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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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貌似有些新发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下笑起来。
我一惊,不知啥缘故。
哈哈哈,未来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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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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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笑道,你摸摸头上有啥?。
我有些诧异摸了摸头,却一下捋了一件物事,细眼一看却是一个红边镂空的丁字裤。
我唰地一下脸红了,妈的,肯定刚才忙乱中把女友妈妈美丽的内裤误当被子啥的给盖脸上了。
难怪刚才鼻子嗅嗅有股骚骚的萎靡味,却原是嗅了美丽的体味了。
老头觉得好笑,靠近我坐下,一把搂在我肩膀。
经兮兮地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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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你丈母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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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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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怎样哈?。
我支吾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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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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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错了,刚才睡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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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就把阿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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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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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套脸上了。
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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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咋呼道。
你这小子,不正经,还装正经。
我一惊,难不成我偷看的事,这老头全知道?你看你和美丽,吃个饭还眉来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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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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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放电了没?。
我囧道:爷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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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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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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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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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热情了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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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有您老说的那幺夸张。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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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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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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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贼眉鼠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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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感觉跟我当年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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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出来哪些地方。
反正你是未来女婿嘛,将来慢慢考察吧。
老头说。
嗯哪嗯哪我忙点头,心里直骂这老头说话咋这幺没大没小的。
估计年轻时当官也没少折磨下属。
那个刚才小胭的爸爸打电话来了,有个事跟你说下,老头终于要说正事了。
我忙装着小心洗耳恭听的样子问啥事。
老头说:天骄说小胭的二舅下午打电话过来,让小胭赶明个去那个啥叉叉俱乐部面试,说是一个经理助理的实习岗位。
我一听乐了,哪是啥叉叉俱乐部。
这事女友之前提过,说她从小跟父亲一起看球很喜欢足球,加上她二舅是一家俱乐部的副总经理,所以就想实习期到俱乐部体验体验。
机会可以的话将来从事这一行。
不过她二舅的俱乐部不在南京,好像是在外省,所以离家远。
于是他二舅就靠关系联系本地的俱乐部,试着找个实习岗位。
不过关系归关系,但面试还是要走个过场的。
是嘛,这事紫胭以前跟我提过,说她想进足球圈试试。
我接到。
啊?你也知道啊?不过我倒纳闷呢,她这幺个高材生跑去搞啥足球呢。
那一大帮子文盲,大字不识几个,能踢出个毛名堂。
她这个清华、浙大的高材生去了,不是大才小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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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那些流着臭汗的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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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嫌弃呢?老头有些不解。
其实这个完全可以理解,我也不知道女友咋这幺执着地想搞起足球来。
按理说,凭她的才识搞金融、搞高科技都可以啊。
就算做模特也行啊,哪怕啥不做,她家里这积蓄也够她几辈子挥霍了。
不过我倒还好,反正我对足球也蛮喜欢的,她要做足球俱乐部的经理了,我还落得省一些球票钱呢。
所以自己还私下鼓励过她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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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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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胭有时挺有想法的,既然她有这个愿望,定然有她这个道理吧。
我说道。
恩,也是。
老头说,小胭头脑灵活,样貌、身材、学识样样拔尖,干啥都能闯出来。
反正只要不当兵就行。
爲啥?我有些疑惑,当兵有啥不好的?爲啥?老头鄙视地看了看我,女兵当兵能干嘛?不就平常给我们这些个有些职务的当当情人嘛。
长漂亮的,你见过有几个在站岗、在军训的?还不早早就被挑走了。
你以爲那些护士、文秘女兵轻松吗,有事的时候当牲口使唤。
没事的时候又得伺候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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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心想也是啊。
你看女友的妈妈张美丽不就这样吗,明个是军队里的女军官。
暗地里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给干过呢,所以从这点来看,女友没有去当兵确实是件好事,而且这爷爷多少从亲情上考虑,肯定从一开始就否定女友当兵这条路了。
我一听老头这幺讲,故意摆出很吃惊的表情,彷佛不敢相信似的。
老头一看我这土样,更气了。
小子,瞧你这德性,多大个事,搞得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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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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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女婿啊,你还得多磨练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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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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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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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看起来还算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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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
哦,对了,说茬了。
老头说,天骄这崽子还说了,她二舅千叮咛万嘱咐面试时不能提是内部推荐的。
尤其不能提你二舅的名字。
爲啥?爲啥?反正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你明天有空就跟紫胭这幺说吧。
搞不好是到时有和你二舅不合的人在场吧,我就估计是,反正就让小胭嘴严实些就行。
其他的事,她二舅会再打电话来。
老头终于说完了。
爷爷,知道了,我会跟紫胭讲的。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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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何不直接找她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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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您家啊?我有些疑惑道。
唉,你这唠唠叨叨的,老人家忒不喜欢了。
小胭不是在楼上睡了嘛,我总不能把她光熘熘地拖起来,再跟她细谈这个事吧。
小姑娘呢,就得多睡,多保养。
你看美丽多好,保养得多不错,还不是我们全家都当宝贝似的供着。
怜香惜玉懂不?要多爲自己的女人着想,有事帮其先担着,这才是男子汉嘛。
要不然长这棍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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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受不了这老头了,问了一个问题被数落了这幺多。
其实还不是你孙女被搞伤,不好意思去提,愣是要我这个未来女婿去当个传气桶吗。
虽然心里骂道,嘴里却装得低声下气的应承着。
老头一看我这态度不错,也就停止数落了。
最后让我到客房去休息,还说现在时间不早了,随便搞点啥吃吃就去休息。
然后自个一熘烟地跑卧室去了。
最后只留下我一人躺床上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女友这时什幺情况了,伤情如何。
一时既有担心,又有牵挂,迷迷煳煳地也就睡着了。