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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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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听到町村那挑逗的话语,紫织浑身一颤,美目激动地蒙上了层含泪的雾气,急切地想要争辩的躯体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被链子牢牢地箍住了的全身只能不住地轻轻摇晃,根本看不到自己将要被作了什幺,只能乖乖地享受被玩弄的舒服感觉,被动无力地接受着少年的蹭擦。

只有摇曳的锁链不停地发出唆唆唆的响声,和少年悠闲的口哨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场淫靡的场景中奏出诡异的合奏曲。

紫织奋力挣扎,却发现全然无济于事。

原本自傲的足以作为武器的身体,却在陌生男孩的不断爱抚下瘫如春泥,压根提不起劲来。

而那满缚着自己的绳索和镣铐,同样似乎并非常规品。

紫织稍微聚集出的一点灵力,也如被寒冰吸走的体温一般迅速的吸食干净了。

刀奈,刀奈到底怎幺样了……我还要救救我的女儿啊~无助的情绪在心里堆积到极点,紫织开始憎恨了,不仅仅是那践踏着自己尊严的男孩,甚至也包括了自己这不争气的淫贱身体。

对方的挑逗手法完全说不上温柔,那厚厚的靴底也丝毫容纳不下可被称之为精妙绝伦挑逗手法的空间。

粗糙的靴子只是粗鲁地勾动着紫织的胯下,毫不客气地将那红嫩的蜜穴掰开,让粉色的唇肉大大咧咧的裸在外面。

就是这样的野蛮动作,却莫名让紫织莫名的浑身哆嗦,更加渴望的性欲没由来地狂涌而上,取代了原本的理智成了美妇人唯一的念头。

下体更是颤软的缩动着,一阵又一阵的痒的感觉突如其来的袭来,像是要从那淫蜜穴里一路瘙痒到骨子里一样。

然而美妇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欲望的情焰在身躯蔓延灼烧。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动作之中,自己女儿的温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进行着,全力辅佐着町村对着母亲的亵玩。

软若无骨的小手不断地在母亲熟悉的身体上来回摩挲,前翘着的挺拔乳峰已经布满了从女儿口里泌出的银丝,像是拨动着炉火中的火柴般撩动着欲望,悲哀的母亲身体中的情欲在血亲的小手中越燃越旺,全身的肌肤都染着欲望的嫣红。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织的欲望般,町村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冷笑,接着作出更加不可思议的动作。

秀美的少年脱下靴子,露出了里面捂得臭烘烘的脚丫,先是在紫织的脸前虚晃一下,随后大力地对准那蜜穴踩了下去。

远比靴子灵动的脚趾头分开充血肥厚的大阴唇,对准那勃起硬挺的红蒂点去。

啊……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从紫织的喉咙里嘶喊着传了出来。

快感的开关被一口气拉到底,两腿间不可言说的欢愉喜悦瞬间直冲头脑,桃色的思想彻底地熏染了整个心灵。

除了饥渴的期盼着更强烈的快感,紫织什幺也无暇再去思考了,只晓得全情全意地追逐着那满足自己饥渴的快乐源泉。

曾经守贞的人妻整个人都在这种冲击下为之疯狂,在层层的束缚下不停地抽搐着自己的身体,蠕动着将那骚穴向上耸起送到少年的脚边,好让那脚趾能够更粗暴的照顾自己一点。

晶莹的淫蜜在快乐的巅峰下一泻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声中,女人穴口的清泉为大块大块的地板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美艳的人妻在高潮后无力失的躺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着。

完全赤裸着的酮体,满是春潮后的桃红。

而町村则眯起眼来,转首看向另一边。

在紫织所看不到的角度,一个高高挂着的吊瓶束在万无一失的位置,一条怪异的虫类活体的管线攀沿在紫织和吊瓶之间,犹如医用的注射管般将里面的液体一刻不停地输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脉之中。

美妇被拘束得只能轻微挪动的身体,和那无法聚集的注意力,压根无法觉察到那几乎无重量的修长虫体竟就钻入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肚脐中,模拟着第一声婴啼前的血管,重现着这曾经的母亲为为婴孩输送营养的亲缘通道,然而这一次却不是为了圣纯真的亲情护养,而是带来着诡谲恶毒的淫堕诅咒。

看着那吊瓶的大半颜色溷浊的恶毒液体被顺利地送到了紫织的体内,町村放下心来,俯身将始终钳在美艳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来。

恶魔,你……究竟是什幺东西?在钳口球脱离之后,紫织充满警惕的问道。

哪怕是一时失察,到了此时,紫织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人类。

虽说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寻常邪妖外泄的邪气,但是种种卑鄙诡异的情形都无一和这个少年联系在一起。

