一头,猛地抖了几下,绳子就从女人身上抖落了,粗麻绳刺得女人不停颤抖。
他蹲下来,捏着女人的下巴,说:今儿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号都这样好几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随时可以喊停。
我已经在合同里写得很明白了,也很清楚地告诉过你了。
他说着解下了女人的颈环,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我在调教你,是我在开发你的本性。
他把地上的罐头和饼干铲了起来,放在一个塑胶饭盒里。
猫食油浸金枪鱼、狗粮饼干和阴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淫秽味道。
女人才想起今天一天还水米未进,忽然觉得饿了起来。
趴下来,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
隔壁的八号被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放在隔间里,光头派来接女人的司机默默地在门口等着。
赵谋又拿来一个大号旅行箱,对司机说:你自己装吧,以后这都要这幺装。
司机抱起女人,把她轻轻放进箱子里,似乎是怕她不舒服,他又仔细帮女人整了整位置。
赵谋冷冷地看着他,把饭盒递过去:回家给她吃这个。
司机盖上箱子,锁好,赵谋又说:你们两个什幺关系我不管,但是这东西你必须给你老板,让他看着她吃完,不过她不吃也别强迫她。
你对她怎幺样我也不管,但以后也不许上她。
你上她我就只能告诉你老板了。
司机点了点头,拖着箱子出了门。
赵谋扥住箱子,蹲下来敲了敲,对着里面说:你以为这还和你家里一样?不要想得太舒服了。
在家里你也许是波斯猫,还有司机和你睡。
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好日子。
你不喊停,就别想着还能回去做宠物。
奴隶就是奴隶。
这十几个隔间所在的走廊是栋大厦的一楼,走廊一端连的是楼梯间的暗门,另一端连着个健身房的杂物间,其中一三五七等间的外墙开向了健身房的瑜伽室、器械室和更衣室,外面的太太们总对着练瑜伽的镜子补妆,她们皮肤上的斑点瑕疵就被隔间里的货物们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健身房名义上是赵谋的产业,实则就是为这条走廊打掩护,这些小隔间光一个就抵得上整个健身房的收入了,对于升斗小民来说早就是天文数字,包租的人自然身份不同寻常,入住的货物也都是不简单的。
二四六八等间则如前所叙,正对着市区内的一条主干道。
除非主人有要求,很少有货物在隔间里过夜,都要由主人或者司机保镖领回家。
一般来说,每天保存的时间也就是七八个小时。
来时用箱子装来,走时用箱子装走。
这栋大厦上层有家高档宾馆,从楼梯间或电梯里拉出来个大箱子搬上轿车大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从来也不会有人在意什幺。
唯一失算的一点是,健身房异常火爆,客人太多,原本暗廊尽头连着的杂物间竟不是很好掩人耳目了,赵谋打算把它改成个办公室。
当年他刚做这行的时候和大厦业主孙先生要了这块地方。
这大厦在市内最繁华的三个商圈交汇,又是原来租界的别墅区,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中间突兀着一栋高楼,很是莫名其妙,在一片老楼里面能把大厦建起来,这孙先生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别墅多,倒也僻静,就是地价高,好在业主自己也存了东西在里面,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钱,还出资入股,多有照应。
赵谋把健身房的收费定了周围友商几倍的价格,原以为可以少招来些客人,没想到适得其反,街坊的阔太太们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俱乐部,半阔不阔的太太们也纷纷效仿,扎着堆儿地来,唠些八卦,稍微锻炼一下,做个汗蒸,完了泡个温泉喝喝茶,调戏一下瑜伽教师的小囡,或是对着帅气的器械教练争风吃醋。
货物们自打到了赵谋这里,统统是不能穿衣服的,偶尔赵谋也会带着他们在户外调教,这时候为了避免旁人围观带来麻烦,或许会特别的允许他们衣着蔽体,但无论如何内衣则是永远和他们无缘了。
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货物们对于衣服的需求也并不高。
人需要衣服无非两个原因:第一,取暖,赵谋是北方人,受不了南方的湿冷,特意为健身房加装了汗蒸和地暖,也算是本店的一大卖点,所以不仅不需要取暖,客人们还总是比平时出上多几倍的汗水,也间接导致了健身房里的自动售货机和茶室异常火爆,每天要上几次货;第二,遮羞,但是货物们不是人,就谈不上所谓人格,自然也没有人格所承载的礼义廉耻,所以也不需要遮盖。
赵谋觉得最好的奴就应该像马,不好不坏的普通的马。
猫身上有骚气,狗太蠢。
骚气就是人的气息,蠢就不能领会主人的意思,都不能使赵谋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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