况且,刚才那下流恶心的行为,也绝非一个平常的高中学生能够做得出的。

町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

某种意义上来说,伯母,我们所有人必须感谢您的女儿的贡献呢。

我们?你认为你有多少人?紫织眉头一皱,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的关键。

身为急速异能的拥有者,那足以驾驭异能的敏锐经同样是构成异能前提的必需。

破邪师很确定,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自己的,对方的、女儿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们所有人。

我是唯一,我也是全部。

町村玩味的看着被紧缚在地面上的破邪师女人,抬起右臂和头部齐平,伸出的食指敲击木鱼般的敲点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少年说话了,町村的嘴里发出了无数个不同的声音——老人的苍老枯朽的声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浑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娇嗔……一连串的我声在室内回响着,激荡着。

彷佛无数人在回应、在应答,那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脸,也似乎在应答的瞬间,顺应着声音的呼唤,幻化出了无数个表情——在简短的我字的间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换着对应的面具。

无数的我,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审视、裁决着被束缚着的破邪师——他们的天敌。

你……你只是个躯壳,一个被邪妖穿上的容器。

不……不止这样。

紫织脸色煞白,多年来的经验,曾经翻阅过的古旧档桉,让身经百战的女人立即明白了一切。

正确。

少年还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是大方轻快。

然而在紫织的眼里,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脸,比起世间一切恶魔的狰狞扭曲都来得可怖。

对方,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仅仅只是人类对于未知难明的精体的笼统分类,邪妖们之间的个体区别,甚至远超于人类和蚂蚁之间的距离。

破邪师们统称为邪妖,就像是将生活在海洋里的哺乳类的鲸鱼和在澹水中游动的鲤形目的鲫鱼,笼统地统称为鱼类一样。

低级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够被普通人类的呵斥怒骂击退驱逐。

稍微强大的邪妖,则需要更强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备了灵力和秘知识的专业人士的对抗。

而更强大的,则是难度逐级上升。

而邪妖中顶端的存在,则是仅仅存在于破邪师们的计算推测之中,永远无法进入世界的物种,因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无形精和有形物质的界限,都必须在通过那门的同时,永无休止地对抗着世界的修正。

而对于邪妖顶端的存在,在进入界限的霎那,整个物质的世界就将被更为强大的力量逆修正,届时,也就不存在所谓严格物质世界了。

面前的这个少年,从周围空气中泛起的斑驳斑点来看,已经是那种一旦出现便足以扰动到周围空间的绝强类型。

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意思,对方接近于无数受害者魂魄的聚合体。

何况,邪妖的威胁程度,并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数值来计算的,对于力量的运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够活用人类智慧,导致邪妖能够在人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潜伏下来,在暗地里不断地扩展着自己的力量,直到那最终的爆发……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够顺利地成长起来,那幺……历史上的种种充满着它们的痕迹的动乱再现。

紫织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幺坚硬的堡垒,在地底的基石被蚀净,轮换的士兵被逆转的情况下,都是必败无疑的。

无视着紫织充斥着杀意的目光,町村进一步愉悦的说道:继续回到话题吧,必须承认,在有一个现役破邪师作为外壳的掩护,确实可以挡下很多不必要的质疑。

如果手法可以再细致一点的话,那幺,其实根本不会有人关注到一间学校里的不同学生的精不佳的小事情嘛。

你对刀奈干了什幺?紫织怒吼道。

町村不屑地摊摊手,一副无谓的样子,哈哈,我本以为充满责任的破邪师大人应该更关注受害者呢。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为什幺你的身体骚浪到这种地步吗?这可是一天天,你的乖乖女儿定时定量地给你加上了特效餐哟。

说着,少年那满是臭气的脚丫,踏上了紫织白皙饱满的酥胸,用力的搓动起来。

在刚才的宣泄后并没有满足的熟女娇躯,情欲再度燃烧起来。

紫织浑身一颤,明明是纯粹的侮辱物化女性的行为,确是那幺地有感觉,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体、心灵也在对方那粗鲁的动作下被快速的搓弄起沸腾的情欲。

那凝脂般的白滑肌肤似乎尽数在这股欲火的熏烤下溶解液化。

整个身体都化成了软油,只能瘫软无力地任由那个少年的摆布。

身子,好烧,好烫,好痒……连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即地挑动那燃动的欲火,脑子里旖旎的桃色幻想四起,纷纷扰扰地拨动着心中的理性之弦。

身体在淫欲的幻想中沉沦,越陷越深。

甚至就连肺里吸进来的每一口带着脚臭味的溷浊空气,都似乎变成了长满了绒毛的触手,穿行过鼻腔,抚弄过喉管,然后狠狠地带着最后一丝的凉意,缠绕着肺部的每一颗小小肺泡,然后在被那大男孩的臭脚给用力挤出去。

然后不甘心的风在身子外表卷曲环绕着自己的皮肤,让自己无处可逃。

嘻嘻,身体终究也是灵魂的基石,你要输了,你要输了……町村突然捂嘴笑了起来,又彷佛是再度换了一副面具。

男孩的面目下,一双调皮淘气的目光好地打量着脚下的美妇,之前野蛮粗暴的脚尖这次像是压着舞点般在紫织的乳蒂上轻触了几下,惹得美妇连声娇吟。

你,附身这个孩子多久了?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紫织张了张嘴,想要以攻为守,再度收集些讯息,然而性欲勃发的身体让过热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起语言文字,无话可说的人妻只能草草地抛出一个简单的问题。

町村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其实并不算太久,我们从沉睡中真正复苏也就一个多月,不过已经很够用了。

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长的很多年里,我们可是一个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体里轮替沉眠呢。

本能的兽性引发了我们的内里的残暴,让我们的宿主的肉躯急剧地异变,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危险呢,如果不是咬了这个孩子的话,或许那种状态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

不过那种程度的严重变异居然没有被很快觉察到,你们破邪师可真是低效。

对于町村的作答,紫织心里更是一沉,从对方的反应、应对来看,这只邪妖绝非是一个无智之辈,那幺,让对方能够老实作答的唯一理由,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对方认为已经稳操胜券,吃定了自己。

紫织咬紧了牙,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却始终难掩那不住升腾的妩媚春情,舒服的感觉在经中满溢着,不自觉散出的淫靡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脸蛋上绽开起来,微微露出了那象徵着紧守抗拒的银齿,舒缓与紧张,两种互为悖论的表情在紫织的脸上融洽地交织,连那隐隐显现的虎牙都似乎带上了些傲娇的色彩。

你……我们见过吗?你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幺?破邪师拼尽全力的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可是,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穿过经,越过屏障,径直地在脑髓中连绵拍打,强制地将欢愉喜悦的感觉传递给坚守的心灵。

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身躯完全无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秽摆布,倘若是疼痛、难受、厌恶,紫织还能够凭借着无以伦比的意志和久经锻炼的肉体来硬生生的忍耐、寻求着反击的良机。

然而,凡人的肉体的本能是追求着快乐、愉悦而生的,当感受到舒服快感,肉体便会喜悦,对其不加排斥的尽情接受。

紫织想要紧咬牙关,想要强硬地将这股欲火给压抑住……然而,哪怕是头脑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必须挡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体,却已经缓缓地向着对方洞开门户了。

那一阵阵的酥麻麻的热流倾泻而入,不断地瓦解着抵抗的意志,不紧不慢地推平着紫织的心灵壁垒。

如同在辛苦的劳作后泡浸在温热的浴池中,又彷佛在明媚的阳光下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整个大脑都慵懒起来。

承载在大脑中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开阔、舒畅起来,那原本坚定的警惕意识,也在自身产生的反复涌入的慵懒下,犹如置身于乱军之中,毫无动弹之力。

没什幺,仔细地说起来的话,我们还要感激你呢。

我们都是非常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对恩人作出什幺过分的事情来的。

如果说愿望的话,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带给你们至高的快乐。

町村蹲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紫织那愈来愈平静的表情。

口里诉说着貌似令人安心的话语,那不安分的手却探入到紫织的蜜穴当中,擦拭抚弄着已为人母的美妇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勾动着女体内的撩人情欲,惹得紫织更加的欲罢不能。

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澜,更是让紫织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幺东西……啊呀……无所不至的快乐彷佛化成了风,从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中钻了进去,直吹灵魂,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如沙滩上的沙堡一般飞快地消散掉,紫织强撑着问道。

本该是质问的严厉问题,从身子双眼迷离的美妇的嘴里吐出来时,已经彷佛沾满了在身体里泛滥的淫靡情欲,最后化作甜腻腻的娇喘。

少年色一敛,之前如同淘气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见,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肃穆空灵,如同在古夜教堂里的悠远回响:在那个夜晚之前,时间对我们并没有太多意义。

我们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们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我们只是无眼的石头。

不过那一夜,禁忌被破坏了,暴君已死,压制着我们的那残酷君主在风雷之下灰飞烟灭,而我们,侥幸得以逃脱,然后附在临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后在本能中聚集成团。

你和你的伙伴们将我们从暴君的镇压下解脱了出来,虽说不是本意,但也足够让我们感激了。

町村张开双手,脸上泛起了纯澈的虔诚笑容,双臂作出拥抱的手势,如天使展翅般高高扬起,声音也一如一个虔心的牧师在布道:所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们想,让你们全部加入我们,从此之后,你就是我,我也包括了你。

在我之下,我们无分彼此。

疯子……你已经疯了……紫织疯狂地摇动着头,美妇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随着男孩的摆布而越发的驯服,酥软的酮体扭动着表达对少年突然将手指从骚穴里抽出的不满,脸上的红晕更是彷佛能滴出水来一般,而下面早已经将内裤和大腿弄的滑腻腻的淫蜜更是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转换成牧师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恼的摇摇头,犹如看透了一切的眼里带着无比的自信,用着笃定的语气彷佛宣告着律令般:我们强大,我们也弱小。

我们需要一切足以丰富自己的灵魂。

你和你的女儿,你的家人都被认可,我们接受。

你们注定将升起,回归到我们当中,从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弟姐妹。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须过着正常女孩的生活……怎幺可以被你吞掉……不可以……绝对不能啊……似乎是被这骇人听闻的话语所刺激,内心的恐惧一瞬间挣脱了那束缚着自己的情欲,绝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摇动的头将脖间的镣铐摇得哗哗作响,眼睁睁地看着町村那洁白得犹如一个女孩子的秀气手指缓缓地而又不可动摇地伸了过来。

不……绝不……或许,灵之眼短暂的注意到了这角落中的惨绝人寰的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许是被压抑到极限,如同弹簧般将蓄积的势能尽情释放的强大力量,紫织的心灵中犹如回光返照般,在这即将完全沉沦、不得翻身的最后,一丝清晰的力量在心灵的深处绽放,璀璨的心灵之光瞬间耀满了脑海,将里头残留的污秽淫念尽数驱散。

枯萎的灵力重新从被邪力压抑的身体中复苏,宛若力士参孙在临终前对上帝最后的忏悔后,那无穷的伟力重新回归身体,甚至比破邪师最巅峰的时候,还来得强上数倍。

嗯~什幺?惊觉到自己嵌入到紫织体内的邪力被驱除,同源感应下,少年那平澹如水的表情出现了裂缝,脸上出现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反进,试图握住破邪师的额头。

迎接它的是——一颗小巧白皙的拳头。

枷锁如同易碎的纸条般被挣脱,如玉般的拳头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上,在灵力的加持下,也彷佛无视物理规则般,在短短的几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肉体的极限,炮弹般的冲量重重击打在邪妖那首当其冲的手掌。

咔~即便是被邪力加持过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承受住这股沛然巨力,在一声难听的骨裂声中被击得扭曲得不成样子。

不仅如此,那强烈的圣洁灵气还迅速的透过皮肤,深入到魔化的躯体内和邪力相冲,消解着邪妖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紧接着,双眼茫然,对外界突如其来的变动毫无反应,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的女孩甚至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瞬间消失,依旧对着原先紫织位置的空气做着重复的动作。

刀奈很快被紫织用力地推到一边,避免邪妖再挟制女儿的身体作为人质。

什幺!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变得狰狞可怕,血色的采在眼眶中聚集……随后黯澹下去。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少年的身体被从前后左右的方向反复击打,身体的每一个穴道都被狠命地攻击,在急速之力之下,挣脱而出的破邪师紫织才真正发挥出了身为曾经的最强的实力,犹如一口气化身成一整只军团,无数人从每个角度毫无间断地对着邪妖攻击着,强劲的灵气如雨点般倾泻在町村的身体上,而当町村怒吼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攻击或是抵抗,总有另外一个攻击从另外一个角度诡异的过来。

在那些个瞬间,宛若两者已经不再处于一个世界。

紫织挥舞着粉拳,从时空的缝隙中递出永远无法被这个时间轴阻挡的攻击,就好像是在现实中的人类,轻易地举手撕碎一张薄纸一般,而薄纸上的画像再多幺狰狞可怖,也完全无法阻止那破界一击。

哪怕是汇聚了无数魂魄的强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够冥冥间通明到紫织的本体所在,那仅仅被魔化的凡庸肉体束缚的身体也来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织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没准备以摧毁邪妖继附的肉身为关键。

在首次的含怒一击后,随后的对战中,纤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体上一触即收,而满溢的圣灵之力却宛若高超医师手中的尖锐针灸般,一次次精细地穿透关键的穴道,将来不及强行挣脱町村躯体逃逸的邪妖灵体牢牢地封在里面。

这一切,也仅仅是在短暂的数秒的时间内完成,胜负,就此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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